威胁!这绝对是威胁!
这混蛋嘴里叫她主子,可根本就没把她当主子瞧!那主子两字听在她耳里,就是赤裸裸的嘲讽。
樊玉香咬牙,气得浑身发抖。
任苍遥轻摸着她,火热的身体伏低,滚烫的下身紧贴着她,她甚至能感受到那该死的脉动……妈的!她绝对会剁了他!
任苍遥还很故意地,「主子,你抖得好厉害,是冷吗?」
樊玉香没吭声,只是呼吸声很重,显示她是多麽的愤怒。
任苍遥整个恶劣心升起。
「要我温暖你吗?主子。」最後两个字,他唤得很轻,却也很重。
啪!
樊玉香再也无法忍受,她清楚听到自己的理智线断掉的声音。
「任苍遥!」手被绑住,腿也动弹不得,樊玉香气得抬起头,狠狠撞向任苍遥。
「操!」樊玉香终於爆粗话了,而且也喷泪了。
妈的!怎麽没人跟她说兽族人的脑袋那麽硬!
若问樊玉香这辈子最後悔的是什麽,她绝对会回答是养了一头白眼儿狼。若再问她第二後悔的是什麽,她绝对会回--妈的,她怎麽没练铁头功!
樊玉香现在觉得额头爆痛,整个脑袋也都是晕沉沉的,现在别说挣扎了,她连大声说话都想吐。
任苍遥怎麽也没想到樊玉香会拿头撞上来,撞上的那一刻,发出很响亮的「叩」声,然後就是樊玉香的咒駡。
再然後,樊玉香什麽话都不想说了,她只觉得自己的额头好痛,眼泪控制不住地一直掉。
至於任苍遥,好好的没事,而樊玉香的额头很明显地红一块。
看到樊玉香恹恹的模样,任苍遥都不知该不该同情她,不过至少她安静下来了,因为她晕到没力了。
但为了预防万一,任苍遥还是把她绑在马背上。为了避免沉香山庄的人追上来,他专挑山上小路走,直到发现一条小溪,才停下来。
解开缰绳,他将樊玉香抱下马。
樊玉香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任任苍遥抱她到树下。
她靠着树身,眼睛闭着,白皙的小脸让额头上的红肿非常显眼。
任苍遥伸手轻碰。
「嘶。」樊玉香立刻皱眉,不高兴地拍开他的手,「滚开!」
睁开眼,她狠狠瞪他,眼尾发红着,有种意外的委屈。
不过任苍遥知道这只是自己的认为,他从来不会被樊玉香柔弱的外表欺骗,可难得见她这般痛苦的模样,虽然觉得她是自作自受,但他还是心软了。
「头还好吧?」都不知该不该说她蠢,拿头撞他……她除了那身武功外,全身上下都细皮嫩肉的,哪禁得起撞呀!
樊玉香早後悔了,撞上去的那一刻,她真的有种西瓜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