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比赛吧?”王壕看完预选赛的比赛项目,简直没有惊呆下巴,“这种比赛难道不是让我们这些凡人跪着看电视吗?”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沈邵知道这次比赛关乎着国家的面子,所以上面才这么重视,如果真能去参加正式的比赛,不管对谁来说,都是人生中难得的机会。
“顾宁昭,你也收到邀请函了吧?”熊刚看向坐在一旁不说话的顾宁昭,“如果你和沈邵都能参加正式比赛,那咱们宿舍就有面子了。”
“不仅我们宿舍有面子,我们学校也都会有面子,”王壕指着邀请函上的说明,“能参加比赛的总名额只有五个,全国这么多所高校,你说我们华大如果一下子就拿走两个,这还不羡慕死别的学校?”
“能不能参加决赛还很难说,”沈邵对一边的顾宁昭笑道,“明天我们就要去参加为期五天的预赛,有点紧张。”
顾宁昭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然后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盒薄荷糖递给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早点休息,早上我叫你。”
意识到自己被“年轻人”安慰了,沈邵的失笑着拿起满满一瓶薄荷糖,扭头去看准备洗漱睡觉的顾宁昭,摇了摇头,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熊刚与王壕见状,也关了自己的电脑,决定陪着两个参赛人员早点睡,好让他们养足精神。
第二天一大早,沈邵与顾宁昭收拾好行李,一起出了宿舍门,坐上校车奔赴预选地点。
这次华大参加预选的学生有二十个人,领队老师有五人,二十多个人坐在校车里很好奇的讨论有关考试的内容,因为这次的预选与其他比赛不一样,邀请函里只写明参赛的学生要具备什么样的素质,但是却没有明确说明考核的标准。
别说这些学生,就连华大的校领导们也一头雾水,不过鉴于这是为国争光的大事,他们也不好向主办方多问,只好派了一名校医一名心理老师还有三名生活老师随行。他们要求也不高,只要这次参加正式比赛的五人中能有华大一个名额就好。
心理老师有意让学生们放松心情,所以一路上都说着一些轻松的趣事,引得同学们本来有些紧张的情绪渐渐放松下来。
沈邵与顾宁昭坐在一起,他看了眼一路上都戴着耳机听歌的顾宁昭,又看了眼四周带着欢乐情绪的校友们,有种顾宁昭与这些人处在两个世界的错觉。
校车在一家度假温泉山庄里停了下来,沈邵推了推闭目养神的顾宁昭:“宁昭,到了。”
顾宁昭睁开眼,看了眼窗外,取下耳机后就听到领队的老师让他们把参赛牌戴上,他皱眉,什么参赛牌?转头就见沈邵把一个牌子挂到他脖子上。
“刚才老师发牌子的时候你没有听见,”沈邵把自己的牌子挂好,然后看了眼上面的编号,015,刚好与顾宁昭相邻。
等校车的车门打开后,就有戴着工作牌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跟领队老师交涉几句后,就有扛着摄像机的人出现在车门旁,似乎准备全程跟拍。
这是准备让参赛学生习惯镜头?沈邵皱眉,听说这次正式比赛的时间为七天,难道比赛的内容与平时生活也有关。
虽然大家都不清楚这次比赛内容,但是大家还是竭力保持着从容态度走下车,然后拖着行李箱到相关负责人那里领房卡。
沈邵与顾宁昭号码相近,所以分房间的时候,两人被分在了一个屋子。
大家领完房卡后,就见到又有一队参赛学生过来了,这些人旁边也有一个跟拍的摄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