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宇又开始向韩国人介绍古沫若和辰然。
“这位是我们玄学系的荣誉教授古沫若古大师,他是东亚著名的风水师,想必你们应该都听说过。”
他说的是中文,因为此次前来古大拜访的三人都会中文。
听到古沫若的名字,三个韩国人那原本高傲的神情终于变了变,看来古沫若的名头确实不小。
余秋宇又介绍辰然:“这位是考古学系的辰然老师,对于相术也有些涉猎。”他没有说职称,因为在教授面前助教太不够看了。
不过三个韩国人听说辰然是考古学系,而且只是对相术稍有涉猎,所以根本没有正眼瞧他,三个人都只是把目光放在古沫若身上。
“古大师,我听说过你的名头,你今天前来,是来向我挑战相术的吗?”朴成勇开门见山地道。他把自己立在了高位,把古沫若说成挑战者,这是**裸的蔑视。
古沫若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冷遇,立刻站起来拱手道:“古某虽不擅长相术,但风水之术与相术也有互通之处,我愿意与朴先生讨教讨教。”
此话一出,那些韩国媒体赶紧拿着相机“咔嚓咔嚓”一顿猛拍。
朴成勇也站了起来:“我远来是客,便由我来提议比试方法。”
这话说的太不要脸,可古大的老师们还真拿他没有办法,古沫若也是做个请便的手势。
朴成勇笑道:“相术是我们大韩古代的术数之一,以人的面貌、五官、骨骼、气色、体态、手纹等推测吉凶祸福、贵贱夭寿的相面之术。你们华夏国窃取了我们的相术,可没有学习到精髓,只会从表象推测一个人的未来大致方向。可我们大韩相术,那是可以精确到‘天’的,而且不仅看未来,同样能算过去,所以我们的相术才是正统!”
辰然翻着白眼冷笑:“说了一通屁话,也没说到底怎么个比法。”
说话声音不大,却让每个人都听到了。
朴成勇皱了皱眉,刚刚的开场白不仅是为了震慑自己的敌人,而且也是为了电视效果,宣扬大韩的相术文化。
“好了,那我就讲规则吧。我们等会儿去上杭市中心,随机选择一个外国人,此人当然不能是你们华夏国的,也不能是我们韩国的,这样才公平。然后我们为那个人看相,你可以用自己的手段,手相面相随便,但是不能直接询问。”
“我们以三个部分进行比试,最后三局两胜。第一项是写出他的家人名字,只要带点亲戚关系的都能写,谁写出的名字多,那么就获胜。第二项,我们来写他的身体健康状况,你甚至可以写他最近是否得过病,吃过什么药,反正越接近越详细,那么就可以获胜。第三项,我们来写出他今天会发生的事情,时间是到半夜十二点为止。什么事情都能写,包括今天他要吃什么东西等等,写得准,那么就获胜。”
古沫若严肃地质问:“这第一项非常容易分出高下,至于第二项和第三项,似乎有些模棱两可,到时候你说你胜,我说我赢,那么又如何评判?”
朴成勇笑道:“整个比试过程,当然需要公证人来评判。我们韩方的公证人就是李钟国教授和金敏湘教授,你们古大再派出三个作为公证人。毕竟你们是主人,所以就让你们多一个名额,我想华夏国人应该都不会徇私的吧?”
笑话,那么多韩国媒体在,要是古大派出去的老师徇私舞弊,绝对会被他们炒上天的。
最后校方派出了校长余秋宇,玄学系系主任林民生,最后一个公证人出乎辰然的预料,居然是让秦灵来当。
秦灵之前没来,不过余秋宇很快联系到她,所以她迅速赶了过来。
韩国相术大战华夏相术的消息迅速传了开去,国内的媒体也听到风声来学校了,不过都是些小媒体。那些大媒体其实也关注着,只不过它们要等结果出来再做打算。赢了,当然是好好报道一番。输了,那就干脆只字不提,毕竟有损华夏国的脸面。
十点种,众人来到了上杭市东方帝王塔前,安保人员已经隔离了场地,摆放好了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