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衬衫半敞开,白石膏绷带又增添了一丝宗教感,双眸明亮而透澈,宛如献祭的背有翅翼的天使一般:“喂饱我吧,主人。”
多么邪恶的话,却勾得他心痒,激起了他某处愈坠愈深的欲望。
步督哑着嗓,声音显得慵懒又性感,“如你所愿,宝贝。”
沐浴完已是深夜,两个人依偎着挤在单人小床上。
舟车劳顿外加剧烈运动,步督疲惫了两天的心总算是放下了,这会儿刚沾上了枕头就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濯木侧头看看他,眼睛下面这么重的黑眼圈,三个月没见,他俊朗的脸似乎粗糙了不少。
这个男人一定不记得了吧。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天他在步行街上发传单,风大,不小心都吹散了。
他恰巧路过,也蹲下身帮自己捡。
他的脸,他的白衬衫,他把东西递还给自己时的温柔笑容,如何也挥散不去。
要是知道了当时的中奖其实只是一场陷阱的话,他会,怎么处理自己呢。
濯木笑笑,脑袋往步督的怀里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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