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队的时候,你有的人牵挂,即使离开了,你也有相伴的人,而我,才是孤寂一人。”
许昊哲转移视线,郝扬威垂下视线。
以前,郝扬威写下的所谓遗书,全部都是写给尚恭少,教官在他们离开部队后,把信交出来,前去接收信件的尚恭少,他说,“郝扬威,你原来也这么幼稚。”
尚恭少那时候很喜欢嘲笑身边的某些人,尤其是一个叫郝扬威的人,他总喜欢损他,他喜欢拿最刻薄最尖刻的话讥笑明明一开始自己就非常厌恶的人。
他一定想不到,后来,他竟然这么在乎那个自己口口声声说讨厌的人。
许昊哲问,“假如,当初他坚持的认为,一切与之无关,你说,他还会不会经历这样的痛?”
尚恭少明明说不想看到郝扬威,可后来他不远千里来找,他找他,就为了圆和一段残缺的情分。
许昊哲觉得好笑,回忆里,那时的岁月,要说尚处长的行为,也是很幼稚的行为。
尚恭少以前不仅讨厌一个叫郝扬威的人,以外,他更讨厌一个叫许昊哲的人。生来就有盛气凌人资本的人,他总是满脸不屑于想跟自己套近乎的人,甚至,他的不满常常表现在脸上,尤其是嘴皮子里。
尚恭少一直最想当一名优秀的兵,而他要当成最优秀士兵的前提,首先必要击败两个人,他们是郝扬威和许昊哲!
尚恭少那时就说,“郝扬威,你最好别惹我!”
他拒绝过他,他也恶整过他,只是,独独没有拥有过他!
而郝扬威拥有过,他追求过,只是他没有珍惜过!
现在,两个过而立之年的男人,他们坐在河边,他们静静的等着时光向晚,等着光色昏暗。
许昊哲起身走向自己车子,他坐在驾驶座上等没有动静的人作出选择。
许昊哲要端了付锦航的吉胜集团,但依靠一个人的力量,无异是以卵击石,所以他想靠昔日的战友,他说,“反正,你也有想法不是吗!”
许昊哲认准了郝扬威不会不管,因为这是他想离开巷城尽快赶回俞城的出路。
锦航集团涉嫌的不仅仅是经济犯罪,他们更是用钱给某位坐在高位上的人买得了官位。
许昊哲坐在车里又点起一支烟,他总在不停不断的抽,好像是染上了毒品一般。
郝扬威站起身,他低头看着满地的烟头。
许昊哲刚把一支还剩半截的烟扔在地上,他提起脚,脚力往死劲狠踩了好几次,那原本落在草枝上的烟尾,它被踩入泥土里,它如此被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踩入了泥土里,再无露头之日。
郝扬威想起了对方说过的话,他说,“只有把对手往死里毁掉,这才叫彻底摧毁!”
许昊哲很想彻底的摧毁掉吉胜集团,至于根源由于为何,外人不得而知!
郝扬威回头看一眼坐在车里吞云吐雾的人,当把手上的警帽戴在头上,警帽遮住了他大半的神情,他走向副驾驶座,打开车门,然后上车。
019就说,“正背两面,正面是出击,背面是暗查。”
他说,“前一个危险性较大,因为随时都会有人出来阻止你,而他们阻止的方式,都很直接,也许是要你的命,也或许,毁掉你的前途。”
他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你选择第二个,因为背面而行,有时候,别人难以摸清你在做的事,这样,你的安全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