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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愤怒,呼吸也不由得粗重,但手臂上的力气反倒松了下来。
他很轻地亲了亲江麓的头发,然后感觉到怀里的人整个人没有那么僵硬了。
撸猫也有技巧,譬如要给小猫创造一个他所放松、觉得安全的环境,不然猫只会继续躲下去。
“禁闭让我的状态变得更加糟糕。我的焦虑情况也从那个时候开始变得严重起来。”
“然后,我输掉了这场比赛。”
“准确地说,是惨败。”
乔叙的调查告诉商泊云,这场惨败被媒体疯狂的渲染,明盛的财富唯一的继承人,从小活在金字塔的小少爷,生来什么都有,一帆风顺了太多年,因此他的折戟反倒“大快人心”。
“所有人都说,‘江郎才尽’是我最好的写照。”
“那都是嫉妒你的坏蛋。再说,谁能永远赢。”
“是啊,谁能一直赢呢?”江麓喃喃,“可是我不能输的,我已经犯下那么大的错了。”
“输了比赛,爸爸对我越发失望。在这个时候,妈妈的病情忽然也急转直下。”
“江家的一个保姆说漏了嘴,我妈妈知道了我因何被关禁闭,又被什么事情所影响,输掉了这场比赛。”
“然后,她被我气死了。”
冬日的阳光轻而薄,温度也是很淡的暖。一股冷意却从商泊云的身上攀爬,这就是所谓的“真相”吗?那对江麓太残忍了。
“我被允许见她最后一面。妈妈躺在手术台上,叫我的名字,整个人像要枯萎的花一样。”
“我和她道歉,希望她能原谅我。可是我拼了命地去听,也没有从她口中听到一句完整的话。”
他发着抖,觉得手术室冷得可怕,妈妈的手也冷得可怕。
但有热意兜头浇下,呢喃着他名字的妈妈吐出一口血,然后死在了他的面前。
“她病了那么多年,秋天的时候,医生说她的身体有了好转,她还说要给我过十八岁的生日。”
江麓的声音哽咽:“但是。但是,都是因为我……她连走的时候,都没有获得安宁。”
商泊云觉得荒谬,也觉得齿冷。
他尚能保持语气上的冷静:“叶阿姨她明明很在乎你,她怎么可能会怪你?而且你也说了,她病了很多年,身体忽然急转直下。”
“可是在她身体变差的时候,就是我恰好出事、输掉比赛的时候啊。这些事情撞上了,因果就有了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