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清楚的知道,这样哭着指责他没有把钱拿来给他们结婚的丁芳,他真是一点儿也爱不起来了。
丁芳哭了半天指责了半天,见韩延亭只是沉着脸没有一句回应,心有些虚了,“你倒是说话呀?哑啦?我说的哪儿不对了?”
处处都不对,可偏这不对自己根本没办法跟丁芳细讲,因为讲了她也听不进去的,韩延亭忽然想起来卫雪玢有时候会感叹,说“有些人你根本无法跟他沟通,”他当时也曾问过为什么,卫雪玢的回答是,“有些思想是刻在他们骨子里的,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真理,因为从骨子里相信这些,他才会成为这样的他。”
现在想想,这话搁丁芳身上也没什么不合适的,丁芳是真的认为自己可以常年南来北往的跑,她打心里不赞同自己做大做强,“你说的都对,可那是你的道理,不是我的,丁芳,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还想跟我结婚的话,咱就像以前一样,先处着,等明年我一定娶你,”
韩延亭顿了一顿,“你要是觉得我没本事,那就算了,反正你长的漂亮,工作也不差,想娶你的人肯定不少的,你再看看吧……”
丁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韩延亭,你不要我了?你这个负心汉,”丁芳再也说不下去了,“以前你对我多好,啥都依着我,你还说了,我要啥你给啥,可就是二百块钱,你就变脸了,呜……”
韩延亭被她哭的头疼,“走吧,我送你回家,你要是还记着我对你的好,那就再等我一年,我一准儿娶你,要是觉得我骗了你,就那算了,你太好了,我高攀不上。”
……
卫雪玢感觉到丁芳对自己的敌意,所以跟张大叔谈过之后,就没有再往韩延亭的门市上去,而是直接回家去歇着了。
第二天她才从华镇那儿听说韩延亭叫丁芳的兄弟给打了,原因是韩延亭玩/弄妇女!
“这,还有这罪名?”卫雪玢对自己表弟还是多少有些信心的,暗道韩延亭应该不是那种轻率的人,而且就算是两人真的做了那种事,早晚都要结婚的人,这会儿提这个干什么?以后真结了婚,还不叫人当笑话讲?
“延亭干啥啦?”到底是自己表弟,卫雪玢多少还是有些心虚,要真是干了啥,再情有可原,人家姑娘家知道了,打他一顿他也是白挨,这里头恐怕还有蹊跷呢。
华镇也被这个罪名给酸倒了牙,“能干啥?他还能干啥?还不是丁家要五一结婚,还非要一大笔财礼,结果延亭说没钱,说等明年攒够钱再给,结果,丁家就不愿意了,把延亭给打了,”
又不是不结,只是晚一年,丁芳今年也才二十二,一年都等不及?华镇也是奇了,“我就稀罕了,他老丁家得多着急把闺女往外撵啊,又不是不娶,”
原来是这样,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