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医生其实就是说说,他心里都清楚,给酒厂干活给的钱多,如果干不好,都不用燕长青说啥,以后那些干活的就别想在附近找活儿干了。
找了个躺椅,有点小心的躺下去,申医生就感慨:“你这医术太厉害了,新配的这个药酒,准备怎么卖?”
“你现在有啥副作用没?”燕长青问道。
申医生神情淡然:“身体上没啥亏空的感觉,腰疼是平时活动太少,一次累着了,大概有点劳损,问题不大,歇两天就好。”
“那就是没啥副作用啊!”燕长青沉思一下。“可以推出去了,这个药酒的价格就得卖贵点,不是必需品的东西,卖贵点良心不疼。”
“行!”申医生点点头。“我来卖好了,你别管这个。”
“嗯!”燕长青也点头,笑呵呵地说道。“那以后卖出去给你点辛苦费,也不多,卖一百块给你分一块钱,行吧?”
申医生考虑了半天:“行吧!”
……
新配的药酒,功能是增加家庭夫妻生活和谐的。
申医生亲身体验了一下,除了累的腰疼,效果非常好。
此腰疼非彼腰疼,他常年坐诊,自己的身体锻炼的不怎么样,忽然焕发了青春,大概就是开了十年的老五菱换了个超跑大马力发动机,难免老身子骨有点吃不消,很正常。
为什么由他卖也简单,燕总一来忙的事情多,二来嘛,这个药,年龄大点的人卖着,顾客也没那么尴尬。
而且他心里也知道,燕长青是想让自己多挣点钱,但是他觉得燕长青以前说的办法,都和直接给他钱一样,那样的钱拿了没意思,所以才一直不要,包括诊所里的大部分收入,他也只收属于他干的那一部分。
这次燕长青又提出来给他辛苦费,他觉得要是卖个几百块,自己收几块钱辛苦费,也没啥,不算占人家多大便宜。
毕竟燕长青又不经常在这里,他是一直守着的。
再说俩人交情不是一两天的,现在人家是个大老板,自己也不能太不知好歹,不能一直拒绝的那么死,那样时间长了也伤感情。
不过他到底是没做过生意的人,压根不知道这玩意儿放出去,能卖出去多少。
当一大缸酒,一开始零星的卖出去一些,到了一周后,销量就显著增加,再然后,忽然有点供不应求……
申医生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乡里人之前也没多少人,专门找他看类似的毛病啊!
就像燕长青给他说的,他也很认同的那句话,这个药酒,它不是必需品。
不过他也没说啥,就这样吧,他知道燕长青的意思,再纠结自己多拿多少钱,没必要。
他能做的也就是尽快让儿子帮忙联系了一些品性不错,但是分配的不太好,甚至到现在还没上班的同学来这里实习。
至于他自己儿子,儿孙自有儿孙福,那小子现在被镇上那个小姑娘迷得不听老子话,他也没办法。
……
燕长青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无忧,家庭幸福,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在的很。
没想到才安稳几天,大徐总和王老板他们带着几个老毛子过来了。
称呼老毛子没鄙视的意思,纯粹是习惯,大伙儿对前苏国的感情很复杂,早些年关系好的时候也是真好,但是中间不是又出了些事儿嘛!
实际上很多年龄大的人,当年都是学的前苏语,用的很多东西也都是前苏的。
现在时移世易,前苏那边经济不景气了,反倒要靠这边帮他们。
来的人带头的名叫西多罗夫,是个大胡子,看起来相当健壮。如果不是燕长青医术有成,而且非同凡响,都不一定能看出来这位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
这位还带了个秘书,是那种一看关系就不一般的秘书,叫玛丽安娜,是个大长腿的三十来岁的女人。
见到燕长青,这位秘书就双眼放光,握着手就连连说道:“你是我的偶像,偶像,我终于见到你了。”
西多罗夫解释道:“玛丽安娜以前是歌剧院的,她特别喜欢你的那首海豚音歌曲,每天都要听几遍的,所以一定想来看看你。”
他的华族话不是很标准,但是足够在场的人听明白了。
燕长青很谦虚地表示:“音乐一直是我的爱好。”
王大江在旁解释:“西多罗夫的父亲曾经来过这里,当时是作为援建人员来的,他那时候很想跟着他一起来,就一直在学习华族话。”
西多罗夫颇有些遗憾地接话:“可惜后来发生了很多事,直到现在我才能来到这里。”
前年上面和前苏算正式重新建交,一些身份敏感的人来这边就没那么多麻烦了,比如军政方面的人。
……
西多罗夫一行人,来是看伏特加的。
这伙人成分很复杂,有些一看就是搞正治的,有些是军人,还有商人。
大徐总他们带的人里面,还多两个沉默的保镖,燕长青见识过,也不意外,知道这是特殊部门的,显然西多罗夫他们的身份,就是属于比较敏感的,让他们不得不跟着跑这一趟。
燕长青没隐瞒的意思:“那就参观一下生产流程吧!”
陈有亮对这个熟,燕长青不怎么乐意接待人,有些时候燕二河搞不定的人,陈有亮就得出马了,对于酿酒他以前不懂,现在也能说的头头是道。
西多罗夫一行人相当惊讶,没想到可以直接进去参观:“可以的吗?”
陈有亮笑着一伸手:“这边请,生产流程没什么需要保密的,大家尽管看就是。”
连那两个特殊保镖都有些不放心起来,因为前几年才因为‘景泰蓝技术’,在社会上掀起了轩然大波,怎么这么个大酒厂,能把酒卖到世界各地的名酒酒厂,就没点保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