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德国的命运将依靠舵叶的修复了!”卢德斯曼焦
在伦敦的海军部作战室里,高级军官们聚集在一张另一种样式的海图周围。这是一张很大的海图,海洋几乎占满了整个图面,仅仅在右边示意地画着法国和西班牙的海岸线。在空旷的海域里醒目地别着一些硬纸做的舰艇符号,分别标着“威廉三世”号、英国战列舰部队和驱逐舰编队。
从每一个硬纸符号上引出最近几个小时里这些军舰的黑色航迹线。这张海图的另一个特点是,上面画着一个很大的圆弧,标示着从东非起飞的战斗机可以达到的掩护范围。
一位下级军官拿了一份电报走过来。
“‘谢菲尔德’号的来电,长官。它正在报告‘威廉三世’号的位置、航向和速度。”他一面报告,一面动手调整“威廉三世”号在图上的位置。
“它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得到空中掩护?”海军上将问道。
有人用两脚规量了一下“威廉三世”号到圆弧的距离,然后说:“两百七十二海里,长官。”
“至少十个小时后,它才能获得安全!”海军少将说。
“嗯,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白天还很漫长,‘谢菲尔德’号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长官,这是刚收到的特急电报。”一位军官报告道:“‘谢菲尔德’号报告:我舰正在向‘威廉三世’号发动鱼雷攻击,敌舰正在还击。我舰誓死击沉德舰。”
“勇士,这就是我们皇家海军的勇士。不惧强敌勇于牺牲地人。”海军上将说。
“加油干哪,伙计们!加油干哪。”空军少将兴奋地喊道。
“‘谢菲尔德’号的特急电报:‘威廉三世’号正在转圈,鱼雷似乎击中了尾舵,不过无法确认!”
“不管怎样,这次攻击已经取得效果了。”海军少将说。
“不要太乐观了。”海军上将道。
“谢菲尔德’号特急电报:攻击完毕,我舰将与敌舰相撞。”
海军少将刚要想说些什么,被海军上将制止了。让那位军官继续报告下去。
“后面没有了,现在我们与‘谢菲尔德’号地无线电联系中断了。”
“可能是线路不太好吧,等过一会就会恢复了。”海军少将说找自己也不相信的话。
“嗯,有点儿古怪。”海军上将道,他并不关心‘谢菲尔德’号的生死,他只关心一件事,德国军舰到底怎么啦。
“咔嚓”一声,从传报管里落下一份电报,一位年青军官在话筒上报告刚从传报管中收到的电报内容:“‘威廉三世’号正向北航行。”
“向北航行?”海军上将说:“那不是笔直地对着我们的战列舰编队去了吗?”
“也许是‘威廉三世’号仍旧在规避想穿过去没有看清楚。”海军少将说,这一次声音更低,几乎连他本人都认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我还是感到奇怪。我认为德舰时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所以才那样前进地。”
海军上将说。
“‘威廉三世’号航速估计为10节。”
“听起来不大可能吧?”海军上将说。
“现在那儿肯定已经天黑了。”
另一位年青的军官在话筒上报告说:“长官,‘皇家方舟’号发来了特急电报,”
“啊。现在总算听到它的报告了。”
“第一批返回的五架飞机报告,没有命中。”
空军少将听了,很遗憾地用拳头捶捶手掌。年青的军官继续报告说:“跟踪的飞机报告:‘威廉三世’号航向北,航速9节。”
“可以断定,它一定出了什么毛病了。”海军上将道。
“飞机报告,鱼雷命中‘威廉三世’号右舷舰首。”
“好啊!好啊!”空军少将情不自禁地喊道。
“不过,这对它不会造成多大的损害。”海军少将说。
“长官,‘谢菲尔德’号报告:‘威廉三世’号航向北,航速9节。”第一次作报告的那位年青军官说。
“这个情况,恐怕是确凿无疑的了。”海军少将说。
“长官,‘乔治三世号’号报告:根据现场判断,鱼雷命中了‘威廉三世’号地舰尾。”
“干的好!”海军少将说。
“好,这下不是打中了推进器,就是打坏了舵叶,或许都打坏了。”海军上将说。
“‘威廉三世’号航向北,航速10节。”又有人报告,
“海上风浪太大,尾部受伤的‘威廉三世’号是不能让舰尾对着风浪的。”海军上将说。
“这下,我们地战列舰编队就可以赶上它,然后围住它,世’号这次可忙乎的了。”海军少将说。
“恩,我们的战列舰编队将在白天解决它。”海军上将说:“我想,这一回我们可要好好修理它了,肯定要好好修理!”
在大西洋冰冷的海面上,‘威廉三世’地损管仍在努力,不过损管人员很快就明白这一创伤是无法修复的,只能通过调整两侧螺旋浆的转速来勉强航行,但是航速大减。由于此时该舰正在向东航行,西北方吹来的大风和洋流使海水不断灌入舱内,导致损管工作难以进行。
因此德国人只得硬着头皮将战舰掉头向西北方向迎着风浪开去。以此减少进水,而那里正是英国舰队最密集的方向。已经有名无实地“舰队司令”卢德斯曼将军悲痛的发出电报:我舰已不堪操纵。将战至最后一弹。
但是威廉三世号则由于这些騒扰而无法进行有效地损管,人员也没有得到休息。英国驱逐舰虽然损失殆尽,不过远处的战列舰编队仍然虎视眈眈。此时,威廉三世号全舰上下都弥漫着绝望的气氛,疲惫不堪的水兵们抱着任天由命的心态准备迎接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