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得了钱,乐呵呵的将惊堂木一拍,继续讲了下去。
“话说二人掉到水中,眼看就要没顶,风浪中突然现出一艘船,船身不过两三丈,不过都是精铁制造,上面密布火枪大炮,真是精悍无比,那天大的风浪,竟也拿他毫无办法,被他站风破浪得过来了。”
这船见有两人落水的,急忙靠了过来,船上一个水手模样的人放了缆绳,将二人水淋淋的拉了上来。黄石公刚一上来,就大声喊道:
“这位兄弟,快点跟船主说,去就那艘大船的人,如果晚了,那船沉了可就是天大的祸事。”
那水手模样的人也是十分着急,急忙下令调转船头去救人,小船马上转舵劈波斩浪的朝大船方向开了过去。
此时,那艘大船情况越加危急,船上的人,除了管船的人,其它的都面无人色,只是管船的人面色却加倍红润起来,看样子竟然比之前更加滋润。
那黄石公见了,大怒:
“你还道管船的人尽心尽力,并未曾错,只因两个缘故,所以把这船就弄的狼狈不堪了。如今你看,那管船的人只管自己快活,全不拿船上百姓的生死当作一回事,只要船不沉,她就只管搜刮,这样的贯穿人要来何用?”
那德先生听了,满面惭愧,低下头回道:
“也许管船的是一时窘迫,方才出此下策,以后或许会振作起来。”
正说间。那艘日本小船有折了回来,竟然将大炮架了起来。对着大船猛轰,一炮打了过来,正中一新帆,那帆本来就吃了太多的风,顿时被炮弹撕碎,管帆地也死了好多,那其他七个帆下面的船工。都一齐拍手笑了起来,有些甚至派了人,将那没死地船工弄死,没伤的弄伤,丝毫不顾日本人的大炮。
那日本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又是一炮打了过来,顿时将好多管帆的打倒在地,那管船的马上慌了,打出了白旗。
黄石公一看。大怒:
“这个管船的,真是昏庸,你上面还有很多水手,还有偌大的家业。全力一斗,未必会输了日本人,怎地还没有见个真章,就投降了呢?”
却见那大船的船主。畏畏缩缩,不敢去日本船,却叫那个管理新帆的帆主,做了替死鬼,与日本人商议详情。
黄石公不住摇头:
“败给日本人,是管船的责任,怎么让帆主去承担责任。这个船主想必是昏了头了。”
小船的船主也点点头,低声吩咐了手下两句,小船调转船头,在一处隐蔽之地埋伏,专等那日本船经过。
不过一刻钟时间,那日本船开了过来,就听一声炮响,小船突然冲了出去,与日本船杀到了一起,就看那船主与船上的水手拿了刀枪,跳过去与日本人搏杀,谁曾想日本人五短身材,却是抵挡不住我中华大汉,只几下就被杀的俯首投降。
不一刻,那船主带了战利品,回到了船上,黄石公大喜:
“不知这位英雄贵姓,家住何方?”
那人听了,一拱手:
“鄙姓赵,这位一定是黄石公,鄙人久仰大名,还请黄石公助我一臂之力,救救那大船上的人。”
黄石公略一沉吟也就答应了,想要推荐德先生,却看那德先生微笑不语,显然早已认识这位赵船主。
三人简单处理一下,赶紧开船去看大船情况,此时的大船又变了样,那管船地已经管不住手下,船工拿了刀,将那些百姓一刀刀砍了,用血肉放到一个磨盘里,那末盘就源源不断地留出金子来。
只是一船的人,还是没有反映,那船上老年晓事的人,还在高声叫道:
“诸位切不可乱动!倘若这样做去,胜败未分,船先覆了!万万没有这个办法!”
黄石公满面羞愧,道:“都是这种腐儒,只会空谈,坏了百姓性命。”
说话间,赵船主已经将船开到了大船旁边,打开了船舱,对大船上的人大喊:
“我这船上还有空位,那些想要上来地赶紧上来!”
谁知道大船的船工听了,竟然舍了船上百姓不要,各自提了刀抢喊杀上来,还好赵船主这里枪炮众多,一阵大炮轰过去,死伤了不少,其他人也不敢再上了,百姓见有一线生机,也就争先恐后上船。
大船的船工看了又气又急,有个人就说了:
“不如这样,我们把老百姓都推过去,他的船小,一准沉了。”
管船地不语,看样子竟是默许了,有一个船工看不过去,就说
“那小船沉了之后,船上的百姓如何,岂不是一并沉进海里去了。”
才说完,早有几个船工跳起来,把这个船工拳打脚踢,生生打死了。等这船工一死,其他船工再无异议,纷纷将船上的百姓驱赶到小船上去。那小船越来越沉,眼看着就要沉了。黄石公不禁着急,急忙对德先生说:
“德先生,我素闻你有移山填海的本领,今天为什么不显露一下呢?”
德先生笑着说:“哪里需要我担心呢,你看着船不是变大了吗?“
黄石公看过去,发现船身确实大了不少,而且,每一个百姓走过来,船身就大一分,反观那艘大船,每走一个百姓,船身就小一分。不知不觉,两艘船竟然一般大小,有过片刻,大船变成了小船,小船反而变成大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