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我你(1 / 2)

感知光明的人无法理解盲人的辛苦这一刻月白白尝试过黑暗也深刻明白在黑暗中摸索着实是太难了虽然尽量让自己镇定那种绝望的恐惧感在心中澎湃着还是无可避免的。国君在瓶中一直在劝解着月白白他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月白白知道自己在这种场景下再被他说下去很容易被他突破心里的最后一层心里防线因此用大拇指按住瓶盖四指握住瓶身上下用力摇晃起来直到后来一片安静她想国君必定是被摇晕了。

她舒了一口气沿着墙面缓缓地滑下眼框中泛泪“程独你在哪里?”

“程独我怕黑”

“程独你不要皇位好不好?”

“程独我想你”黑暗中的想念肆无忌惮这种相思渗入到每一滴骨血里此刻的感情奔流不息月白白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泪水打湿了眼睑。

程独在这场较量中能够成功的关键是他巧妙地掌握了这个国家的兵权而掌握兵权者就能颠覆整个王朝。本来程独在前段时间散播出来的谣言让国君的名声一落千丈而自己是皇子这个假消息也被有模有样地传开他在民间掺杂了很多迷信的手段只为让人们信服。程独的手法做得得很好更何况他富可敌国运用手中的金钱做了很多深得民心的事情很快地受到了人们的拥戴。

而风四自从换心之后刚开始一段时间因为邪双的怨念心态非常不稳定。他感受得到邪双的灵魂十分孤僻报复性很强。那次法事之后风四深刻感受到了月白白对于他遥不可及他能得到的顶多只是一样“替代品”或者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手中挣走却无能为力同时还感受到的邪双杀了他奶娘之后还必须故作镇定的悲伤心情便蹲在那哭泣起来。哭玩之后心情越失落便将自己关进了房中他风四不是软弱之人短短的十天之内心理上生了极大的变化那种心理交战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心悸到疼痛直至晕死过去。他同时也摸清了邪双原本的心意将他的怨念全部压制出去。风四出现在国君的面前将邪双的一点一滴讲解得十分清楚一投足一挥剑与邪双都无差异。

国君当场大喜以为邪双重生便将风四收为己用奈何到了紧要关头风四叛变让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国君。只是这个老奸巨猾的国君被逼到寝宫中之后却突然不见了踪影。

程独与风四本就是存在着某种默契之前见到风四投靠国君不过微微皱眉。如今对付完国君之后程独唇角露出淡淡的笑容与风四双手紧握。

风四朝程独优雅一笑“大哥我死也不会背叛你。”

程独说“我明白。”

程独的机关能力乃国君亲手所授但是论起其中的实力程独却是远比不上他国君的机关做得天衣无缝十分精致一些严谨的机关甚至需要对某些符号密码。

如今知道国君进了密道却找不到入口正想着法子的时候手腕上的相思结一下一下扣紧着手腕有些疼他的心漏掉了一拍他的月白白正在强烈地想他他来不及带上笑意就听到有人禀报月白白已经失踪。

程独当场眼眸一敛带上一层冰寒转头对风四道“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毒六也是精通机关之人由他在这里把守与他在这里无异。

风四低垂着眸子眼中一丝焦虑闪过“是大哥。”

程独一回到府里房中就开始念起了相思结的咒语。

呆在黑暗中哭泣的月白白自地站了起来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牵引着往前走她突然感觉到了程独的存在他似乎在召唤她。她抹了抹泪跟着那股力量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停了下来。她莫名其妙地抬了抬自己头周围依然漆黑一片。

程独感觉得月白白就在他的附近却不知道怎么找她。根据暗卫所示月白白没有出门过因此还在房内直觉上月白白如今在某个暗道里。

这段时间因为程独参政叶临与他疏远了距离不知道在哪里隐居着即使派人去找也寻不到下落。

月白白也同样有这种相同的直觉不由大叫起程独的名字奈何厚墙隔声谁也听不到谁的呼唤。程独将房中每一样东西都细细研究过来找寻机关几日没有回来房中的机关多了许多。其中几个形同虚设的机关开启后居然是爆火。其中一次程独因为没有防备手背烧伤可是他顾不得伤口继续寻找机关然后一个个试验。最终在椅子底下找到一个机关启动开关的暗号是将七块符号排成正确的顺序。程独只觉得有冷汗从头上冒了下来。

手腕上的相思结每紧缩一次他的心就会加快一分。从来没有一刻像如今这么慌张过若是他不在短时间之内破开这个暗符她在下面就多一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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