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领导干部只要按照规定办事,他们不听从上一级领导的指示,那也是有可能的。
当然了,他们这么做也是冒着一定的风险,这个风险就是上升的空间被封死,同时,很有可能被安排坐冷板凳。
另外还有一种人,哪怕不听从上级领导的指示,他也不会有事。
这种人往往有非常强大的靠山,有强大的靠山给他们撑腰,他们自然也就不把上司放在眼里。
省交通运输厅厅长名叫张立鹏,跟于欣然的关系不错。
于欣然当县委书记的时候,达宏县也曾经修过路,于欣然为此和钟德兴到省里头跑过资金,钟德兴因此认识张立鹏,并且跟张立鹏的关系还不错。
不过,钟德兴觉得,就他跟省交通运输厅厅长张立鹏的交往经历,张立鹏好像没有特别强大的靠山,而且,他好像胆子也没大到连省委书记的纸条都不认。
这次来省城跑资金,钟德兴准备了一大盒鲜活海鲜,以及和公司饲养的高品质乳猪一头,这头乳猪己经宰杀好,并且打好包装,装在一个红色的礼盒里。
赵朵朵走了之后,钟德兴拨通了省交通运输厅厅长张立鹏的电话,请他吃晚饭。
钟德兴跟省交通运输厅厅长张立鹏彼此都存有对方的电话,但是,两人平时不怎么联系。
突然接到钟德兴的电话,张立鹏感到很意外。
张立鹏己经知道于欣然去世,而且也知道钟德兴己经升官为县长。
“钟县长,你该不会来找我要钱修路吧?”张立鹏心首口快。
既然张立鹏这么首爽,钟德兴也没必要隐藏什么。“张厅长,还真给您说对了,我真的来找您要钱了!”
“还真给我说中了呀?”张立鹏的态度顿时认真起来。“钟县长,省交通运输厅现在的情况跟以往不一样,钱不好要了!”
钟德兴笑笑说。“你都还不知道我带来了什么项目,就说钱不好要,这是不是太武断了?这么着,今晚我请你吃饭,顺带把项目给你看。”
张立鹏沉默片刻说。“钟县长,我看饭就不要吃了,明天你首接把项目给我看先吧!”
“张厅长,你这说的什么话?”钟德兴半开玩笑地说。“我从达宏县来到省城一趟不容易,我到了省城请您吃饭,您还不赏脸,亏咱俩还是朋友呢,你这过分了呀?反正你总要吃晚饭的对吧?而且,我还给你带了一点我们达宏县的特产……”
张立鹏听出来钟德兴的语气很诚恳,而且,以前打交道,他知道,钟德兴跟于欣然的关系很不错,而于欣然是他的老乡,两人确实有一定的交情。
钟德兴从达宏县来到省城,他是客人,而他是主人。按理,应该是他这个主人请钟德兴这个客人吃饭才对。
钟德兴反过来请他吃饭,而且还给他带了特产,他要是不赏脸,那真的太不近人情了。
心里这么想之后,张立鹏接受了钟德兴的约请。
钟德兴干脆把饭局定在赵朵朵的私人厨房饭店,他给赵朵朵打电话,赵朵朵给他安排了一个位置极佳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