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长了个疙瘩,现在成了黑色,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年轻女人有些娇羞地说道。
华天成有些烦躁地问:“不要给我含糊其辞,具体疙瘩长在哪里?你光说下面,下面总有个名称吧?“
“长在女人的私|处,你敢看吗?”年轻的女人说完这话,有些挑衅地问道。
“呵呵,医者父母心。我有啥不敢看的,只要你敢脱,我就敢看。我作为医生,我什么没有见过,别拿这个说事。进去到我的休息室里,把裤子脱了吧。我只看一眼,就知道长得是什么东西。”说完华天成就站了起来。
中午华天成一般,最少都要睡半个小时,现在正是犯困的时间,他不停地打哈欠。就在他低头闭着眼睛,等待年轻女人坐到套间的床边脱裤子的时候,只见年轻女人先去关上了外面的门,然后进来关上了套间的门。
年轻的女人放下了自己手里提的手包,又将身上的大衣脱掉。华天成闭着眼睛在等这个女人说好了这句话,他再睁开眼睛。突然一把冰冷的手枪顶在了华天成的脑袋上,让他心里不由一惊。当他慢慢抬起头时,看到年轻的女人眼神里满是杀气,而且嘴角带有一丝轻蔑的微笑:“华天成,我跟踪你好几天了。我一直等郭亮杀了你,我就不用露面了。可是那个笨蛋竟然没有杀死你,反而让你的司机把他给捅了一刀,险些给捅死了。
如今,我不得不出面杀你。别动,如果你敢动一下,我就开枪打破你的脑袋。我这小手枪可是戴有消声器,我杀了你,然后悄然离去,谁也不会知道是我杀了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你坏了我的雇主许多大事,你今天必须死!都说你很厉害,很灵敏,我看也就那么回事。你能死在我白玫瑰的手里,也是你的福气。”
华天成的眼睛愣愣地瞪着面前的女杀手,他的鼻子都可以嗅到,女杀手手上的一丝香气,这种香气很特别。她的手指头细细长长的,但手指头经常扣动扳机,已经有了老茧。看来这是一个职业杀手,本来是一双弹钢琴的手,却要拿着手枪去杀人。华天成从这个年轻漂亮女人的面相中看到了异样,她说话的声音很冷,比外面的天气更冷。
“嘭”女杀手扣动了扳机,她原以为百分之百可以杀死华天成。可是当她扣动扳机之时,华天成的速度比她扣动扳机的速度还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头就把女杀手,给顶了个仰面朝天。还未等女杀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铺上站起来,华天成已经死死地将她给压在了身|下。刚才张嘴打哈欠的华天成,看似萎靡不振,可是他瞬间就变得犹如,一只睡醒的雄狮。
华天成没有给女杀手喘息的机会,他“咣咣”两拳头就打在了这张秀美的脸上。女杀手手中的枪,想再次顶到华天成的脑袋上,但是她的右手已经被华天成的左手,给狠狠地压住,死活都动不了。他没有想到华天成会有如此大的力气,而且华天成的身体很重,把她压在下面,她想翻起来已经很难。她已经杀了那么多人,从来没有失手过,她将一个小农民根本未放在眼里。如今看来,她是太大意了,华天成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不堪一击。
厮杀还在继续,谁死谁活,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