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南茜不是长得倾国倾城,但也绝不难看。
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竟然还没做过?
这种话连晋江的纯情loli们都不会相信!
但是按照飞坦上床一定见血的习惯,做过南茜不可能没有印象。
“南茜刚开始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吗?大概是做了也没有被发现?”
有可能。
“但是后来呢?”南茜回来也有半个多月了,期间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大概是……对那种插哪里用什么插都叫得一样欢快的人没有兴趣吧?”信长犹豫着判断。
好想法,阿米巴原虫你难得聪明一次。
玛琪打呵欠转身离开,“无聊,我去睡觉了。”
“团长快回来了,我去泡咖啡。”派克走进厨房。
“去找点东西吃吧……”小滴嘟囔着也跟着进了厨房。
“呀——”一声尖叫从中传出。
肚子早已饿了的窝金忍不住嚷嚷着破门冲进去:“飞坦你要上下手也轻一点要是做坏了大家都要饿肚子啊啊啊——”
就知道单细胞会坏事,侠客叹了口气,也跟着走进去。他不断告诉自己初衷是正直的,是本着关心同伴的心情进去的,可什么都没想看到。
“……什么啊不是还没做嘛南茜你也兴奋过头了。”窝金指着衣衫整齐被压在浴缸里的南茜抱怨,“要做就快点我肚子饿了。”
“嘁……”飞坦不满地说了句什么,抱起南茜唰地消失了。
“什么啊真是没礼貌。”窝金抱怨。
“没礼貌是谁啊究竟……”侠客叹气,难得好心地打开花洒,将浴缸里打着马赛克的液体冲掉。“要做也不一定要脱掉衣服,你真是野兽当久了……”
……
南茜被扔到床上,还来不及说话,马上被欺身上前的飞坦堵住嘴唇。
“讨厌吗?”他舔去南茜嘴角的血。
“不是。”她半真半假地抱怨,“我好几年没做过突然进来会痛!”
飞坦的眉抽了一下。
“所以说今天到此结束——呀!放开放开我不要后面啊——”
听到这响度十足的吼声,刚刚在沙发上坐下的库洛洛眉也抽了一下。
“团长,咖啡。”派克面无表情地把杯子放到他面前。
他接过咖啡。
楼上又传出声嘶力竭的求饶声:“——我用嘴行了吧——不要了——”
“噗……”
库洛洛接过派克递过来的纸巾,正欲问她为何毫无反应,一抬头便看见她戴着毛茸茸的兔子耳塞。
……
南茜软绵绵地趴着,感觉到什么东西被扣上自己的手腕。
可惜她的力气就像萝莉的乳沟,再也挤不出来了。
勉强睁开一只眼睛。
一条手链。
除了装饰的钻石,链子用金属做成的的主体部分已经开始生锈,看来是有点年头了。
“这是……那孩子呢?”南茜问道。
“你还记得吗?”
“当然了……那孩子好可爱。”
“嘁……”他将手链扣紧,“戴上了就不许解下来。”
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又把脸压进枕头里。半晌,闷闷地问道,“你还没说。”
“说什么?”他取出绷带。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既然手链在飞坦身上,他应该凶多吉少了吧?
“他正拿着绷带包扎蟑螂。”
“……”
“有什么好笑的?”飞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