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可以看成是……她已经被他接受了?
……听起来好少女。=皿=
手试探地搭上他的肩膀,他只是轻皱一下眉头,随即舒展开来。
这段时间她一直睡得很熟,通常都是比他早睡晚起的。要不是今天睡久了提早起来,肯定一辈子以为他有治不好的“床上爆头癖”。
看着手指在他安静的睡颜上来回抚摸,她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从口袋中抽出一个耳钉,戴上。
触感像潮水一般涌来,她能感觉到飞坦横在自己腰上的手,一只腿强行压进她的两腿中。两人以她从未想过的姿势交缠在一起。
只是缠在一起而已。(她万分遗憾的想到)
飞坦喷出的气息吹在她的鼻子上,痒痒地,毫无防备地面对他,她应该是害怕的,可是……
似乎把一切都置之度外,她的右手抚上他的脸。褐色的眼睛紧盯着他的薄唇。
没关系吧,没关系吧?
就一下下——
他不会醒的——
她不会被攻击的——
轻轻地,她将唇凑近他的。
冰凉,带点他的味道。
她不敢太放肆,正想向后退,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她的,天地一阵倒转,她被他压在了身下。
“搞夜袭?”
“我不……唔……”
她的辩解之词被他吞没。房内只余下唇齿交缠的声音。
大爷醒了——耳钉还在——
她的脑中疯狂地重复着这八个字,脸色苍白。
“看着我!不许分心!”他没有离开她的唇,含糊又霸道地说。
耳钉耳钉耳钉耳钉——>皿<||||
她不敢当着他的面摘下耳钉。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喂,飞坦——要出发了!”
是芬克斯。
“哼……”他翻身起床。
她连忙将耳钉拔下来塞进口袋里。
呼……幸好……以后不能做这种蠢事了……
蟑螂飞走了
如此这般,南茜和受伤休养中的派克留在“家”里看门,其他人出门烧杀抢掠去了。这让她想起小时候看的连续剧,山贼出门时,寨里就剩下被抢来的女人……
啊恩~被抢来的女人吗?她很喜欢这个词。
南茜手握遥控器赖在沙发上陶醉地蹭蹭。不过……她也记得当山贼倾巢而出的时候,空虚的山寨就会被人趁机打劫……
没错,有一种人,当着强者的面是豆芽菜,当强者离开后,就喜欢做些小动作来填补自己无能的空虚。
眼下,蜘蛛山寨外面,正是有着这一帮人。
说实话她是不怕的啦,什么酷刑恐吓杀头的,大爷老早就试过了,可是楼上还躺着一位半瘫痪的蜘蛛小姐。南茜扯下耳钉,三步两步冲上楼踢开派克的房门。
“……南茜?什么事?”
“外面有人。”她扶起派克,拉开窗帘的一角,大约三、四十个人围在门外。
“是吗……?趁着团长不在打算抢过主导权,不自量力!”
“虽然我心里跟你有一样的想法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