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身越勒越紧,密密的蛇鳞越嵌越紧,挤进她的皮肤,在和人类相接的肌肤上,留下绳缚般的纹路,一圈又一圈缠绕。
细细的蛇尾狂躁地拍打床沿,他闻到了她身体里被他的毒液引诱的情潮。
他要,他要。
将她裹了两圈的蛇身富有余地,蛇信渴切地舔她呆滞半启的嘴唇,毫不犹豫地贴着齿缝钻进去,卡着她的身体,蛇尾蜷曲着游上床,无师自通地钻进她的双腿之间。
一定在这里。
坚硬的蛇尾刺进女人双腿之间,鳞片迅速被涌出的情潮泡湿。尖细的蛇尾长了眼睛似的,上下刮擦她的逼口,尾尖细小的鳞片陷进源源流水的缝隙中。
银雀无意识挣动了一下,被裹得动弹不得,气息紧绷,下面像河流的泉眼,水一直流。
蛇头悬在她顶上,蛇信狂躁地舔她一头黏液。那不是吻,他不能吻,他也不懂吻,只是在以吞吃入腹的惯性对待她,却不知为何怎么也不满足。他张大下颚就能把她连头带人吞进去,但他不要这样。
蛇尾是他第三把性器,顺着腿缝浅浅地操了她一番,鳞片刮红她的外阴,她给予的情液把鳞片都泡软。
不够。嘶嘶。
一尾巴能拍死小型猎物的蛇尾不满地拍打她流水的逼口,“啪啪”鞭笞这未被他征服的猎物。然而阴部未见出血,只留下两道轻描淡写的红痕,那像爱人不满的嗔痴。
她有知觉,只是不能睁眼,被他扇逼扇得脚后跟弹起来。甫一动弹,迅速被他勒得更紧。
抽逼抽了两尾,他挪开好似被水泡软的尾巴,交缠上她的双脚,他要交尾。她没有尾巴,只好他缠着她的脚,恨不得叫她的脚也变成他的尾一样蜿蜒缠绵。
蜷着她的蛇身缓缓蠕动,在她身上拖出重迭的鳞纹,鼓胀的腹下赫然裂开两条蛇鞭。蛇鞭充血后迫不及待跳出,“啪”地打在她的腹部,像用性器抽她。
蛇鞭相较蛇身通常细小,而他的蛇鞭竟接近成年男子大小,足可见凶悍。
蛇类交配要禁锢对方,尤其狠毒的蛇更要咬噬配偶的头部,防止逃跑。她太脆弱了,轻轻一动就会穿破皮肤,哪里都不能咬,他只好恨恨地吮她的嘴,以舔代咬,再锁紧交缠的尾。
他的蛇鞭极其怪异,通体漆黑,像鳞片那样黑,茎身却像猫舌一样软刺倒伏。这就是阴险的黑石星辰——蛇鞭上的软刺,如果你乖乖听话,它只是加重你快感的道具;如果你要逃跑,软刺随时可以张开,成为把你钉在身下的武器。
两根粗大的蛇鞭强行同时挤进她的腿缝,钝状头部迫不及待地顶撞她的阴道口和再下一点的肛门。
异瞳红光闪烁,竖瞳的缝隙似有扩张。他只能沾着水液,狠狠地顶撞她的下体,顶得她在他的裹挟里飘摇,克制自己不撬开那扇门。
她的下体会像雌蛇的泄殖腔一样软吗?能够容纳他的两根蛇鞭吗?
顶了一会儿,她流的水要倒灌进他的射精孔,他不满意地错开一些距离,用她柔软的大腿缝替代他想要安居的洞穴。
她太薄,腿缝也不长,他两根蛇鞭前后并着,轻轻松松地插穿这一点腿缝,再乖顺的软刺也磨得她柔嫩的大腿内侧腿缝红肿。
她想怎么对他的两根蛇鞭呢,伏野寻的蛇信钻入她耳廓,他可以两根一起,也可以一根结束再下一根,只要她忍得住,不逃开。
漆黑的长蛇在黑夜浮泛破碎微光,长长的蛇身盘曲两圈缠绕着洁白的人类女性,阴冷的蛇头亲昵地环着她的脖子,蛇信的黏液把她标记为自己领土的一部分。蛇尾尚且勒着她的双脚,蛇腹游动间调整捆绑的位置与力度,间或窥见鳞片下的肌肤绳缚般的红痕。
那蛇上上下下地顶撞她柔嫩的腿缝,凶恶的蛇鞭克制又难耐地从她的阴部边缘搏动,牢牢把她锁在怀里,仿佛恶龙伏在宝石堆上,放光的双眼犹时时警惕着是否会有旁人劫抢他的宝石,一旦发现威胁,将毫不犹豫把敌人撕成碎片。
她在梦里的气息不安稳,被他勒紧了,喘不过气,勒痛了,停止呼吸。
伏野寻的獠牙又亮了出来,两竖尖牙压着她的锁骨,嘶嘶,嘶嘶。
他的两根蛇鞭对着她的阴道口激射,茎身软刺微微张开,希望突破没打开的屏障射进她身体里。
为了平衡过低的生育率,黑石星辰的雄蛇射精量远超其他物种,力争增加精液浇灌量,提高雌蛇的受孕率。
蛇身抽动,精液飞溅,白浊涂满她的下体,比她流的水多。两根蛇鞭的精液,远超她浅浅的下体容纳的余量,若同时激射入她体内,定会把她射死过去。
交缠的下体到床榻一片不堪入目的狼藉,他的精液多到挂在他漆黑的蛇身蛇尾上,一滩白浊沿着蛇尾滴下床沿。
射尽之后,他略微松开钳制,冰冷的蛇头滑到她的胸上,像把头埋在她胸膛,蛇信滋滋地舔她小小的乳头,汗味潮热。这是雌蛇没有的器官,他会慢慢挖掘用途。
嘶嘶,嘶嘶。
像在叫“姐姐、姐姐。”
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
我只要你。
银雀醒来,望着妥帖的衣物与干净的床褥纳闷,身体有些发疼,自言自语,“我好像做了个噩梦。”
伏野寻躺在地板上,但笑不语,假装没醒。
伏野寻:再给我一年,蛇崽都生一窝了,哪还轮得到他们?
“击鼓之后,我们把黑夜中跳动的心脏叫做月亮,这月亮主要由你构成”
——海子《亚洲铜》
“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海子《日记》
第一次写人兽,望天。还以为会是嗷嗷的呢。np还是这么累人,加上人兽就更累人了。
当作者就是身不由己啊~_~不是我爱吃的梗,但偏偏是角色会做的事
看了一中午的蛇,看得我头皮发麻……(?ω?)有种头铁硬搞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