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小屁股颤啊颤的,他顺势摸了摸她被撑得发白的下体,捏住那颗悄悄立了起来的阴蒂,水液流得到处都是。
她闷哼一声,脱力地坐下去,瞬间被他插穿。
这一下顶到了她身体最深的地方。
银荔红了眼,害怕到不敢动,让他埋在她身体里,她肚子敏感地收缩,“就这样爱我……”
阴茎被她夹得几乎无处容身,他摸摸她被汗打湿的头发,“好。”
她趴在他胸上一动不动,好半天,才感到下体瘙痒,她恢复了一点力气,直起腰,撅着屁股,无师自通地学着上下套弄他的阴茎,填补自己的空虚。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怎样也满足不了,腰臀发软,下体依然痒,腿间含着他,空虚得难以言表。
自己抬臀起落了一阵,她重新坐回他腿间,大汗淋漓,“舅舅,我没有力气了……”
“我来吧。”
银落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那双被压抑在床褥间的翅膀扬起于天空中,铺天盖日的光华。
银荔情不自禁地抬起腿,缠住他有力的腰。
他拉起她的大腿,用力撞进她的身体,垂眼看她迷离的脸,“够深了吗?”
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腰肢,肚皮也浮出一块起伏的印子。
她抬起屁股去迎接他的撞击,整个人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被他越来越深的力度插得支离破碎,溃不成军。下面那两丸蛋,也一直挤在她腿间,就当是他在吻她。
胸罩也被撞散了,向上滑落,露出雪白的乳肉,像一捧坠落的月光。
他俯瞰那从胸罩里脱逃出来的乳头,半遮半掩,红梅白雪知。
她的腿圈着他的腰,脚后跟颤抖地蹭着他线条勃发的后背,被他插到某一些地方,剧烈地战栗,那朵为难的花穴再一次绷紧,腰弓得像弦。
“这是传教士体位。”
银落华放下她的腿,用手掌抚摸她正在剧烈抽动的小腹。她的肚皮很薄,他可以从中摸到他的痕迹。
“恶魔在寻找,可以容身的天堂。”
他的小孩,已经接受炼狱拷打,变得神志不清了,扬起的下巴拉出一条脆弱的弧线。
“——把我的恶魔,埋葬在你的天堂,从此合二为一。”
他的恶魔,在门外徘徊许久,撬开了她的天堂,倾倒丑陋的欲望。
她眼前白光闪现,好像被他的翅膀遮住双眼。
花蜜从花蕊轰轰烈烈地喷出来,她淋湿了他的胯,溅上小腹,交合处纠缠得一塌糊涂。
手指轻微动了动,眼珠子转了半圈,她回过神,看见他沾满凌乱体液的下体,和她的连在一起。
她一时顾不上自己,对眼前一片狼藉万分懊恼,“舅舅,我弄脏了你……”
他的恶魔还在她的天堂里。
他叹了口气,“是我弄脏了你。”
她后知后觉身体深处被撬开了口子,那是谁也没有进入过的深度,伤害过她的人也没有到过这个地方。只有他。他深埋在那里,她小腹微胀。
他慢慢退出来,又让她身体重新发热,下体瘙痒。
他的阴茎,柱身滑腻不堪,被爱液浸泡过,射精孔还冒出一丝白浊。
须臾,从她合不拢的腿间,浓精像泉眼冒水般流出,一股又一股。
他凝视良久,伸手去压她终于平缓的小腹,她的小腹又抖起来,被压出三两股绵长的浓精,泉眼细水长流。
煞风景预警:
难得写了这么干净的车。真不愧是背德。宫交写得很隐晦了。
我原来以为狼嗷嗷会是正宫,没想到写到今天才发现,正宫竟然是舅舅(毕竟背德的感情不一样,无法撼动的第一顺位。一时百感交集,不知道该心疼谁,不如先心疼下自己……毕竟银落华也不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