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定河的下巴随上背一并抬起,脏污的耳朵竖成锐利的锥形。
路停峥的右手边也出现了同样等比等高的投影画面,他投去轻轻一瞥,“比我想象中的还好好一点。你不看一眼么?”
他的手又作恶地撩开她的头发,被她躲开。
郎定河四肢发力,踏着凶狠的步子靠近墙。画面的截取十分隐秘,一个侧面剪影,只看得出不着一缕的女人在床上被西装革履的男人后入,女人的脸被头发挡住,男人脖子以上的部分在画面之外。
他把投影调好了角度,右侧面清晰可见,背部萎缩的翅膀,随着恶意的肉体撞击可怜抖动,黏腻的“啪啪”连绵不断。
男人的手掌掐着女人胯骨,相连的下体掏出又撞入,没有任何婉转的,野蛮的交合。
郎定河呆滞片刻。他以为是他过度亢奋产生的幻觉,在发情的狂躁中,光怪陆离的意象常常不可言说,何况抗击多天,他已经非常疲惫。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路停峥随意瞄了一眼,捂着她的嘴轻笑,“你要不要跟他打个招呼吗?就说,你过得还好?”
银荔嘴里咬得紧紧,不发一语,下面也咬得越来越紧,他被咬得闷哼一声。
收紧成一条线的翅膀,也终于展开一个面,光华摄人的白羽唰然打开,锦簇的羽毛灿亮,瞬间顶到他眼前。
她想用这样的方式挡住被看见的难堪。
此刻他们是两幅不相交的海市蜃楼,互为倒影,可见不可得。
她的右翅张开的瞬间,情色的画面中间被羽翼切分,但他已经看清楚。
郎定河的狼嚎震穿三千米的地下实验室,他终于也做了一件被评定为清醒度降低的事情——
撞击实验室的墙面。
钢铁利爪深深陷入墙皮,坚硬头骨把墙撞得地动山摇,绝望地通过毁灭载体毁灭控制他的心痛。狼嚎一声接一声,实验室里的狼族被首领唤醒血脉,此起彼伏地嚎叫。
路停峥只望了一眼,右手抓住她的翅膀同时关掉投影,她是飞不起来的鸟,他的手是鹰爪,牢牢抓住她的翅膀。
他不太满意,“怎么只有一扇呢。”
只能让他抓到一半,另一半停留在人类的躯壳上。人类狩猎天使,只抓到翅膀的只鳞片羽,他提着她的翅膀把上身揪起来,残暴地揉虐,一臂长的翅膀极为单薄地夹持才前胸后背之间。
是痛的。
被扯着背连根拔起的痛。
只是翅膀不会变红,所以不被察觉。
很难阐释她那张一塌糊涂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她紧紧闭上了眼,煞白的脸,糊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和体液,形同风干的石刻。
“看我。”路停峥用两根手指捏着她的半张脸,捏得脸颊肉深深凹陷下去,“睁开眼。”
她的眼睫毛如同天使张开翅膀的瞬间,被藏起的东西暴露在天光下。眼里迸射出了烈烈的恨意,烈得像火,浇不灭的,蹂躏不息的火。
很有生命力的眼神。爱会凝固,恨不会,恨会一直流动,一直燃烧。
他嗤笑一声,“为什么恨我。我给你的,比你想要的多。”
嵌着她的翅膀,拉至上身重合,他上身的胸乳有些遗憾地隔着西装蹭了蹭她柔韧的翅膀,左手哗啦抽出皮带,握住冰冷的皮带扣压在她的阴蒂上,方方正正的皮带扣上阳刻108颗星星象征着联邦108城,城城的星刻随着肏动深深摩擦她的下体,很快刮得糜红,透明的水液打湿锃光瓦亮的皮带扣。
他拔出塞满她嘴里的领带,揪着翅膀的手伸进她的嘴,坚挺的指节抠弄她的口腔,顶着她倔强的牙关,俯身一口叼住她肩膀的翅骨,疯狂舔舐啃咬的口水打湿羽毛。
下身也没有放过她,他从头顶到尾,压皮带扣的左手、逼她张嘴咬他手指的右手、叼着她的翅膀不肯放开的嘴、和不知止息的撞击。
“尿出来。”
他把羽毛卷进嘴里,深深含住,舌头顺着羽翼的纹路刮下,又逆上扫乱,含糊地在她耳边说:“尿出来。尿在我手上。”
摩擦滑弄的皮带扣被她的温度捂热了,掌心大的皮带扣,他很容易滑到上面的尿道口。
一颗颗形状各异的星星擦过她敏感的尿道,她咬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穿破他手指的茧,咬出牙印的血,溅下的眼泪被他不以为意地拂去,以牙还牙咬住她的翅骨,衔住垂死猎物脖颈的鹰。
她闷声一声,下体狠狠报复,吞没他的命根。
他重重地喘息,埋首在她温暖的翅膀里,臀肌收缩,往里顶入射精。她抽搐的下体喷出的尿液尽数洒在他的皮带扣,淋得满手湿透。精液被避孕套的水膜一丝不落地裹住。
路停峥埋首许久,抬高她的屁股缓缓拔出刑具,她下面那张嘴,哭得梨花带雨合不拢,褶皱层层枯萎,花蕊里一点空洞无物,流不出精,不免有些遗憾。
明知她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他还要伸手拨弄她的花瓣,苍白的指尖大概是吸女人血,终于映上桃红,赏花般抚摸她枯萎的穴口。
枯萎的玫瑰就是这样的颜色。深红到顶峰过后,红到褪色就变褐。等到水分干涸,重重迭迭的盛开的花瓣失去支撑的营养,尽数下塌,花瓣不像花,像平行一线粘在一起的纸,被揉得皱巴巴,扁扁的。边缘向外蜷曲,被肏得外翻,露出余红的内面,密密包着漆黑空洞的蕊心,枯萎的淡香也会随之流逝。
枯萎的玫瑰啊。
在他手里。
路停峥俯下身,悬在她穴口上轻闻细嗅,确然闻不到玫瑰枯萎时的花香。
他的舌头最后在她的花瓣上清扫一圈,带走湿润的水渍,想把干枯还给她,一汪水潭又顺着蕊心落下,在穴口滴答滴答。
他真的是魔鬼。
写完这段我又要养胃好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