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得意道:“不过啊,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过墙梯?”
我端着杯子,冲着他嘿嘿奸笑道:“你知道艳照门是怎么流传出来的么?”
段弋泷起先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甚至到最后都笑倒在了沙发上。
“师兄,你这招太毒了!”
看看,多聪明的孩子啊,仅次于那只孽畜,仅一个提醒就能猜到当初咱都干了什么。
那帮办公室里头占着坑上了年纪的土鳖怎么知道电脑上的文件除非格式化或者有新文件将源文件的磁盘位置代替,否则东西就算在回收箱里都删掉了,那也是能恢复的!
陈冠希是电脑盲不知道这点丢了大人,可不代表咱就没这知识储备了。
老子在网上都他妈给你们曝光!我看你们怎么能堵得住悠悠众口!
“师兄,你就不怕他们回来报复你?”
“他们能报复成什么样,”老子翻了个白眼,“我第二天就辞职了,真正倒霉的是后面,回去以后就被我家那位知道了,骂得我那叫一个悲催,第二天甚至连床都没能起……”
说到这我突然就卡住了壳,嗓子里就跟堵了块石头一样,险些连气都没能捯过来。
段弋泷看着我,语气里有些小心翼翼,“师兄,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猛地喘了几口气,只想仰天大骂一声,可最后还是忍住不在后辈面前丢人,“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事而已。”
他妈的,刚才老子差点就被自己给带进去,真以为跟季涛吵架都吵得快快乐乐,言辞交锋,一句一句都带着隐喻下着套,牙尖嘴利的辩论,被季涛那暴碳脾气直接在盛怒之下扛到床上,整整折腾了一晚上的那个就是我了。
段弋泷的视线在我端着杯子的左手指上溜了两圈,“师兄跟嫂子关系果然很好。”
嗯?是错觉么,怎么我听着他说这话的味道有点不对。
“师兄你也太小气了,那戒指上回我见你你还没带着了,”我一个眼神严厉的扫过去,这小子果然不自在了,期期艾艾的哼哧道:“认识这么久就从来不给我介绍一下,就算嫂子长得再漂亮,我也不会抢你的吧。”
我愣了下,随即嗤笑道:“给你介绍什么,早分了,现在也就带上戒指留个纪念罢了。”
脑子里瞬间又飞过那孽畜的样子,老子赶紧甩了下头,将这能辟邪驱鬼的东西给狠狠甩出去。
谁想段弋泷听完,眼睛竟一下就亮了,凑到我身前来,笑嘻嘻的,“师兄,这么说,你现在还是单身,”他顿顿,又死盯着我,“旁边没人了?”
我抬手就一巴掌呼到他后脑勺上,看着他抱着脑袋“嗷”的一声蹲了下去,我语气里尽是睥睨天下,傲然道:“没你个头!老子想要多少漂亮妞那还不是挥挥手要招多少就有招多少!哪轮得到你小子在这儿废话了。”
段弋泷哼唧了一声,揉着脑袋叽歪道:“就冲你这脾气,有几个能忍得了了?”
我一个眼神过去,他立马极识时务的补充,“我忍得了,我一定能忍得了!请求组织给我予严格的审查,为我党的光辉大业添砖加瓦!”
我闻言笑了起来,看着他也咧着嘴笑,就抬腿踹了他一脚,“别耍宝了,”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把东西带上,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