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人神马的我可不会,忽然感觉更累了,头也沉的不行,我静静陪着他坐了一会儿,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干脆站起身,想往卧室走。
“要吃什么?”
我停下步子,转过头去,就看见赵钧同也正看着我,“睡了这么久,肚子饿不饿?”
我笑了起来,“当然饿,饿的前胸都贴后背了。”
赵钧同也笑了笑,站起身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我去做,你回屋再睡会儿,好了叫你。”
这孽畜被锻炼了不少时间,如今起码也不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了,虽然味道不咋地,可人家从小就是个大少爷,咱也不能太打击他的积极性。
所以我眨了眨眼睛,笑道:“要炸鸡。”
赵钧同走进厨房,“不行。”
撇了下嘴,我晃晃荡荡的走回卧室,刚进了门,就见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正“嗡嗡”直响。
一头扎在还有热气的被子里,我将手机扒拉过来,看见来电显示时拧了下眉,接通,“喂?”
[喂?是陛下么?多日不见,奴家好空虚啊,陛下有想没想奴家啊?]
我听了后忍不住就笑了,将发沉的头贴在床单上,“你个贱嘴,就知道浪费朕的电话费!国际漫游都花多少钱你他妈知道么!”
[得了吧,别跟我这儿装穷,]崔钊嗤笑了一声,[就你难道还缺了钱?现在小日子过的滋润吧。]
我长叹了口气,“你这是什么话,咱命苦啊,哪有滋润日子。”
[苦个毛!当初是谁大言不惭的说男人这辈子最伟大的成就就是吃软饭,赵钧同还能短了你吃喝?]
“你真当软饭都这么好吃的,我劳心劳力的应付畜生难道还容易了?”
[扯吧你就,对了,最近你那是不是有什么事?]
“嗯?”我翻了个身,抬手压在越来越昏的头上,“什么事?”
[别装傻了,璐璐说你都好长时间没跟郑老联系了,赶紧的,不想逼着我们回去就把病情发展报告给我快点弄出来,别告诉我你都回去这么久了还做恶梦指着安眠药过活。]
我又叹了口气,“你说的也太简单了,真当我见着他们就能立马好了,”眼前闪过那一滩滩的殷红和耳边不断响起的惊叫,一声声的“明希”回荡着,头不仅沉,反而又开始疼了,连带着心里头也跟着疼,“没变的更糟就不错了。”
[什么?]崔钊的语气里满满的疑惑,[郑老说过了这样以毒攻毒没问题的,你那是不是就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沉默了下,我闭着眼哼唧道:“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