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种将绝对机密的事情告诉他的严肃表情,小心翼翼的把声音放到最轻,“勾引她老公。”
“……”
看着胸口不停起伏的杜宇楠,和他放在桌子上两只手都已经握成了拳头隐隐发抖,我痛苦的闭上了眼,受伤般一手捂住胸口连退三步,一手指着他悲声长呼,“你果然不信我!”
“简!明!希!”
看着杜宇楠都快把牙磨出粉渣了,我只好双手痛苦的抱着自己打一个漂亮的圈儿的转过身,向着那个一直安静坐在对面沙发上喝咖啡看杂志的沉稳男人飞奔过去扑倒在他膝头,抱住他哭诉道:“孽畜!你要为我做主啊!”
赵钧同淡定的翻过一页杂志,头也不抬的就伸手安抚般的揉了揉我的头顶。
老子习惯性条件反射的搁他手掌上蹭了蹭,反应过来后一巴掌打开他还放在老子头顶上的爪子。
白了赵钧同一眼,老子优雅的站了起来,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才看向脸上肌肉已经快抽筋的杜宇楠。
“你看,人证在这儿了,我当时真的什么都没干。”
“没干?没干那是谁动手打女人了?”
老子用手遮住眼睛悲伤道:“你简直太侮辱你友人我了,咱毕竟也是广大男同胞中的一员,怎么可能去做打女人这种没品的事呢?”
杜宇楠冷笑道:“你没打难道还是她自己摔倒的把脚扭了?”
老子长叹了一声,“那是她自己没有站稳。”我冲他张起手指比着道:“足足十厘米啊,那小细高跟,我当时一看见这鞋就有预感,她今天肯定得摔跤!”
“……这事真跟你没关系?”
“绝对没有!”老子一手竖了三指天一手抚上胸口,“我以斯|大|林的人格发誓!”
“……”
“再者咱们来说说你今天的正确决定,把我叫来这件事其实对你是十分有好处的,”老子一本正经的揪起赵钧同的领子,指着他对杜宇楠严肃道:“这家伙很有钱,他已经答应把我画的所有画都买下来了。”
赵钧同听后翻动杂志的手顿了下,终于抬了头看向我。
老子完全当作没发觉他的视线,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冲着已经微显迟疑的杜宇楠继续道:“而且他还将友情赞助咱们下一站展览的所有费用。”
杜宇楠看向赵钧同,拧了眉头,“这位先生……”
赵钧同拉开我掐着他脖子的手站起身,淡淡道:“赵钧同。”
“赵先生,”杜宇楠立刻改了口,也站了起来,诚恳道:“阿希对您和您女伴做出的事真是抱歉,他这人就爱玩,我回来会教训他的。”
“不必,是白畅的错。”赵钧同淡漠的扫了一眼杜宇楠,顿了下,然后才冲着我道:“可以走了么?”
老子表演半天嗓子早干了,拿起赵钧同一直没动的咖啡边喝边向他摆了摆手,“你走吧我没拦着你,记得回来把钱给我打到账户上就行了。”
赵钧同站在原地不说话,只看着我。
老子喝了两口咖啡,发现屋里没动静了,然后也抬头看向此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