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厚而非凡的兴趣!
阿西吧!难道就没人想想老子要不要喝不喝果汁么!
老子是植物可不透明啊!!
当然,失去自由许久的我哪怕心理再恨也没有任何反对的能耐。
对赵孽畜漠视他人只在老子头上拿个毛巾没完没了的举动,老子就更没发言权了。
“畅畅,”又一阵水声响起,韦孙子的声音越来越近,“你什么时候走?”
“走?谁说要走了?”
“哎?你不是要回国去参加绮萱的订婚么?”韦斌的声音顿了顿,再开始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我最近正闲着了,到时候去送你啊。”
白畅静了一瞬,然后有些撒娇的道:“钧同不走,我也不走!”
“你在这都待多久了?伯母他们也不担心?”
“你管得着么!我爸还让我在这里学学东西回去好帮他的忙了,反正有钧同照顾我了!”
“就你还学东西?”韦斌大笑了起来,“白伯父难道还有心思让你学花木兰替父从军?钧同玩娃娃玩得快活着了,还匀不出功夫来给你。”
伴着“咣”的一声杯子砸在桌子上,就听见了白小姐的怒斥,“韦斌!怎么不喝死你!”
“哈哈哈,爷有万世佛光照着,且死不了了。”
韦孙子,你这么说也不怕折了自己的寿……
“唉,说起这个我倒突然想起来了件怪事。”韦斌喝水的声音过后,只听他继续道:“你们说那帮子古人是不是都傻子啊,那花木兰据说不长的挺漂亮的么,怎么在军营里跟一帮大老爷们窝了这么多年,这周围人就没一人发现她是女的?不还睡一大通铺了么。”
白畅嗤笑道:“那些胡说八道的野史你还真信,你脑子果然有问题。”
韦斌不满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过是不懂就问罢了,敏而好学这传统美德是不应该被鄙视的你这小姑娘知道么。”
白畅冷哼了一声。
赵孽畜此时正刮了半勺子的苹果泥塞进我的嘴里,此时淡淡的插了一言,“傻子确实是你。”
“赵钧同你也合着伙损老子?”
“如果你住她旁边知道她是女的,”赵孽畜仍旧淡漠道:“你说?”
“……”
一瞬间静谧到了极致。
“噗”的一声后,就听见了韦斌咳得撕心裂肺。
韦孙子,你的反射弧真大。
赵孽畜,你说你每天脑子里想的到底都是些什么啊,就能把这真相给悟出来。
你说刚才那勺苹果泥老子要是没咽好呛在气管里你不得哭死。
难道你这孽畜还不知道植物人的呛咳症很危险么?
这也就是搁在老子这反应快了,否则……
否则……
苹果泥!!
我咽下去了!!
老子把苹果泥咽下去了!!!
赵孽畜!老子能咽东西了!!
喂!你他妈的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