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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捡个小姑娘/叔叔你的毛硬硬的/手上的都TG净(1 / 1)

费修远偶尔做点好事,喂个小猫小狗,投喂无家可归的小女孩,但今天他被缠上了。

“我不管,我没地方去了,你带我回家!”

他头疼地看着跟到他家的小姑娘,皮肤白皙,衣服干净整洁,哪点儿像无家可归的孩子。

“别闹,快回家吧,你家里人肯定着急了。”费修远温言哄着小姑娘。

哼,我才不要。梨花愤愤地偏过头,就这样和他僵持。

费修远没办法,只能想办法劝她,“我这儿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看,又破又烂的,你和我待一起不好。”

他住的地方就是个居民出租屋,看起来就白嫩的小姑娘哪儿住的惯。

梨花眼珠子一转,握着他宽大的手泪眼汪汪,“可是,可是我不想被打,呜呜,叔叔,不要让我回去好不好……”

被打?

小姑娘说得太可怜,费修远一个慌神他就心软把人放进来了。

他无措地看着沙发上晃着脚的梨花,他一个单身男人家里住个小姑娘,太不方便了吧,而且他……

“先吃饭吧,晚上你睡床,我在外面沙发守着,知道了吗?”

费修远叮嘱梨花,看她斯斯文文地吃饭,哎,肯定是富人家的小孩儿,就是太可怜了,被后爸打,亲妈也不管。

“不可以一起睡床吗?”梨花又使出了那一套,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不可以,这怎么行呢。”

费修远严词拒绝了,总算抗住了一回她的撒娇。

卧室的灯昏黄亮堂,费修远一个人住也收拾得很好,碎花床单铺得整整齐齐。

“要早点睡知道吗?有事叫我,我在客厅守着呢。”费修远嘱咐了一句,拉上卧室的门就抱着枕头睡沙发去了。

望着陈旧的天花板,他一直睡不着,难道还认床了吗?

没想到一会儿梨花就耷拉着鞋子跑出来,小脸委委屈屈,抱着费修远不撒手。

“呜呜叔叔,我好害怕,你陪我睡觉好不好?”

费修远头疼,“你,开着灯睡吧。”

梨花又往他身上挤一点,贴的紧紧得,热度源源不断。

“可是这样我睡不着,叔叔~我真的好害怕,你陪我睡嘛,”她眼巴巴地看着费修远,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拉扯,费修远怕再不同意就要被她撕了。

“好好好,陪你。”

身边有个人哪儿睡得着呢?费修远规规矩矩躺着,上一秒还这么想,下一秒就昏昏沉沉了。

秋天盖着厚被子其实也不冷,但是某个小鬼自己心冷,手摸索着贴上了身边的人,手掌在温热滑腻的肌肉上滑动,不满足这点热度,轻易挑开了宽松的睡裤腰带,朝湿热的地方摸去。

梨花揉了两下软乎的睾丸,捏着把玩会儿就往后摸,卷曲的硬毛喇到她的手,再就是柔软的肥厚嫩肉。

这是什么东西?

梨花仅有的一点瞌睡也没了,专心专意地研究这个小肥逼。

纤长的手指压住阴户撑开,伸进潮热干涩的内里描绘它的形状,滑嫩柔软,仿佛一压就会挤出水来。

是真的出水了!

梨花的手被费修远提出来的时候,指尖泛着水光,费修远柔和宽厚的眉宇皱起,梨花无辜地捻了捻手指,黏液水丝在指腹间拉丝,在费修远震颤的目光中断开。

“你在干嘛!”他低哑着声音问她,还带着被弄醒的惺忪,脑子里那根弦好像也随着水丝断掉。

他翻起身,一边用纸巾狠狠地擦拭她手上的水渍,一边不为人知地剧烈收缩着女穴。

就在费修远以为她要一直沉默无辜下去时,梨花说话了。

“叔叔。”

“你的毛毛硬硬的。”

她在说什么!

窗外的车流声是唯一的响动,费修远滚动喉结,润了下干涩的喉咙才开口:

“……不要乱摸。”

“为什么?我手好冷啊,叔叔,我就想放那里。”她嘟着嘴,好像真的不解世事一般,但费修远知道不打发她还要被摸,简直是天真的魔鬼。

“梨花,那个地方不能让别人摸,你也不能随便把手放进去,我……”费修远才解释到一半,一条白色的内裤就扔到了他身上。

“那你也摸我的吧,费叔叔。”

蛰伏的巨物猝不及防闯入他眼里,小姑娘毫不避讳地拉过他的手握上去,被干燥温暖的掌心包裹,她舒适地眯起眼,操纵费修远的手前后撸动起来。

他能感受到肉棒在一点点充血坚挺,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早就沾满了手心,烫到了他心里。

“不、等等,梨花你怎么,你先让我松开!不能这样,我……”费修远慌得六神无主,被她牵引着撸,明明不是多大的力气,他却不懂得挣脱。

“嗯~好爽啊,叔叔,你手上有茧,撸起来感觉不一样。”

梨花才不管,还凑上去磨蹭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这种话,轻柔的吻散落在脸颊下颌。

当然了,梨花娇娇贵贵的,他一个干力气活的工人,手上的茧可厚了。

话说,梨花的肉棒看上去也娇贵,不会被他刮到吧。

费修远垂下眼,努力忽视乱亲的小泰迪,定睛观察红润的肉棒,看上去很精神,也没有被刮到的样子。

他松了口气,也没心思计较了,小孩子火气旺,只是没想到梨花也是个双性,和他一样……

“你慢些,小心刮伤了。”他蹙着眉,忧愁盈满眉间,还是不放心,“把手松开,我来给你弄,没轻没重弄伤了怎么办?”

梨花动作急迫的很,虽然是刺激,但他看得心惊胆战,哄得她松开了钳制自己的手,握着棒身从下撸到上,比梨花动作慢,最柔嫩的掌心磨着龟头,技巧也比梨花好。

“呀!这样、好酸啊,叔叔,呜呜,好舒服,叔叔的手好舒服,撸得好棒!”

梨花缩进他怀里,坐着他的大腿揽着脖子,娇滴滴地叫,舔着他的脖子脸颊,舒服了就哼唧。

费修远爱干净,又因为多长了个穴,天天出汗都要洗,身上都是干爽的洗衣液味道。

“别叫了,梨花,别人会听见的。”他红了耳廓,窘迫地叮嘱梨花,出租屋隔音不是太好,他怕梨花的声音被别人听见了,而且,他也听得湿了……

“可是……好舒服怎么办……”她压着气声在他耳边吹气,在他揉着肉龟头的时候受不了地咬上耳垂,身体都轻颤起来。

梨花被他撸得好爽。这句话一直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震聋了他的耳朵,连阴茎什么时候鼓胀着泵出精液都不知道。

……射了,好多啊,白白的,黏糊糊的在他掌心。

费修远无端咽了下口水,特别是看见梨花红着脸喘息的样子,他小腹突然抽搐一下,一股水液不受控制地喷出来。

“梨花……”

“叔叔,真的好爽啊……”

梨花从他沾满白浊的掌心刮下一点,手指沾着黏糊的精液伸到了他面前,闹着要他尝一尝。

“别这……”他话还没说完就叹了口气,看着白乎乎的精液和她无辜的水眸,也不指望能说服这个固执的小姑娘。

红艳的舌尖舔了一口,苦涩异样的口感被他面不改色地咽下去。

梨花眼神亮晶晶地看他,还行,没他想的那么难以接受,他含着梨花的手指舔干净,又当着她的面用舌尖把掌心的也卷入口中。

他吞咽的时候,梨花就窝在他的怀里摸着他滚动的喉结,他吃完还无师自通伸着给梨花看,展示自己都吃完了。

好色啊,叔叔怎么都吃下去了。

梨花默默地移开视线,那红色的舌尖看得她燥热,再看下去怕是收不了手了。

“好了,可以睡觉了吗?”费修远干哑着嗓子问她,擦干净了手就抱着梨花躺下去了,看上去心神俱定,实际上已经慌得心跳如鼓,怎么就鬼迷心窍全吃了呢?

梨花乖顺了一会儿,又摸进了他裤子里,满手湿滑,毛毛都沾着水儿,费修远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了,不知道是给梨花撸得时候流的水多,还是吃进去的时候更兴奋。

费修远还没说什么,梨花就自己抽手离去,他还没松口气,梨花抽了纸又伸进去了,擦干净淫液就乖乖贴着阴户不动了。

费修远合拢了腿,但被夹住手的梨花漫不经心地捏了捏腿肉,他又受惊地松开了,任由她摸着一觉到天亮。

天气晴,心情差。

梨花望着天花板身边空荡荡,费修远早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着他,反正他留了桌子上的早餐,还在碗下压了三百,一句话都没有。

“嘁,还挺大方。”梨花甩了甩那三张红票子,怎么,嫖资吗?

她不屑地笑着,还能跑远了不成,终归还是要回来的。

小姑娘哼着歌吃着温凉的早餐,钱都给了不能不花啊,她得想想买什么好东西。

晚,费修远在昏暗的楼道徘徊,久久推不开那扇门,黑亮的头发遮住澄澈忧郁的眼睛,嘴唇的柔和线条都抿成直线,脸上杂糅着纠结。

最后他心一横,还是打开了门,寂寥空旷得出乎他意料,梨花……呢?

走了吗?

费修远捏紧了手里的玩偶,他买给梨花的礼物,让她晚上抱着这个睡,结果根本用不上。

“叔叔~你买给我的吗?”清脆的声音从背后袭来,一只手直接拿过了那只玩具鸡,它脑袋被费修远捏得变形,梨花还贴心的给它复原。

费修远承认看见她的那一瞬间是惊喜的,他欺骗不了鼓噪的心脏。

“我出去买东西了,好饿啊,叔叔~你怎么才回来~我都没吃晚饭……”

她抱着费修远撒娇,摸着劲瘦的腰掐得起劲,费修远也全然没有察觉,忧心地拍拍她,“不是给你留了钱吗?饿了就买点吃的啊,不够吗?”

是他没考虑周全,梨花是富小孩儿,那点儿钱哪儿够。自卑的酸涩感又涌上来,费修远拍她后背的手都停滞了。

你只是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什么都没有!肖想什么呢!

他毫不留情地贬低自己,把心剜出个洞,曾经朦胧过的情愫也被他掐住扼杀。

“好吗?叔叔。”

“嗯,嗯?”费修远才回过神,完全没听明白刚刚梨花说了什么,就被拉进了卧室,推到床上。

“我也不知道怎么样哎,店员跟我推销的时候说很好用,没有感觉的!”梨花翻出个塑料袋,费修远拘谨地半撑着手肘,他勉强回忆起一点梨花说她买了东西,让他帮忙试试,买了什么呢?

一管,药膏?

梨花没管他写着疑惑的脸,直接上手去解他的腰带。

“等、等等,梨花,你干嘛,怎么脱我裤子?”他一边说一边被梨花扒下了裤子,甚至在脱下来的时候还自己抬了屁股,看起来也没多抗拒。

“试东西啊,你不是答应我了吗?叔叔要出尔反尔吗?”她严肃地皱起秀气的眉毛,费修远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被摆成了型,大腿大张着倒在床上。

那管药膏被随意扔在床上,费修远躺着看不见梨花在干嘛,只能瞥见她跪坐在他腿间,认真地盯着三角区。

干嘛看得那么认真,梨花想干嘛啊。费修远不自在极了,捞过那管药膏,想看看是什么,粉色的字体娟秀的写着:私处脱毛膏。

私处、脱毛膏!他的头发都要立起来了,又羞又愤,脸一瞬间晕红。

“叔叔,你下面毛毛太多了,我帮你脱掉吧。”

冰冷的东西突然触到了他的大腿肉,费修远应激地一颤,然后梨花捏着他的内裤剪开裆部,他惊得爬起来,亲眼看着布料是如何破裂,又是怎样露出阴茎遮住的卷毛小屄。

“梨花、梨花,不要这么玩儿。”他想去捉梨花的手,自己软绵绵的小阴茎却先被拿捏住。

小姑娘先是好奇地把玩,指尖下压像是测试它的软度,再捏着同样小小的龟头,搓动按压,像是玩着玩具包子一样,一点也没有把它当成性器的亵玩。

……硬了。

费修远都快要抠破床单了,羞愤和耻辱交杂成了欲望,居然因为被轻蔑对待阴茎而兴奋!

那娇小一个的阴茎逐渐在梨花手下挺立起来,就像他碎裂的自尊心,因为是双性,所以阴茎发育不好,像是小孩儿玩具一样迷你,除了被梨花这样玩儿,还有什么用呢,没用的废物鸡巴!

“唔,叔叔硬了哎,很兴奋吗?硬起来也小小的,叔叔这样的鸡巴能做什么呢?就是个玩具吧,哈。”

小女孩天真的话带着嗤笑,费修远被刺得涨红了脸,他以为自己会生气,会恼羞成怒,但是心里的声音和弹跳的阴茎却告诉他,就是这样,她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废物鸡巴,除了被玩弄一下小鸡巴,只有那个逼有点用处!

!好爽!光是这样想想就兴奋地起伏着胸膛,呼吸都粗重起来,他渴望着梨花接下来蹂躏他的小鸡巴,再用她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插死他!

梨花的大鸡巴……

费修远满脑子都被昨晚看见的那根大东西占据,又粗又硬,带着炙热的温度,精液也很美味!

“……呃、啊~哈、哈呃!”

脑子里兀自高潮着,红艳的舌尖都探出了唇,费修远自己想着就高潮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猝不及防被梨花推倒,那根弦突然挣断,紧实的小腹抽搐着,小鸡巴可怜巴巴地吐出稀薄的精液。

——射了!好没用,这样就射了!真是个废物鸡巴!

费修远兴奋扭曲地骂着自己的鸡巴,大腿张到极限,期待着梨花顺势插进来,把他插成个婊子!

但是梨花好像不明白他的诉求,明明穴口缝隙已经泛出了水光,沾湿了黑色的阴毛,这一切她都尽收眼底,却拉着费修远的手按住喷完就软掉的没用阴茎。

为什么不插我!为什么不进来!费修远在心里声嘶力竭地叫喊,压着鸡巴的手不停地用力,都是因为这个废物东西!一定是看见它梨花就没性趣了!阉掉算了!

费修远阴郁地想着,痛苦酸涩地绞紧心脏,心态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直以来的自卑酿出了黑暗,他现在疯狂渴望着梨花能插进来了!

就在他即将堕入无尽的黑色地狱时,女穴口有股异样的触感,梨花揪着一缕黑色的卷曲硬毛,用剪刀剪去,这才拍拍他的大腿内侧:

“叔叔,不要乱动哦,我要把毛毛剪掉才能涂脱毛膏,你动了,不小心剪你的小逼就不好了。”

脱毛膏?对,梨花本来就是想脱掉他那些毛毛的,弄干净才好操,费修远咬着嘴唇羞涩,心不知不觉就被抚慰了,按着阴茎的手也松了些力。

他想问问梨花需不需要自己来,但梨花手指又捻起了一缕阴毛,费修远只能把话咽回肚子里,脸上还荡漾着某种怀春情绪。

冰凉的剪刀偶尔碰到他的大腿,他就害怕又兴奋的收缩小穴,在梨花的眼里,逐渐露出的外阴激动的缩着,她剪完最后一股长卷毛,朝覆着短短阴毛的阴唇吹了一口气。

“嗯哼~”费修远没忍住哼出声,屁股也朝上拱了一下,又有一股水儿流出来,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小片。

梨花拆开脱毛膏,厚厚一层敷在有毛毛的地方,小逼也成了白色的。

真好看,她喜欢。

梨花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哼着歌爬到费修远旁边,在他泛着水光的眸子下,亲上了柔软的嘴唇,从他手里接过了又硬起来的小鸡巴,揉揉捏捏地把玩。

“嗯~啾、咕啾~哈、唔哼~”

燥热的水声中,费修远被吸吮着舌尖,被扫荡了口腔里的每一寸,被迫接受了梨花的一切,亲吻时酥酥痒痒的感觉流到了腿间,原本大敞的双腿慢慢合上……

“咿呀!”

梨花突然脱离了他的唇齿,掰开他的一边大腿,阻止他合上。

“叔叔,偷偷干嘛呢,脱毛膏还没有擦掉呢,不可以把腿合上哦。”

“知、知道了。”他像被训的孩子一样,嗫嚅着答应,被梨花奖赏地拍拍臀,好像在说,好孩子。

明明比她大十岁,现在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听话,费修远自觉羞愧,但在梨花摸着他的大腿的时候,还是可耻觉得舒服。

柔嫩的手心不停在他的大腿上游离,来来回回地抚摸抓捏,明明白白地写着色情暗示,费修远也接收到了,屁股无意识地扭得欢快,要不是梨花压着他,人怕是都贴上来了。

“嗯~哼~好舒服~不要摸了,不要摸~哈啊、好痒、痒死了、快帮我挠一挠!梨花、好孩子,帮帮我……”

男人躺在床上眯着眼哼,脸颊熏红了,说出的话也夹着蜜。

梨花也被蛊惑了,被束缚的阴茎实在不舒服,在给他剪毛毛的时候就硬了。

“哼嗯,痒、下面也好凉啊~梨花,小屄冰冰凉凉的,一直在流——唔!”

火热的柱体打在他的嘴唇上,一直说骚话的嘴巴就像被掐住了喉咙,费修远颤着睫羽,近在咫尺的鸡巴又粗又长,比他的秀气东西像样多了。

“舔。”梨花的语气冷漠强势,一点都不容他商量,好像他有些许不愿意就会用这根东西捅穿他的喉咙!

可是不会,他不会有一点不情愿!

早在梨花说之前他就微启唇瓣,把横打在嘴唇上的阴茎含住一点,他文文弱弱地矜持舔着,阴茎上的热气太重了,熏的他都开始头晕眼花,动作也逐渐大胆。

“嗯、梨花,唔、哈,不好舔,咕,我起来给你舔,哈啾、啾……”费修远一边和梨花商量,一边舍不得嘴里的鸡巴,边舔边说。

“那就起来吧,小心点,不要把下面的膏蹭掉了。”

梨花一边漫不经心地叮嘱,一边退到床头,背靠着床板等他自己过来。

费修远别扭地翻过身,顾忌着腿间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岔着腿爬向梨花,自然地埋首——

“哼嗯~叔叔,你嘴巴好热啊,吸起来好舒服。”

清亮的声音叹慰地夸奖他,含着色欲气息,迷的他更不知来去了,把嘴巴张的更大,含得更深!

梨花、梨花!我把肉棒含进去了!我吃得好深,喜欢吗?好棒!好粗的肉棒!好喜欢!

费修远狂乱地想着,一只手扶着肉棒,还能空出手顺着梨花的胯摸上去,在细嫩的腰间徘徊,爱不释手。

“……要吸出来了~哼~不要吸啊、哈、叔叔好坏啊!裹得太紧了~”

肿大的粗肉棒塞满了口腔,费修远就啜着龟头,用舌头卷,用口包住用力吸!迫切地想要从里面吸出点什么,溢出的透明腺液全数被舌尖卷去,吞下咽喉进入胃囊!

射!全部射给我!呜呜,好香,好好吃!

梨花受不住他这么吸,抓着黑色的发就想让他远离自己肉棒,兴奋的费修远根本不肯离开一点,塌着腰撅着屁股吃肉棒,梨花看着他摇晃的大屁股就气郁,太贪吃了!简直要把她吞下去了!

“——嗯!唔、唔、啾……”

大白屁股晃到一半就突兀停下,而后不受控制地颤着,晃出一波肉浪!

喷了!

好爽、吃鸡巴吃到喷水!

屁股还在爽呢,他把口腔也尽力扩大,直接把龟头吞到了喉口,狭小的喉骨挤压着龟头,随着呼吸裹挟逼迫她射精!

“呜呜!好紧、松开呀!哈、哈啊!”

浓稠激烈的精柱喷射在喉管,黏腻的挂在腔壁上,腥香的味道一下子侵蚀了费修远整个人!

射进来了!

他吐出一截,含着龟头急切地舔舐着精口孔,扫荡每一滴液体,全部咽下肚子!

“……呼,哈、哈、嗯~”梨花额头上布着薄汗,鲜嫩红润的脸带着发泄后的失力,突然就可怜柔弱起来,好像随他欺负一样。

费修远一直没停下舔舐的舌头,看着梨花蒙雨带露的眼睛突然想舔点其他的。

半软的阴茎每一寸都被他唇舌侍奉过了,泛着晶亮的水光,温热的唇不知不觉就移到小腹……

“……哈、啾、咕叽、嗯~好软啊,梨花,你的肉都是软软的~”

他一路又亲又啜,舌头舔过梨花软乎的肚子,痒得她缩着肚子躲,“别舔了,痒!哈、快停下,我要看看你下面!”

梨花总算摆脱了饥渴的唇舌,把欲望上头的费修远按倒床上,他仰躺着,自己还掰着大腿敞开,主动又放荡。

“下面冰冰凉凉的,梨花,快帮我弄弄,哈……”

她拿一块湿毛巾敷在肥阴唇上,擦掉了厚厚的白膏,一点点露出原本的颜色,白粉的鼓鼓的,羞涩地翕张着。

梨花又拿湿毛巾清洗一遍娇贵的小屄,湿漉漉的感觉让他又想晃屁股了。

“……好了吗?”他细弱地问她。

梨花没有回答,而是把手放在嫩呼呼的外阴上,脱了毛毛的小屄更“嫩”了,之前长着黑色毛毛,像是熟逼,没了遮掩才露出红润的肉。

“滑滑的,好好摸啊。”

费修远说不出话,偏过头任由她摸,手紧紧抓着床单也不开口,先前的放荡都偃旗息鼓,又变回了寡言木讷的“费修远”。

摸得敏感穴壁都溢出水了,涂满了阴户,梨花满意地拍了拍它,引得费修远绷紧了肚腹承受,“叔叔,你趴着好不好。”

他心知肚明梨花想干嘛,被牵引着摆出趴跪的姿势,高高撅起屁股对着她,看不见,一切都变得未知胆颤起来,他不清楚什么时候会迎来什么。

火热的龟头在肥软的穴上来回滑动,湿淋淋的淫水一会儿就顺着缝隙蔓延,没有毛毛阻挡,水流得可欢了。

怎么还不插进来,好、痒……

欲望的火焰从肉穴烧到了阴道,再蔓延到心脏,费修远从不知道,这个自己不愿面对的器官有这么强烈的欲求,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整个人都沦为了它的俘虏,一心只想被进入!

刚被脱毛的阴户太敏感了,根本经不起梨花这么挑动,闻着肉棒的味就往后追寻,企图吞下去解馋。

“呜呜,梨花,梨花,不要闹我好不好,插进来,快把叔叔的逼填满!”费修远急的求她,塌下的腰也挣扎着想起来。

这种要求她当然要满足了,梨花噙着一抹笑,将上翘的龟头下压——

“——呃啊!呃、进来、进来了、不要这么快!呜!要插死了!”费修远惊愕地上翻眼珠,被粗鲁破开了穴口,肿大的龟头碾过生涩的穴道,挤出淫水润滑,不容拒绝地一插到底!

“!嗬、呃……唔!”

好大!——简直要被撑开了!不可以,怎么可能还塞得下!

费修远摇着头拒绝,梨花权当没看见,他呜呜咽咽地泣声也成了助兴的乐,跪着的大腿肉颤着,常年工作的大腿粗壮结实,梨花就掌着它往里塞肉棒——

“哼——真紧、叔叔,你都没有自己捅一捅吗?我自己用肉棒撑开绞得好难受啊~嗯哈~你把里面松一松好不好?”

不好!不好!松不了!

他在心里尖叫,喉咙却因为快感失声,肉棒抻开了穴道,睾丸贴着娇嫩的阴户,就这样被紧致小穴裹了一会儿,梨花吐出一口热息,挺腰拔出大半肉棒——

“呃啊!梨花、梨花、慢点、不要这么重好不好!叔叔受不住的!”

红肿涨大的肉棒在湿滑的穴里进出,抽出一大半,就留个龟头在里面,再狠狠地插入!打在穴上,要把睾丸都塞进去的力道,简直恐怖!

不行、不行!会坏的!要死了!

极速地抽动把他代入快感漩涡,算不上白皙的身体被操的晃动,像蜜色的布丁,盛在床上被恶意摇晃,弹动柔韧。

费修远克制不住地摇屁股摆脱,牢牢趴着的上半身躬起来,手抓着床单往前爬,他呜呜咽咽地挤出眼泪,成熟温和的脸被欺负得熟透红晕。

还跑?梨花上扬眼尾,带出一股邪气,配着性事里潮红的脸,像恶作剧的魅魔,朝小绵羊费修远伸出手……

费修远撅着屁股往前爬,穴里还插着肉棒呢,梨花饶有兴致地看他爬,肉棒被拔出大半,空了一截的穴道缩夹着,就在他以为要逃出桎梏,能歇一歇的时候——

梨花抓着他的胯,把人往后拽回来,他整个人都嵌在了肉棒上,再用力一插!连人都被撞得颤抖起来,哀叫一声软倒在床上,这下是真的任由她施为了。

“叔叔怎么可以跑呢?好过分啊,都不陪我玩儿吗?”

费修远侧躺着,眼睛已经眯上了,除了剧烈起伏的胸膛,和被插得晃荡的身体,给不了一点回应。

哼!

梨花掰起一条腿,方便自己动作,怼着那个穴就是一顿猛插!

原本敏感的穴口居然被她撞得麻木起来,只会机械地流水,费修远时不时抖一下,缩紧穴肉,嘴里是含糊不清的呻吟。

“……嗯~呃、嗯嗯、哈啊~嗯~梨花,我下面都麻了,插慢点好不好~”梨花莽撞又兴奋,地扶着肉棒顶进去了,推开还在高潮中绞缩起来的软肉,一鼓作气进去大半,然后缓慢抽插着。

内里果然还在缓慢缩夹,敏感的不行。

费修远像是挣扎的鱼,在肉棒进来的一瞬间拱起腰,脸上是突然被进入不适,混杂着痴迷,他立马夹紧了大腿根,裹紧了里面的肉棒。

“嗯哼~好舒服,叔叔~不要夹了,我动不了了!”

“……”

费修远现在说不出话,他全身震颤着抽动,穴道死命吸夹着进来的肉棒,再突然放松涌出大股水液,再收紧……

“呀!哼嗯~”梨花被咬得叫出声,和她猜的一样,果然刚插进去他又高潮了,连接处细密地渗出水液,等他夹得不是那么紧了,梨花试探性地开始动作。

“哈、哈!哼嗯、好胀……”

能不胀吗?堵了一肚子淫水呢。

随着梨花逐渐顺畅的抽插,充盈在他肚子里的水不断泄出来,梨花的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水声。

“叔叔,我是在操一个水袋吗?怎么每次抽出来都在漏水啊,哈!”坏孩子取笑他,狠狠的往前一撞示意他回应。

费修远无奈地阖上眼,“是,哼嗯~叔叔是水袋……”

居然承认了,真是意外的爽快,梨花还有点疑惑呢,以为他会红着脸回避,想着她又露出个兴奋的笑,这不是更好玩了吗!

“——呃嗬!嗯嗯、哼嗯、慢、梨花……”费修远被撞得一只手按进了洗菜池,溅起一阵水波,抓着一片翠绿的菜叶,他又开口:

“……嗯哼!哈、哈啊!晚饭还没做呢,梨花,要不要先拿出来~”

正在兴头上的梨花当然不会同意了,“不要,就这样插着你做饭吧。”

“……哈啊~好、好啊,叔叔就这样做饭。”他毫不犹豫地顺着她说下去,事实上让梨花拔出来的心根本就不坚定。

四溅的水太多了,梨花揉着他的臀,不经意就沾了一手淫水,胯骨不停往里送着肉棒,摩擦出极致的快感,水光淋淋的手指按在了收缩的后穴小花上。

“……哼嗯、叔叔,要洗菜、呀!”被肏得满脑子浆糊的费修远完全没发现那蠢蠢欲动的手指。

好笨哦,叔叔一点都没发现。

梨花窃笑着,中指陷进去一个指节,里面拥挤高热的肠壁啜吸着,好像进去就拔不出来了一样,梨花当然不会拔出来了,在玩够之前。

“嗯?哼啊~什么,梨花,你干了什么,怎么在玩后面啊,不要这样好不好,哈啊~把手拿出来,就玩前面好不好。”他语气里的焦急冲淡了欲望,软下来的身体不坚定地拒绝她。

指根已经被吞没,褶皱的小花生涩无助地服侍她,梨花不回应他,只是缓慢地抽出手指,在他期望的心下在狠狠插回去!

“——啊、呃!”费修远猝然尖叫,只是声音截断在了喉咙,他只能发出困兽的嘶哑声音。

梨花连肉棒都不动了,挤在穴道里享受吸咬,手上专心地对付这个小花,已经插得它红润柔软。

这个也好玩。坏孩子舔着嘴唇笑的天真又残忍,肿大的肉棒滑出一截……

“砰砰砰”

厨房的门侧对着大门,梨花侧头越过厨房的门,看见晃动的大门,眼神阴郁,那人还犹不知地拍着门,“小费啊!在吗!开个门啊!”

梨花还想装听不见,压着费修远继续顶弄,可惜他听出了来人是谁,是工地的工头,他不知道为什么,慌慌张张地硬是要去见他。

她只能幽怨地看着男人推开自己,提起裤子罩住流水的小逼,岔着腿不自然地去开门,痒死了吧,她肏那么舒服了拔出去,现在一定缩着穴想肉棒吧。

梨花只能这么恶意地想,出口怨气,躲在厨房掰他洗好的菜,弄得一盆零碎,等他聊完把人送走再来找她。

气死了气死了!她是什么按摩棒吗?按了暂停就丢下忙别的去了!

外面悉悉索索地聊天声渐渐散去,她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捕捉到几个字眼,“走啊”“不留下”“加工资”。

……

费修远松了一口气,送走了人,身下的湿润饱胀感才袭上来,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瘪嘴的梨花。

“梨花,梨花?我错了,刘工找我有正事,我不是故意的,继续好不好?随便你折腾,你说插着做饭就插着,嗯?”

“你放心,以后我有很多时间,我陪你玩儿,给你赔罪好不好?梨花,乖~”

这次轮到他主动了,哄着梨花去了卧室,自己扶着半硬的肉棒坐下来,还要看着梨花的脸色调整,生怕她不满意。

“哼、舒服吗?梨花,要不要在深一点?”

他哑着嗓子问,跪坐在梨花两边的腿稳稳当当,肌肉结实突起,完全无法预料这样的腿间藏着个柔软水洼。

“哈~舒服啊,动起来嘛,叔叔。”梨花圆润的眼眸眯起,水雾连绵,装满了情欲,摸着他大腿鼓起肌肉留恋。

唔,叔叔好壮啊,腿好粗……

“好……”

他抖着声音应下来,抬着浑圆肉感的屁股起伏,根本不敢落到实处,虚虚地控制着吃到肉棒根部就拔起来,深怕压坏了梨花比他小一圈的身板。

“啪啪啪”

水淋淋的皮肉击打声简直是色情交响曲,除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就只能听见这个声音,整个人都火热又飘然,梨花舒服地去掐他的小奶尖。

“……好小,哼嗯~我都快揪不住了。”她挑着餍足的眉,故意说给他听。

粗糙的大掌直接握着她按在胸上,“那就用力点,呼……直接揉这一块。”

真大方。

上下起伏颠得奶子也晃悠,她更不好抓了,干脆一把拢住那块布丁奶油胸肉,大力抓揉,指下泛白。

哼、痒!为什么胸也会痒!这里原来这么敏感吗?

结实强壮的费叔叔想不明白,他被肏得意识混乱,胸也难逃魔掌,这还是他自己送上去的。

“哈啊~嗯嗯!呃——”

费修远被爆发的一股力气掀下来,硬朗的轮廓茫然地看着梨花,被她钳制住腰胯,像耍狠地猫咪一样肏他——

呃啊啊!唔、动得好快、好急、一直顶着一个地方狠狠肏!会高潮的!

意念转瞬即逝,费修远无力地张着嘴,红糜的舌尖在里面空茫地搅动着,梨花皱着眉头一幅忍耐地表情,好色!肏死你!

“啊呃呃呃——”

大腿肉颤着,不由自主合拢,湿滑的紧致穴道抽搐地绞紧,内里开始释放酝酿的淫水——

梨花反而咬着嘴唇在这个时候拔出来。

……什么?费修远只能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无力地绞紧空虚地穴道喷水。

肿胀的大龟头抵着红艳开花的穴口,一股股白浊就这样射在肥肿的外阴上!

沾着浑浊的白,不青涩的红阴唇就这样一边流着水,一边渴望地翕张着,吞了些白精解馋就不知足,一直收缩着要更多。

“不要贪吃啊,费叔叔。”灵动的眼眸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费修远只顾着缓神根本没听进去,眼前一片恍惚……

“哼哼哼~”

梨花哼着歌,用修长的手指把那白浊抹匀了摊开了,把厚厚的外阴都摸上了,用那些白色的精华滋养光滑的阴户。

“叔叔叔叔~你真好~”

厚厚黏腻的一层敷在上面别扭极了,费修远看她喜欢,盯着那个糊着精水的肿逼看个不停,自己敞着腿供她观赏。

只要她喜欢,什么都没关系,我可以做一切事情留住她……

“好看吗?”沙哑低沉地声音问她。

梨花收回目光,抱着他肆无忌惮地撒娇,亲耳朵,亲眼角,他宠溺又无奈地看着,直到她闹到没力气了,就在旁边枕着费修远的手睡着了。

费修远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下面已经变凉的精水糊着呢,存在感极强,最终他珍重地在梨花耳边落下一个吻,抱着她像哄孩子一样哼着不成调的曲。

“睡吧,睡醒了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

“队长!紧急任务!”

男人卸枪的手一顿,穿着特警制服的高大身躯压迫感极强,沉默凶狠的面目扫了一眼队员。

“集合。”队员一个凝神,正肃脸色就下去了。

他丢下这句话就背过身拨通了一个电话,背影宽厚压抑,宽肩窄腰的壮硕身材投下的影子把人完全笼罩住。

“叮铃铃”

寂静的空气中,周倬云等了一会儿,对面才响起接通的声音,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叫他:“妈妈!”

他平直的唇线弯起,硬朗的线条突然多了柔和,隔着电话也因为宝贝女儿而柔软:

“宝宝,妈妈今天又要加班,你自己可以吗?”

那边顿了一下,周倬云一瞬间提起了心,甚至在想能不能推掉任务,但周宜是懂事的孩子,毫无间隔地答应了,语气没有任何不满:

“我可以的妈妈,妈妈辛苦了哦~”

周倬云的心被填满,满心满眼觉得周宜太乖了,和以前又哭又闹要他陪变太多了,他都开始心疼了。

“好,宝宝好懂事啊,妈妈给你带蛋糕回来。”

“谢谢妈妈,ua~”

这边周宜刚挂断电话,一勺蛋糕就喂到她嘴边了,她乖乖地张嘴吃下,男人弯着眼睛笑的温柔。

“周周真是个好孩子,很会体贴妈妈。”

“嗯!”

“小云老师会陪你的,所以我们不打扰妈妈工作,要做体贴妈妈的好孩子。”

他嘴里吐出温和的诱言,像离间他们的毒蛇,嘶嘶地吐着蛇信子。

他喂完最后一口蛋糕,随意地把盒子扔掉,直接屈身蹲下,仰视地看向周宜,下垂的眼无辜清透。

“因为周周很听话,小云老师现在要奖励你。”不怀好意的手掌在白皙的大腿上滑动,周宜捧起他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

嘴唇。

商萧云会意地微微一笑,张开唇伸出宽大厚实的鲜红舌头,张唇吐舌的动作简直明晃晃地暗示,他还搅动着舌头,像是展示它的灵活。

“小云老师要帮我舔吗?”

狡猾的男人听见她天真的疑问展露笑容,“对呀。”

“那我这次要插到这儿。”周宜摸着他的喉咙,比划着有多长,小云老师很少让她插这么深,因为那样他好像很难受,只是偶尔要到极限了,会狠狠地冲刺到那儿。

“可以呀。”商萧云笑眯眯地应下,去掀她白色的百褶裙,雪白的大腿根和软伏的肉棒一览无余,她夹着腿坐着,那显眼的大东西被挤出来,和人一样充满色情的肉感……

“咕”他情不自禁地吞下疯狂分泌的唾沫,吃过几次了还是好馋,周宜眨眨眼,懵懂青涩的样子,却已经无意识地被带坏淫乱,他乖巧的周周宝贝,真想把她藏起来,他一个人看……

周宜有个坏习惯,不喜欢穿贴身衣物,要不是周倬云哄着她穿裙摆下就空空荡荡,这方便了坏心思的小云老师,裙子一掀就低下头狠嘬浅色的肥肉棒。

火热的口腔包着半截肉棒又吸又舔,一开始就这么激烈,周宜小小的惊呼,肉棒迅速在他嘴里膨大,硬邦邦地顶着他的嘴巴。

“嘶、哼嗯嗯~”

女孩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地叫唤,周宜把商萧云规整的柔软黑发揉的一团乱,嫌他含得不够深就揪着头发抗议,嘴里只会发出舒服地哼声。

“唔……啾、哈唔——”商萧云嘴巴被塞地满满当当,龟头捅得喉咙反射性地干呕,他还隔一下就把咽喉深处撞向龟头,再干呕地扩大口腔含住龟头。

但周宜还嫌不够,不满他一会儿就撤出去的行为,在商萧云又一次深喉的时候压着他的后脑一直往里吞,深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哈啊~”她第一次进的这么深,过量的快感冲刷着周宜敏感的神经,脑子都成浆糊了。

好紧……里面热热的,还一直在收缩……怎么回事啊,好快乐……

商萧云给她含了几次都是浅尝即止,含了半根就差不多了,没经历过情事的周宜很容易就被俘获,然后越来越上瘾,快感的阈值越被拔高。

商萧云脸都涨红了眼尾被欺负得泛出泪花,喉咙里的鸡巴霸道地塞满喉管,快要喘不过来了——

……

……

“队长,这么着急走啊!”新来的队员招呼着冷面的队长,任务一回来就卸枪,说去吃顿饭也不应。

“别喊了,队长不可能应你的,他可是女儿奴,着急回家陪女儿,这么多年就没有多留一下的。”

队员了然的点点头,这么冷漠凶恶的人是女儿奴?真想象不到。

……

“宝宝,妈妈给你买了蛋糕,今天怎么没有给妈妈发……”

周倬云开门的手停到一半,看见周宜坐在书桌前,一个男人跪在她腿间嘴里吞吐着肉棒,满脸痴迷绯红。

他柔和下来的深邃眉目一瞬间扭曲,气血上涌对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小子就怒吼!阴沉的脸色和强壮的身躯活像一只发怒的豹子:

“你在干嘛!”

周宜被吓了一跳,正在兴头上呢,肩膀缩瑟着一抖紧接着眼底就晕开一层水雾,昂扬的肉棒也猛的一跳,直接泄在了商萧云的嘴里。

“唔!”

白色粘稠的液体糊满了嘴,腥香的味道充满他的鼻腔。

商萧云根本没有理会门口的男人,抓着周宜的手拍拍安抚,把龟头顶端的液体舔干净一齐咽下去,再把裙摆盖回去。

“不怕不怕,我在呢~”

周倬云见吓到了周宜,一瞬间回神,无措地跨步上前,顾不得质问商萧云,一把就推开他把周宜抱起来。

“宝宝,妈妈不是故意的,不怕不怕,对不起,妈妈跟你道歉。”

周倬云单手抱着周宜,像抱着一个大号洋娃娃一样轻松,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脖颈处,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眼神凌厉地刺向商萧云。

他一米九的身高和体型足以俯视这个小子,商萧云毫不胆怯地微笑回视,在他眼里曲解成了挑衅,可不是挑衅嘛,现在明明不是家教时间,他还出现在这里。

周宜身体不好他就从来没送她去上过学,一直自己在带,他特警的工作太忙了,最近才请了个家教偶尔来教她,还特意选了个只比周宜大几岁的学生,现在,却成了引狼入室!

明明就是个稚嫩的小子,现在却敢觊觎他的宝贝。

周倬云压抑地深吸几口气,把滔天的怒火压下去,先把这个臭小子赶出去安慰周宜才是要紧事。

“商老师也是学生,最近也要考试了吧,还是先忙着高考,家教的工作先不麻烦了。”

周倬云脸色不好地赶走了商萧云,抱着周宜坐在了床边,拿出买好的蛋糕想喂她吃,却被周宜推开说不要。

周倬云才看见一旁的垃圾桶里躺着一样包装的蛋糕,面色扭曲到了极点,一股强烈地被剥夺感袭来。

“宝宝,那个混、老师经常来找你吗?”周倬云缓了口气,平和下心情打探。

“对啊,小云老师很好的,他经常陪我玩儿,还会很多新奇的东西。”

周倬云气的要发疯了,所以在他工作不在的时候,那混蛋就跑来哄骗他的宝贝!

“妈妈也可以啊!宝宝,他能做的妈妈都可以啊,不要被外面的坏人骗了。”

周倬云一如既往地低声哄着周宜,他把周宜当成了自己的唯一的心肝宝贝,在生育率逐渐低下的如今,每个成年的合法公民都可以申请精子库自行受孕生子,周宜,就是他失去所有亲人后,自己申请孕育的孩子,从他身体里出来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周宜认真地反驳:“妈妈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我都能做!宝宝,乖……”他眼睛里隐隐透出红血丝,偏执地想哄着她点头。

“小云会帮我舔,只有他会。”

“……”

“妈妈也可以。”周倬云牙都要咬出血了,努力压抑下阴沉的眉眼,露出和熙温柔的笑容,满心都是争强好胜地夺回女儿的心,“妈妈还可以做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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