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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给旧情人通风报信/脚踩裆部踩出精(1 / 1)

鲁丽大街

“姐姐,你买花吗?”有着长长睫毛的小女孩挎着一篮子清新淡蓝的花朵,“会好运的!”

赛西米娅停下脚步,带着兜帽的脸转过来,金色的眼眸笑意盈盈,“好运?”

她接过那朵小花,随意地好像扔石头一样,往篮子里丢下一块金币,“那我买了。”

“谢谢!祝愿光明神庇佑您!”小女孩捏着金币高兴地快蹦起来。

祝福?被光明神庇佑是诅咒还差不多吧。

赛西米娅转了转花朵,不过,她马上就要去做让光明神惩罚的事了。

“最近怎么这么多异端要处理啊!”两个守在门口的教廷骑士凑一起小声咬耳朵。

“还不是教廷的新命令,啊!艾因骑士长也真是一点都不变通,所有异端都就地斩杀,好累啊……”

两人眼底的青黑一览无余。

“骑士长真是刽子手,他都杀那么多人了,不愧是恶魔骑士!”左边的年轻骑士吐槽,他今年刚刚进入教廷骑士团,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

另一个还没有来得及告诫他不要乱说话,旁边就突然插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主教密令,卡纳伯爵府,有异常暗元素反应,整队出发。”

黑发黑眸的骑士短暂停留在他们面前,目光都不曾倾斜给他们一寸,言辞冷冽,白皙到异常的脸颊沾了几滴血,他摘下脏掉的手套扔下就离开了,两个骑士成了鹌鹑。

“他没听到吧?”年轻的骑士心有余悸地盯着地上染红尘土的手套,总觉得自己的脑袋也会被丢在地上。

“我怎么知道!”

———

“赛西米娅……”唇齿间的呢喃消散,随着金属的碰撞声,恶魔骑士长将刀插回了刀鞘,言辞警告后面的骑士们,“女巫赛西不是你们可以对抗的,都出去!”

他嘴里恐怖的女巫岁月静好地站那儿,赛西耀眼的金发印在了所有骑士的眼里,恬淡宽和的美丽容颜更像教廷的圣女。

如果她不是在一堆尸体血泊中会更让人信服。

女巫赛西?教廷通缉的那个吗?年轻的骑士还是忍不住再回头看一眼,看见偌大的伯爵府里,她朝艾因递出一朵蓝色的花,他们认识吗?

“我就拿点东西,马上就走,不会影响你执行公务的,骑士长大人~”

艾因不接这花,赛西就把花别在了耳边,清新的蓝色特别配她的脸。

艾因墨眸寡淡平静,丝毫不理会她的作怪,“你做的?”

精致地下颌矜贵地一抬,示意她满地面容扭曲断了呼吸的人怎么回事。

“不是哦,我来找他的。”顺着赛西的手他才发现地上还有一个活着的,只是他七窍流血,浑身萦绕着不详的暗元素,看上去也活不久了。

“传播异教徒,按律例你应该在圣里德广场被焚烧三天。”

艾因手里的剑依旧贴在他身侧,按往常他现在应该制服异端了,不,是斩杀。

“哎?我没有啊,为满足了他的心愿,赐予他力量,你们教廷不也说可以满足平民愿望嘛!”

亵渎教廷,罪加一等,还真是个标准的异端。艾因转动了墨色的眼珠,冷冷地盯着她的脸,像冷淡的黑色荼蘼花,看得赛西都笑不起来了。

“可是他死了。”

“好嘛好嘛,我没收他好处的,他自己求上来的,”赛西的手指勾上了骑士服的腰带,“那个贵族害了他全家又得不到制裁,他不甘心和我签了契约。”

“艾因,我在做好事……”花瓣般的漂亮嘴唇和浅淡的薄唇厮磨,赛西轻轻咬住他的下唇不满他的话,“谁都要为自己做得事付出代价。”

正直的骑士长不为所动,“教廷已经在通缉你了,你最好乖乖就擒,不然被抓到……”等你的就是火刑。

双唇起合间灵活的舌头就探进去,冷淡的骑士长被制服了,微弯着腰忍受女巫的攻击。

“咕啾、啾。”耳热的水声搅动,艾因被强势地直顶喉口,节节败退地咽着唾沫,“嗯、唔!”

慢点!这也太凶了!

艾因眼前一晃就发现他们待的地方变了,他们在一个阴暗闭塞的小巷里,看起来是个很适合做坏事的地方。

刚刚难分难舍的人终于分开,水润的双唇抿起,他还在喘着气,眼角氤氲出水珠。

“你……干嘛这么急……”骑士长的声音低哑喘息,他舔去嘴唇上的水丝,“我话都没说完。”

他现在终于卸下了冷淡的壳子,柔软起来。

赛西放在他腰上手掌一用力,猝不及防下骑士长就撞在墙上滑落,沾染无数血腥的戾气佩剑掉落,他无措地抬头看她,不明白她搞什么。

阴暗笼罩,赛西背着光意味不明地说:“艾因,你是在给我这个老情人报信吗?”

艾因浓黑的眉皱起,他不喜欢这个称呼,好像他们在偷情一样。

他突然一怔,所以是什么呢?他们是什么关系呢?比情人还不堪,他们应该是水火不容的敌人。

赛西见他不说话,也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骑士长大人,离开教廷,我们私奔吧!”

她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她蹲在艾因面前绘声绘色的比划,“我们去走遍大陆,去森林隐居,去洞窟去高山都可以,不要留在教廷了。”

“艾因,那个地方一点也不像你想的那么好。”

她清朗的声音低哑下来,好像有什么难言的隐情。

“不可能。”艾因坚定又平静的回拒她,“而且你最好藏起来。”

他是教廷的骑士长,会坚守坚守教廷到最后,这是他的使命。

艾因的嘴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声线清冷,像是宣判罪恶的审判员。

赛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眉眼下压,蒙上了层冰霜,她倒也没有期待艾因答应她,毕竟他这个人一直这样,很多年前就这样。

就算狼狈地坐在布满尘土的地上,他的头都不曾垂下一点,转动着眼珠好像是俯视赛西,比教廷的雕像更像高高在上的光明神。

赛西看不惯他这个样子,又来了又来了!

拽着他的衣领粗暴地拉过他,女巫亵渎了神明。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让赛西确认他不是冷冰冰的石像,有温度,有反应,探入舌尖还会被热情的口腔裹吸。

“唔唔!啾!啾!咕啾~嗯……”

赛西开始撕扯进攻,不容拒绝地扯开交领的骑士服,他呜咽着拒绝,明明被入侵了自己的领地却连上手推开赛西都不敢,手虚虚地放在她的肩膀。

赛西卷着他的舌头拉回来,叼着舌肉吮吸,艾因呜呜咽咽地收不回舌头,无力地张着嘴,诞液无意识地流经他的下巴,打湿了领口。

等赛西放开他的时候,清冷骑士长已经成了吐着舌头呻吟的浪货。

现在轮到我俯视你了,艾因。

赛西站起来,把他失神的模样尽收眼底,她拿脚尖踢了踢他的大腿,离的太近不小心撞上一块区别于松弛腿肉的硬物。

“呃!啊……”

这可太有意思了,被要求禁欲的教廷骑士却硬得这么干脆。

“艾因,你怎么硬了啊,需要我帮忙吗?”

她圣洁的面容最好装出怜悯慈悲,但语言外貌,恶劣的行为却暴露无遗。

赛西移动脚步,脚底贴上那个硬物轻揉慢踩,它斗志昂扬地硌着脚,脚底打着圈磨,他就受不了地叫喊出声。

“啊~赛西不要踩那个!痛!唔、把脚拿开你!”

常年拿剑的宽大手掌轻易覆盖赛西的脚腕,两种不一样的白相得益彰,但骑士长也不知道是使不上力了还是根本就不想推开她,半天都没有移开档口的脚。

赛西轻轻抬起脚掌,没有再施加力气,佯装好心地问他:“怎么了?艾因,你难受吗?要我怎么帮你吗?”

艾因粗喘着气,眼睛疲累地半阖上,红从眼角连到苍白的脸,终年阴沉冷郁的脸被情潮的红染上了人气,堕入人间红尘,从神明一跃成为欲望尤物。

赛西喜欢他这个样子,比高高在上劝导她,意图救赎她这个女巫的清高样子顺眼多了。

“艾因,承认欲望吧,你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不要隐忍,不要拒绝。”

他没有说话,慢慢垂下高傲的头颅,双膝肉眼可见的分开,献祭般敞开,供出自己的软肋任人踩踏。

他无声地妥协,赛西抑制不住地想癫狂得笑,“哈哈哈,艾因,你在干嘛?嗯?求欢吗?”

一边说着,脚下加重了力道,简直是纯粹地踩踏,凌虐的力气。

“啊!哈啊、呜呜呜!”混杂着些微痛苦的声音回荡在小巷子里,好像某些见不得人的暗妓在露天野外做生意,被迫不及待的顾客压在墙上享用,还可能可怜兮兮地被肏到起不来被顾客白嫖。

真是可怜啊,正直的骑士长。

为了展现自己的仁慈,女巫决定给他个痛快,包裹在骑士服的鼓囊一团被用力的碾压。

赛西嘴角挂着逐渐拉大的笑容,像激进惩罚异教徒的教廷圣女,而被审判的对象就是狼狈的黑发骑士。

被蹂躏肉棒,不给予温柔的抚慰就是惩罚。

“呃啊啊——呜呜、射了、射!”黑色的瞳仁上翻,他糟糕地吐着舌头喘气,赛西移开脚掌,白底的骑士服除了鞋底的脏污还有深色的水痕晕染开,一小块,存在感极强地出现他的裆部。

“艾因,怎么回事啊,射的裤子都湿了,教廷的仪态可不是这样。”赛西蹲下身,叹咏地捧着他的脸故作心疼。

手指却一路滑下,来回挑逗着水痕的那块布料,突然艾因一颤,隔着衣料的手指突然毫无间隔得摸在他的会阴。

被分开的大腿绷紧的裆部裂开一条缝,毫不吝啬地展露隐秘的部位。

“赛西!你干嘛!”他质问赛西,即使如此不堪了,他依然能保持一份镇定冷然,可是她充耳未闻,暧昧地流连在那块区域,两指贴着会阴笑着问他。

“你说这里多个东西怎么样,我觉得特别适合你。”

被指尖化开的魔药均匀地涂在卵蛋和后穴的中间,艾因拒绝地想合上腿,但狡猾的女巫吻上他的唇,缠绵温柔,瞬间就让他晃了神。

这样,也不错……

“这是你的报酬,好好收下吧。”赛西米娅是诚信的女巫,不会做白嫖的事。

她会送他一个绝顶的礼物!

深暗的小巷里留下一个颓丧地垂着头,岔开腿,裆部被划开的男人,像是服务完被丢下的暗娼,狼狈又诱惑。

圣托里的白色大理石铺满了整个教堂,举着圣剑的光明神由光而生,雕像下渺小的人影就坐在神光辉的座下。

艾因被收了剑,走向神位下的人,空旷到回荡他的脚步的华丽教堂,白色与金光,他成了唯一的浓郁的黑。

“冕下,伯爵府的异端已经处理完毕。”

艾因低着头恭敬又沉着,开在黑夜的荼蘼花不卑不亢,他换了一身金色的教廷常服,长袍比那之前一身更华丽,软化了他身上的锋锐攻击力。

“艾因,你做的很好。”教皇戴着镶嵌一圈宝石的帽子,尊贵的脑袋轻点,矜持地表示满意,“听说你们遇见了女巫赛西?”

“是。”骑士长依旧恭顺地低头回答,教皇欣慰地俯视这个得力助手,为他的臣服感到愉悦。

“她跑了。”骑士长又冷淡地补上一句。

教皇脸色沉凛起来,又是赛西这个女人!他完全搞不懂她想要干嘛,不为权势金钱,不追求力量,他还抓不住她!

“不用管她,只要她没有主动攻击你们就行。”

艾因保持恭敬的姿态,眼神在大理石上打转,新换的衣服布料太磨人了,最难受的是磨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卡着那里硌着柔嫩的肌肤,那个地方就好像突然褪去一层表皮,生出稚嫩的新肉。

艾因并着腿,骤然生出想绞紧摩擦的欲望,手掌紧紧贴着裤缝,脸色难看起来。

他……有点硬了,是因为和赛西在巷子里做的事吗?身体贪恋欲望,就算在神圣的教堂也不管不顾地想勃起。

简直就是野兽!他唾弃自己。

“艾因?你怎么了?”教皇的声音飘过来,他才幡然醒悟。

“抱歉,冕下,我走神了。”他诚实地回。

教皇也不怪罪他,对这把顺手的刀格外宽容,“最近的异端太多,你确实需要好好休息,回去吧。”

“是。”他迫不及待回去换一身舒适的衣服,毫不推辞的应下了,离开的背影都透着急不可耐。

“哈啊……”艾因在浴室里如释重负地脱掉外裤,回来的一段路程都辛苦的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热腾腾的水汽充盈了浴室,朦胧迷雾里他跨入浴缸,长叹一口气,身下那个磨得热烫的地方也慰贴得泛起舒适。

舒适到流水了——

艾因悚然一惊,不顾仪态地查看胯下那个地方,在卵蛋下方裂开一条稚嫩刚生的缝隙,大概是还没有长好,只是皮肤突兀的裂开了缝,但那个形状,艾因不想去想。

怕是等它长好,就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色情器官。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长这个东西!

在热水的浸泡下那里舒适得不行,艾因都能感受到小腹开始沉甸甸地坠着,还源源不断地冒出水液,那个新东西在慢慢长成另一个样子。

艾因手足无措,是中了什么诅咒吗?黑魔法?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招的?他今天和赛西见面后就回了教廷啊,难道?

水雾的空气中好像荡起一阵水波,一个人影慢慢清晰,艾因敏锐的感官立马强迫他注意,伸手去够旁边的佩剑。

但看到那一抹金色时,他的手硬生生顿住,赛西米娅?

她走近浴缸,艾因不适地曲腿遮了一下,清冷的眉眼皱起,“你怎么进来的?”

这里可是教廷,她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的浴室,嚣张!

“走进来的啊,”赛西卷着自己金色的发丝,毫不在意地说,“我不是为了看你嘛,艾因~”

“怎么样,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空气一瞬间凝滞,尖锐的气势直指赛西,黑色的瞳孔带着无限的森寒,在朦胧的水汽下艾因的狠戾表情被冲淡。

“是你。”

赛西米娅屈身蹲下,红色的指尖拨着浴缸里的水。

“恶魔女巫研究一点淫乱的魔法很正常吧,”她翘起嘴角恶劣地笑,“我给你涂的药可不止这一点用哦~”

好像知道他还想问什么,她又补上了一句。

“是不可逆的哦~”

艾因深深皱着眉,半响叹了口气,长指揉着眉心,无奈地说:“你至少应该提前告诉我。”

不骂我?赛西米娅挑眉,怎么这么好欺负啊。

“那现在,我教你怎么用它吧。”

莹白的足踏入水里,水波一阵阵荡到艾因胸前,浴缸里的空间一下子狭小起来。

艾因木着脸往后退一步,手撑着浴缸底反而挺起了胸,赛西米娅顺势就摸上去了。

“为什么要躲我啊,艾因,我以为你不一样呢?你也怕我吗?”

她可怜兮兮地垂下睫毛,就算知道她在演戏艾因还是忍不住妥协,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倚靠在浴缸壁上,朦胧水雾中看向她。

胸前被她的指尖大力抓揉,艾因的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还衣衫整齐地泡在水里,自己却一丝不挂,随她想摸哪里。

赛西在胸前留下几道红痕就放过它了,两只手顺着他的肋骨往下流连,到他的大腿突然发力,掰开合拢的腿根,强势地挤进去。

“嘶……”这一下牵扯到了稚嫩的小穴,艾因难耐地皱着眉。

“啊,我太用力了吗?艾因,真是不好意思,我帮你安慰安慰它。”赛西低垂下眉眼,柔声细语地道歉,艾因看她手已经伸向了腿心,这道歉就真不了几分。

赛西的手指慢慢贴上了那条缝,它瑟瑟地回避着,被无情地揉开,露出里面的穴道,还没有长好的穴就是个突兀的缝,外阴还没有饱胀鼓起。

“我看看里面长好没有,长好了我就帮你通一通,肏多了外面就好看了。”赛西非要把这些话,都塞进羞耻的骑士长耳朵里,他暗自恼怒想闭上腿,可是隔着个赛西怎么都合不拢腿。

“你、不要多话!”

“哼哼……”赛西看着他这幅样子好笑,探身去亲吻他,唇齿交融间,艾因迷迷糊糊地抱她,入手却是光滑的脊背。

嗯!?她、她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

艾因虚虚抬着手,半天才敢放下去,被动地接受赛西的舌头侵犯,身上还有不停作乱的手,一会儿奶子被掐,一会儿又是腿肉被揉,腿心的水是一刻不停。

“哈啊、哈、哈、赛西……”艾因墨色的眼珠被水雾掩盖,胸腔不停起伏,赛西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肉贴肉,她能感受到激荡的胸乳不停往她这儿送。

艾因颤动着睫毛,早就被熏红的脸看不出他的羞涩,贴好紧……还什么都没穿,赛西身上软软的,还在蹭他,就是下面有点硌——

“等等!赛、赛西!你下面是什么!”为什么会有热度的东西在摩擦他的卵蛋下面。

艾因惊慌失措,捉着赛西米娅的手臂把人分开,一脸恍惚地看着她腿间的肉棒,直挺挺地对着他,和她身上一样的白,勃起之后还透着粉,形状直挺龟头圆润,比起他的,好看得像艺术品。

赛西不以为然,还趁艾因神情恍惚的时间,扶着肉棒在穴口滑动,每一下艾因都敏感地颤抖。

“我都给你按了个穴了,总得给我自己弄一个吧,比起你的好看吧,喜欢吗?”赛西笑嘻嘻地问他,被冲击到的艾因慢慢回神。

也是,她都给我涂了魔药,没道理不给自己涂。

艾因认命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可爱的龟头已经在穴口徘徊了,浅浅地戳刺一点又退回,对比起形状漂亮的粗大肉棒,他新生的穴口太稚嫩了,怕是穴道都刚刚长好,连外阴都还没长完整,根本塞不下这么粗的东西吧。

“赛西,能变小一点吗?这根本放不进去啊……”他和兴致勃勃玩弄穴口的人打着商量。

“哎?”赛西抬起头,“很柔韧的,艾因,别看它外面这么小,里面长完了就可以吞下哦。”

而且她一直在外面滑动,就是为了等,等那个长出来。

“可是……啊~哼嗯~”艾因突然捂着小腹叫出声,酸胀的异样感觉瞬间袭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撑开。

哦哦!终于来了吗?!

赛西的金色眼眸兴奋地闪着光,她不仅不帮忙,还迫不及待地将手指塞进穴道,里面慌乱收缩,大股喷水的穴肉根本拒绝不了她,她一路畅通无阻,塞到了指根。

“啊啊——不要、不要这个时候、里面怎么了、好酸呜呜、赛西!”

艾因恨不得捂着小腹打滚,不是疼痛,而是小腹深处酸胀麻痒,他都想伸进去挠一挠。

“艾因,是在长子宫哦,不要急,马上长好了,有了那个东西你才能把我的精液都吃进去啊。”赛西顺着他的发安抚,手指在痉挛的穴里进去,用快感转移他的注意力。

“呜呜,好痒!好痒!帮我、帮我挠一下,呜呜呜……”艾因捉着她的手祈求,雾蒙蒙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赛西动着手指,依旧不快不慢地,“等等哦,我马上把肉棒放进去帮你止痒。”

鲜红的穴道深处,一个小小肉馕从一粒种子开始膨大,撑开了周围的一切,蠕动着扩开空间,为了缓解生长的不适,连接着穴道的腔口源源不断地泵出水液。

“唔、哈、哈啊、痒……”艾因靠着浴缸,整个人被小腹的痒意折磨得脱力,时不时抽动一下。

赛西摸着小腹,摩挲着掌下的肌肉,唔,好像差不多了?

圆润的龟头又抵上了稚嫩平整的穴道口,往里压着欺负娇小的穴,艾因被子宫的生长折腾得天旋地转,整个下身也已经麻木,完全没有察觉危险来临。

“——啊啊!什么、唔、怎么、突然进来了!”

粗大的肉棒强势地破开穴口,它只能可怜兮兮地接受,紧致新生的穴道被迫扩展到前所未有的宽度,被赛西强行撑大了。

“唔,好棒啊!真是太紧了,还会吸!”赛西舒爽地眯起眼,稳住艾因的胯骨往里塞肉棒。

“呜呜、哈啊!啊!呃、好难受……太大了,要撑裂了!”艾因不受控制地抖动,牵连得穴肉不停收缩,大腿肉都晃出肉浪了,赛西爱不释手地摸着。

好难受!好大!真的好大!

硕大的龟头一路碾进穴道深处,直到进无可进,根部抵着平坦的穴口。

“艾因,你看看,这不就进去了?”赛西把他硬起的肉棒随意得拨到一边,炫耀地邀请他看结合处。

脑子里嗡嗡作响,艾因迷糊地飘散到上面,稚嫩的新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到极致,都是白透着粉的颜色,看上去竟然冲淡了些淫靡气息。

艾因难耐地吞了口唾液,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裂开条缝,纳入赛西的肉棒,穴口的肉被撑到发白,看上去摇摇欲坠。

“嗯啊~哈、怎么回事、难受——”

他皱着凝聚冰雪的眉头,比起痛感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细细麻麻的痒。

他,真的开始渴望被肏了。

“哦~慢点,哼嗯~舒服、哈、你慢点~赛西~”刻板的骑士长开始享受抽插,眯着眼睛用力抓紧浴缸边,穴里的肉棒缓慢地整根抽出,再全部怼进去,插着穴研磨。

“……很慢了好不好。”娇艳的唇瓣嘟起,赛西嘟嘟囔囔地说,顾及艾因的穴刚长出来,她都没有用力插!

“哼、哼嗯~”屁股追逐着肉棒虚虚抬高,丰润的臀瓣抖着肉浪,骑士长细柔地哼着。

“艾因,你好会夹哦,穴一缩一缩的。”赛西揪着奶尖凑上去打趣他。

乱说。

艾因主动回揽了她的脖子,赛西笑的温和,一把就拉过来,让人坐在了自己身上,让艾因成了上位,自己坐着肉棒。

“——呃、啊!太深、太深了!”

墨色的眸颤动着,他急急忙忙想抬起屁股逃离,肉棒的存在感太强了,这一下就像贯穿了整个穴道。

“不要。”赛西像小孩子耍脾气,摁着他的胯骨把人按回肉棒上。

“啊啊!好酸、呜呜,怎么、我怎么了!”

刚刚长好的子宫口被狠狠一戳,艾因紧窄的腰就猛烈颤抖,整个人颤栗着从穴心涌出一大股水液!

“呀,艾因,你喷水了~哈啊,穴咬好紧啊,你松一松好不好~”

恶魔女巫甜腻腻的嗓子就在他耳边,可是艾因恍若未闻,撑着她的肩膀固执地往外拔,神情也是一片空白,看来是喷得神志不清了。

赛西无所谓地想,无情地把他按回肉棒,听见他惨叫一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好快、太重了、呜呜,赛西、赛西你慢点!”

嗓子里不断发出破碎的声音,吟诵赞美词的嗓子用来叫床也很好听,赛西米娅满意极了,揉着丰满的大屁股,颠着身上的人,把炙热粗大的肉棒插入他的深处。

穴壁被迫成长,不停分泌着汁水润滑,短短一会儿就适应了这个速度。

“艾因,你的小逼还在长,你说我这么操它,它会不会长成我肉棒的形状啊,”赛西米娅在他缓神的时候也不放过,过分的淫语侵犯他的耳朵。

“以后你的穴就是我肉棒的形状了,哇哦,赛西米娅专属哎!”

“……过分。”眼神涣散的艾因丢下这一句就偏过头去,坐在她身上抱紧她,彼此间心跳互通,说不清谁跳的更快。

……艾因还真是,你这样才更会让人想欺负啊,这么多年还是这样,连嘴巴都强硬不起来。

赛西贴着他的脖颈深呼吸,脑子里闪过无数的东西,最后拍拍他的背。

“艾因,背过去,我要从后面操你。”她的语气甚至带着不近人意,语气冰得艾因火热的身体一抖。

是,我哪里没做好吗?

最终他红着耳朵拔出肉棒,在逐渐变凉的水里,淹没了色情的声音,他乖乖地趴在浴缸边,生涩地撅起屁股。

“……嗯哼~”粗大的肉棒又一次破开穴口,艾因咬着嘴唇承受后面的抽插,看不见赛西的脸,让他忧心揣揣,除了穴里的肉棒和她好像就没有接触了。

乖乖小狗。赛西摸着柔顺的黑发,自己脑补很多的骑士长配合得不得了,赛西捉着他的后脖颈肏他,也闷声忍耐。

赛西金色的眼睛悲悯但无情,她刚刚的话不完全算调情说的,毕竟艾因的穴已经发育好了,可是子宫还在蠕动成型,她是真的可以把它肏成自己的形状。

这样想着,她耸腰一挺——

“!啊呃、痛!赛西、赛西!”被撞到敏感宫口的感觉实在不好,肉肉的腔口被插得一缩,抽搐着咬得更紧,拒绝外来肉棒进入,可它越抗拒,赛西越感兴趣。

“啪啪、啪啪啪”

响亮地拍击声在浴室回荡,艾因趴在浴缸边失神,除了时不时抽动一下,就像晕死过去一样。

可惜骑士长优秀的体能支撑他清醒地承受肉棒的凌虐,宫口被残忍地敲击,最终被操烂了,操软了!

要死了吗?小腹好酸,感觉整个下面都麻了,像个流水的豁口,只会咬鸡巴的肉腔,他整个人都被浓缩成了下面的穴,除了挨肏别无用处。

“——啊啊啊!坏、肏烂了!!”白条条的鱼弹起,绷直了身体尖叫,穴腔疯狂收缩,连排斥和欢迎都分不清楚,只会用力绞紧!

打开了!

赛西眼里闪着兴味,更用力地插进肉棒!

“……呜呜呜,真的坏掉了……”

“啊……”她享受地叹慰一声,滑腻狭小的子宫裹着龟头,实在是太舒服了。

宫口卡着冠状沟,她就往里再送,顶着宫壁变形,牢牢包着肉棒。

赛西米娅抱着瘫软的艾因,像抱着个大娃娃,“艾因,你的子宫在咬着我动哎,你说是让它长成这个样子,还是我换个方向肏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艾因小腹深处开始酸涩地鼓胀,起初他还没注意,但赛西这么一说,肉馕好像真的在蠕动着包裹肉棒,逐渐拉长,变形——

“……随便。”他太累了,脑子浑噩不清,不想去管这些,也可能根本没理解赛西说得什么。

既然随便,那她就不拔出去了哦。

赛西从后面紧紧抱着他,硬烫的肉棒也插得深深得,她不再凶猛的进出,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中,两个人温馨地靠着头。

“……艾因,它在咬我了。”轻飘飘的声音吹进他红润的耳廓,艾因迷茫中一愣,什么,在咬?

半响腹中的异样蠕动才告诉他答案,真的、真的在变形?!

“赛西!赛西!你先等等,你先出去好不好——呃!”

“哼哼,舒服。”她眯着金色眼睛享受,掌下轻颤的肌肤也温润舒适。

隐秘娇羞的腔口被肉棒撑开,娇嫩敏感的宫腔被外力顶成长柱型,并一点点拉扯、定型,酸胀得发抖。

不、不要在顶了!唔、已经够深了!已经够里面了!呜呜……

宽厚的肩膀脆弱地抖个不停,艾因煞气的黑眸水雾氤氲,赛西不停地试探宫腔的极限,把它顶成个长锥形,宫腔的蠕动也渐渐变缓,这意味着,它要在这个色情的形状上固定了——

变成赛西米娅肉棒的形状。

哈哈,长着她肉棒形状的子宫,骑士长要一直带着这种东西,去剿灭异端?以后不会看见她,这个成型的小肉袋就发大水吧,那可就太有意思了!

赛西米娅舔着干涸的嘴唇畅想。

一本正经的狠戾骑士长,因为看见她就夹着腿流水,面无表情却湿了底裤,哇哦哇哦,太期待了!

火热的阴茎被主人带动,在穴道里弹跳着,蓄势待发,一股强势的白浊从底部泵出,有力地喷撒在宫腔!

“!啊啊啊、什么、好烫!唔、好满!你,你射了?”艾因在虚空中乱抓,徒劳地垂下有力的手臂,赛西米娅的手掌一寸寸摸过去,强健鼓起的肌肉随着它主人的妥协,成了被亵玩的玩具。

“哈~射进去好舒服,骑士长大人喜欢吗?”她挑过艾因的下巴,轻啄在艳色的唇上。

“……哈,先出去吧。”

反应好平淡啊,不喜欢。

赛西撇撇嘴,怎么什么事都一幅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她垂下睫毛,看着无意识颤动的大屁股,毫无征兆地拔出泄完的肉棒——

“啊啊啊!”

泄洪一样潮喷出液体,肉壁无力地收紧,却只能被水液一波波冲刷!

“呜呜呜……”全部、都泄出去了……

宫腔里存续的精水也被带出来,它惊慌地想收紧,但始终都留着个小口,肉腔成型的时候,始终堵住的肉棒永久扩开了腔口。

赛西高傲地俯视他,看他狼狈地想合拢双腿,却腿软地动不了膝盖,大腿根一塌糊涂,糊满了黏腻的淫液和精液,糟糕得像被使用过度的夜莺。

“赛、赛西,帮帮我……”他迷糊地开始求助罪魁祸首,赛西扯动嘴角,两指按在外阴上,水液从指缝淅淅沥沥漏出,还是被堵住了一下。

“真是个多水的水球,”她搓着生嫩的外阴,外表一幅刚发育的样子,颜色却熟烂糜红,“逼都被催熟了。”

“……别说了……”艾因看上去羞耻地垂下头,耳尖红得滴血,高岭之花的脸躲避她的视线。

黑曜石一样无机质的瞳孔落在地板,这么喜欢吗?一直在摸他的穴口,好像长个穴也没什么。

赛西灼热的肉体又贴上来,吻着他的耳廓说:

“里面的宫口都合不上了,看来以后你发大水都兜不住了,子宫轻轻一插就进去了,下次记得看见我就要流水哦~”

修长的指节没入,搔着缩瑟张口的小腔口打招呼,水又停不下了……

623祷告室

“艾因!有想我没!”

冷肃的骑士长一睁开眼就是耀眼的金色,赛西米娅美丽圣洁的脸就怼在他面前。

艾因扇了扇长睫,面无表情地做完了祷告结束动作,完全无视了突然出现的恶魔女巫。

没意思,至少要喊一句‘居然敢出现在神圣的教廷,赛西米娅,你完蛋了!’

她撇撇嘴,在狭小昏暗的祷告室转了两圈,实在找不到地方坐,回身就抱上了准备离开的艾因。

“做吗?”

淫乱!

在这种虔诚的地方说出这种话!艾因墨黑的眸清冷地瞥她一眼。

轻便的骑士服被褪下,正直的骑士长骑乘着可恶的异端,狠狠地惩罚她!

宫腔被轻而易举入侵,圆润的龟头在里面东捣西弄,榨出丰沛的汁水,在激烈的结合处四溅溢出。

“嗯嗯!呃哈啊~嗯、好酸!”

宫腔被顶得好爽!一直被反反复复进出,呜呜,快感太强了!

艾因攥紧十指,快感的水花从眼角反复低落,被操得神志不清了,明明是他自己在骑乘,动作慢下来就好了,肥屁股却大力地打在胯骨,一点没放过自己。

“真棒,哈、艾因就这样保持,我很快就会射给你。”

恶劣的女巫眯起眼享受,哭着起伏的骑士长太美味了!

“——呃啊啊!”

急促地喊声从艾因的喉咙挤出,汗珠从涨红的脸颊滑落,赛西米娅着迷地看着那一点水渍。

高潮的骑士长太可爱了,不会口是心非拒绝她,再冷漠的嘴脸也会红着脸绞紧肉棒,要是一直这样多好。

赛西扣紧了他的手,“艾因,准备好吧,我可不放手!”

“唔!满、满了!”

契合龟头的肉腔蠕动着贪吃,猝不及防被灌了满满的炙热白浊。

626光明神塑像下

赛西米娅!

简直就是最可恶的异端!

“呃——嗯、嗯哈、你,轻点!”压抑到气声的话语冲她而来,艾因被捆住双手,在圣洁的殿堂衣衫不整,身后的女人还在他耳边撒娇。

“艾因~干嘛低着头闭着眼睛啊,看看我嘛~”

看你?怕是一睁眼就不知道看什么了。

骑士长深知女巫的恶劣,颤动的睫羽就是不肯张开,每一块玻璃透进来的光都能灼烧他,让他心生羞耻,难于抬头。

赛西米娅嘴角隐含着笑意,轻描淡写地在黑发里穿梭,突然发力,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

圣洁怜悯的神明慈悲地注视他,艳色的唇颤抖着,黑曜石露出一线,艾因还是睁眼了,“呃啊~”

他失神地盯着神像,赛西满意极了,一次次进入湿润的穴道,侵犯软肉宫腔。

“呜呜、别这样……”

看了无数次的脸变得模糊,神像的脸荡起波纹,成了完全陌生的模样,好像活过来了,不解又悲悯地看他高潮。

不、怎么可以,在光明神的光辉下——

高潮了!

应激的腔肉裹紧适配的龟头,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再绞紧喷水!

“唔!啊啊、哈啊!快、射给我!”渴望冲破了禁锢,断掉的金色绳子散乱在地,艾因急切地抓紧她的手腕,把人拉近自己,试图榨精。

“嗯哼!”赛西收紧眉头,扑倒在他的背上,措手不及下,真的被榨出一股白精,宫腔食髓知味地继续收紧攻击,跳动的肉棒彻底失去防守——

“哼、射了!全射给我!”贪吃的人吐着舌头,迷离地喊着。

好棒!好爽!被填满了!

“呼……艾因,”干涸的嘴唇贴近耳廓,“和我一起跑吧。”

……

缄默的答案显而易见,赛西不怒反笑,“哈哈,那就继续吧。”

她早该知道,忠诚的教廷骑士长只会忠于教皇,古板得讨人厌。

金色的火焰蓬勃爆发,女巫气急了,她盯着神像愤愤不平,石头一样的家伙!

629花园

静谧沉睡的教廷花园里,艾因骑士长穿梭在艳丽的花丛中,在鲜艳缤纷的花朵里散发着幽幽清香,最吸引不怀好意的小蜜蜂。

“啪”

巴掌狠狠地甩在肉乎乎的臀肉上,迫使冷素的骑士长裂开面具。

“啪啪”

身后的赛西米娅趁他震惊僵硬的时间,又甩了两巴掌,浅浅得挨到了臀缝,牵连到了敏感的女穴。

艾因突然绞紧大腿,整个人激颤地一抖,骤然蒙上水雾的黑曜石羞愤地瞪她一眼。

娇娇怯怯,和刽子手艾因真是相去甚远。

赛西米娅很有兴致地凑近他,“我不是拍得你屁股吗?怎么把腿夹紧了,不会是……喷水了吧?”

艾因不想理她,缓了一会儿就颤颤巍巍松开夹紧的腿根,潮湿沉坠的裆部让他难掩羞意,最终还是撑起面无表情的冷戾模样转身。

赛西见他真的迈步走了,嘴角看戏的弧度寸寸凝结,突然发难,粗暴地把艾因拉回来,抵在墙上——

“这么不喜欢我吗?多看一眼都嫌烦?”

骑士长的黑眸古怪地看她一样,又发什么疯?他喜不喜欢,这个女人心里没数吗?

纤长的手指直接越过了腰带,长驱直入,四指在肥厚熟烂的湿润外阴上搓揉。

“怎么办?你不喜欢也没用,都被我搞得这么敏感了,只能被我上了,好可怜,摆脱不了我了~”

她说着说着,自己还自顾自地笑起来,看上去真的状若癫狂了,金发金眸的长相没有一刻比现在更邪气。

“要不要试试杀了我,或许就能摆脱讨厌的我了。”

好吧,她是真的没有数。

艾因幽幽一叹,下面被赛西揉得水流不止,他还一直注意着赛西的表情,身体乖顺的不得了,她居然还觉得自己不是自愿的?

“……我没有。”骑士长无奈地解释,温声细语的样子温柔极了。

赛西米娅反复咬着嘴唇,已经咬出了血丝,并不回答他,而是固执地拽下他的裤子,腿心已经流满了他的淫液。

宫腔生长的时候被赛西恶意撑大,一直张着小口漏水,敏感得不行,被赛西轻轻一拍屁股就应激得发大水,怕是比熟烂的厚外阴还兜不住水。

艾因熟练地岔开腿,眼看着赛西扶着肉棒对上厚阴唇——

粗大炙热的肉棒立时填满他的穴道,“哈啊……好满,撑开了……”

骑士长用指腹蹭着赛西米娅的脸颊,吐出热息,专注地盯着发疯狠操他的女人。

她不对劲。

穴道里的肉棒抽抽插插,撞得他脑子都混沌了,艾因还记得赛西夸张地反应。

不会是暗元素侵蚀,脑子也不正常了吧。骑士长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就说了用黑魔法的人早晚会出事。

“嗯哼~啊、唔——”

赛西突然一个深顶,艾因泄出一声呻吟,立马咬紧牙关,把剩下的桃色淫语咽下肚。

“……太快了,慢、慢点、好不好。”

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求饶,被她顶得话语断断续续,艾因小心地扶着她的肩,不敢表现得一丝抗拒。

不然脑子被侵蚀的女巫可能会气急败坏。

“为什么?我就喜欢这样,乖~”

她漫不经心地哄着,卵蛋激烈地拍打着阴户,撞得他麻痒难耐。

她不对劲。

探入衣内的手放肆抓揉,艾因恍惚地绷紧了肌肉,绵软的胸乳变得坚硬,赛西米娅摸得不舒服了,冷着脸拍在他的乳尖上。

不听话。赛西蹙着眉,烦躁萦绕着心间,她操得再用力也缓解不了。

乳肉受惊地一颤,而后小心翼翼地放松下来,被长指粗暴地揉弄。

她不对劲。

骑士长被操得乱七八糟还记着这事儿,穴里的快感都被分散了。

“——呃啊啊!怎么突然、射!哈啊!”

半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拔出,赛西扶着他才能确保面目绯红的骑士长不跌到在地,金色的瞳孔冰冷地俯视他。

赛西米娅瞥了一眼旁边伸展探出的一支蔷薇花,嘴角翘起一抹恶作剧的笑意,蔷薇花瓣颤颤巍巍地晃着,花瓣光秃秃地矗立,被邪恶的人类一把薅走花瓣。

“艾因,你看你,我射进去的精液都兜不住,都流出来了,我帮你堵回去。”

假意好心的女巫被横了一眼,粉艳的花瓣擦过腿根流出的精液,沾着白浊的花瓣被全部塞进红艳肿烂花唇。

“艾因,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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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最近几天都没看见那个女人,神出鬼没。

沾着血气的剑被反复擦拭,亮得能反出他冷冽的眸子,艾因在练武场保持这一个动作几个小时了,旁边的骑士们瑟瑟发抖。

队长是在监督我们训练吗?怕我们不专心还一直擦剑警告我们,好可怕!

是生气了吗?可是我到底哪里没做好啊,她那么过分地对我,我也没说什么啊。

想起是怎么的过分事,艾因又红了耳尖,手上的剑终于不用被擦了。

这一个多月神出鬼没,随意进出教廷和他、和他……最近又没动静了,真像那些欺骗无辜少年身心的渣渣。

“艾因阁下!教皇大人邀您商讨‘灭巫计划’。”

内侍出现在练武场,隔着段距离传唤艾因,敬畏兼具。

‘灭巫计划’?

——————

艾因会来、艾因不会来、艾因会来……

怎么又是不会来?

赛西米娅恼羞成怒,撒气地扔掉了花杆,它孤寂地掉入一群碎花瓣中,摇摇晃晃地平稳下来,好像在嘲笑女巫的痴心妄想。

血一直流的感觉不好受,赛西米娅看着树林透进来的天空,想象艾因的样子,那样透彻的蓝,和他一点不搭边,但是无端就让她想到艾因。

金色的眸闭上,像破败的圣女像……

“赛西!”惊慌到心颤的声音刺进密林,艾因走近满身血的女巫,最后几步腿软到爬过去,“不要!不要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一步,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呜呜呜,你不要、不要抛下我!”

“我不知道教皇来找你,我被调走了,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像是要碎了,黑曜石不断流出晶莹的泪,赛西的指尖弹动了一下,金色的眼珠转动着。

抱好紧……我只是等累了睡一会儿,不是死了啊,这点血她留个一百年都不会死的,太小看我了吧。

“别发大水了,艾因,怎么来的这么慢,我等好久了。”她懒懒散散地开口,那个黑色的脑袋一僵,抬起一张精雕细琢的脸,哭得眼睛红红的。

“我……对不起,我来晚了。”他张张合合,最后只说了这一句,落寞地垂下脑袋。

“你说的是真的吗?再也不离开我了?”赛西不管其他,兴致勃勃地抓着他的话要一个准,从他怀里一下子爬起来,看上去身体好的不得了。

“……啊,是、是真的!”他坚定地点下头颅,模样莫名憨憨的。

赛西笑的意味不明,贴近艾因在他耳边说:

“你的心有多真啊?艾因,我摸摸它。”

手掌放在了胸膛处,鼓噪的心跳突破胸腔传递给她,好热烈,是在回应她吗?

赛西吻着他的唇角,白皙的手逐渐变得透明化,一点点按进了胸腔,进入了他的身体。

“唔!”很奇怪,好像身体多了什么。

艾因恍惚地看着胸前的手,它已经抵达了心脏,只要轻轻一握,他就会心脏碎裂而死,但艾因没有心跳异常一拍,又反过来找她索吻。

林鸟飞尽,两个人相拥倒下,赛西握着他的心脏卷着软嫩舌尖,津液交换,呼吸相抵。

不知道怎么衣服就褪了,等艾因气喘吁吁地和她唇舌分开时,赛西米娅对着敞开的小穴研究,得益于她前段时间的频繁突袭,艾因的阴户已经生的熟透了,红烂肥厚,嘟起肉唇藏着穴道。

她扶着肉棒对上了闭合的肥阴唇,一捅开,里面就是丰沛的水液,温暖湿润含得紧紧的。

“呀~哈啊、进来了……”艾因的骨节攥紧绷起青色的血管,大腿肉抖缩着,虚虚夹着赛西。

赛西被裹得舒服了,眯起金色的眸享受,穴肉软和好欺负,她一如既往地直奔最深处的宫腔,已经轻车熟路地塞进龟头,在契合的腔内进出。

“呼……艾因,你的子宫成鱼,触须缠绕着他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臂,黏糊的触须扭动着在手臂上摆动,留下滑腻的痕迹,就像给筋肉手臂上了一层诱人的蜜液。

闵珊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连手臂都很色情,简直极品身材!

“哇哇,要做爆炒鱿鱼吗?多放点辣。”

斯哈斯哈,不知道她是在为想到的辣菜流口水还是看着它流口水,她就没看见这只黑色章鱼有三只眼睛吗?

它将手伸向瑟瑟发抖的青菜,他们害怕的开始冒着黏液,闵珊瞟见一点绿就撇撇嘴,就势拉过那只手臂,从上到下狎昵地抚摸着。

“我不吃青菜,换一个。”

哇哦,果然是很健壮的肌肉,皮肤的质感就像抹了蜜油一样丝滑。

闵珊摸得开心男人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像要洞穿她的想法,连标志性的微笑都没了,看得人心底发寒,它想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欺骗可不是好孩子该干的。

“不摸了嘛不摸了嘛……”闵珊嘟囔着收回手。

怪谈生物最后得出结论:她就是单纯的被这堆肉块迷住了眼。

它学着一般的做饭顺序慢吞吞地开始炒菜,那孩子安分不了一会儿又贴上来了,还因为不停地试探它的底线越发大胆起来。

抱着它的腰紧紧贴着,它做什么都要跟着,手又不规矩一会儿摸摸胸一会儿蹭蹭屁股,最过分的是一只手始终摸着它的肚子,它好几次按耐不住差点吃掉她的手。

“你影响到我炒菜了孩子,乖乖去外面等待好吗?”

稀奇,这是叫做恼怒的情绪吗。

它注视着坏孩子不服气的小表情,眼瞳的黑色扩散了一圈,感觉身体在被灼烧一样不适,想破开外壳扭曲舒展,填满房间的每一个空隙再吃掉一切!

不、不该叫她坏孩子,坏孩子是要被吃掉的,他还不准备吞下她,她顶多,是有点淘气。

切,闵珊不情愿地从他身上离开,好可惜,她手差点就伸进他裤子里了,厨房py不好吗,让她打一炮怎么了,明明一直没呵斥她摸摸,不拒绝就是同意!他肯定也很想啊!

吃饭的时候她总算歇了一会看上去老老实实的,大概是真的饿了,吃东西又快又急,但对面的男人却看着没那么高兴。

因为它真的做了一桌饭菜,没有血肢,没有胎盘,没有血水。

它身上的围裙还没有取下来,精美得无一丝破绽的面庞就这样淡淡地看着闵珊,和艺术展览馆的裸身圣母像雕塑一样神圣、冰冷,看着人的时候视线永远是定住的,闵珊竟然也没觉得渗人。

这到底是个太聪明还是太迟钝的孩子。

“妈妈”感到疑惑,虽然它都不能理解“疑惑”这种情绪,它来自这个地方所有未成形胚胎和婴儿,它们都是被遗弃被割舍的废肉,交融在一起成了自己的“妈妈”,它要接纳更多的孩子成为“妈妈”即使被拒绝。

卷曲的焦香鱿鱼须被筷子送入闵珊的嘴里,它注视着闵珊的每一下咀嚼,连她脸上的微表情都能放大到他的“眼”里,其实那也是它,被好孩子吃到嘴里了……

随着闵珊喉咙的滚动,它也跟着咽下一团空气,随后又产生了“疑惑”,它为什么会有这种无意义的行为,它的进食口并不在这里,它把这一切归结为它饿了。

所以它牵动唇边的肌肉露出完美的仿佛测量过的浅笑,地扶着肉棒顶进去了,推开还在高潮中绞缩起来的软肉,一鼓作气进去大半,然后缓慢抽插着。

内里果然还在缓慢缩夹,敏感的不行。

费修远像是挣扎的鱼,在肉棒进来的一瞬间拱起腰,脸上是突然被进入不适,混杂着痴迷,他立马夹紧了大腿根,裹紧了里面的肉棒。

“嗯哼~好舒服,叔叔~不要夹了,我动不了了!”

“……”

费修远现在说不出话,他全身震颤着抽动,穴道死命吸夹着进来的肉棒,再突然放松涌出大股水液,再收紧……

“呀!哼嗯~”梨花被咬得叫出声,和她猜的一样,果然刚插进去他又高潮了,连接处细密地渗出水液,等他夹得不是那么紧了,梨花试探性地开始动作。

“哈、哈!哼嗯、好胀……”

能不胀吗?堵了一肚子淫水呢。

随着梨花逐渐顺畅的抽插,充盈在他肚子里的水不断泄出来,梨花的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水声。

“叔叔,我是在操一个水袋吗?怎么每次抽出来都在漏水啊,哈!”坏孩子取笑他,狠狠的往前一撞示意他回应。

费修远无奈地阖上眼,“是,哼嗯~叔叔是水袋……”

居然承认了,真是意外的爽快,梨花还有点疑惑呢,以为他会红着脸回避,想着她又露出个兴奋的笑,这不是更好玩了吗!

“——呃嗬!嗯嗯、哼嗯、慢、梨花……”费修远被撞得一只手按进了洗菜池,溅起一阵水波,抓着一片翠绿的菜叶,他又开口:

“……嗯哼!哈、哈啊!晚饭还没做呢,梨花,要不要先拿出来~”

正在兴头上的梨花当然不会同意了,“不要,就这样插着你做饭吧。”

“……哈啊~好、好啊,叔叔就这样做饭。”他毫不犹豫地顺着她说下去,事实上让梨花拔出来的心根本就不坚定。

四溅的水太多了,梨花揉着他的臀,不经意就沾了一手淫水,胯骨不停往里送着肉棒,摩擦出极致的快感,水光淋淋的手指按在了收缩的后穴小花上。

“……哼嗯、叔叔,要洗菜、呀!”被肏得满脑子浆糊的费修远完全没发现那蠢蠢欲动的手指。

好笨哦,叔叔一点都没发现。

梨花窃笑着,中指陷进去一个指节,里面拥挤高热的肠壁啜吸着,好像进去就拔不出来了一样,梨花当然不会拔出来了,在玩够之前。

“嗯?哼啊~什么,梨花,你干了什么,怎么在玩后面啊,不要这样好不好,哈啊~把手拿出来,就玩前面好不好。”他语气里的焦急冲淡了欲望,软下来的身体不坚定地拒绝她。

指根已经被吞没,褶皱的小花生涩无助地服侍她,梨花不回应他,只是缓慢地抽出手指,在他期望的心下在狠狠插回去!

“——啊、呃!”费修远猝然尖叫,只是声音截断在了喉咙,他只能发出困兽的嘶哑声音。

梨花连肉棒都不动了,挤在穴道里享受吸咬,手上专心地对付这个小花,已经插得它红润柔软。

这个也好玩。坏孩子舔着嘴唇笑的天真又残忍,肿大的肉棒滑出一截……

“砰砰砰”

厨房的门侧对着大门,梨花侧头越过厨房的门,看见晃动的大门,眼神阴郁,那人还犹不知地拍着门,“小费啊!在吗!开个门啊!”

梨花还想装听不见,压着费修远继续顶弄,可惜他听出了来人是谁,是工地的工头,他不知道为什么,慌慌张张地硬是要去见他。

她只能幽怨地看着男人推开自己,提起裤子罩住流水的小逼,岔着腿不自然地去开门,痒死了吧,她肏那么舒服了拔出去,现在一定缩着穴想肉棒吧。

梨花只能这么恶意地想,出口怨气,躲在厨房掰他洗好的菜,弄得一盆零碎,等他聊完把人送走再来找她。

气死了气死了!她是什么按摩棒吗?按了暂停就丢下忙别的去了!

外面悉悉索索地聊天声渐渐散去,她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捕捉到几个字眼,“走啊”“不留下”“加工资”。

……

费修远松了一口气,送走了人,身下的湿润饱胀感才袭上来,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瘪嘴的梨花。

“梨花,梨花?我错了,刘工找我有正事,我不是故意的,继续好不好?随便你折腾,你说插着做饭就插着,嗯?”

“你放心,以后我有很多时间,我陪你玩儿,给你赔罪好不好?梨花,乖~”

这次轮到他主动了,哄着梨花去了卧室,自己扶着半硬的肉棒坐下来,还要看着梨花的脸色调整,生怕她不满意。

“哼、舒服吗?梨花,要不要在深一点?”

他哑着嗓子问,跪坐在梨花两边的腿稳稳当当,肌肉结实突起,完全无法预料这样的腿间藏着个柔软水洼。

“哈~舒服啊,动起来嘛,叔叔。”梨花圆润的眼眸眯起,水雾连绵,装满了情欲,摸着他大腿鼓起肌肉留恋。

唔,叔叔好壮啊,腿好粗……

“好……”

他抖着声音应下来,抬着浑圆肉感的屁股起伏,根本不敢落到实处,虚虚地控制着吃到肉棒根部就拔起来,深怕压坏了梨花比他小一圈的身板。

“啪啪啪”

水淋淋的皮肉击打声简直是色情交响曲,除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就只能听见这个声音,整个人都火热又飘然,梨花舒服地去掐他的小奶尖。

“……好小,哼嗯~我都快揪不住了。”她挑着餍足的眉,故意说给他听。

粗糙的大掌直接握着她按在胸上,“那就用力点,呼……直接揉这一块。”

真大方。

上下起伏颠得奶子也晃悠,她更不好抓了,干脆一把拢住那块布丁奶油胸肉,大力抓揉,指下泛白。

哼、痒!为什么胸也会痒!这里原来这么敏感吗?

结实强壮的费叔叔想不明白,他被肏得意识混乱,胸也难逃魔掌,这还是他自己送上去的。

“哈啊~嗯嗯!呃——”

费修远被爆发的一股力气掀下来,硬朗的轮廓茫然地看着梨花,被她钳制住腰胯,像耍狠地猫咪一样肏他——

呃啊啊!唔、动得好快、好急、一直顶着一个地方狠狠肏!会高潮的!

意念转瞬即逝,费修远无力地张着嘴,红糜的舌尖在里面空茫地搅动着,梨花皱着眉头一幅忍耐地表情,好色!肏死你!

“啊呃呃呃——”

大腿肉颤着,不由自主合拢,湿滑的紧致穴道抽搐地绞紧,内里开始释放酝酿的淫水——

梨花反而咬着嘴唇在这个时候拔出来。

……什么?费修远只能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无力地绞紧空虚地穴道喷水。

肿胀的大龟头抵着红艳开花的穴口,一股股白浊就这样射在肥肿的外阴上!

沾着浑浊的白,不青涩的红阴唇就这样一边流着水,一边渴望地翕张着,吞了些白精解馋就不知足,一直收缩着要更多。

“不要贪吃啊,费叔叔。”灵动的眼眸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费修远只顾着缓神根本没听进去,眼前一片恍惚……

“哼哼哼~”

梨花哼着歌,用修长的手指把那白浊抹匀了摊开了,把厚厚的外阴都摸上了,用那些白色的精华滋养光滑的阴户。

“叔叔叔叔~你真好~”

厚厚黏腻的一层敷在上面别扭极了,费修远看她喜欢,盯着那个糊着精水的肿逼看个不停,自己敞着腿供她观赏。

只要她喜欢,什么都没关系,我可以做一切事情留住她……

“好看吗?”沙哑低沉地声音问她。

梨花收回目光,抱着他肆无忌惮地撒娇,亲耳朵,亲眼角,他宠溺又无奈地看着,直到她闹到没力气了,就在旁边枕着费修远的手睡着了。

费修远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下面已经变凉的精水糊着呢,存在感极强,最终他珍重地在梨花耳边落下一个吻,抱着她像哄孩子一样哼着不成调的曲。

“睡吧,睡醒了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

“队长!紧急任务!”

男人卸枪的手一顿,穿着特警制服的高大身躯压迫感极强,沉默凶狠的面目扫了一眼队员。

“集合。”队员一个凝神,正肃脸色就下去了。

他丢下这句话就背过身拨通了一个电话,背影宽厚压抑,宽肩窄腰的壮硕身材投下的影子把人完全笼罩住。

“叮铃铃”

寂静的空气中,周倬云等了一会儿,对面才响起接通的声音,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叫他:“妈妈!”

他平直的唇线弯起,硬朗的线条突然多了柔和,隔着电话也因为宝贝女儿而柔软:

“宝宝,妈妈今天又要加班,你自己可以吗?”

那边顿了一下,周倬云一瞬间提起了心,甚至在想能不能推掉任务,但周宜是懂事的孩子,毫无间隔地答应了,语气没有任何不满:

“我可以的妈妈,妈妈辛苦了哦~”

周倬云的心被填满,满心满眼觉得周宜太乖了,和以前又哭又闹要他陪变太多了,他都开始心疼了。

“好,宝宝好懂事啊,妈妈给你带蛋糕回来。”

“谢谢妈妈,ua~”

这边周宜刚挂断电话,一勺蛋糕就喂到她嘴边了,她乖乖地张嘴吃下,男人弯着眼睛笑的温柔。

“周周真是个好孩子,很会体贴妈妈。”

“嗯!”

“小云老师会陪你的,所以我们不打扰妈妈工作,要做体贴妈妈的好孩子。”

他嘴里吐出温和的诱言,像离间他们的毒蛇,嘶嘶地吐着蛇信子。

他喂完最后一口蛋糕,随意地把盒子扔掉,直接屈身蹲下,仰视地看向周宜,下垂的眼无辜清透。

“因为周周很听话,小云老师现在要奖励你。”不怀好意的手掌在白皙的大腿上滑动,周宜捧起他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

嘴唇。

商萧云会意地微微一笑,张开唇伸出宽大厚实的鲜红舌头,张唇吐舌的动作简直明晃晃地暗示,他还搅动着舌头,像是展示它的灵活。

“小云老师要帮我舔吗?”

狡猾的男人听见她天真的疑问展露笑容,“对呀。”

“那我这次要插到这儿。”周宜摸着他的喉咙,比划着有多长,小云老师很少让她插这么深,因为那样他好像很难受,只是偶尔要到极限了,会狠狠地冲刺到那儿。

“可以呀。”商萧云笑眯眯地应下,去掀她白色的百褶裙,雪白的大腿根和软伏的肉棒一览无余,她夹着腿坐着,那显眼的大东西被挤出来,和人一样充满色情的肉感……

“咕”他情不自禁地吞下疯狂分泌的唾沫,吃过几次了还是好馋,周宜眨眨眼,懵懂青涩的样子,却已经无意识地被带坏淫乱,他乖巧的周周宝贝,真想把她藏起来,他一个人看……

周宜有个坏习惯,不喜欢穿贴身衣物,要不是周倬云哄着她穿裙摆下就空空荡荡,这方便了坏心思的小云老师,裙子一掀就低下头狠嘬浅色的肥肉棒。

火热的口腔包着半截肉棒又吸又舔,一开始就这么激烈,周宜小小的惊呼,肉棒迅速在他嘴里膨大,硬邦邦地顶着他的嘴巴。

“嘶、哼嗯嗯~”

女孩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地叫唤,周宜把商萧云规整的柔软黑发揉的一团乱,嫌他含得不够深就揪着头发抗议,嘴里只会发出舒服地哼声。

“唔……啾、哈唔——”商萧云嘴巴被塞地满满当当,龟头捅得喉咙反射性地干呕,他还隔一下就把咽喉深处撞向龟头,再干呕地扩大口腔含住龟头。

但周宜还嫌不够,不满他一会儿就撤出去的行为,在商萧云又一次深喉的时候压着他的后脑一直往里吞,深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哈啊~”她第一次进的这么深,过量的快感冲刷着周宜敏感的神经,脑子都成浆糊了。

好紧……里面热热的,还一直在收缩……怎么回事啊,好快乐……

商萧云给她含了几次都是浅尝即止,含了半根就差不多了,没经历过情事的周宜很容易就被俘获,然后越来越上瘾,快感的阈值越被拔高。

商萧云脸都涨红了眼尾被欺负得泛出泪花,喉咙里的鸡巴霸道地塞满喉管,快要喘不过来了——

……

……

“队长,这么着急走啊!”新来的队员招呼着冷面的队长,任务一回来就卸枪,说去吃顿饭也不应。

“别喊了,队长不可能应你的,他可是女儿奴,着急回家陪女儿,这么多年就没有多留一下的。”

队员了然的点点头,这么冷漠凶恶的人是女儿奴?真想象不到。

……

“宝宝,妈妈给你买了蛋糕,今天怎么没有给妈妈发……”

周倬云开门的手停到一半,看见周宜坐在书桌前,一个男人跪在她腿间嘴里吞吐着肉棒,满脸痴迷绯红。

他柔和下来的深邃眉目一瞬间扭曲,气血上涌对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小子就怒吼!阴沉的脸色和强壮的身躯活像一只发怒的豹子:

“你在干嘛!”

周宜被吓了一跳,正在兴头上呢,肩膀缩瑟着一抖紧接着眼底就晕开一层水雾,昂扬的肉棒也猛的一跳,直接泄在了商萧云的嘴里。

“唔!”

白色粘稠的液体糊满了嘴,腥香的味道充满他的鼻腔。

商萧云根本没有理会门口的男人,抓着周宜的手拍拍安抚,把龟头顶端的液体舔干净一齐咽下去,再把裙摆盖回去。

“不怕不怕,我在呢~”

周倬云见吓到了周宜,一瞬间回神,无措地跨步上前,顾不得质问商萧云,一把就推开他把周宜抱起来。

“宝宝,妈妈不是故意的,不怕不怕,对不起,妈妈跟你道歉。”

周倬云单手抱着周宜,像抱着一个大号洋娃娃一样轻松,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脖颈处,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眼神凌厉地刺向商萧云。

他一米九的身高和体型足以俯视这个小子,商萧云毫不胆怯地微笑回视,在他眼里曲解成了挑衅,可不是挑衅嘛,现在明明不是家教时间,他还出现在这里。

周宜身体不好他就从来没送她去上过学,一直自己在带,他特警的工作太忙了,最近才请了个家教偶尔来教她,还特意选了个只比周宜大几岁的学生,现在,却成了引狼入室!

明明就是个稚嫩的小子,现在却敢觊觎他的宝贝。

周倬云压抑地深吸几口气,把滔天的怒火压下去,先把这个臭小子赶出去安慰周宜才是要紧事。

“商老师也是学生,最近也要考试了吧,还是先忙着高考,家教的工作先不麻烦了。”

周倬云脸色不好地赶走了商萧云,抱着周宜坐在了床边,拿出买好的蛋糕想喂她吃,却被周宜推开说不要。

周倬云才看见一旁的垃圾桶里躺着一样包装的蛋糕,面色扭曲到了极点,一股强烈地被剥夺感袭来。

“宝宝,那个混、老师经常来找你吗?”周倬云缓了口气,平和下心情打探。

“对啊,小云老师很好的,他经常陪我玩儿,还会很多新奇的东西。”

周倬云气的要发疯了,所以在他工作不在的时候,那混蛋就跑来哄骗他的宝贝!

“妈妈也可以啊!宝宝,他能做的妈妈都可以啊,不要被外面的坏人骗了。”

周倬云一如既往地低声哄着周宜,他把周宜当成了自己的唯一的心肝宝贝,在生育率逐渐低下的如今,每个成年的合法公民都可以申请精子库自行受孕生子,周宜,就是他失去所有亲人后,自己申请孕育的孩子,从他身体里出来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周宜认真地反驳:“妈妈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我都能做!宝宝,乖……”他眼睛里隐隐透出红血丝,偏执地想哄着她点头。

“小云会帮我舔,只有他会。”

“……”

“妈妈也可以。”周倬云牙都要咬出血了,努力压抑下阴沉的眉眼,露出和熙温柔的笑容,满心都是争强好胜地夺回女儿的心,“妈妈还可以做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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