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愠高潮了。
第一次,宋凌誉送去的高潮。
热淋淋的水落在男人龟头上,顺着性器滑落下来,穴口湿漉漉的往外冒水,淫靡又色情。
但很快,又被男人胀大的阴茎堵塞起来,汁液盈在里面,混合着穴道里的软肉一起缠绕着男人粗长的性器。
她的答案,宋凌誉根本不听,只在乎他自己想出来的。
他低头,目光落在裙摆下她们相交的部位,神色晦暗不明。
“凭什么觉得我不行?嗯?跟老头子过几天日子思想也被他带偏了?”
男人掐着她的腰,稍微用力就把她从床上拖下来。
性器短暂从她腿间抽离,堵在里面的汁液全都顺着腿心淌下来。
宋凌誉抱着她换了个体位,让她跪趴在那张公主床床尾的小沙发上,之后就从后面顶入。
“舒愠。”男人掐着她的下颚,眸光阴厉,沉腰深入,“很快——”
指尖陷进白嫩的小脸上,红痕浮起,渗出点点血迹。
“你就知道我行不行。”
身下那个皮质的小沙发是凉的,因为她跪趴的姿势,正磨着她挺翘的乳尖。
男人伸手覆在她胸前,大掌托起乳肉不断揉捏成各种形状。
舒愠的神经一直游走在清醒与迷乱之间,药物伴随着激烈的性事在她体内不断催化。
男人忽然伸舌在她背上舔舐,下体还在猛烈撞击,舒愠被他吓到,打了个冷颤,身体抖个不停。
“呜…好深…”
小腹被他顶的鼓囊囊的,还要被迫承受他撞击时带来的重量,膝盖磨的通红,带着痛感。
“啪啪啪”的声响不断回荡在耳边,交叠着淫靡的水声,一齐落进她耳朵里。
因为他的深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舒愠实在受不住,开始求饶。
“呜…不做了好不好…我没有觉得你不行…”
她哭的实在可怜,宋凌誉却也视若无睹,只管抽送。
接连高潮后,小腹不断痉挛着收缩,舒愠抑制不住潮吹起来,地毯湿了大片,无处落脚,小穴还在不断往外冒水。
女人没了力气,趴在上面喘息。
时针指向数字一,佣人来敲过三次门,宋凌誉又入了会儿,才射进去。
弥足之后,他开始穿衣服,留她自己躺到地上。
“王八蛋,不戴套还敢射进去。”
舒愠愁的不行,她得把那东西弄出去。
男人没了,她要是忽然大肚子,该怎么解释才能服众。
“不想要就吃药,十分钟,楼下等你。”
穿好衣服,丢下一句这个,宋凌誉推门离开。
“去你爸的十分钟,我衣服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家里没药,她吃个屁,简单洗了个澡,在上面磨磨蹭蹭二十多分钟才下去。
她唇是肿的,有痕迹,所以戴了顶帽子,带面纱的,毛呢衣也是高领。
楼下根本没车的影子,宋凌誉早让司机开车走了。
舒愠忍不住骂:“拔屌无情的臭男人。”
之后打电话给司机,让司机送她去酒店。
舒愠过门总共不到十天,什么东西都没套出来,就有一张的结婚证,不过多少也有点用。
但她不知道,那张结婚证是假的。
明面上,碍着宋老爷子的面子,大家对她还算尊敬,她说什么也会附和,背地里没少骂她狐狸精,小小年纪那么多心计找个岁数大的。
她也不在乎,反正有钱拿就行。
她没致辞的流程,也没话说,只需要在有人过来的时候装模作样地掉两滴泪,其他时间都是吃。
早上就因为早起没吃东西,又和他做了一个多小时,这会儿饿到不行,虽然下面疼,但也不妨碍她吃东西狼吞虎咽的。
但没一会儿,桌上那些东西就都被撤了,只留一碗豆花汤。
谁这么大胆敢挪她吃的?
舒愠随便拉了个人不让走,问道:“你们饿死我让我给他陪葬啊?”
服务生摇头解释:“夫人,佣人刚才说您头疼,少爷怕您病情加重,吩咐说让您吃点清淡的。”
舒愠抬头,四处环视想找罪魁祸首,然后就见宋凌誉正笑吟吟看她,还不怕事地朝他招手。
她骂:“你脑子有病是不是。”
宋凌誉低头,再不理她。
所以舒愠借口不舒服提前离席。
雪下的不算大,但地上积了雪,不太好走。
舒愠又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开车去商场。
嫁到宋家之后,老头子给过她五张卡,都是没额度的,虽然岁数大了身体不行,但对她确实好,从没勉强过她。
找了家干锅鸭坐下,她就开始点餐,饱餐一顿,结账的时候发现卡被冻结了,五张都是,不用想就知道是宋凌誉干的好事。
所以她只能自掏腰包,打算回去之后和他理论。
去药店买了避孕药,就地吃过,刚准备走,手腕就被人拉上。
她嫌烦,头都没回就开始喊:“抢劫啊。”
路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
男人出声:“是我。”
声音好像有点熟悉来着。
舒愠回头看了两眼,发现眼熟,但叫不上名字。
她问:“你谁?”
男人自报家门:“灰昀,你前男友。”
前男友?
她都已经不记得了。
舒愠皱眉:“有事吗?”
虽然忘了他是谁,但前男友出现,准没好事儿。
不对,她好像还没谈过恋爱。
她困惑:“不对啊,我没谈过恋爱。”
灰昀红了耳根,有些失落:“幼儿园。”
……?
不是吧,幼儿园记到现在。
不过可惜啊,小时候的事儿她都不记得了。
舒愠有些惊讶:“你脑子这么好用吗?幼儿园记到现在。”
反正她脑子就挺不好用的。
灰昀耐心解释:“不算是,初中之前,咱俩都在一块儿,青梅竹马来着。”
他听家里长辈说了,舒愠之前生过一场大病,前面的事儿都不记得了。
当然,也包括他。
“青梅竹马?青梅竹马不是应该一块儿长大吗,怎么高中之后没见过你。”
她有理由怀疑他是骗子。
高中之后的记忆,她还是有的,虽然模糊,但也知道眼前这个人从没参与过她高中开始之后的生活。
“我出国了。”灰昀忽然低头,眸光闪烁,“舒愠,对不起。
“是我食言了,我们那些约定——”
“不算数。”
她听明白了,从小一块长大的竹马,抛弃她们之前的誓言出国去了,现在回来找她,旧事重提,跟她道歉,想要和她重归于好。
绝对不可能的。
他轻喃:“你…舒愠,我有苦衷的。”
舒愠摇头:“我不想听,还有,我已经嫁人了。”
灰昀不死心:“他不是已经死了。”
舒愠耸肩,一脸鄙夷:“死了又怎么样,他有钱啊,他儿子也有钱,我干嘛不傍。”
“可是舒愠,我也有——”
汽车鸣笛,打断灰昀后面欲说的话。
车窗降下来,宋凌誉靠在后排,伸手出来,指节不停敲击升降台,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
“小妈,是在——私会外男吗?”
他把私会两个字咬的格外重,意在强调。
舒愠瘪嘴,觉得他装:“装货。”
看着车里人面熟的脸,灰昀不解询问:“他是?”
舒愠故意放高嗓门:“我儿子呀,看不出来么?”
儿子,比她年纪还大的儿子。
她忍不住笑,唇边勾起一抹弧度。
想起他没说完的话,舒愠格外期待:“你刚说什么,你也有钱?”
看她脸上笑意不减,车里的男人冷哼:“小妈,我爸刚葬下去,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要找下家吗?”
舒愠翻了个白眼,随便扯谎:“没钱了,出来借点,咱家开支不是全靠我出吗,你不往外拿,你爸也没留给我,我一个人带着你也不容易,卡又被冻了,不借怎么办。”
威胁。
宋凌誉听出来了。
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他刻薄,说她在家里受苦了,他这个当儿子的请着司机开着豪车,要她一个女人花钱养。
“小妈,回家吧。”宋凌誉也开始瞎扯,“钱的事我解决,我爸走了,你没走,还愿意带着我,我感动,但我爸就留下这一台车,我想最后再陪陪他。”
上了车,舒愠就开始睡,她困的要命,也不想理他。
反正一点子儿也没从他身上套出来,还搭了五张卡进去,公司现在是他在管,那些钱当然也是他做主。
她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但宋凌誉不闲着,放下车内隔窗就要抱她。
舒愠没好脸色给他:“滚。”
因为她私会外男的事儿,宋凌誉脸色也差:“谁给你的胆子骂我?”
舒愠瞪他:“你冻我卡的时候就该想到我要骂你。”
不止骂他,还顶嘴了。
宋凌誉觉得她傻,对着她脑瓜来了一巴掌:“人都死了,卡当然冻,又不是你的名字。”
他觉得他那个动作还挺宠溺的,刚好可以委婉地告诉她自己原谅她了,所以沾沾自喜。
舒愠气呼呼地打回去:“有病吧你,敢打我,你爸都没敢打。”
她挠到他脖子了,两道红痕,血都溢出来。
“停车。”宋凌誉冷脸,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从我车上滚下去。”
“谁稀得坐,演个破戏非让我上车。”
舒愠气的转身要走,临下车,她又转回来,手伸到他身上摸索,最后拿了他钱包离开。
既然卡用不成,那就花他的钱。
“买药的钱你给报销。”
看她靠近自己,宋凌誉都已经闭眼了,以为她是嘴硬,打算换个方式跟他道歉,结果钱包被顺走了。
人下车离开,车上只剩司机和他。
司机问:“老板,去哪?”
“去医院打疫苗。”宋凌誉脸沉的厉害,抬腿踹了前面座椅一脚,“被猫挠了。”
司机有时候觉得,老板真的挺神经病的,自己赶人下车,还眼巴巴地回头看。
舒愠晚上没回别墅,直接去了好友困困那儿,下午带她买衣服逛街,晚上请客带她去酒吧,开了包间点男模看男模跳舞。
不过那几个男模姿色不怎么样,还没宋凌誉一半帅,不养眼,看着也是没劲。
后半夜饿了又去海底捞吃火锅,也是她请客。
困困眼睁的老圆:“大方啊你,喊你出来多少次都不出来,一出来就请我干这干那的,之前都是只敢想想的事,跟你一出来全实现了。”
“我现在是寡妇,日子那叫一个舒坦。”
话说到一半,她又想起宋凌誉。
“但是我跟你说啊,我那个儿子,可不是什么好人,装货,冻我卡知道吗?不想我花老头子留的钱,还装什么不是我的名字。”
困困不解:“那你怎么结的账?”
这个嘛。
她那是拿,拿的也是她自己应得的。
舒愠含糊其辞地解释:“自己争取来的呗。”
困困朝她竖大拇指:“好样的舒愠,他守着那么大个公司,不给你股份也就算了,还冻你的卡。”
回去睡觉的时候,舒愠特意泡了热水澡,想尽办法想把他下午射进去那些东西全弄出来,可惜没用。
舒愠忍不住骂:“装货,道德与法治白学了吗。”
躺在她那张公主床上睡不着觉的宋凌誉忽然打喷嚏。
她呼呼大睡,一觉睡到第三天下午五点多,手机上二十多个未接电话也没能把她吵醒,家里佣人打来的。
不知道要干什么,所以她回了个。
佣人说,少爷喊她回去分家产,七点之前算数。
七点?
这特么都五点半了,再不回去不就不算数了。
舒愠立马打车回别墅。
怕他有诈,舒愠还特意从困困那儿带走一瓶防狼喷雾,困困特意叮嘱,里面是加了辣椒水儿的,让她谨慎点用。
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四十七分,还差十三分钟超时。
问了佣人得知宋凌誉在书房,舒愠立马赶上去。
一进门,什么都还没看清,她就被人拉进一个硬挺的怀抱。
她就知道,这人不安好心。
所以拿起一直攥在手里的喷雾开喷。
“我靠,什么东西,辣眼睛啊我服了。”
是个陌生的声音,还有什么东西碰地,“哐当”一声。
舒愠怔了一下,这才看人。
然后发现对方最多是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脸上稚气还没消,根本不是宋凌誉。
她傻眼了。
但她觉得她没做错,毕竟都抱她了,和宋凌誉一样图谋不轨,说不定还是和他一伙的。
看清楚眼前头站的是个女人之后,他喊的更厉害。
“哥,你救我啊,有人谋害我,哥,我要死了哥,你家有人害我。”
话音刚落,他人就倒到地上。
宋凌誉赶过来的时候,舒愠正不知所措。
她只是保护自己,哪里就害人了。
待在外面两天三夜不回来,让佣人打电话说分家产,她跑的倒快。
在他探究的目光中,舒愠开口:“他碰瓷。”
“怎么碰的。”宋凌誉环胸,眼中意味不明。
舒愠接着举起手里的喷雾,随时预备着:“我告诉你干嘛,你跟他是一伙的,都不是好人。”
地下男人开始怂恿:“哥,这个女人要害我,你怎么不打死她。”
“闭嘴。”舒愠踹他一脚,对着他又喷了一下,怕他再起来翻什么花,之后就格外平静地盯着宋凌誉看,问,“你要打死我吗。”
宋凌誉点头,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拖出去,打死。”
男人立马跳起来:“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她是坏女人,趁你不在欺负我。”
“我说的是你。”宋凌誉招手,叫来几个壮汉,“送去后面,搜身,所有能通讯的设备都砸了,留半条命,还有用。”
简单几句,就决定了他的生死。
男人开始挣扎:“哥,你抓错人了吧,是那个女人欺负我。”
宋凌誉闭眼,眉宇间都是不耐:“舌头拔了,吵,不指望他吐什么。”
舒愠就在边上看着,什么也没拦。
他利用她。
所以她拍他的背,朝他伸手:“给钱。”
“超时了。”宋凌誉低头看腕表,“七点零六,不算数了。”
舒愠没忍住朝他吐吐沫:“我呸,你利用我,还骗我。”
“利用?”宋凌誉呵呵笑起来。
转身捏着她的下巴,之后挑起,挑眉俯视她。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利用一个没半点用只会花钱的女人。”
“你他妈再装一个。”舒愠不耐烦,本来被他骗了就不高兴,“让佣人告诉我你在书房,引我上来看他在你书房里面干什么,他一喊你就带人过来,不是利用是什么?”
本来就是他布的局。
“知道他手里有什么吗?”既然他都利用自己了,舒愠不介意添油加醋再描述一下,“刀。”
她伸手,握着他的手送到离自己胸口还有三寸的地方:“差一点就插进我这儿了。”
刚才她就听到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后来回头的时候发现是把刀,所以才接着拿喷雾喷他。
舒愠点头,佯装受伤的模样:“骗我回来替你卖命,宋凌誉,你真是好手段。”
她在赌,赌这个男人心里有她。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
而且她还赌错了。
“知道了还来问我。”男人抬手,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像个反派一样坏笑起来,“死了又怎样,只能说你福薄。”
“来分家产是吗?”
他点了支烟,缓缓放进嘴里,倚着身后的栏杆轻笑,整个楼层都飘荡着他不屑地笑。
“跪下求我,一个续弦,有什么资格质问我,还不如我养的狗金贵。”
“续弦?”舒愠冷笑,眸光冰冷,薄唇轻启,“真当自己有多稀罕了,宋老头子的种到处都是,你算什么,顶多是一条疯狗而已。”
跟老头子过了两天,当然知道眼前的男人最不想听到什么,所以轻易把他惹恼了。
“我杀了你。”
“你敢杀吗?”
她不怕死,男人也不敢让她死,既然她担了宋夫人的名号,至少现在在外面,宋家的大局还是由她来定。
要是她也跟着死了的话,宋凌誉夺父又杀其妻的话可就跟着被坐实了,不能服众。
他初上任,根基不稳,把所有人都换了不可能,稍微弄不好还会遭反噬,被人害死。
宋凌誉不会让她死,她也不能让宋凌誉死,他一倒台,舒愠自然不会好过。
与其说她俩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不如说她俩现在是福祸相依,相依为命,缺了谁都不行。
“明天我会对外宣称,说老头子走了,你忧思过度,一块儿没了,我跟着做做样子,你说他们信不信?”
“宋凌誉,恐吓对我没用。”
她可一点也不怕,丝毫不怯懦地盯着他。
因为他知道,他不会让她死的,留着她还有大用处,现在也只是逞逞嘴上功夫而已。
“没用吗?”他笑,眼里却没有半分喜色,“今晚我就操死你,把你尸体丢雪窝子里,明天再告诉大家,说你为了钱不择手段,要爬我的床,你说,这个理由,她们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