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间，聂秘书保持微笑回应了……
“确实是这样的，是方总家里的人！”
“好像是方总长辈安排的她也没法拒绝。”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下补充：“您放心，这件事对公司没什么影响！”
“公司各类项目也是照常进行的。”
“方总也说了，以后的项目，可以让新来的副总看看但老项目都已经定下了，那些都是不能动的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
听着聂秘书这些话，何理微微点头心中却是对她说的没什么影响嗤之以鼻。
“没影响？呵，没影响就怪了。”
何理嘴角显露几分不易察觉的冷笑。
现在他基本可以肯定，短视频软件的变化绝对跟空降的人有关系。
聂秘书所谓的不能动老项目也是扯谈。
真要没动，短视频就不会有偏差了。
不过这些何理也没有说，主要是聂秘书只是个小小秘书权利有限。
跟她说了，也没有太大的作用。
还是等方沫来了再跟她说这些事。
只是……按聂秘书刚才的意思，空降过来的是方沫长辈安排的人，就算给方沫说了，弄不好她也不可能给对方太多的限制……
等下，这空降的该不会就是方辰吧？
龙岚她们不是说方辰是方沫的堂哥吗？
想到这里何理试探性问：“方总长辈安排进来的人是不是叫方辰？”
“嗯？对啊，您……您怎么知道？”
聂秘书有点懵逼了，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刚才没有提方辰的名字啊。
可何理又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呢？
难不成，对方其实早就调查过这些事了？
一念至此，聂秘书瞬间脑补出了很多东西。
比如何理他们明明提前调查过这些事……
那干嘛还要装作不知道？难道何理是抱着目的在故意试探她不成？
聂秘书越想越是心惊担颤，生怕自己不小心说错坏了方沫的事情。
何理虽然不知道聂秘书在想什么，但看她那懵逼狐疑之后满脸警惕心惊，甚至还有些惊惶不安的模样顿时也猜到了些许。
他笑了笑：“我只是意外听说的。”
“你不用太在意，继续说吧，说说新来的副总方辰都干了些什么？”
听到何理的话，看到他笑眯眯的模样聂秘书根本不敢有丝毫放松。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看何理笑眯眯……
谁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琢磨什么事？
抱着这样的心思聂秘书小心道：“这……据我所知他什么也没做。”
“真的吗？”何理笑容变得玩味。
聂秘书看得心惊肉跳没敢立刻去回答。
她仔细琢磨了下才道：“好像……好像，就听说他安排了些人进公司任职……不过，不过那些人也没在什么重要的位置……”
安排了人？呵，何理暗自冷笑。
他就知道这个方辰不可能啥也没做。
至于聂秘书说他安排的人没在重要位置？
哼，殊不知，往往在那些小位置的人……
也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这些人你稍不留意就可以带来严重后果。
毕竟，那些身处高位的管理层，很多并不会直接跟产品产生接触！
恰恰那些低位置的人接触的最多。
他们要弄点儿什么，可就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