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你现在回来，很可能就是早已达成默契的结果，但很可惜——我是个较真的人。”
维隆再次冷哼一声。
但论轻松写意程度，依旧是被眼前这位完爆。
“而我想故地重游，应该能帮助你的记忆更加清晰。”
“你如果能理解这一点，神话形态所带来的负面效果，对你来说将更容易承受。”
“恕我直言，对依安教授来说，侮辱说不定能让他更兴奋。”
褒奖之后，维隆语气平淡地解释，看上去一点都不急。
“怎么会，我还不至于自大到催眠一位神性生物。”
“你也是。”
“接下来，我希望你能够坦诚自己做过的事情。”
付前心中暗道，不过眼前这没见过的手段，却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以我为中心，命运不再千丝万缕，而是变成了层层包裹的球。”
维隆自然是意识不到付前内心想法的，见他没有说话，这位冷笑声中，举手轻拍两下。
“梦？”
虽然维隆姿态再度拉满，付前却是难忍吐槽欲望。
维隆兄给人的感觉，神话形态上两节数学课似乎都没问题。
因，源之空？
这世界一帮人起名字的风格真是无话可说。
……
付前用几句话，就成功让维隆半神放弃了无意义的情绪表达，坦诚来意。
“我知道现在是一个默契的局面，灵灰注定要去背这个锅，从而把学宫受到的影响降到最低。”
“这是因源之空。”
哈哈……
维隆声音低沉，杀气深重。
似乎被问到了得意之处，维隆低沉一笑。
“如果我愿意，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让巨龙认为自己是个女人。”
“现在，让我们直面心灵，好好探讨一下。”
“心灵之力，恐怖如斯！”
不过维隆明显不是为了秀下限而来，下一刻话锋一转，直接吐出一句威胁拉满的话。
付前回忆着无意间看过的某同事研究课题。
“我需要知道真相，我拒绝让灵灰受到这样的侮辱，还有依安……”
这样的情况，真做了什么想完美伪装还是很难的，付前一时啧啧称奇。
付前一脸惊叹。
“当然我知道，对于你们天启的人来说，更愿意研究的是如何用一滴血培育出一头巨龙。”
……
“果然是货真价实的半神，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手在空中划过，所过之处似乎激荡起层层涟漪。
不愧是灵灰院半神，就在付前以为对方忍不住要动手的时候，没想到维隆以绝强的心灵之力克制住了冲动。
“来之前我还有所疑虑，但杀人者居然是一位隐藏实力的半神……这个发现让我再没有理由怀疑了。”
“按理说灵灰应该有一些更直接的手段吧？比如倪化渊直接重现死亡影像，为什么搞这么麻烦？”
“你说的没错，不过依安死亡时的状态比较特别，那种方法没有用……好了不要废话了，付教授，你是不是因为依安发现了你的秘密，担心泄露所以杀人嫁祸？”
这故事编得居然还挺圆，灵灰那边没少为这个颅脑论破吧？
感慨中，付前毫无压力摇头。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