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1 / 1)

“唔——”管双鹭骤然被兜头泼了冷水,不由得低哼一声。

有人从侧面为她盘紧发髻在头顶,又绕到她面前,为她擦干脸上水珠。

到底是谁?

管双鹭什么也看不见,便想伸手去抓。

却发现自己不仅手脚无力、甚至已经被死死绑缚住。

直到连那人的脚步声也听不见了,她仍然未能视物。

五感的恢复极慢,管双鹭不知花了多长时间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眼下的处境。

「像只在伸懒腰的猫。」她苦笑道。

不过与自然伸展的猫不同,

她站在地上,双脚被分开与肩同宽、绑在凳脚。那是个半人多高的高脚窄条凳,凳面不大、却叠铺着柔软的动物皮毛,她的胯部正因姿势受限而紧贴凳面,这样的动作无疑将她的臀部向上顶起。

她的两个手腕则被悬吊着分得更开,双臂几近平展。

「虽说如今这情形,头垂得像在行天揖礼、不甚舒适,不过好在不是大头朝下,否则真是要头晕目眩。」管双鹭安慰自己道。

室内漆黑一片,但有微风时不时擦过身体,让她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棉质抹肚。

更糟糕的是——

「这气味不对,有人点了令人四肢酸软无力的暗垂香!」

门就在此刻被突然推开,有低眉顺眼的丫头带了火折子,点燃几只蜡后又很快退了出去。

“醒了?”男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那这便开始罢。”

有微凉的触感贴上臀峰,管双鹭骤然受惊、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啪——

痛感咬上臀肉,她转头去看。

烛影摇曳,只见那人戴着覆盖全脸的面具,身形高大,手中握着的正是方才用来打她的戒尺。

他见管双鹭看着自己,慢条斯理的再度扬手。

啪——

斜向上抽落的戒尺狠辣迅疾,在臀腿相接处印出一道红檩。

“呃啊…”管双鹭痛得无暇再看,只转回头小口小口吸气。

啪——

戒尺向上移了移,可边缘与上一板稍稍叠在一起,绯红一片间骤起深红一痕。

有微凉的指尖一寸寸碾过那处,男人不带丝毫歉意的开口发问:“疼不疼?”

管双鹭哪愿意答这样的话,只抿唇当听不见。

啪——

又一板抽落。

“啊——”管双鹭疼得伸出手、想去抓住些什么以疏散疼痛,却终究徒劳,只得无力的再度垂下。

“不说话?”男人听起来很是不满。

啪——啪——啪——

接连三板不再变位置,齐齐抽在臀峰。

那里本就挨了一下,如今又添重责,终于颤颤巍巍的肿起来。

“疼……”管双鹭只觉似有热油泼过臀肉,急痛之下连脖颈也渗出细细汗珠,只得低吟出声。

“乖。”男人满了意,将戒尺在她臀面上来回游走。

啪——

这一下竖着落在臀侧,力道也小了很多。

管双鹭轻颤着身体,调整呼吸。

啪——

又一板落下。

男人不急着抬起,反而将戒尺探进她双股之间,在后穴处戳了戳。

私密之地被探查,管双鹭摆起腰身,试图抵抗。

戒尺倒也很识趣的抽出,男人开口,笑道:“乖了些,可这般不让人碰可怎么得了?不如在下帮姑娘个忙?”

啪——

这下轻得简直察觉不到疼痛,可很快管双鹭便察觉有冰冷细长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后穴。

「是姜!」

“不!不!”她挣扎起来,惊恐的回头看。

男人皱了皱眉,从身后桌子上取了枚中指长短粗细的玉蝉,走到管双鹭面前。

那玉蝉两侧都打了孔,用麻绳穿着。

“噤声。”男人左手掐住管双鹭双颊,逼迫她张开嘴,右手塞了玉蝉、压住她的舌。

他动作很快,迅速将麻绳在她脑后打好了结。

“唔…唔…”管双鹭摇着头,想说些什么,此刻却只能发出些语焉不明的呜咽了。

啪——

戒尺砸在左臀。

“放松。”男人用刑具点她的臀肉,威胁意味十足。

管双鹭细喘连连,清晰的感觉到那姜条已过了穴口,朝里面去了。

“唔…唔……”她的声音里带了哽咽。

啪——

这次打在右臀对称的位置。

管双鹭吃痛,再度收紧身体。

“呵啊…”后穴内的姜条受了挤压,辛辣的汁水溢向肠壁。

“呃…”她猛烈哆嗦着,十指几经挣扎,终于抓住了用以悬吊的绳,将它牢牢扼住,这才让灼热感稍稍退散。

好在这样的苦头并不持续太久,冷静些许后,管双鹭拼命耸起屁股,让遭了蹂躏的穴口暴露得更多,以图舒适。

啪——

戒尺就在此刻落下,女子的门户大开给施虐的男人提供了可乘之机,狠厉的板子横贯双臀,直抽向不设防的花穴。

“啊……”管双鹭疼得仰起头来,有泪珠滑下眼角。

她不受控的再度收紧双股,姜条微微一颤,随着她的动作、朝她体内深入一分。

脆弱的肠壁一经刺激、痉挛起来,管双鹭只觉体内有如细针扎过,难耐得连脚尖都绷紧了。

男人倒也不急,只看着她从剧烈的颤抖中慢慢缓下来,最后只剩下略显急促的气喘。

他终于再次扬手。

啪——

故技重施。

愈红的臀肉、微肿的花穴、收缩的后穴和颤抖不已的女人。

如此循环往复四次,管双鹭总算将姜条吃得只剩一小截在外。

男人捏住它,用左手按住了女人的腰,她的肌肤触手冰冷滑腻,一被抚摸更是颤动不止。

啪——

戒尺再打下来,管双鹭已学会了放松皮肉去接。

“孺子可教。”男人夸奖她。

说着丢了戒尺,转而用手揉捏她滚烫的臀肉。

贪恋他掌心微凉,管双鹭甚至朝他挪了挪身子。

男人的手探向她腿间,一寸寸将姜条拔了出来、随手扔开。

突然没有了入侵之物,管双鹭穴口来不及收缩,便有粘稠的汁水向下滑,一路淋漓着润湿过花穴、滴在地上。

“看,你也喜欢,不是吗?”他揩了些,抹上她的背,道,“接下来我们换一个。”

男人放开了她,肢体接触的骤然消失令管双鹭一阵慌张。

可她很快就知道「换一个」是什么意思了。

长鞭破空,声响骇人。

砸到臀缝之中的时候,竟有「噼啪」脆响。

疼…太疼了……

仿佛无数细密的针尖刮过软肉,几乎要揭下一层皮来,双穴同时受责的剧痛犹如利刃加身。

“唔……唔!”管双鹭一下接一下的收缩、放松着身体,齿间玉蝉也被咬得吱吱作响。

“放松。”男人见她最终还是夹紧了身子,不满开口。

「那般私密之处怎经得起没有数目的重责?」管双鹭只一味摇头,「听闻喜好凌虐之人大多爱看他人哭喊求饶,若我扛得住,兴许他便觉得无趣,不再这般逼迫了?」

“好,那便鞭背,十鞭一组,鞭到姑娘乐意为止。”男人此刻的话听起来就像审问犯人的无情刑官。

管双鹭双腕的绳索被拉高,使得她整个人直立了起来。

咻啪——

第一鞭抽在肩胛骨峰处,男子横挥长鞭,管双鹭疼得几乎站不稳、向前晃去,却又被死死钉在原地。

身前的凳子咯吱几声,纹丝不动。

咻啪——

平行而下的第二鞭。

与圆润饱满的臀肉不同,脊背纤薄,鞭子抽落几乎是洞穿身体般的疼痛。

不用看也知道,红肿的鞭痕定然正与方才那鞭角度一致。

若不是挨打的是自己,管双鹭几乎要赞一声「好俊的身手」。

咻啪——

长鞭如游蛇,这次却与前几次不同。

尖锐的疼痛并未止于脊背,而是一个巧劲、勾开了她的抹肚。

可还未等管双鹭想明白此举何意,下一鞭已呼啸而来。

咻啪——

长鞭剧痛再次袭过,而后弯至她身前,管双鹭低头去看:那实在是条漂亮鞭子,纯白而有韧。

她眼看着鞭尾抽在自己小腹。

啪——

柔软的肚腹先是被狠狠压下,而后又随着长鞭离身而一寸寸隆起,只一下便鼓胀成深红一檩。

“唔呃……”亲眼目睹自己挨打的场景,属实恐怖,管双鹭不由抽泣、全身止不住的猛烈颤抖起来。

男人上前,自背后抱住她。

紧贴的身体挤压着管双鹭受责的每一寸肌肤,粗粝的布料让她更是刺痛难忍。

好奇怪,虽然痛是他给的,此刻他的怀抱却依旧令她安心。

“一鞭双响,姑娘以为如何?”他的指腹轻抚她身前红痕,温声问道,“这样打,姑娘挨得了多久?”

他指尖下滑,人也转到她身前。

食指与中指毫无预兆的插进她早已泥泞一片的花穴,扯着她、贴近自己。

不算温和的几下抽插,管双鹭却湿得更彻底,不禁嘤咛几声。

啪——

清脆中混合了几分黏腻,掌掴声响起。

管双鹭被他打得头向一侧歪去。

干涸的双指再次插进花穴,更深的抽插几下后,巴掌再次响起。

啪——

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力度。

清晰的掌印浮现在女人侧脸。

管双鹭闭眼,不敢再看。

男人的手指又一次返回花穴,这次却是三根。

管双鹭要躲,却被男人不由分说的拉近。

“车姊姊,是我。”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极低却清晰,“此处有人窃听,姊姊莫再反抗,完成了定额,与我速速离开,才是上策。”

管双鹭豁然睁眼,与他对视。

“肯了?”边仲扬声道。

管双鹭轻轻点头。

双腕被降回原处。

她深吸一口气,分开双腿。

男人按住她的腰,再执鞭、却已换了根短的。

咻啪——

有了准备是一回事,挨打却是另外一回事。

撕裂般的急痛传来,管双鹭只觉它迅速游走了全身,最终汇聚在红肿的双穴。

咻啪——

可边仲哪由得她细细回味。

眨眼间,第二鞭已然抽落。

「糟糕,忘了问数量。」管双鹭心下暗悔。

咻啪——

「三下了…」她无声的数着,努力调整呼吸,以抵御疼痛。

在她看不见的身后,自己的穴口已微微红肿,可怜兮兮的一下一下瑟缩着。

边仲只觉喉头一紧。

咻啪——

“唔…”管双鹭忍耐着锐痛,甩开额角滚落的汗珠。

咻啪——

她呼吸一窒。

仿佛有什么东西改变了,身后的疼痛沾染了酥麻。

咻啪——咻啪——咻啪——

边仲也察觉掌下之人的异常,接连几鞭不再停顿、狠厉抽落。

骤雨般的疼痛裹挟着不知如何升起的、温热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淹没了管双鹭的全部感官。

咻啪——

他却不肯重责了。

管双鹭被架在半空、失去了宣泄之法,一时之间茫然失措,竟红着眼去看边仲。

女人满脸潮红、呼吸沉沉,眸中水色潋滟,摇着臀肉去祈求方才还唯恐避之不及的疼痛。

边仲笑起来,抬手拍了拍她汗湿的侧脸,而后用力压住她。

短鞭狠狠砸向深红糜烂、褶皱舒展的双穴,有热流通过穴口依依不舍的沾满残忍的刑具。

管双鹭哆嗦着想逃避,行刑者的痛责却永远追随着,一丝一毫也不放过她脆弱的软肉。

她的呜咽即使被玉蝉阻隔,也能听出明显的沙哑和颤抖。

铺天盖地的快感节节攀升,她无声的喃喃——

「十…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

「十六…十七…十八…十九…」

鞭打就在此刻停止。

短鞭的握柄被边仲猛力推入她花穴,无情碾过她甬道的每一处滚烫、直达花心,在一次接一次的深顶中将她送上高潮。

管双鹭只觉眼前白蒙蒙一片,在昏厥前的最后一刻,她听见边仲语带惋惜:“说了二十,姊姊可是又没挨完。”

十一月上旬的汝州已近大寒,二更的锣刚敲过,边仲便用袍子裹了管双鹭、抱出室内。

早有一个小厮并两个轿夫等在门外,那小厮面相阴柔,颇有些男生女相,一见到他便满脸堆笑道:“呦,爷玩儿得如何?姑娘还可心吗?”

“没见爷领出来了?春宵苦短,费什么话。”边仲不正眼看他,只抬腿入小轿。

小厮也不恼。

只一边为边仲撩帘子,一边转着眼珠偷偷摸摸打量。这人眼尖的很,边仲低头进轿子的一瞬,管双鹭被绳子勒红的手腕只于衣料中一闪而过,就被他看得真真。

窄巷之中,小轿慢悠悠的走着。

小厮复问道:“爷是另去旁的住处啊?还是回咱们胜霜窑?咱们那可是个齐全地儿,眼下时辰还早,若爷想玩后半场,咱们那也方便不是?”

“去胜霜窑。”有银锭子自小轿抛出来。

小厮忙不迭揣进怀里:“得嘞!胜霜窑!”

管双鹭蜷在边仲怀里,尽力避开身上伤痕,以手指作笔,在边仲掌心写道

「汝为何来」

边仲笑吟吟的也摊开她的掌心,反问道

「汝为何来」

为何?

管双鹭与枫丹一路行来,靠近汝州便时不时看见些流民,不多但几乎都是老弱妇孺。

“从城外不远的平顶山来,平时靠种庄稼、捕野禽勉强维持生计,”管双鹭于城外一个破破烂烂的城隍庙中蹲着,一边生了火,一边道,“入冬遭了灾,来汝州奔亲戚。”

枫丹填了些细枝进去,于哔啵哔啵声中补充道:“近几日奴进城传信,也听说了一些,都是可怜人。不过……”

“谁?”枫丹话说一半,霍然挑了根树枝在手,起身挡在庙门与管双鹭之间。

“「翁须」四处留情,不成想居然真是个女人?”有声音传来,而后红衣劲装的矮个儿女人推门而入。

管双鹭站起身,抱拳道:“蒙娇女侠过奖。”

蒙娇急急几步向前,惊道:“你认得我?”

“李双在哪?”管双鹭只问不答。

蒙娇攥了拳,咬紧牙关、砸向身侧的柱子:“我不确定。”

「蒙家拳蒙蓟亲妹蒙娇素性要强,与人比武得胜后,遭人讥讽“逞勇斗狠、女红不通”,受不得激,便欲寻刺绣精通者学艺」

「关帝庙里有个替人写信的鲁书生,偶尔也卖些其妻李娘子的绣品,蒙娇很喜欢,于是缠着她教自己一二手法」

管双鹭想了想,在边仲手心徐徐写道。

“我与李双约好每旬逢一、六庙中相见,可突然有一日她没来…”那夜长风瑟瑟,蒙娇的话字字悲愤,“再下一次相见,她憔悴不少,她说鲁书生被人哄了去赌,不止输得一干二净,还欠了不少债,她昨日便是去赌坊还银两。”

赌——有一便有二。

「染了赌瘾,鲁书生愈赌愈输、愈输愈赌,终于有一日,到了山穷水尽之时」

“他卖掉了李双。”蒙娇声音颤抖,“我问他把李双卖去了哪?他却说根本不记得。”

“我不眠不休的盯着他、偷偷跟着他,直到有次他饮多了酒、说漏嘴。”她咬牙切齿,“胜霜窑——听着像是个烧瓷的作坊,背地里做的却是皮肉生意。”

「他将妻子送去做了妓。」

“是我狂妄,竟以为凭一己之力便救得了她。”蒙娇越说声音越低,“那里打手众多,我被擒下时,只能遥遥看她。她说…”

“动什么手啊?想睡我,十文也便够了。姑娘若没有,奴借你啊?”

“然后她扔下条帕子,转身便走。”蒙娇道,“经此一事,我再无法靠近胜霜窑。而后焦头烂耳之际,我想起李双曾提及自己初来汝州时只有二十文钱,宝贝得紧。为防胡乱花用,取出十文埋在关帝庙前大柳树底下,备不时之需。”

「蒙娇于树下挖出装在匣中的、与翁须来往所用的密文与徽记,传信求救」

边仲眯眼,在管双鹭手心写道「姊姊假作流民,入胜霜窑打探李双下落」

管双鹭不再写字,只点了点头。

小轿就在此刻停了下来,小厮轻敲轿侧,道:“爷,咱们到了。”

轿帘掀起,边仲抬眼便看见「胜霜窑」的牌匾。

一进门,厅堂开阔、燕舞莺歌,另有侍女迎上来。

“引这位爷去二楼的哀玉厢!”小厮甩出个小牌子。

侍女接得熟练,只看一眼,便扬声笑道:“爷疼我们金荷姑娘!”

“哦,叫金荷啊。”边仲紧了紧怀抱。

管双鹭暗掐他胸膛。

侍女领了边仲至房门前,将写着「哀玉」的木牌取下,待他进入后,掩门离去。

“此处与方才那处不同,当不会有人暗中窥探,姊姊安心歇息便是。”边仲将她放在榻上,随手摘了面具、放在一旁。

男人不与她多纠缠,转而在房内翻找。

管双鹭趴着不动,眸子却一直跟着边仲的身形:“在找什么?”

“止痛化瘀的药膏。”边仲终于寻得个布包,几步就返回管双鹭身旁坐下。

她曲起胳膊、撑腕转头,看他一本正经的打开它,里面露出形状不同的几个瓶瓶罐罐并粗细不一的几根玉势。

边仲仔细分辨瓶身小字,利落旋开个荷叶盖罐,并右手双指揩出不少药膏。

管双鹭深吸一口气,抬手扣他的手腕,脸色绯红道:“不过些许小伤,边小郎君不必如此。”

边仲拍她的手背,语气不容置喙:“背上、臀上的伤或许不必,但姊姊方才含了鞭柄在体内,物件粗糙、恐有蹭伤,还是仔细些好。”

药膏蹭到她手背,晶莹剔透。

他的神色那样理所应当,管双鹭败下阵来,不再阻拦。

男人先是摸了摸小指粗细的玉势,抬眼见管双鹭一直看他,迅速旁移、拿起足有三指粗的另外一根。

他指节修长,细细摩挲过玉势的每一寸,让它沾满了药膏。

女人终于看不下去,彻底红了脸,拽过枕头、直接埋头进去。

裹身的布料被拨开。

边仲靠她更近,自下而上、掴了一掌她肿痕遍布的臀肉,道:“姊姊把腿分开些。”

管双鹭短促的哼了一声,顺从着分开腿。

女子双穴近在眼前,边仲犹嫌不足。

他伸手握住她左膝窝,将她朝自己的方向拽过来,又向外推平她右侧大腿。

这样的姿势令管双鹭门户大开,男人拇指碾过女人仍旧红肿的穴口,直到它颤巍巍吐出些爱液才肯罢手。

可接下去,他却不肯慢慢来。

玉势长驱直入,整根被塞了进去。

“唔…”管双鹭骤然被侵入,不由得嘤咛一声。

边仲绕了玉势尾端的丝线在指,将它向外拉出一截,满意的看到她轻颤几下。

“疼?”男人将她拖得离自己更近。

管双鹭右腿几乎整条搁上他的腿,左腿却被迫卡在他腰后,臀肉架在半空,将脆弱之地供于君前。

他的拇指在她后穴口打圈:“这样,姊姊可好受些?”

管双鹭呼吸渐重。

边仲不依不饶,直接探了进去。

却意外摸到个硬物。

他以两指拓开她后穴,从里面夹出一小截竹管。

“是针。”管双鹭道,“以备不时之需。”

“说起此事,”边仲道,“姊姊那个侍女实在不中用,小生已扣下了,以后姊姊便用「夏至」。”

“你惯用节气给自己的暗卫起名字吗?”管双鹭不由一笑,“不过怎换了人?谷雨呢?”

“他坏了事,在受罚。”边仲答。

他无意在这事上多言,问道:“姊姊不爱上药吗?寻常女子大多爱惜容颜肌肤,不乐见红肿留疤的。”

“你也说寻常女子了。”管双鹭侧着头,指尖缓缓匀开先前粘在手背的药膏,“我自是不同寻常。”

边仲用手背蹭了蹭她白皙光滑的大腿内侧,而后一把将她翻起、让她坐了起来。

“呃嗯…”臀肉遭受挤压,管双鹭吃痛、向后退开。可穴内玉势却随着动作进得更深,她不由得软下身子。

边仲失笑,任由她朝榻内躲,上了榻、一步步逼近。

枕卧之地能有多大?

管双鹭的后背很快抵上了墙壁。

边仲捏了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姊姊当然不同寻常,可小生却俗得很。”

“你想做什么?”管双鹭行动受限,无处可逃,问起话来色厉内荏。

边仲摩挲她下唇,道:“自然是人间极乐事。”

管双鹭还欲再言,边仲低头吻住她。

他的手松开她下颌、一路向下,寻到她胸前一团、用力一捏。

女人吃痛,贝齿微张。

男人趁机攻城略地,与她舌尖轻碰。

空闲的另一只手也在此刻抚上她的小腹、按了按。

管双鹭只觉体内玉势随他的动作晃动,浑身更软。

男人的手只按几下,就如同不满意般,直接向下、探入她花穴。

带有搜寻意味的指尖撑开甬道,细细摩挲过每一寸温热,却偏偏不碰玉势。

边仲扯着她乳首、向后撤开,让她得了空隙、能平躺下来,而后明知故问道:“怎得找不到玉势了?”

管双鹭撇开眼不看他,只咬紧下唇。

“姊姊莫怕,小生一定替姊姊寻到。”边仲说着解开衣袍,露出半挺立的性器,捉了她的手去碰。

男人身下滚烫,管双鹭一碰便要缩回手,却被他牢牢抓紧。

“姊姊为它涂涂药,让它进去寻,如何?”边仲把瓷瓶搁上她小腹,语气暧昧低沉。

管双鹭与他四目相接,看见少年人眼中毫不掩饰的火焰。

“你……”她声音发颤,“我还……”

边仲一手拉扯揉捏她的乳首,一手感受着她穴内收缩,道:“姊姊难道不喜欢?”

男人将手指向外撤,女人的甬道不受控般夹紧了,贪恋着他的入侵。

身体的反应远比她的口齿赤诚——

边仲得意道:“姊姊这里可是喜欢得紧呢。”

管双鹭认命般揩了药膏抹在他性器前端,而后将药膏向下抹至柱身,男人性器上有隆起的青筋,一经抚摸便涨开一点。

她离他太近了,连他腰背拱起的弧度、喉咙滚动的频率都看得一清二楚。

“边仲…”她唤他,“你字什么?”

边仲捏她胸肉的手用了力:“姊姊一早看出我是蒙古人,何必问我的字。”

管双鹭吃痛却不肯示弱,撸动他性器的手加快了速度,道:“你的刀那样明显,想不看出来也难。”

“汉人在这样的时候喜欢叫人的字?”边仲俯身靠近她,“姊姊可以?????????????????。”

“什么?”他的发声不是汉文,管双鹭听不清。

“彼恰穆哈尔塔。”边仲读的慢了些,尽量靠近汉文发音。

他抬她的右腿上肩,已完全挺立的性器抵在她穴口打着圈:“姊姊说罢。”

“彼恰穆哈尔塔…”她试探开口。

男人眯了眯眼,用左手扣住她双腕、禁锢在她头顶。

粗长的性器撑开汁水淋漓的穴口、向深处挺进,经过些许扩张的甬道被迫承受过分之物。

管双鹭仰首,大口呼吸着空气试图缓解酸胀感。

他进的并不快,像是有意让她感受一般。

更在进到一半时停了下来。

管双鹭颤抖着望向他,视线里是少年人略带恶意的笑。

“再叫一声。”他道。

管双鹭隐隐觉得不对,不肯再开口。

边仲右手轻按她小腹。

这下与方才不同,玉势尚且能够忍耐,眼下确是半根性器在体内。挤压之下,有针刺般剧烈的快感横冲直撞,管双鹭哽咽着求饶:“别……”

“好姊姊,再叫一声。”边仲哄她,浅浅抽插着。

“边仲…”管双鹭握他的手,又侧头想去蹭他紧实的小臂,妄图获取丝毫怜悯。

“叫什么?”男人却不依不饶,加重了压她小腹的力道,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

磨人的快感一浪一浪冲袭管双鹭脆弱的意志,她绷起身子、凑近他,祈求更多。

边仲压得更深,再不留退路。

“啊…”管双鹭终于受不住,“彼恰穆哈尔塔……”

男人得逞,笑着松开对她小腹的蹂躏,狠狠撞进她的身体。

长驱而入——

直捣黄龙——

狭窄的甬道紧紧搅着入侵自己身体内的凶器,管双鹭闷哼着想要收拢双腿,却发现一条腿早被边仲扛在肩头、无处可逃。

她只得张开口吸了一声气,汗水从脖颈上流了下来、消失在榻上。

几近暴虐的抽插从甬道中带出不知是爱液还是药膏,湿哒哒缠在二人相接之处,连交合的拍打都显得含混不清、淫靡不堪起来。

“别浪费。”边仲捻了些在手,涂上她红肿的臀肉,不轻不重的拍打着。

酥麻的快感只在腰间徘徊片刻,很快随着骨血传遍四肢百骸。

“太深了…玉势…”管双鹭喘息着求他,连话也说不全。

边仲会意,扯了玉势就往外拽。

抽插动作使得二人都摇晃着,柱状物自性器与甬道间蜿蜒而过,激得管双鹭颤抖不已。

“姊姊莫怕。”边仲把玉势在她眼前晃了晃,扔在一旁,“出来了。”

他松开禁锢着她双腕的手,转而掐住她的脖颈:“山中之事,姊姊只说是幻象,而今坐实了罢。”

边仲的手逐渐收拢,管双鹭顿觉呼吸不畅,握了他的手腕摩挲。

“不要…别……”她想蜷起身,可现下却只能收缩起甬道,将边仲夹得更紧。

有泪水从眼眶滑落,一路淌进发丝。

“姊姊莫哭。”边仲松开手、却抽插不停,只俯身去吻她的眼角,“姊姊哭起来、过于动人,小生怕情难自持。”

这样的温和在窒息的顶撞中分外慈悲,管双鹭喘着气、想去抱他,渴望着这份慈悲能停留更久。

“慢一点…求你…”她哽咽。

他任由她抱住自己的脖子,顺从着慢下来。

“那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边仲道。

管双鹭几不可查的微微点头。

甚至无需费力,边仲将她翻了个面。

女人遭了鞭打的背连上受过责的臀在男人面前显露无疑,本该瑟缩紧闭的穴口而今颤巍巍的含着男人的性器。

边仲忍不住去揉她的臀肉。

啪——

不轻不重的掌掴。

“翘高些。”他道。

管双鹭无有不从。

接连不断的巴掌毫无规律的抽落,管双鹭跪不稳,时不时东倒西歪,又被边仲扯回原处,猛插几下作罚。

巴掌着肉的脆响并着女人时高时低的呻吟,渐渐填满室内。

“许慎,姊姊还记得吗?”边仲骤然道。

管双鹭转头瞪他:“这时候,提他做什么?”

边仲又是一掌抽落,道:“派了他去查事,过会儿他会在楼下闹些动静,姊姊与我…”

他的手再度握住她脖颈。

“便做到那时,如何?”

男人手掌收紧、抽插就在此刻加快,粗壮滚烫的性器碾过层层软肉,顶端卡得越来越深。

管双鹭刚恢复些许的气力被瞬间冲散,再也跪不住、只得软绵绵趴在榻上,快感再度于周身蔓延,将她整个人吞噬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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