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是……第一次？！”
林昊彻底惊呆了。
事实上，大多数男人内心深处，多少会对这方面有点在意，可是当感情发展到深处，这就不是太大的问题。
何况林昊也不是新手好吧？
既然他不是新手，也没理由要求别人。
从他无法自制爱上宁倾城，内心就已经接受那个事实。
他爱这个女人，就像他有丰富的过往，她跟别的男人有过感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是……
结果超乎想象！
当初，谷千城跟林昊说起过，宁倾城的情感经历。
她还只是少女时，已经跟皇甫靖相恋。
即便皇甫靖离开20年，但在他离开之前的时间，两人哪会没发生什么？
“我把一切都给你了，现在……你还要答案吗？”她脸红的厉害，心跳加速。
“倾城，我……对不起，我不该问。”
“还愣着干什么？”
“嗯！”
林昊的心结彻底消除，这个结果超乎他想象，带来的不仅仅是震惊，又何尝不是巨大惊喜？
他顿时干劲十足！
没错！
宁倾城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因为这问题要么会伤到她，要么让林昊心里不好受——她用行动给出答案。
尽管她曾经，跟皇甫靖有过多年情感，但她却把最宝贵的东西，毫无保留交给林昊，这不就是最好的答案？
这一刻，林昊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不会刻意针对皇甫靖，也不会有所顾忌和姑息。
总之，就当对方是毫无关系的人，按照情况该怎样就怎样。
不该死，他绝不滥杀。
该死，他也绝不留手。
一个多小时后，林昊下床穿好衣服。
“去吃个饭吧？”他柔声道。
“嗯……你先出去……”
“哦。”
林昊暗中不由好笑。
他接触的大多数女孩，完事后都会让他先离开，羞于当他的面穿衣服，连宁倾城都没免俗——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他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十多分钟后宁倾城才出来，不仅换了一身休闲装，还略施粉黛化了淡妆。
看到那张绝美的脸，林昊明显一愣：“以前从没见你化妆……”
哪怕只是淡妆。
“我……我老了……”她略微低头。
“……”
林昊愣住了，立刻明白她的心事，明白她化妆的目的。
她比他年纪大。
或许，她心理始终在意吧？
“宁倾城！”
他站在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双眼：“记住，你只比我大几岁！可能对普通人来说，多少算是一种年龄差，可是我们不一样。你的修为会越来越高，当突破到更高层次，寿命会进一步增加，就会变得更年轻。”
宁倾城抿了抿嘴嘴唇，低声喃喃道：“就算外表变得年轻，真实年龄永远不会改变，不是吗？”
“我29岁，你36岁，可是……”
目光变得坚定，林昊一字一顿道：“当我229岁时，你是236岁，那时候还是差距吗？我们的路还有很长，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听到这番话，宁倾城眼圈泛红，几乎快要哭出来。
因为那句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