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次学生会组织的活动,已经不太记得细节,只记得我设计的一个活动方案被批评得一无是处,那时我就抱着罗伊哭,等我哭完后,她说,你哭声太难听,以后不要这么哭了。
一旦哭起来就有点不可收拾,情绪被影响得低落,和这件事没半毛钱关系的委屈事全数涌上心头,我看着她伸过来想要摸我头发的手,走了两步上前,勾住她的脖子抱住了她。
脑袋靠在她肩上,感受她的手放在我腰上紧紧的。
这一紧,我哭得更大声了,没忍住就喊了声,“你妈她骂我。”
这句话说得很急很快还很模糊,乍一听还以为是你他妈骂我,这么想,差点就让我笑了出来。
罗伊拍拍我的背,轻声说,“她就这样,不要管她。”
我吸吸鼻子,忽然想到一件事,手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掰开,随便用手擦了擦眼泪,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她面前说,“蛋挞,放了有点久了,快点吃吧,不然不好吃了,排了好久的队呢。”
她噗的一声就笑了一声。
我也觉得我挺好笑的,再加上刚才让我忍住笑的那句脏话,索性跟着她也笑了,这一笑,比哭还严重得更加不可收拾,边拆蛋挞盒子边笑,手抖得几乎使不上力,最后还是罗伊把盒子接过去,轻松地打开。
我哇了一声。
我们双双因为我的哇又笑了起来。
她说,“薛零一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我脱口而出,“装的你。”
她横了我一眼。
于是我们开始吃蛋挞,这家蛋挞味道不错,难怪有那么多人排队,我拿纸巾擦擦手,问罗伊,“好吃吗?好吃的话我明天再去给你买一点。”
她嗯了一声。
毕竟是我生日,罗伊觉得不能过得太寒酸,虽然我说手上这个戒指我已经很满意了,但罗伊坚持要带我出门吃饭,说已经预订好了。
我想也是,预订好了不去吃,是有点浪费。
不过说到戒指,罗伊似乎气已经消了,刚才给她扣完高跟鞋的带子再帮她戴上戒指她也没说什么,没有做出类似小脾气的行为,这让我又放心又不放心。
说实话,我还挺想哄她的,毕竟她不经常闹脾气,这事对我来说多么难得。从前和她在一起经常处于一种她随时会离开我的惶恐状态,所以对待她的一切都非常小心翼翼,而做事一旦太过于小心,往往事与愿违。
现在不一样了,我迷之觉得和好后的我们感情越来越好。
当我正想着怎么样让她重新不开心起来时,她忽然说,“薛零一,戒指的事还没完。”
我一个欢呼雀跃,差点没从位子上跳起来。
她疑惑地看我,“你这么高兴干嘛。”
我抿嘴忍住笑,“没有没有。”
吃完饭后我们在市里的行人桥上散步,不到半小时的路程让我觉得十分惬意,走到桥中央时,我们停下来正对着河感受迎面而来的风,吹了一小会儿,罗伊忽然但手搭在我的肩上,把她头上的那顶帽子盖在了我头上说了句,“生日快乐薛零一。”
我嘿嘿嘿三声,把帽子拿下来重新给她戴上。
我说,“怎么办,想亲你。”
我看到她露在外头的眉毛轻轻挑了挑,别开头又把帽子取下来戴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