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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当鸭子/颓败又糜烂的美感/主角受脑补白总监给自己撸(1 / 1)

白逢川跟在池辛衡身后,沉默不语地向前走。

走在前面的青年个头很高,粗略估计比他高半个头,穿着铅灰的无袖背心,背后斜跨着一个很大的健身包。

应该是刚从健身房回来,他的后背泅出一片深色的湿痕,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健硕而不夸张。

白逢川见过池辛衡,不过池辛衡应该没认出来他就是经纪部的白总监。

白逢川知道自己平时的形象是什么样,也知道对方对自己的印象不好。

不过这无可厚非,任谁撞见猥琐领导调戏小明星的现场,都不会对领导印象好的。

白逢川:不过是系统的任务罢了。

池辛衡打开公寓的灯,转身让白逢川先进:“地方有点小,你随便坐。”

高大的青年五官线条锋利,墨色的碎发被夜风吹得凌乱,放肆而不羁。

高挺的鼻梁和薄削的嘴唇让他俊朗的脸庞看起来有些冷酷,那双深棕色的眼眸却透着小心翼翼。

白逢川走进去,先观察一圈环境。

公寓面积确实不大,家具也布置得简单,不过胜在清爽干净,没什么独居男人的异味。

瞥见池辛衡小心翼翼的表情,他唇角勾起一抹醉人的笑,故意向前两步靠近青年:“你在害怕什么?”

没有把人逼得后退让他有些失望,他道:“如果怕我是坏人,你就不应该把我带回来。”

成熟的男人长相俊美又精致,脖颈印着刺眼的吻痕,一枚叠着一枚,能看出那个留下痕迹的人多么怜爱与痴迷。

他由下向上凝视池辛衡的眼睛,如愿在其中看到了局促,才满意地转身走向沙发。

男人慵懒自然地放松身体,双眼眯起狭长的弧度,宛如一只在自家沙发上打盹的大猫。

“我没觉得你是坏人。”池辛衡走到他身边,抿紧唇道。

他不擅长表达,不然也不会外在条件这么好,现在还是个不温不火的小明星。

苍白的回答,白逢川毫不意外地挑起眉,剧情里主角受的性格确实寡言沉闷。

不像贺希禾一样会来事,当然也就没有他火。

“你凭什么断定我不是坏人,随便在路边捡一个路人回家,你是什么圣父吗?”

话音刚落,身旁的沙发一沉,池辛衡坐到了他身边。

“我不是圣父,我只是觉得你很孤独,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如果不抓住你,你就会像烟一样消失。”

闻言白逢川笑容消失,探究地看向坐在身边的人。

半晌,他抬起一条手臂搭在青年肩膀上,脸颊慢慢凑近他。

淡淡的烟草味钻进池辛衡的鼻腔,夹杂着一缕缥缈如烟的香气,几乎感受不到。

他紧张地屏住呼吸,和凑近的男人鼻尖抵着鼻尖,中间的空隙只够容纳一张纸的厚度。

“你觉得我孤独,不是这样的。”

叹息般的话语从白逢川嘴里吐出,低垂的长睫宛如深黑的鸦羽,投下轻柔的阴影:“我只是太累了。”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累吗?”

他睫毛轻颤后掀起,目不转睛地看着和自己面对面的青年,雾霭笼罩的眼神中透出点点脆弱。

池辛衡觉得两个人的距离有点太近了,强忍住不受控制的心跳,低声道:“嗯。”

“因为……”白逢川故意拉长音调吊他胃口,随后面不改色地砸下令人心惊的话。

“因为我刚接完客下班啊。”

成熟的男人语气平常,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接客你懂吗,就是卖身当鸭子。”

“你不知道那个客人在床上有多用力,他的穴太紧太热了,夹得我下面现在还在疼。”

“从浴室到床上,数不清射了多少次,我哭着让他停下,他还是不停撞,撞得我腰都快断了。”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池辛衡脸上,白逢川伸舌舔了一下唇面,留下泛着光泽的水痕:“不过我也很爽就是了。”

他仿佛在说什么很好笑的笑话,笑得眼尾勾起惑人的弧线,挺括的肩膀跟着轻微抖动。

没掖进西裤的白衬衫蹭到腰腹以上,露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证明。

白皙到过分的皮肤上暗红的吻痕与青紫的指痕交缠密布,有种颓败又糜烂的美感。

“怎么样,现在还觉得我是好人……小弟弟,你怎么硬了?”

池辛衡唰的一下站起来,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紧:“天色不早了,这里只有一间卧室,你睡吧,我睡沙发。”

急匆匆地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冲向浴室。

沙发上的白逢川见他走进浴室关上门,没有再出来的意思,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主角受是天然弯,鉴定完毕。

他闲适地侧过身,整个人躺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开始干正事。

视频先不着急发,他截了张自己敞开衣领对着莫崖比心的图片,又从图库中选出一张莫崖比较清晰的照片。

【今天去老公的电影发布会了,他是影帝,忙起来经常顾及不到我的感受。

不过没关系,只要是他,只要他还爱我,让我等多久都愿意,谁让这是作为一个男朋友应该做的呢。

老公他真的好帅好温柔,不仅夸我胸肌大,还怕我着凉让我穿好衣服,他真爱我,我也好爱他。

好想和他一起睡觉,躺在他怀里,每天看着他醒过来。

我感觉心脏快要爆炸了,恨不得尖叫着扑进他怀里,老公他竟然带我回了酒店,还抱着我躺在一张床上!

我也不想沦陷啊,可是他叫我宝贝诶,今天也是和老公困觉的一天,我要永远和老公在一起。】

白逢川登上微博小号,面不改色地编辑充满娇妻味的意淫文案,填充进半真半假的内容。

写完点击发表,他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于是关上手机,一边打哈欠一边走进池辛衡的卧室。

——

池辛衡快步走进浴室关上门,身体向后靠在门上急促地喘息。

呼吸平复后他往里走,打开花洒,脱去衣物,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身体。

门外男人色情的话语和漂亮的身体不停在脑海中闪现。

他抹去脸上的水珠,低下头发现自己的鸡巴非但没软下来,反而越来越硬。

为什么,明明才刚认识,还是个男人,为什么会因为他简单的几句话就硬成这样。

颜色干净的肉棒粗壮,深红的龟头钻出包皮,在冷水中颤抖两下。

池辛衡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好几分钟,见肉棒依然没有软下去的意思,最终自暴自弃地伸手握住,上下撸动起来。

手指将露出一半龟头的包皮完全拨开,他不太熟练地圈住冠状沟挤压,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挤出,被冷水稀释干净。

大概撸了十几分钟,池辛衡皱紧坚毅的眉,感觉怎么撸都不得章法,毫无快感,完全射不出来。

眼前忽然闪过黑夜中猩红的薄唇和缭绕的白雾。

他站在水中双眼紧闭,逐渐看见一只冷白无暇的手,和夹在指尖细长的烟。

分不清是包裹烟草的烟纸白些,还是男人的手更白些。

“呃……”快感逐渐顺着肉棒蔓延,池辛衡声音沙哑,不禁加快速度,想象着是另一个人在触碰自己的性器。

瘦削莹白的腕骨弯折,素白的指尖被肉棒磨得嫣红,握着一只手几乎握不过来的性器艰难地撸动。

一滴又一滴湿黏的液体滑入掌心,让撸动更加顺利,粗大的鸡巴逐渐不受控制,在男人娇嫩的掌心用力抽插。

[他的穴太紧太热了,夹得我下面现在还在疼。]

[我哭着让他停下,他还是不停撞,撞得我腰都快断了。]

[小弟弟,你怎么硬了?]

撩人的话语一遍遍在耳边浮现,那么低沉性感的嗓音居然被用来说出这么色情淫乱的话。

可是,池辛衡就是控制不住为之情动。

半个小时后,想象着白逢川身上好闻的味道,他握着鸡巴快速撸动数十下,激动地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泛着淡黄,黏稠地沾在手上,他愣愣地盯着看了很久,与此同时一个邪恶的念头在脑海中闪现。

那个男人是出来卖身赚钱的,既然别人可以,为什么他不行。

只要自己愿意给钱,那人就会骚浪地脱掉衣服,主动躺上自己的床。

两厢情愿的事,何乐而不为?

花洒倾泻而下的水流声唤醒池辛衡的意识,他摇摇头,被自己可怕的想法吓到。

他应该做的是劝那个人放弃自毁人生的行为,找个正经的工作才是。

池辛衡关上花洒,擦干净身上的水,发现自己没拿换洗衣物进来。

外面没有任何动静,那个人应该已经回房间睡觉了。

他手握在门把上,犹豫后还是把毛巾围在了自己腰上才开门出去。

客厅里黑暗一片,池辛衡刚走了几步,就听到玻璃杯被搁到桌上的清脆响声。

他侧头望去,看见自己刚才心心念念的妖异男人正站在餐桌旁,手还没从玻璃杯上离开。

在他看过去的时候,那人也正看向他站的位置。

上身的白衬衫纽扣解开到腹部中央,一边领口松垮地挂在手肘,圆润的肩头和性感的胸肌一览无遗。

下身不着一物,双腿笔直匀称,带着一丝丰腴的肉感。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你为什么不穿内裤?”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白逢川率先反应过来,他将勾在手肘的衣服拨回肩头,勾起一个不算笑的笑容:“因为落在客户家里了呀。”

白逢川起床的时候池辛衡已经出门了。

轻薄的毯子被整齐叠放在沙发上,餐桌上放在简单的早餐,手摸上去还是温热的。

白逢川拿起放在一旁的纸条。

【我出去工作了,早饭是留给你的,碗不用洗,放着就行。

你如果没地方去,可以再多住几天,没关系。】

主角受心真大,也不怕留一个陌生人在家里会丢东西。

白逢川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吃完早餐后毫不留恋地离开池辛衡的家。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他回到自己家,先嫌弃地脱下那身皱得像酸菜的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

对着镜子满意地摸摸自己修剪得很有男人味的胡茬,白逢川放下吹干的刘海,拿上毛巾走进健身房。

昨天一整晚夜不归宿,每日的健身计划都被打破了。

系统103是他做到第五组卧推训练的时候上线的,一开机就被满屏幕的大奶子侵占视线。

男人穿着紧身的黑色工字背心,领口低得几乎裹不住饱满有力的胸肌,勒出一条深深的胸肌中线。

已经消肿的乳尖因为卧推时的摩擦颤颤巍巍地顶起衣料,每次拉伸都刺激得男人微微皱眉。

[宿主,你的胸好大啊,像在哺乳期的孕妈妈一样。]

系统103直愣愣地盯着白逢川的胸看,一时间忘记质问他自己昨晚自己为什么又被屏蔽了。

[不会形容可以不形容,不过你居然被放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这次高低得被锁好几天呢。]白逢川有些意外。

[啊,为什么?]系统103问。

白逢川意味深长地笑笑:[没什么,系统还是少懂点人类的事比较好。]

过去在言情部门,他也是有系统的。

不过因为几乎每天都要上点限制级场面,系统总是被关进小黑屋。

时间由短到长,最短关过半个小时,最长关过两个多月。

那次白逢川和女主玩得确实有点大,是他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的伪ntr户外强制爱,超级变态。

他没想到女主一个性感美艳的黑道女大佬居然会伪装成一个四五十岁的农民工强奸他。

一开始他还宁死不屈,大声威胁压在身上乱亲的人:“你要是敢动我,我女朋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后来只能声泪俱下地求饶,让干什么干什么,一边摸自己的胸一边含着哭腔叫老公。

每每感觉到那双粗糙的手色情地抚摸自己的身体,听到粗粝的声音在耳边说要讨他回村当小老婆。

白逢川胃里都会涌上一股强烈的呕吐欲,不争气的身体却拼命扭腰迎合。

他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和对方的身体这么契合,后来明白了。

因为强奸他的就是女主本人,他们在一起好几年,上过几百次床,身体怎么可能不契合。

系统一个世界要被关几百次小黑屋,起初表示理解,时间一长就崩溃了,哭着喊着向上面交报告书,要求换个宿主。

后来上面干脆给白逢川换了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傻瓜播报系统,只负责播报他的任务成绩。

系统103见宿主对自己的话避而不谈,有些郁闷,还想继续追问却被一阵连续的门铃声打断。

白逢川放下锻炼器材,拎起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汗,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一个非常不想看到的人。

主角攻项斯延。

门外西装革履的男人脸色难看,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手机,手背青筋暴起。

项斯延心里酝酿着怒火,等在门口的时候已经想好质问白逢川的措辞。

真正看到人时却愣了一下,眼神不受控制地朝那藏在紧身背心下的丰满胸肌看去。

可能是刚健完身的缘故,男人原本苍白到有些病态的皮肤此时泛着健康莹润的光泽。

密密的汗水在下颌处汇成几滴汗珠,顺着脖颈流淌至漂亮的锁骨,再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漫入引人遐想的衣领中。

项斯延喉结绷紧,咽下口腔中过度分泌的唾液,心中生出些许难以名状的渴望。

而这点渴望在看见对方肌肤上鲜艳到难以忽视的吻痕时消失殆尽,顷刻间本就难以平息的怒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白总监大早上真是好性致。”项斯延收回落在对方身上的视线,皮笑肉不笑道。

他推开白逢川,像进自己家一样走进房子里,直奔卧室而去:“奸夫呢,被你藏在哪了?”

白逢川关上房门:“什么奸夫,项总监大清早跑到我家来发什么颠?”

他抱臂站在客厅里,看着主角攻脸色阴沉地冲进自己的卧室,活像被老婆戴了绿帽子的苦主老公。

项斯延找了一圈没在他家找到另一个人,才逐渐冷静下来,被怒火吞噬的理智跟着回笼。

他回到客厅,脸色依旧不算好看,语气咄咄逼人:“白逢川,你这样对得起我……叔叔吗?”

“我哪样?”白逢川不明所以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运动短裤宽大的裤腿挡不住大腿诱人深入的春光。

“还有什么对不对得起,没事扯你叔叔干什么?”

项斯延脸色顿时更加难看,胸口不停起伏,将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递给他:“你自己看。”

白逢川接过手机,看清屏幕上的内容后挑起一边眉毛,随后陷入沉思,抬头看向身边站着的人。

“男嫂子是什么意思?”

项斯延给他看的是一条莫崖粉丝发的微博,全篇都在分析照片里穿白衬衫黑西裤的大胸男人是男嫂子的可能性。

首先,鸭舌帽、墨镜加黑色口罩,整张脸全副武装,几乎没露出一点皮肤,摆明不想让别人知道他长什么样。

其次,看见莫崖从发布会现场出来很淡定,只是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就放下了,一看就是平时看多了。

最后,提前离场,离开的方向正好是停放明星保姆车的地下停车场,那个地方没有通行证不能进,男嫂子肯定有莫崖给的特权。

最后那个粉丝总结一句:身材这么好,长得肯定也不差,没想到啊,我从业十几年毫无绯闻的老baby终于找到人生第一春了。

再看下面的粉丝评论——

【分析得很有道理,我是莫哥的老婆粉,老实说换个人我就要喷了,当时我在现场,男嫂子的身材真的超级无敌好!我要爬墙当cp粉了】

【图片上是男嫂子吗,这确定没p过?怎么可能男人腰这么细,皮肤这么白,别扯了抠鼻】

【楼上别不信,男嫂子脾气特别好,当时我们想拍他还主动转身了,真人比图片上还高还白,胸肌真的超大】

【确定不是故意炒作吗,不会是什么火不起来的小明星故意蹭我老公的热度吧,滚啊】

【人在现场,嫂子胸肌超大,脖子上的痣超级漂亮,身上也香香的,我不信这种条件的明星出道会不火,劝楼上少阴谋论】

【男妈妈嘿嘿,莫哥真是好福气啊,这大屁股一看就好生养,呲溜~】

评论正面负面的都有,有大喊哥哥塌房了要脱粉的,还有造谣微博就是白逢川本人发的。

不过大部分都是对着白逢川的身材流口水的。

白逢川看见最后一条评论:“……”

他一个男人屁股大好生养算什么优点吗?

“照片里的人是你吧,我看得出来,你脖子上的痣很明显。”

项斯延的心情完全平复下来,耐着性子问他:“这微博说的是真的吗,你真跟莫崖有关系?”

白逢川身体放松靠在沙发上,随手把手机往旁边一扔:“我倒是想有关系,人家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你喜欢他?”

“嗯,没错。”

一听这话,项斯延漆黑的眼底快速划过一抹阴鹜,没忍住嘲讽道:

“好歹也是铭盛娱乐的经纪部总监,总监不想当了,上赶着给一个破演戏的当老婆是吧。”

白逢川手臂撑在沙发上,侧过半个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就喜欢他怎么了,当总监和当人老婆冲突吗?”

“而且你在以什么立场质问我,同事?对手?项斯延,我喜欢谁和你有关系吗?”

“……”项斯延说不出话了。

他的确没有任何立场质问白逢川。

他不明白看到那条微博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怒气上头,想也不想就冲到白逢川家里抓奸。

不明白为什么听到白逢川坦言说喜欢别人的时候,恨不得把那个人找出来活埋了。

更不明白为什么在知道对方是项丞赟情人的情况下,自己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以拙劣的借口接近他。

酝酿半天,他沉声道:“项丞赟是我叔叔,如果你以后嫁给他,我就是你侄子,以这层关系还不行吗?”

他越说越有底气,即使这底气是那个自己越来越看不顺眼的叔叔给的。

“白逢川,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出轨,精神出轨也是出轨。”

项斯延不忿地压低眉尾,语气危险:“要是被项丞赟发现,你看他还愿不愿意娶你这个水性杨花的骚货。”

白逢川眯起眼,一时不知该计较对方叫自己骚货,还是摸摸他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

主角攻是疯了吗,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藏在狭长刘海下的双眸闪过无语,他看着项斯延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弱智。

良久,他启唇道:“你个傻逼,我管项丞赟娶不娶我,我跟他只是拿钱办事的关系。”

听到男人说不在意项丞赟娶不娶自己,项斯延心里生出窃喜,被骂傻逼也不生气,甚至脸色缓和了不少。

“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项丞赟不是良人,除了钱什么都给不了你,年纪还那么大了,你应该找个年轻点的,身体强壮点的,这样才能满足你。”

他边说边解开西装的扣子,不动声色地展示身材,又解开袖口,露出手腕上价值百万的名表,突显自己的财力。

白逢川却压根看不懂他的暗示:“说完没有,说完了就赶紧滚。”

“不滚,今天是周末。”对方岿然不动。

“所以?”

“你应该兑现你的诺言,和我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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