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要……呜……”
女人的呜咽和哀求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残忍的触手堵了回去,身体也被折磨的更惨,身上更是不留一块完整的织布,显然,她本来身上的神父装早就被撕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些许布料也被粘液腐蚀了。
神父——当然,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是那个口吃结巴,懦弱胆小,出身卑微恶毒阴险的神父,他像过往的三年一样,在给公爵小姐的茶中加入药剂,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便是避孕药——出自他恶毒的私心和疯狂的信仰。
杜兰不知道南希突然去哪里了,那个生性自由的柬埔寨女人,估计又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吧,不得已,他亲自把那些淡紫色的茶水送去凯伦的房间。
像是某人的眼睛一样,闪着异样的光。
伊文斯先生一家的到来已经扰乱了公爵府的众多事物,不过幸好杜兰只是个神父,就算是名义上的下一任公爵,也没有人重视他。所以即便是干着这种本是佣人的活,也没人帮手,女人们只是冷眼看着杜兰走去,而男人们却诡异的盯着他,像是看着什么猎物。
包括管家和公爵。
杜兰想到这里抖了一下,他当做这只是他的错觉,毕竟他的精神状态本来就不怎么样,也许今晚不应该吃安眠药,而是镇定剂,他边敲门边想着。
女人拉开了房门,赤红的发丝像是蛇一样,给了杜兰不好的感觉。
也许今天他不应该送茶,药少吃一天也没关系。
可还没等他后退,随着意识的模糊和耳边的笑声,他听见了茶壶打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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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呃,怎么回事……?”
再醒来就是这样了,一片黑暗的地牢——或是不知哪里的底下,脖子被很重的铁环锁住,右腿被系上了极重的铁球,她拼尽全力拖拽了半天也堪堪懂了几毫米。
她?
杜兰这时候才恍然发现胸前的突然多出的两团,以及明显变短变细的四肢,甚至是下面她都在惊恐中伸手摸了。
真的变成女人了,她大脑一片空白的想着。
一片黑暗中,只有一个小窗子透进来一点点余晖,她将自己团成小小一只,缩在墙角,思绪理清以后她大概猜出来这是哪里了。
凯伦·海尔的禁闭室。
凯伦十岁的时候,被关在这里过,所以这已经才有这样的布置,狭小,黑暗,压抑。那迷晕和关她的人,想必就是凯伦了,她应该不会让我死,就算死了,也还有下一次,杜兰暗暗的想。
然后在一低头又看见胸口的时候,又不禁想着,不如这辈子直接结束就好了。但是她学过医学,咬舌死不了,脖子被铁环狠狠的掐住,甚至包括手腕。看样子应该是要折磨她,但是如果只是变成女人,关在地牢,那也不应该啊。
想着想着,杜兰一点点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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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一盆莫名其妙的水浇醒的,之所以莫名其妙,是那东西有淡粉色,还散发淡淡酸味。
她冷眼瞪着眼前笑的明媚的女人,不拂去睫毛上的水珠,也不开口询问,就这样僵持着。女人也这样笑而不语,似乎很满意杜兰的处境。
直到那些诡异的触手顺着袍底伸向她的大腿。
她几乎要被那滑腻的东西吓得跳起来发出尖叫,也顾不上凯伦戏谑的目光,乱蹬着双腿,发现甩不掉后企图换一个地方待着——然后她就被凯伦拎着链子扯了回来,她甚至借她自己的手捂住了她自己的嘴,死死的禁锢着她,让她眼睁睁看着那些诡异的东西撕开她身上那层已经变的肥大的神父装,只留下一点布条和袜子还留在身上。
杜兰觉得她要哭出来了,她甚至没搞懂发生了什么,转眼就变成了女人,然后还被扒光了衣服,还因为变成了女人,她那本就不怎么明显的性别体能优势彻底没了作用。
在杜兰觉得她就要在对方怀里哭出来的时候,凯伦放开了她,看着她又缩回去,极力藏好身上的隐私部位。
“神官大人看起来很委屈啊。”凯伦笑着说道,盯着杜兰已经有泪水打转的眼眶,“但是这么好的身材,为什么不露出来呢。”
没等杜兰反驳方才的触手就将她扯到屋子中央,硬生生逼迫她把胴体彻底暴露在女人眼前。
疯了。这是杜兰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她几乎是破口大骂,结结巴巴吐出来的难听词汇让人猜不出来这是修道院长大的人,她徒劳的企图遮掩住胸部和私处,无果后似乎气不过,越骂越委屈。凯伦也不回应她,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胸口来回揉捏,骂声很快就被断断续续的啜泣代替了。
如同白面馒头一样的乳房被随意揉弄,那一点红晕被对方欺负更加过分,这种麻和痛逼得杜兰哭的厉害了点。自己在被猥亵的实感实在过于真实,杜兰恨不得真的消失。直到她哭的打嗝,胸口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才堪堪收手。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这样对待吗?”
杜兰透过泪水,看着对方那张看成造物者奇迹的脸,心中猜想一点点落实。
“避孕药。”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能够不那么结巴,不过很显然没用,“我知,知道,我会受到惩,惩罚。但是,不,不应该是这样。”
凯伦像是听到了笑话,甚至笑出了声,不顾杜兰扭动的腰将手伸向了她的下面,“不应该什么样子?不应该变成女人,还是不应该吊着?又或者不应该代替我怀孕?”
“什,什么……?”杜兰的脸越来越白,她没往这方面想过。
凯伦只是摇了摇头,似是宠溺的笑着,说出来的话却让杜兰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没关系,怀胎八月就足够胎儿活着了,圣殿已经有能力支撑女人生子了。剩下四个月以及往后,我会让你活在地狱的,亲爱的。”
冰冷的,潮湿的,柔软的吻。
紧接着,那些触手就像是扑向猎物一样,将她扯成大字型,淡粉的粘液被涂满了全身。
媚药。杜兰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可是太迟了,诡异的触手已经伸向了她的乳肉和新生的阴蒂,快感繁盛到脊髓直冲脑海,几乎要吞吃了她本就不多的理智,她甚至不确定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腰腹和双腿都紧绷着——直至大脑一片空白和女人嘲讽的笑声。
杜兰后知后觉的发现,她高潮了。
还没等她感到羞耻或是开始谩骂,触手就不知疲倦的又开始一轮的刺激,几乎是无法抗拒的,杜兰想要向后退,却反而惹怒了触手,不仅没逃脱,可怜的肚脐周围还被打着圈。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渐渐意识到凯伦·海尔是认真的,她夹杂着呻吟,软着嗓子低声下气的求着凯伦放她下来,让这东西停下。
但是没用。
触手还是不断的把她逼上高潮,杜兰觉得她的腰几乎要痉挛了,小腹痛的要命,她甚至除了嗯嗯啊啊的声音外什么也发不出来,也就在这时,凯伦开口了,她终于迎来了几分钟的喘息时间。
“它会一直刺激你,直到你的身体彻底达到阈值,可能是一周,也可能半个月,快的话可能三天,都取决于你。”看着杜兰彻底虚焦的瞳孔,她的声调似乎都因此而隐隐上扬。“不会只是这两处的,后面,阴道,口腔,甚至是耳廓和腋下也不会逃过的,子宫也没办法哦。”
杜兰的眼泪又开始流了,但是这次她甚至没有勇气开口,只能那样哭着。“今天是不会破处的,只会让那东西把媚药彻底注进去然后顺着处女膜天生的洞搅动罢了,也别想着晕过去,这东西的媚药里有镇定剂。”
“你疯……呜……?!”还没等开口,触手就彻底堵住了她的嘴,她无助的摇头,却也只能看着凯伦逐渐走出禁闭室,感受着那根触手恶心的感觉和不断注入的酸涩液体。
身体也越来越烫了,那东西,又爬上来了。
彻底完蛋了,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黑暗,越发清晰的脑子和间隔越来越短的高潮。
会死的,杜兰被触手蒙住眼睛,只能流泪的时候,绝望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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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十八个小时,杜兰都在不停的被刺激,触手折磨胸和阴部还不够,甚至将伸向了敏感的脚心。那里本就不被触碰,杜兰在被接触脱掉袜子的一刻就又开始了挣扎,闷笑显然取悦了喉头的触手,惹得那诡异的东西得了甜头,腋下,腰侧,肚脐,一切敏感怕痒的地方都被那种小绒毛一天的触手盖住,几乎全程都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让她的快感无所遁形。快感和痒感彻底吞噬了她的理智,她开始分不清这是不是梦了。
起初是阴蒂,连包皮都被掀开,被迫和黏满媚药的触手接触,快感不要命的涌入脑海,可是她却除了颤抖什么都做不到。
紧接着是阴唇和乳头,再然后是肚脐,甚至还有耳朵,触手如法炮制的彻底击溃了她。
一开始杜兰还会用哭泣去哀求,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这种非人的东西会舔弄她的眼角和脸颊,恶心的要命。很快,她的脑海中的东西被蚀骨的快感侵占的差不多了,所有的泪水和呻吟,都被吞没在黑暗中。
隔天,凯伦又来了。
她看着好不容易被放下趴在地上大张着腿酣睡的杜兰,什么也没说只是直接扯着她的头发,也不管她有气无力的辱骂就把她摔倒一旁的硬板床上。
杜兰感觉她的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先是被吊着欺负,那死触手还听不懂人话,几乎是死勒着她的四肢,好不容易被放下了,她这种有洁癖的人都没有动窝直接昏睡过去了。但是刚睁眼就被凯伦这个疯女人扯着砸过来,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不在喊痛。
但是经过前面的折磨,她也没什么力气去反抗,眼睁睁看着凯伦将自己翻了个面,强行将腿固定在了床板的铁梁上,又把她的手和膝盖处的绳结绑在一起,也不管杜兰的脊骨会不会给搁到,就将右手食指插入了还湿润的阴道。
“唔……”
她不想发出太大的声音,没有用,而且反而会激起对方的性趣。但是很显然凯伦没想让她好过,可以震动的球形物什被放在勃起的阴蒂上,又用胶条固定,但又不开启,只是这样吊着她,看着杜兰绷紧腰线紧咬着唇,充满警戒的看着她。
这也是杜兰有趣的地方,凯伦想着。明明胆小又脆弱,怕疼还敏感,但是不管被怎么折磨都只会在哭泣和哀求过后寻死,或者想着怎么还回去这份耻辱,从来学不会示弱,就算是装也不会装,明明长了楚楚可怜的下垂眼和细眉薄唇,却学不会低眉顺眼。
不过,只有他知道轮回还影响轮回,但是却不用参与轮回,多卑鄙啊。
凯伦想着,下手显然狠了些许,杜兰几乎要咬不住唇舌,乳头和阴道同时被刺激,对象还是自己曾经信仰的“神”,无论哪一个都足以把她击溃。
“呜啊!”
很快,阴道内某一处被触摸到的时候,她忍不住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很奇怪,和阴蒂被摸的感觉不一样,但是依然酸胀的要命。“呃……嗯啊……别揉,为什么……?”
凯伦没有回应她,反而笑着俯下身,把另一边的乳头含住,颇有技巧的舔弄,如果不是四肢被绑住,杜兰几乎快要跳起来了,腰肢又开始了可怜的痉挛,熟悉的热潮又开始侵蚀她,不足多时,潮喷的液体就将凯伦衣摆都沁湿了。
“嗯……呃……”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大脑一片空白,眼睛也逐渐虚焦,她又开始分不清虚幻和现实了。
但是疼痛感很快就将她拽了回来。
凯伦也说不出来她为什么生气,但是抬头就看着杜兰一副无所谓但是仍然舌头外伸的高潮表情,便打消了一开始打算好好扩张的想法,稍微用两指撑开了阴道就直接捅了进去。
撕裂了,她看着抽出来时的血丝想着。她不会觉得是处女膜,她怕对方昏过去只进了一个头。
“看来杜兰神官对身份的转变适应的很快呀,连被强奸都能正常面对了?”
凯伦就那样呆着不动,强迫杜兰从快感中脱离,面对生理上的疼痛。“怎,怎么可,可能,明明是你,你强迫我的……”她不明白为什么凯伦会有男性的生殖器,明明,明明她表面上看着还是女人,身高身材,没有一处改变,但是撩起裙子却有着这样的东西,而那尺寸过大的性器此刻也正有一部分进入到了她的身体。
“我没有否认强迫你,但是你刚刚的状态可不像是抵抗。”凯伦紧盯着杜兰那双眼睛,期待着杜兰能够坦诚一点。
但是杜兰就是个嘴硬的家伙。
“我抵抗,抗了,只是力,力气不够,而且,那些触,触手上的药会影,影响我。”
“哦……fuck”凯伦深吸了一口气,她经历了这么多次,为什么还是对杜兰这方面抱有期待呢,但是她还是又问道,“杜兰·劳埃德——或者海尔或者怎么样无所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继续这样我直接弄破你的处女膜,你流血撕裂我也不会管,而且我也带了避孕药。”
她在杜兰逐渐惨白的脸色中,晃了晃淡紫色的药剂,但又调转语气,像是爱人耳语一样替对方理了理碎发,“但是如果你稍微服下软,说几句实话装下乖的话,我会好好给你扩张,也会给你松绑,不过避孕药还是要打的。”
她捧着杜兰好不容易因为骨相改变才有点肉的脸,紧盯着对方,她只看到了一瞬间的有犹豫,对方就说出了最无趣的回答。
“我,我刚刚说的就是实,实话,你怎么做是,是你的事情,我无所谓。”
不知道是避开的目光还是那句无所谓,凯伦没来由的烦躁,被忤逆的恼怒和这份不爽交织为了不留情面的一顶。
“啊——!呜……!?”杜兰刚要发出痛呼,脸上挨了不轻的一下,微左侧的脸被直接打到了另一边。
“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不能好好说点好听话的话,就不用说了。”凯伦在杜兰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将她的脸掰了回来,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微微发烫的面颊,“也别想着移开眼睛,好好看着是谁在你身上,你也可以继续这么干——后果你自己承担就好。”
杜兰法的收缩着,企图这样能减少痛苦的时间。
怎么,呜……还不射,要死了,真的要窒息了……杜兰感觉她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过去多久了,怎么时候结束,为什么这么大,幼稚的问题在半缺氧的脑子里不断蹦出。
“准备好哦。”
准备什么?
杜兰迷迷糊糊半窒息的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对方要干什么,就被乳白的精液灌进食道。退出的过程中在嘴里也被带进不少,杜兰想要吐出来,然后被堵住了嘴,咸腥的味道惹的杜兰想要把刚刚灌进食道的白浊一起吐出来,可凯伦根本不想让她好过。
“咽下去。”
温热的浊液被咽到肚子里,几乎是不可控的,杜兰想要把那些东西干呕出来。
呕,恶心,好恶心。
生理性的泪水几乎是夺眶而出,好难受,好屈辱,还不如在凯伦十岁的时候被猎狗咬死,想吐出来,不想让那些东西留在身体里。
她的确呕出来了一点,不过也就刚刚未完全咽下去的精液才被吐了出来,大部分还是留在了她的胃里。
“神官大人,如果再吐出来的话,我会忍不住下次全让你咽下去的。”
故作乖巧的可爱,却不含一点情感。
杜兰当然知道这是警告,她努力压下反胃感,用袖子把眼泪糊掉,让自己尽量看着体面些,至少,没有那么难堪。
“还,还要干什么。”
声音明显偏女性了很多,但是因为嗓子被欺负的紧,还是带着些许的中性,甚至是哭腔。
“不要再像刚刚那样了。”
杜兰有点想哭了。
凯伦只是笑着,把手扶在杜兰的胃上,故作轻松的像是在按摩——那里刚被空腹灌进了白浊。
“真可惜,早知道就晚点再欺负你这里了,声音不太好听啊。但是能看到你哭确实还是挺划算的……”她慢条斯理的把祭祀服的扣子一点点解开,感受着杜兰控制不住身体的抖动。
她享受给予杜兰痛苦和恐惧的过程。
杜兰脸色本就惨白如纸,被欺负之后倒是带了点潮色。
她吸了吸鼻子,认命的放任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作乱,她后悔自己最开始的妥协了,如果那时候就去找领主,或许会很难堪但是,但是——!一定会比现在强多了,一丝不挂脸色潮红,一点劲都使不上,脑子也一团浆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像个妓女。
杜兰悲哀的意识到这个事实。
凯伦的手又不安分起来,开始对杜兰胸前那两团白皙的奶子下手了。说句实在的,杜兰现在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她本身就瘦,不需要束腰就比别人腰细了不知道多少,变成女孩之后胸臀却意外有料,尤其是胸。再加上她又敏感,也怨不得凯伦嘲讽她像妓女。
胸部被随意的揉捏,乳头被又掐又揉,从肉粉色慢慢变得艳红,异样的快感涌了上来,她感觉自己下面又开始流水了。
“呃……”已经哑了的嗓子不受控制的溢出呻吟,她不习惯如今身体的敏感,光是凯伦揉捏腰部就已经要命了,更何况是胸部甚至是乳头这种地方。
杜兰甚至不敢低头直视凯伦的动作,她不用看都知道,对方在自己的胸上怎样作乱,乳尖被捏的发麻,异样的感觉让本就不清醒的脑子更加混乱。
“啊!……”凯伦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用嘴含住了已经艳红的奶头,舌尖挑逗、吮吸着。
“你说,这里会出奶吗,神官小姐。”趁着从左边换到右的功夫,凯伦挑逗着杜兰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
杜兰耻的说不出话,只能不住的摇头和极小幅度的扭动,“不,不会。”
“哎?可是这里很丰满哎。”明知故问的话。
“废,废话,我是……呃,处、处女……”声音到最后两个音时几乎算得上微不可闻了,双手紧紧的攥住床单,不敢低头再看。酸涩的快感不断汇聚到两腿之间,快感又要决堤了。
“是吗,那今晚过去应该就不是了吧。”凯伦终于放过了饱受折磨的双乳,但就在杜兰以为终于可以轻松一下的时候,凯伦用尚未修剪的尖锐指甲,猛弹了一下她那颤颤巍巍的奶尖。
“咦呃——!”杜兰几乎算是发出了自己都没想到的声音,和叫床差不多了,这算是什么啊。
杜兰觉得她又想哭了。
“噗哈哈哈哈,杜兰,你怎么被玩胸都能高潮啊,还有,刚刚那种声音,和妓女的区别呢,嗯?”凯伦笑的格外开心,修长的手指伸向阴部,杜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真的被刺激到喷水了。
指尖包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液,似乎正嘲讽这杜兰刚刚的淫荡。
开玩笑吧,真的,开玩笑的吧……杜兰的脸现在红的快赶上凯伦的头发,她耻的几乎想要找个地方钻起来。
凯伦似乎真的很开心,难得的笑的停不下来,完全没在意杜兰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好不容易停下来。
杜兰以为凯伦这样就可以放过那折磨人的前戏,却见她那动作分明是想把那些震动道具用在自己胸上。
开什么玩笑,刚刚的前戏还不够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坏的,真的。
杜兰感觉有东西糊上她的眼睛了,抬手去蹭,却糊到嘴上有酸又涩,还擦不干净,一直往外流。
她好像真哭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没来由的委屈,她没有在除了家人之外的人眼前哭过,就算是之前因为长相难看在修道院被欺负也没有,顶多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哭,被猎狗咬和刚刚口交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哭,那是生理性的。
一旦这样想,眼泪就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往下掉,根本蹭不干净。
凯伦注意到对方突然停住的异样,抬眼看去,才注意到对方不出一点声音却眼泪糊了满脸。
不对,这和她以为的杜兰的反应不一样,她以为杜兰会和前几次一样尖叫、谩骂,再或者是挣扎,甚至是放下尊严的哀求她。她需要的是杜兰的反抗和不甘,但更重要的是反抗,这样才有施虐欲不是吗。
至少不管怎样,都不是现在这样顺从的、不敢发出声音哭泣的样子,没有一次是这样的。
凯伦久违的有了些许负罪感,扯了手绢去给杜兰擦眼泪,但手还没碰到就被拍开,她也能更清楚的看着杜兰那张哭的堪称梨花带雨的脸了——代价是她的耳朵和领子有点受罪。
那双刚刚还在抹眼泪,过去被草浸泡,曾经被猎狗攻击过的手拽着凯伦未换下的女士衬衫的领子上,手的主人也顾不上眼泪了,几乎是颤抖的攥着。
她和凯伦所想的一样,尖叫着用眼尾通红没有丝毫震慑力的眼睛瞪着她,两个人和最开始一样,离得很近,不同的是,这次轮到凯伦有闲心数杜兰挂着泪珠的睫毛了。
“你如果真的想让我怀孕,想要我承受恶果,大可以直接强奸我凯伦·海尔,反正你肯定和领主在宴会上说好了不是吗。”她这次难得的没有结巴,大概是被气得,也有可能是因为在崩溃的边缘。
“你直接强奸我就好,把我当成玩具也好奴隶也好怎样都可以,你不需要照顾我的情感,你可以随意给予我疼痛,毕竟我在过去的一百年里导致了你的无数次死亡是事实。”杜兰的眼泪越流越多,几乎能在她瘦的凸起的锁骨那里聚成水洼了。她已经顾不得自己在说什么污言秽语,也不在意那所谓的面子了,反正已经够丢人了。
凯伦耳朵被折磨的难受,想去堵住杜兰的嘴,但又被躲开,对方仍自顾自的声嘶力竭的说着。
说实话,她很想要现在就告诉杜兰,她过去的确那么干过。可杜兰还是能找到领主庇佑吃了避孕药,或者说找到其他神官上报到法庭远离海尔公爵府,再或是怀上孩子后找到机会靠侍女同情堕胎,甚至说自杀……这样案例太多次了,只给予疼痛和侮辱的性爱杜兰的确接受能力很好,可那样杜兰对性没有享受,就会一味的逃跑。
只有在不触及法律、让杜兰享受的情况下才能成功让她自愿怀孕。
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说到后面,杜兰好像有点缺氧了,说话也又开始结巴,哭腔和鼻音也逐渐明显,还带着些许的沙哑。手终于从领子上离开,凯伦以为她终于要擦干眼泪,刚要软化态度,“那今天就到……”
“到,到这里什么?你把我,我弄成这个样子然后就,就走?开,开什么玩笑。”出乎意料的,杜兰没有那么做,反倒是半跪着提起来未完全脱下仍有一半挂在腰间的裙子,将赤裸着,湿润、粉嫩的肉蚌彻底暴露在凯伦的视野里。
“你,你不是需要我怀,怀孕来逃离轮回吗,那就进来啊。”杜兰盯着凯伦,吸了吸鼻子,眼泪掉的好像没有方才那么狠了。“捅破我的处,处女膜,然后射进子宫里,等,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你再杀了我或者怎样都好。”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瞬,杜兰也腾出了一只手,用极小声的音量啜泣着,胡乱的擦着眼泪。
“这是你说的。”
凯伦见杜兰眼泪擦的差不多了,才挤出这么一句,她都打算放弃再寻个日子了——或者下个轮回。但是对方这么一出,确实没料到。
既然杜兰已经这么说了,那自己接下来的行为,就不在强奸范畴了吧?
她在杜兰注视下一点点把对方祭祀服彻底脱下来,然后叠好放到一边。两个人的体型差距现在很明显了,他示意杜兰靠在一边,而杜兰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将自己交出去。
完蛋,她刚刚好像就着情绪做了件很不理智的事。
“就,就算这次怀孕不了,也不会有下,下一次了。”她在张开大腿时,企图为自己刚刚的失态挽回一丝脸面,并且抱着一丝幻想。
“不可能的,二十多岁是受孕的最好年龄——而且你是第一次,你亲爱的上帝保证了可以受孕。”
杜兰现在真的真的想要抛弃教养的痛骂她的上帝一顿了。
“所,所以,你现在准备要,要干什么……”杜兰紧张兮兮的盯着凯伦,似乎怕她再像刚刚一样办事。
“准备给你扩张,如果你想不止处女膜出血的话,我也可以不用扩张……不过以我的经验而言那样你会痛的晕过去……”
老实且中肯的回答,你那个尺寸不扩张硬进来我不晕过去才怪,杜兰紧咬下唇盯着对方,似乎并步在意的答到“随,随便你……”
放弃抵抗的兔子,将内里的柔软全暴露在猎人的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