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黏糊糊地砸在地上,纯白的墙染上透明的边…
温知知眼睁睁看着蛋糕从自己手里脱落,嘴巴却被胁制着根本无法发出惊讶的口型。
她被沉星野搂着腰换了个姿势,两腿架在他腹部,哀怨地举着指尖残存的白色,嘴唇上饱满的水光。
没说话都能感受到她的怒气。
沉星野短促笑了笑,只觉温知知大多数时候不太听话,有时却着实可爱。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温知知的耳边,痒得她忍不住一个激灵。
“乖,晚点再买个大的。”
明明是画了块饼,却被他说得仿佛带着细密的钩子,简单的陈述句,缓慢的语调让它完全曲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大概是“干完你再买”的含义。
他修长有力的手掌稳稳地钳住圆润的屁股,不等气到脸红的少女说出一句话,就分出手去按电梯。
“叮──”пih119900120107ggê169o更薪 綪捯пih119900120107ggê169o繼續閲dμ
在蜡烛都能循环几天的末世里,电力也是一大难题,可显然在登罗伯堡不是。
电梯门在温知知身后发出声响的时候,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处在几年前的和平年代。
那时候奶油蛋糕,24小时oncall。
沉星野被注意力转移得极快的温知知逗笑,胸腔震动几下的同时也感受到贴着肉体下的某样蛰伏时候也惊人的物件正在苏醒。
挂在身上严丝合缝的某人自然也察觉到了。
贴着裸露肌肤上暴起的青筋,和沉星野犹豫了一瞬的脚步。
“干嘛呢,不进去吗?”
疑惑的温知知直起身子,挣扎着要从沉星野身上爬下来的时候,手指上的奶油愤愤地抹到表情有一丝僵硬,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臭男人脸上。
“是啊,不进来吗?”
温润的笑意从看不到的视角传来,沉霖斐扬了扬眉梢,视线从一身黑色下也遮不住的隆起那缓缓抬到沉星野铁青的脸上。
温知知的动作,让他彻底暴露了此刻的狼狈。
进了丢脸。
不进更丢脸。
沉星野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温知知的臀瓣,女孩很给面子地“嘶”了一声,他才终于心情舒畅了不少似的,踏进电梯。
沉星野的客房在19层,沉霖斐的隔壁。
登罗伯堡的所有机密都在那一层,沉霖斐却对沉星野没有丝毫防备心,刷电梯的备用卡都给了好几张。
唯一的好处大概是不用掏卡了。
真尴尬到了极点,也就那样了。沉星野脸色很快缓和下来,松开眉头眯着眼对看到自己吃瘪,差点忍不住笑出声的小姑娘做口型。
“舔干净”
温知知一本正经地盯着他,好半响才捂着嘴小声地回:“是还挺干净的…”
一路走来,这样现代有序的建筑、被涂得仿佛有强迫症的整洁白墙,她就没见过几个。
或者说,这是第一个。
沉霖斐突兀地呵了一声,对突如其来的夸奖显得格外欣慰,眉眼泛出暖色地微侧过头,反应极快:“谢谢。”
什么乱七八糟的。
沉星野沉默了几秒,对着故意装傻的女人小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在她弹起来的时候又操控着异能压住。
“你…”
大爷的。
“脸上有点脏…呵呵…”
温知知向来能屈能伸,虽然说相处了快几个月了,沉星野也没真把自己剁成八块,但是这一天到晚狂风暴雨的,也着实脑瓜子疼。
于是她滑跪速度惊人地抱住男人的脖颈,毫不犹豫地靠近。
“别动哦~”
湿滑的舌头舔过脸颊,那双娇俏的杏眼在面前骤然放大,就好像一只高傲的布偶猫纡尊降贵地给主人舔舐手心。
唯一区别大约是这只猫的舌头,软得一塌糊涂,连半根倒刺都无。
沉星野也只是逗逗她,没想到温知知会真的细细舔干净,身下一见到隔壁那张讨厌的脸时,立马萎了大半的东西…
又威风凛凛了。
不但如此,他甚至渐渐忘了上升的铁盒子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他只有那一小块皮肤,还存在着知觉。
和心脏里那种绵密的痒意一样。
今天她怎么喊,都要真正地肏她个半死。
沉星野眼神暗了下来手臂发力,把温知知的身体不留缝隙地贴近自己,外套拢住柔媚躯体的同时,探入带着温度的肌肤。
薄薄的茧游走在光裸的脊背,又划到乳肉边缘,只是经过,不作停留。
温知知情不自禁地低低哼出声,停下动作,水波潋滟的眼好似两颗玻璃珠。甜腻的奶味蹭在嘴角,勾唇带进。
完全是吃完饭要擦嘴的习惯性举动,在此刻却不是那么回事儿。
沉星野眉心一跳。
他后悔自己的恶作剧行为,让温知知的喘息声传入自己之外的耳朵。
“叮──”
从未觉得十几层的距离如此漫长,沉星野头也不回地抱着温知知火速离开。
他所有的精力和耐心都放在怀里的女人身上,没注意到向来礼数周到的沉霖斐没有侧身让开,就那么大剌剌地由着两人擦着衣袖过去。
沉星野走得有点急切,生怕摔下去的温知知回了神麻利地回抱住沉星野,目光在空中和沉霖斐碰上。
缓缓合上的电梯门只露出他半只眼和平平的薄唇。
他没在笑了。
好像已经锁定了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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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纯爱战神竟是我们阿星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