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师妹,最近可没见你来天柱峰。”
陈鼎递过来一个瓷瓶,“我师傅新练的青元丹,效果很不错。”
夏玄瑛双目一亮,天剑宗宗主以剑术威震天下,年少时却是凭借炼丹术发家,其所炼制的丹药几乎不含丹毒,且效果拔群。
“那师妹就多谢师兄了。”夏玄瑛微微展颜,让陈鼎一个恍惚。
一段时间不见,她似乎更美艳了几分。
“来,好久不曾弈棋了,让我来看看你现在棋力如何。”
夏玄瑛欣然应允。
晚霞落满之时,陈鼎方才离开她的府邸,侍立一旁的夏双有些羡慕,就连陈鼎这样的天之骄子,都这样殷勤。
夏玄瑛没有在意下人的情绪,她脑中回忆着过往和陈鼎相处的时光,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一个很完美的伴侣,出身高贵,性格随和,天赋过人。
他们相处时间超过十年,虽然没有确定关系,但也只差最后一层窗户纸了。
说完全没有感情也是假的,但
夏玄瑛缩了缩菊穴,只要不被他发现就好了,这也算是她修行的方式吧,虽然有些另类。
不断为自己寻找正当理由,她却又想起了那天被那个男人疯狂后入,差点被干烂了的后庭。
已经恢复了一个月,但夏玄瑛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菊穴不如以前紧致了。
她被凌渊彻底拓宽了。
若是以前,被这种低劣的男人玷污只会让她勃然大怒,现在却不知怎么的,她只感觉小腹滚烫
夏玄瑛直奔浴池,落入水中,燥热感却没有减少一分一毫。
她小心探查了一番,最后缓缓爬出水面,赤裸的身体跪伏于地面,摆出了当天被凌渊操肛门时一样的姿势。
玉指探向腿间,按住了凸出的阴蒂,开始慢慢搓揉。
“嗯”
就算是无人的室内,夏玄瑛也不好意思喊出什么出格的话。
她涨红着脸,但根本抵达不了高潮,毕竟泄了身,元阴就没了。
那天夏玄瑛以为自己要被操菊穴操泄身了,结果凌渊用一种未知的方式锁住了她的高潮,就连现在她也无法破解。
阴道和小腹内的麻痒感几乎让她抓狂。
“我的灵根已经痊愈,你什么时候想开苞了,我随时可以帮你。”
临别时的话语回荡在她的脑海。
‘抱歉了,陈鼎’
————
凌渊终于又见到了夏玄瑛,她还挺能忍。
早知道多给她弄点改造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果实已经成熟,只待采摘。
“凌渊,我准备好了。”夏玄瑛看到这个男人,两条腿就忍不住打哆嗦。
“提前说好,虽然我愿意委身于你,但是你不得”
啪。
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了她的话,左脸火辣辣的,脑袋有些恍惚。
夏玄瑛懵了一瞬,她被男人狠狠抽了一耳光。
长这么大,父母、师尊连骂都很少骂她,别说动手了。
被扇巴掌更是破天荒头一遭。
简直
筑基真修的怒火刚要凝聚。
又是啪的一声。
夏玄瑛头一偏,右脸又挨了一记狠的。
她那平常一潭死水的表情被两个耳光打得狼狈又滑稽。
“你太放肆了”
周围的灵力蓄势待发,彰显着她的愤怒。
“你听见咕叽咕叽的声音了吗?”
什么意思?
她只是一瞬思考,男人已经伸出大手,直接按向了她的下身三角区。
“你的处女屄在喷水呢。”
夏玄瑛大脑轰隆一声,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像是闷在火炉里被浇了一盆凉水,突破的关口被续了一口元气。
太太爽了
夏玄瑛的小穴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黏糊糊的液体。
甚至
坤修在筑基时会斩去赤龙,从此可以完全自我调控自己的身体。
修仙者对生命诞生的理解不似凡间那样愚昧,能够内视的他们能观察精子进入体内的每一个过程。
而就在刚刚,夏玄瑛发现
自己排卵了。
她的雌性身体在渴求眼前这个男人的种子,乞求凌渊能够把精液射满她的肚皮,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
“把你的高潮脸收一收,按一下屄就蒙圈了?”
夏玄瑛勉强回过神,发现自己灵气所构成的法术早已崩溃。
像是蛇被打到了七寸,她的所有神通都在男人的这轻轻一按之下烟消云散。
“你用了什么手段!”
佯装恼怒地拨开他的手,夏玄瑛自己都没发现她的声音不复之前那样尖锐,反而婉转妩媚,很是勾人。
“我身上一点修为都没有,还是要仰仗仙子的处子阴元相助。”
凌渊自顾自地脱去衣物,露出他结实有力的肌肉和高高耸立的下身。
那根青筋缠绕的巨物让夏玄瑛眼神都看直了。
咕叽咕叽
她的小穴真的在流口水。
男人在这被关了许久,个人卫生很难顾及,裤子脱下后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但之前一直用法术隔离异味的夏玄瑛却被熏得口齿生津。
要不我帮他舔干净?
玄瑛仙子被突然冒出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
“等等,我先带你先清洗一番。”
凌渊赤裸身躯,大步朝女人走去,一把将其按倒,胯下孽根隔着衣物对准了她的私处。
此时夏玄瑛小穴喷出的汁液已经把薄薄的衣物完全打湿,令其紧贴着肌肤,连阴户的形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用仙子的这口发大水的淫穴来洗也是一样。”
夏玄瑛躺在地上,两脚被高高抬起,越过头顶,处女屄上方倒垂着一根狰狞的巨棒。
在男人魁梧身躯的压迫下,夏玄瑛筑基修为能让她做到的唯一的事就是把自己的衣服缓缓褪去,方便凌渊享用自己这盘好菜。
“这次之后,我们约法三”
扑通。
凌渊压根没听这女人在说什么,一下子把鸡巴推进了她的小穴。
处女膜根本没有阻挡他分毫。
好紧好热,这是他的第一感觉,下一刻凌渊人生中第一次听见了筑基女修的崩溃哀嚎。
“咦咦咦咦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位名扬东洲的剑道明珠两眼翻白,唇齿有些张不开,但淫乱的叫声已经从她的喉咙里强行传了出来。
被鸡巴捅穿的瞬间,【高潮禁止】自动解除,酝酿了三十天无处宣发的欲火,连同她到处都是g点的【杂鱼小穴】被粗暴使用的快感,将夏玄瑛推上了史无前例的绝顶高潮。
“吽齁齁哦哦哦哦爽死了爽死了咦噢噢噢”
风月老手都未必经历过这种快感,夏玄瑛从一个未经人事的纯洁处女变成满脑子鸡巴的淫痴雌畜只不过是肉棒这一捅的功夫。
去年太乙宗四位真传结分光剑阵才胜过自己半招,但面对这根阳具,她一败涂地,除了不断喷出淫水外,什么都做不到。
自己的小穴好像一直等待着它的主人,而今天主人终于临幸了它。
“仙子?仙子还能说话吗?”
“对对不起,咦嘿嘿太重了顶得太重了”
夏玄瑛只能一边向鸡巴道歉一边哀声求饶。
凌渊一边毫不留情地用鸡巴挖凿着夏玄瑛的宫口,一边欣赏着她从未展露给第二个人看的白痴表情。
他一巴掌几乎扇在女人的肥乳上,“贱货,跟我摆脸色。”
“对对不起”
啪。
一巴掌把夏玄瑛的高潮白痴脸打出一个五指印,“老子进来一下,你这臭婊子就爽得只会狗叫了。”
“嗯哦哦汪汪汪”
夏玄瑛为数不多的理智捕捉到了狗叫两个字,便下意识地遵从他的指令。
啪。
“你怎么不摆你那臭脸了?”
啪。
“欠操的烂货,能不能把你的白眼翻回来啊,也太丑了吧,玄瑛仙子。”
不愧是四星雌性,浑身上下都是极品。
凌渊感觉自己的肉棒被温热的肉腔紧紧地包裹着,又像是好几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阳物,雄厚的阴元不断地从交合处流向他的丹田,转化为精纯的修为。
这个女人积攒了四十年的阴元和她的处子身一起被他轻松取得。
现在还能骑在她身上享用这个女人被快感击溃的丑态。
没有比这更有征服感的事了,她从里到外,从心到身都被他亵玩了一遍,并留下的属于他的印记。
更别说这个女人身份高贵,修为高深,这反而给她的小穴带来更深的凌辱。
夏玄瑛的阴户已经被男人的胯拍打出了白浆,她只能不停地浪叫、哀嚎着应和他的暴行。
脸上不断传来被扇击的感觉,她却恼不起来了。
“好好爽”
小穴的媚肉在肉棒的鞭挞下扭曲变形,简直让她爽到升天。
触电的感觉从胯下的淫穴辐射向全身,令她浑身不断抽搐。
每一次摩擦,每一次剐蹭,所带来的快感都足以融化掉她引以为傲的自尊。
‘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女人该怎么抵抗这样的快感?’
她只能臣服于这根肉棒。
就算她是筑基修士也没有任何用处,雌性的淫穴生来就是要侍奉这样雄伟的巨根的。
她的道心都被这根肉棒生生凿出一个缺口。
将来就算夏玄瑛晋身化神之尊,面对这根曾经钉穿了她的花心、把她操得神魂颠倒的肉棒,也会两股战战,小穴喷汁。
除非她亲手杀了凌渊,不仅能补全道心,甚至
啪~
“再多叫点,叫得骚一点。”
“好的咦噢噢噢太爽了,要被干坏掉了——”
又一个耳光把她打上了高潮,也打回了现实。
不需要男人多要求,只要他用那根巨蟒稍微搅动一下,夏玄瑛就只能为其献上悦耳的惨叫声。
她现在充其量只是供男人耍玩的淫肉,不要说她根本不想杀他,就算她想,除了把屄夹紧点以外,夏玄瑛想不到什么自己能做什么。
“贱货,我要射了,用你的肚子接好。”
伴随着超高频率的“啪叽啪叽”声,凌渊在女人的穴内做着最后的冲刺。
‘等等我刚刚会怀孕的’
夏玄瑛为数不多的的理智迟缓地闪烁着念头,又在精液射出后被烫得一干二净。
不知道为什么,夏玄瑛能感受到每一滴粘稠的种子在子宫里蔓延的路线。
好暖
夏玄瑛被射得一个哆嗦。
凌渊拔出了冒着热气的阳具,留下一个哈着嘴合不拢的小穴。
夏玄瑛的双脚无力地瘫在地上,呈菱形摆放,像一个仰躺着的青蛙,两腿间的穴口正不断向地面吐着精水。
这时她看见男人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双乳上,肉棒就耷拉在她的脸前。
“仙子现在可以帮我清理一下了。”
雄臭扑面而来,夏玄瑛呼吸粗重,大口吸了几下,缓慢而又坚定地吻住了他的龟头,将自己保留了四十年的初吻,献给了这根沾满了淫水、处女血、包皮垢的脏污性器。
她的眼角流下一行清泪。
‘怎么会这样鸡巴也太好吃了’
那天过后夏玄瑛就把凌渊提了出来,清风门门主对此不敢有任何意见。
“这是我新收的道侍,他叫凌渊。”夏玄瑛一脸冷漠介绍着,“你们和他平级,以后好好相处。”
夏初和夏双都满心疑惑,主人居然会收一位男性道侍?看他修为不过刚开始练气,骨龄也偏大,何德何能能入玄瑛仙子法眼?
不过她们可不敢顶撞她,低头应是。
夏玄瑛克制着自己不去看身旁高大雄壮的男人,转身回了卧室。
一进门,她就双膝一酥跪在了地上,脸颊通红,胸口急促起伏。
说来可笑,她一个筑基修士,居然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
自从那天交合过后,她总是忘不了他的味道与形状,只要一靠近这个男人,就不由自主地想要跪伏。
夏玄瑛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物,胯下的亵衣颜色已经变深,两片湿答答的阴唇还在吞吐着蜜液。
好想要
之后一整个白天她都魂不守舍的。
陈鼎看自己的青梅今日修炼一直心不在焉,关心道:“是不是遇到瓶颈了?”
瓶颈?
自己当时的宫口似乎就像瓶颈一样紧箍着那根肉棒
我究竟在想什么?
“师尊最近又开了几炉丹,我给你留了一点,喏。”
陈鼎又递过来一个白玉瓷瓶,事实上师尊给他的全部都在这了,他最近修行顺风顺水,看起来还是夏师妹更需要这些。
“谢谢。”夏玄瑛没有拒绝。
回到自己府邸后,她支开两个侍女,独自来到凌渊锻炼的院子里。
赤膊上身的男人举着一个石磨在木桩上腾挪着,充满了力量感。
“怎么了,玄瑛仙子?”他笑了笑,把手里的石磨丢下,走了过来。
“没,没事,我就是来看看。”夏玄瑛舌头有些打结,一会到这摸摸,一会到那看看,顾左右而言他。
凌渊停下训练,就这么观察着这个女人,她自己估计没发现,她走路的时候屁股左右摇晃的幅度更大了一点,扭动的样子极其色情。
这是已经被他操开胯了。
她还毫无自觉地在他面前摆弄着自己淫荡的臀部,殊不知在他这种老手眼里,这女人俨然把“我是有夫之妇”几个大字纹在了那两瓣肥屁股上。
“屄痒了?”
“凌渊!我只是来,来观察你训练,你怎能出言不逊!”
凌渊踱步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身前,俯视着她,“我问你,屄是不是痒了?”
夏玄瑛感觉自己蠕动、喷水的小穴似乎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下。
怎么可能不痒呢,看见这个男人的瞬间,她就想起那天撑满体内的滚烫巨蟒,带着海啸般的快感把她的道心都全部淹没。
啪——
凌渊扬起手甩了她一巴掌,“我问你话呢,臭婊子。”
想当年,那些男子对自己稍有不敬她便会出手惩治。
如今却被一个外门地址抽着耳光喊“臭婊子”。
好像要上瘾了。
夏玄瑛嘤咛一声,下身湿得更厉害了。
明明是极不尊重她的举动,可夏玄瑛却恼不起来。
难道我喜欢被打吗?不可能
但他好有魅力,扇她就像在扇性奴,陈鼎就不可能这样对自己。
“嗯。”
凌渊听见她小声应了一句,下身一硬。
贱货。
“这么小声,还想老子进来?”他大手把筑基高修秀气的脸庞握在掌中,“你这大腿倒是很听话,一见到老子就自动哈开了。把屄扒开,求你男人操你。”
夏玄瑛被扼住了脖颈,呼吸有些困难,两腿都在打摆子。
“能不能先进屋?”她实在不习惯在露天环境下做这些事。
“上次你差点把床都淹了,忘了?不如就喷在这,还能浇浇花。”
夏玄瑛被他说得羞愤欲死,她的初夜就是在清风门的地牢里被他取走,就在那张脏污的床上。
“凌渊,我是天剑宗真传,只要一声令下,这里根本没有你的容身之地!”她声厉色茬。
凌渊松开了手,“我改主意了。”
他俯视着瘫倒在地的女人,“脱光了,自己把真传玉佩塞进你那贱屄里,再磕头求我操你。”
“你在开玩笑?”夏玄瑛在威胁他的瞬间就后悔了,嘴里都在发苦。
一只脚踩上了她的阴阜,坚硬的鞋底把她肥厚的阴唇踩成了平面。
“臭屄,舒服吗?”
太,太舒服了。
夏玄瑛感觉此刻她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如果能再碾几下就好了,是这样想的吗?”
她下意识地点头,还没来得及羞耻就看见男人脚微微抬起,“不!别咦咦咦啊啊啊!”
凌渊一脚踹在了这女人冒水的骚屄上,把她踢出了母猪般的嘶鸣。
“学会怎么和你爹说话了吗?”
自己腿心那张饥渴的嘴好像被男人粗暴的踢踹喂饱了,听话地舔着他的脚掌。
“舌头还能收回去吗?真是的,我老家窑子里的妓女都没你会做表情。”凌渊在女人的两腿之间扭动着脚掌,把人前冷漠锋锐的玄瑛仙子踩得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在地上乱扭。
腿心的压力突然一空,夏玄瑛茫然抬头,双颊熨满了红霞,嘴角还有晶莹的口水。
“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吧。”
“什么什么意思?”
男人用脚踩踏着玄瑛仙子白净的脸庞,“你其实很清楚,只要来找我,我肯定会把你这张臭脸踩进地里,但你还是来了,对吗?”
完全正确。
夏玄瑛感觉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破绽百出,拙劣地就像个玩笑。
“那你还装什么清高啊,臭婊子!上次不够爽吗?”
“上次只是,只是意外”她抬头看他,“真的要,这么做吗?我可以道歉,很抱歉刚刚那么说话。”
夏玄瑛知道自己确实错了,“我我不该这么强硬,我其实是来跟你商量这次宗门大比的事,前五十名有脱离道侍身份加入宗门的机会,我是想来帮你的。”
凌渊暗自发笑,这不就操服了,送屄还送人,好一条四星母犬。
他温和地笑着,“仙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但错了就该有惩罚,道歉吧仙子。”
夏玄瑛内心被莫大的耻辱填满,她本想只做他的床上玩物,但现在事态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
自从上次她翻着白眼尖叫着把地牢的地板喷了一层水后,自己在他面前都站不稳腿。
还有回头路吗?
夏玄瑛哆嗦着手从脖颈上取下自己的椭球形真传玉佩,脱下亵衣,将其塞进了自己的下体,随后对着男人跪倒,脸贴地面:“求您原谅小女的不敬。”
凌渊绕着她走了两圈。
轻巧的脚步声落在夏玄瑛心头却宛如通红的烙铁,她白腻的肌肤根根寒毛树立。
一只脚踩到了她后脑勺上。
“不愧是天剑宗真传,这屁股又圆又大。”他俯视着全裸跪伏在地的曾经的天之骄女,“现在求你男人进来吧。”
夏玄瑛羞得浑身发痒,一时没有回答。
后脑勺上的脚力度越来越大,自己的额头和鼻子似乎都被男人狠狠地碾进了地面。
“不是说要帮我修炼吗?连双修都不肯?”
对啊,夏玄瑛突然想起来,自己一开始的确和他说好了要与他双修。
现在现在只不过他态度强硬了一点罢了。
也只好如此了。
她脸埋在地里,闷闷开口:“求您与我双修。”
头磕在地上的夏玄瑛自然是没有看到凌渊嘴角的讽刺,他只不过稍微松了松绳子,这女人就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天生就是当母狗的料。
“依仙子所言,我就受累来操操筑基女修的骚屄。”
他看见地上的女人全身泛起绯色,笑得更高兴了。
“仙子见笑,我是个粗人,说话比较直接。”
夏玄瑛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走到女人身后,宽衣解带,凌渊挺着阳物没多思考就直接捅了进去。
夏玄瑛惶急抬头,“等等,真传玉佩还在”
凌渊大手把女人的头按下,龟头推着玉佩顶到了子宫口,“把屄夹好了,多叫床,我喜欢听。”
男人捣弄几下后,腰身发力,直接把椭圆形的真传玉佩推进子宫,自己的龟头也紧随其后。
在夏玄瑛无人看见的身体最深处,玉佩被大力顶在她的子宫壁上,发出些许毫光。
落英峰主峰,灵清殿。
负责看守灵清殿的内门弟子突然被一阵洪亮的钟声震醒。
咚咚咚。
灵清殿外的古朴大钟无风自响,远近可闻。
“出事了。”
那男弟子直奔殿内,目光扫过一串串名字,最后发现写有“落英峰第十九代真传弟子夏玄瑛”的玉牌在来回晃动。
“是夏师姐出事了!”他刚大喊出声就卡住了,“可夏师姐就在宗门内啊?遇到了什么事会引动真传玉佩向宗门示警?”
此时恰好在峰内的长老李仁飞速赶来:“灵钟为何示警?堂内灵牌可有碎裂?”
男弟子躬身应答:“回长老,灵牌无恙,只是夏师姐的灵牌摇晃。”
“玄瑛?她不是在宗内闭关?”
“回长老,正是,弟子猜想应是夏师姐不小心磕碰到了玉佩,误引灵钟。”
李仁皱眉不语,“这钟响九重一轻,此起彼伏,不像是误碰,速速去寻玄瑛仙子!”
“是!”
正把玄瑛仙子当成母狗一样操干的凌渊也听到了峰顶传来的钟响。
巧的是,他每顶一次,钟声就响一次。
他扯着女人凌乱的发丝,把夏玄瑛的头提了起来,“你这口屄连着峰顶的灵钟?大家好像都知道老子把你操烂了。”
夏玄瑛已经被自己【杂鱼小穴】传来的绝顶快感弄得香汗淋漓,勉强提起神志回答:“嗯哦哦哦哈哈是真传,真传玉佩,求求你,咦咦咦又要去了,求您别顶了。”
男人的胯部猛地击打在玄瑛仙子浑圆饱满的臀部上,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
“听你叫得这骚样,还有脸让我别顶?老子让你别喷你能控制住你这贱屄吗?啊?说话啊臭婊子?”
夏玄瑛涨红了脸,“求您,让臭婊子把真传玉佩从屄里取出来吧!取出来后臭婊子随您怎么顶!”
她已经急到了极点,但就算是这样,夏玄瑛也没想过用修为压倒身上的男人取得主动,反而是不由自主地收缩起了小穴,并认领了被男人叫了很久的“臭婊子”称谓。
“态度真好,终于有点女人的样子了”凌渊奖赏性地亲了一口她的脸颊,随后语气转冷,“但是不行。”
他笑得很是邪恶,“我就喜欢当众操你,可能没人会想到,这钟声其实是玄瑛仙子身上这口贱屄挨操的声音,咚咚咚的,多好听。”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主人,我是夏双,您在里面吗,灵钟被真传玉佩引动,您出什么事了吗?”
夏双带着夏初站在门外,夏双一脸焦急,夏初则没什么表情。
夏玄瑛用自己筑基修士的强绝定力克制住了口中的浪叫,就算她已经爽得两腿乱抽、脚背绷直,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哦,两个小道侍来了,可惜现在她们的好主人正忙着夹鸡巴呢。”
凌渊在女人耳边低声耳语,不仅没停,反而双手提着夏玄瑛的腿弯处,站了起来,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提着她,一步一操地向门口走去。
夏玄瑛倚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两腿对着门字打开,小穴被一根巨棒捅成了个大圈,两坨乳肉在空中乱甩。
她一边眼泪狂飙,一面仰头用肢体动作乞求男人。
“这只是一间普通的练功房,她会在这种地方吗?”夏初的声音波澜不惊。
夏双被吓得花容失色,极力压低声音:“嘘!!灵牌的指示不会出错的,主人肯定就在里面,你小声一点!”
老旧的练功房其实没有门锁,大门只是合在一起,只要用力就能轻松推开,但没有夏玄瑛的指示,夏双根本不敢,她们二人连神识也紧缩着,不敢往里探查。
“我在嗯咦闭,闭关,闲人勿扰!”
“可,灵钟一直空响,主人您有危险吗?”
“唔嗯,我在修炼修炼一门法术,干扰到了玉佩,本仙子无唔哦无碍。”
“可是”
“还不退下!!”
钟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密集,冷着脸的夏初发现主人的声音过于妖娆了,简直像是撒娇。
这女人发什么骚。
“既然主人没事,那我等就告退了。”夏初打断欲开口的夏双,拉着不太情愿的她离开了。
三米之外,一门之隔,她们曾经冷酷严苛的主人已经被男人的肉棒修理成了只会翻白眼的白痴,整个人屄户大开,涕泗横流,鲍穴里喷出的淫汁都把里面的大门染成了深色。
“嗯啊啊啊咦咦咦啊啊啊——”
在赶走道侍后,夏玄瑛再也忍耐不住,高声呻吟。
“听说玄瑛仙子对道侍不好,不知道如果她们推开门,看到玄瑛仙子这副母猪痴态是高兴更多还是伤心更多?”
夏玄瑛不知道这么复杂问题的答案,她只知道自己快爽死了。
男人松开手,夏玄瑛啪嗒一声摔了下去,两腿岔开,平趴在地,哈着的阴唇中间漫出稠密的白浆,甚至流出的浓精还冒着热气。
凌渊感受着体内又精进一截到达练气四层的修为,嘴角勾起,“什么天剑宗真传,剑痴玄瑛,简直不堪一击,笑死个人。”
他突然玩兴大发,拾起夏玄瑛扔在一旁的佩剑飞霜剑,将剑柄对准夏玄瑛趴着的屁股,直直地捅进了她的小穴里,把子宫里的精液完全堵住。
随后他便哼着歌扬长而去。
门内女人脸朝着地面,看不清晰,但凌乱铺展的发丝、刺鼻的气味、臀部上的掌印都诉说着她过去悲惨的经历。
不过滑稽又吊诡的是,天剑宗闻名天下的真传七剑之首——飞霜剑的剑柄正插在女人的屄里。
幸运的是刚刚夏初、夏双已经把玄瑛仙子闭关的消息传了出去,现在恐怕已经无人敢擅自推门而入,一窥飞霜剑主的绝世英姿。
天剑宗的宗门大比每五年举行一次,内门、外门一起比斗。
比试排名关乎资源以及身份晋升机会,几乎所有内外门弟子都会参加。
平日里没什么人的斗技台旁已经人满为患,台上的长老郭寿先是放了个静音法术,随后轻咳一声:“今天是天剑宗第五百一十二次宗门大比。我最后再重申一次规则,三千七百五十三名参赛者按序号上台一一对决,单败淘汰。前五十名,不论身份,直入内门;前十名,可申请真传考核;前三名,可在藏剑阁三楼挑选一把兵器;至于第一名,将得到这颗由宗主大人亲手炼制的扶神固元丹。”
他又一挥手,周遭云雾散开,显露出三座高台,“今日到场观战的有——捉云峰峰主沈一。”
左边台上的中年男子站起向人群示意。
下方一片呼和回应声,还有小声议论。
“这次沈峰主都来了?表现得好一点是不是可能被他老人家看上直接晋升真传?”
“你还真敢想。”
郭寿的介绍还在继续:“丹堂副堂主刘玲。”
中间高楼上坐着的是一位面相六七十岁的老妪,没有起身,只微微颔首。
“还有上一届宗门大比魁首,如今的真传七剑之首,飞霜剑主,剑痴夏玄瑛以及她的道侣——同为真传弟子的陈鼎。”
人群中传来阵阵哄笑声,陈长老这个介绍可真够不正经的。
陈鼎也没多恼怒,摇头失笑,和道侣一同起身面向乌泱泱的人头。
不少内外门弟子都是第一次看见这位闻名宗内的夏真传。
修仙虽说能改善形体,但除了少数修练《明玉功》这类养颜功法的人,其他修士最多只能保证不丑,美貌依旧稀有珍贵。
前两年有好事者把天剑宗的夏玄瑛、天傀宗的宁秋、四象宗的秦溪并称为东洲三姝,以称赞其美貌。
如今一见,名不虚传。
在下方弟子的视角,阁楼上的女子皮肤欺霜赛雪,乌发如瀑,双眸璀璨,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贵气。
“嘶,夏真传屁股真大”
“小声点,你不要命了!”
“明白明白,唉,我要也是宗主儿子就好了。”
凌渊就喜欢她人前这副高冷清纯的样子,没人知道这女人在他面前有多骚有多贱。
他知道她现在肯定在看自己,凌渊对着她抬起右手,食指中指竖起向上。
“怎么了,玄瑛?”陈鼎听见身旁传来粗重的喘息,关切问道。
“没,没事。”
夏玄瑛支支吾吾不敢回答,难道要老实说她被凌渊简单一个扣穴的手势就弄痒了?
这时她又看见凌渊在人群中嘴唇开合,夏玄瑛通过唇语读出了他的要求,羞涩而又隐蔽地瞥了一眼身旁,最后还是闭上眼,在三千多人的注视下亲吻了一下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对着凌渊做了个飞吻。
“哦哦哦哦——”
人群炸开了声。
“玄瑛仙子,我爱你!”
“再飞一个吧,仙子!”
凌渊的轻笑声被人群淹没。
夏玄瑛红着脸和陈鼎一起走回阁内。
“玄瑛,你都没对我这样做过呢。”陈鼎有些吃味。
“是吗,以后的机会还有很多。”夏玄瑛尽力维持着她一贯的清冷语气。
陈鼎被这冰泉似的声音一洗,刚刚那点醋味也散了,“那我就好好等着。”
他没发现的是,自己道侣衣物覆盖下的皮肤已经有些泛红。
陈鼎没怎么玩过女人,如果换爽操过夏玄瑛十来次的凌渊来,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女人现在已经发情了,往裆里一摸怕是能摸一手水。
在自家道侣身旁对着凌渊飞吻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背德体验。
“怎么样,你觉得谁能赢?”
陈鼎像往常一样一颗一颗把盘子里灵果的皮剥下,送到夏玄瑛的唇边。
虽然用法术一瞬间就能完成,但他总喜欢亲自动手做。
夏玄瑛张嘴吞下果肉,目光漫无目的地转动着,“都很一般。”视线在某处聚焦了一下,“哦,那个看起来还行。”
陈鼎闻言也看了过去,“神见峰峰主的儿子,好像叫钱义礼,练气七层,根基浑厚,估计是奔着那颗扶神固元丹来的。”
投完食,陈鼎单臂搭着自家道侣的肩膀,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夏玄瑛躺在他怀里,眼神复杂。以前她无比沉醉于道侣的温柔,现在脑子里却想的是另一个高大雄壮的男人用胳膊跨过自己的脖颈单手抓握起乳房的猥亵画面;想的是他一边抽她耳光一边疯狂内射她的霸道身影。
“比试已经开始了。”陈鼎提醒。
“嗯。”夏玄瑛的视线只看向那个完全占领自己身体的男人,目不转睛。
凌渊如今的修为已经涨到练气六层,在内门弟子里也不算平庸。
前面几个对手都被他轻松淘汰,一路进入了前一百名。
在这时候他也不可避免地进入各个参赛者的视野中。
“这个人是谁?身形这么显眼,但以前好像没见过啊。”
“我看看好像是飞霜剑主新收的道侍。”
“嘶,能得玄瑛仙子青睐,我倒要看看有何过人之处。”
“查到了,他叫凌渊,曾经是外门弟子,四年前因玄瑛仙子的误判将其打入牢狱,最近仙子重翻旧案,才为他平反。”
“这,原来是这样,仙子还真是宅心仁厚,不冤枉任何人。”
擂台上凌渊已经对上了这次大比的夺冠热门。
钱义礼一袭青衫,衣袖飘飘,面如冠玉,把台下的女弟子看得双目异彩连连。
“夏师姐的道侍?”他皱眉打量这个魁梧的男人,“听说你当年被师姐冤枉了,但我可提醒你,夏师姐的仁心可不是你能利用的东西。你这种人,安分一点,最安全,懂了吗?”
“没事,我勉强原谅她了。”
“真是狂妄!”钱义礼被他轻浮的言语气得不轻,双手掐诀,佩剑立刻飞旋至空中。
周遭观赛者喝彩声不断。
“这是《九霄御剑真诀》,听说钱师兄曾受飞霜剑主指点,这手御剑术的造诣已经今非昔比。”
凌渊在飞剑的追击下不断闪躲,极其惊险。
钱义礼似是十分享受捉弄对手的过程,并不急于把他击败,甚至一边掐诀一边点评:“空有练气六层的修为,根基不牢,术法不精。”
凌渊在多次尝试近身后都失败了,最后只得认输。
钱义礼一声轻哼后,赶往下一个擂台。
“不愧是钱峰主的儿子。”陈鼎看着他一步一步击败所有对手后,也是面露赞赏之色。
“我宣布,此次宗门大比魁首是钱义礼。”
郭寿拿着由灵木制成的丹盒走到钱义礼身前,“这就是扶神固元丹,位列二品奇珍,服之练气期可净增两层修为,筑基期净增一层修为,并且还能固本培元,夯实基础,增加突破概率。”
“等等,郭长老。”钱义礼没有伸手,而是转头看向右边阁楼,夏玄瑛所在之处,“我想把这颗丹药赠予夏师姐,以报当年的指点之恩。”
此刻就连陈鼎都有些诧异,扶神固元丹的价值甚至远超筑基奇珍,一个练气期送这种礼物,有些太重了。
他观察身旁道侣的反应,只见她走至阁楼前轻轻点头,“好,多谢。”
钱义礼痴迷地望着上方姑射之貌的神女,心里满是欢喜。
沉重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锤击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拳面上还有电光闪烁。
“咦吼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去、去了!!!”
女人双手背在身后被反绑着,赤裸身躯,在凌渊的拳头下双眸涣散。
“怎么样,玄瑛仙子,这招风雷拳法还不错吧。”凌渊闲庭信步,“我听说仙子的九霄御剑真诀难逢敌手,怎么几拳下来就已经喷水了?”
夏玄瑛夹紧双腿,极力克制着身体的丑态,但收效甚微。
“你,欺人太甚!”她色厉内荏地指责道。
“叫得还挺骚的,就这么想老子操你?”
“混账!”夏玄瑛勉强以意念操控着飞霜剑,但没有双手的剑诀辅助,御剑术的威力百不存一。
凌渊就用上午和钱义礼比试时完全一样的招式,轻松避开了飞剑,一个自下而上的上勾拳埋进了夏玄瑛柔软的小肚子里,把她打得身体像虾子一样蜷曲,两只脚都踮了起来。
快要悬空的双脚中间,有液体滴落在地面。
呕
夏玄瑛双眼含泪,生理性地干呕着,但腿间水润的小穴却不争气地疯狂分泌着液体,不断地在邀请雄性的征服。
她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身也向前倾倒,但这时头皮突然一紧。
凌渊单手抓着女人的道髻,把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拎直了起来。
夏玄瑛凌乱的脸庞被提着贴在了男人的胯下,那是鼓胀而又滚烫的凸起,隔着一层衣物都能感受到它的雄伟和坚硬。
“被操得叫爹的贱货,还好意思在这骂我?仙子要是真不愿意,可以用剑切开绳索,穿好衣服啊。”
拽下裤子,凌渊两手扶着女人的头颅,对着嘴巴一挺而入。
“唔——唔———”
夏玄瑛跪在他胯下,被毫无顾忌的冲撞噎得双目翻白,但她此时两手被绑缚着,连挣扎推攘都做不到,只能任他使用。
早上道侣连灵果都要亲手拨好皮投喂的檀口,如今成了男人泄欲的鸡巴套子。
阴囊拍打着自己的下巴,鼻尖摩擦着他的阴毛,夏玄瑛只能勉强看见他的小腹,反倒是口中巨龙的形状无比清晰可感。
正如凌渊所说,自己不是毫无反抗之力,她是筑基修士,只要一念就可切开绳索解放双手,随后任意一个法术就能让他好看。
但夏玄瑛肉缝间又喷出一摊蜜汁,自己为什么不反抗呢?
凌渊的性器何等粗长,随着他全力地挤压塞入,龟头前端早已顶在她的食道前。
这就是被口爆的感觉吗?
上次为凌渊吸吮肉棒时,他只是坐着不动,看她用嘴帮他清理。夏玄瑛那次舔了一盏茶时间,才在他鄙夷的目光下恋恋不舍地吧唧一声松开肉棒。
当时她只觉得男人的肉棒简直美味极了,如今凌渊自己动手套弄,夏玄瑛这才发现区别何其之大。
自己的头颅仿佛完全成为了他撸动肉棒的容器。
筑基修士闭气时间远长于普通人,但并非不需要呼吸,在男人粗暴的使用中,夏玄瑛找不到哪怕一刻呼吸的机会。
这种窒息感是她作为一个筑基修士从未体验过,也几乎不可能体验到的,但如今在男人的胯下,这种感觉被肉棒狠狠地刻进了她大脑深处。
伴随着窒息而来的,是死亡的恐惧,求生的本能让她反抗,而被他亵玩至今养成的习惯却让她顺从。
不快解开绳子推开他
夏玄瑛心中呐喊,神念刚略微波动,此时已经九浅一深操弄多时的凌渊双手一压,将鸡巴全部送进她嘴里,龟头对准了食道开始喷射精液。
烫好烫!!
夏玄瑛刚凝聚起的神念如同被狠扇了一巴掌,顷刻瓦解,被男人的精液射得浑身抽搐、涕泗横流。
凌渊射完才拽着女人散乱的道髫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
夏玄瑛第一时间大口呼吸空气,但食道里被挤压的白色液体却反喷了出来,让她口鼻都往外喷射浓精。
“呕咳咳咳咳咳哈哈”她如同被他玩坏的玩具,双目翻白,表情崩坏,显然是已经昏了过去,丧失了思考能力。
凌渊呵呵一笑,拿一颗小留影石记录下了玄瑛仙子此刻的丑态。
等以后记录得多了,就串成一串做成项链送给她,让这女人能随时随地回看自己在他胯下的傻逼样。
“喂,仙子?快醒醒。”
夏玄瑛理智逐渐回归,视线聚焦在男人似乎满含歉意的脸上。
“我看仙子一直不抵抗,这才操了许久,没想到仙子已经憋晕了。”
“我嗝——”夏玄瑛开口就打了个嗝,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唇边和鼻腔下都流下了白痕。
她连忙用控水法术把脸颊上的精液全部采集聚合成一团,最后想了想将其收回了储物手镯,没有扔掉。
“我让你练的《玄牝元神嫁衣塑形大法》,你学会了吗?”
夏玄瑛能感觉到肚子里装了许多男人的精液,暖洋洋的,低头嗯了一声。
“把那什么丹吃了,坐上来吧。”他拍了拍大腿,刚被喉咙按摩过一遍的肉棒依旧昂然矗立。
夏玄瑛勉强站立起来,有些踟蹰。
以往都是这男人强行按着她操,这次却让她自己来,她完全没有想过该怎么做。
被动时她还能勉强安慰自己她是被迫的,为真传弟子的尊严以及道侣的信任留最后一方净土,可若是她提着臀坐在那根可怕肉鞭上主动套弄,性质可就不同了。
凌渊完全没有催促,就坐着戏谑地观察着她。刚刚这女人被深喉了许久,又被灌了一肚子精液,但却没有高潮,现在她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见她那鲍穴湿成什么样子了,到时候一坐上来怕不是得腿一软呲溜一下吃到底。
夏玄瑛脸色变换,最后还是说服了自己,毕竟她这次来就是与他双修的,只要过程收敛一点便好。
大不了大不了这次她憋着不叫出声。
她从储物镯里取出那颗二品奇珍【扶神固元丹】,吞入口中,随后红着脸靠近凌渊。
转过身,两手扒着臀部,一点一点地找寻肉棒的顶点,随后将它对准自己的小穴。
没事,刚刚自己不是也没高潮吗?自己应该快习惯了吧。
小穴刚吞进龟头,夏玄瑛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她酝酿多时的欲望被鸡巴完全点燃,一下子就攀上了高潮。
颤抖的身躯两腿一软,就这么径直坐了下去。
“咦呃呃啊啊啊啊————”
噗叽一声,夏玄瑛狭窄水润的甬道被扩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穴肉的褶皱一层层撑开,从阴道口到子宫口,一捅就开,毫无阻碍。
其实对于凡人,这种姿势会有一点危险,特别是夏玄瑛的屁股又肥又大,若是没对准,男人的性器说不定要受伤。
但凌渊天赋异禀,且从系统里得来的功法还恰好对房事有加强,怎么弄都没有受伤的可能。
夏玄瑛在两腿脱力时就已经觉得不妙,等到屁股在重力作用下完全把鸡巴吃下、龟头敲开子宫的大门顶到了尽头时,她已经双目睁大,穴肉一抽一抽地高潮了。
“仙子这高亢悦耳的叫声真是百听不厌。”
“唔哼唔哼”
夏玄瑛两腿已经摊着,使不上力,只能坐在男人的肉棒上,站都站不起来。
光是被鸡巴填满小穴,夏玄瑛就爽得脚背绷直,头颅上仰。
凌渊在她侧边臀肉上来了一巴掌,“别只顾着夹鸡巴。”
夏玄瑛娇哼一声,默默在体内运起他给自己的那门名为《玄牝元神嫁衣塑形大法》的双修功法,扶神固元丹所产生的元气通过她体内功法的运行路线汇聚到了小腹。
凌渊顿时感受到有一股精纯的元气从交合处流向他的身体,舒爽地呻吟了一下。
系统给他的双修法门,当然是完全有利于他的。
这门《玄牝元神嫁衣塑形大法》便是让女修以己身作肉筏,助他渡这修行苦海。
“别乱蹬了,抬腿,对了,就像这样。”
凌渊笑看夏玄瑛颤抖着双腿把臀部提起,用两片满是淫水的阴唇捋过他的肉棒,随后又是身体一哆嗦,噗叽一下坐了个满怀。
听着女人破碎的叫声,凌渊觉得这条肉筏真是宽敞又舒适,航行起来稳得不行。
想到这他突然兴致上来了,从储物戒里取出传音玉简,传呼了起来。
片刻后,一个困惑的男声在房间中响起。
“凌渊?你有什么事?”
夏玄瑛悚然一惊,这是钱义礼的声音。
这个男人居然,居然在这种时候和钱师弟通信?
凌渊能感觉到,这一瞬间女人的穴肉抽搐般地紧缩着,死死地箍在他的鸡巴上。
“没事,就是想问问你,那扶神固元丹到底有什么用?”
钱义礼的声音居高临下,“你这种身份,也有资格肖想奇珍吗?”
凌渊差点笑出声来,钱义礼亲手送出去的丹药,现在正被他那位女神用屄喂给自己。
他看了看已经完全不敢动的夏玄瑛,直接翻身把她压倒,和夏玄瑛面对着面。
凌渊把她别过去的头扭正,强迫她看着自己,这才继续对话:“嗯,师兄教训的是。”
钱义礼只觉得这男人语气轻浮至极,可恶至极,想到他还是夏师姐道侍,更加郁愤。
“我再一次警告你,出门在外少打夏师姐的名号,老实一点,明白吗?”
凌渊抬起手,赏了夏玄瑛一耳光,把她打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
“嗯——”
钱义礼皱眉,“你在干什么,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
“我在打你的夏师姐。”
夏玄瑛紧闭双唇,仓皇地扭过头看着他,双目含泪,满是乞求。
“你再说这种荒唐话,信不信我现在就过来手刃了你。”
钱义礼呀牙切齿。
“哈哈开玩笑。”他把两根手指伸进夏玄瑛的嘴里,看见女人殷勤而又讨好地舔舐着它们,如同对待他的肉棒一样。
“我在春风阁呢,正在料理一个勾引我的臭婊子,她叫得可骚了。”
凌渊又一巴掌抽了过来,让夏玄瑛左脸隐隐肿起,“贱货,这位可是本次大比魁首,还不叫两声听听。”
夏玄瑛大脑一片空白,全身肌肤都因羞耻而泛红,被凌渊当成婊子介绍给钱师弟,简直让她无地自容。
啪——
“还矜持起来了?”
又挨了一记狠的,看着男人脸上的威胁之色,夏玄瑛只好捏着嗓子淫叫:“嗯啊啊啊,奴家受不了了,凌大人要把奴家玩死了啊啊——”
钱义礼被这娇媚到极点的浪叫声弄出一身鸡皮疙瘩,“你到底要做什么?简直不知所谓。”
“当然是让你听听女人叫起来有多骚啊。别老是惦记着你那夏师姐了,男人就要及时行乐。”
他一挺胯,如打桩一般拍击着女人的阴户,像是要把她撞肿。
“嗯哦哦哦——大鸡巴太厉害了,饶了奴家吧。”
夏玄瑛为了不被听出破绽只好继续娇声浪叫。
“哼,这种婊子,也配和她相提并论?这是侮辱。我劝你还是少去春风楼,那里的女人精通双修秘术,对修行无益。”
“没关系,钱师兄。”他用大掌训斥着夏玄瑛原本冷若冰霜的脸,“这母狗早就被我操透了,正好我有颗丹药无法完全消化,让这母狗通过双修之法嚼碎了喂给我。”
男人的龟头反复击打在子宫的尽头,每一次都带走一点【扶神固元丹】的药性。
夏玄瑛早已被羞耻和快感击碎了表情,眼泪口水一起流出,就在凌渊的眼皮底下。
不知为何钱义礼感觉这女声好像有点熟悉,他摇了摇头,“这种双修法,春风楼里的女修都没法接受,我没时间和你说笑,到此为止吧。”
他中断了通信。
“这贱货就能接受啊,你说是吗?”
“嗯哦哦哦——奴家好爽,小穴,小穴要被捣烂掉了——”
夏玄瑛淫声取悦着男人,被凌渊扇耳光、扇奶子后反而叫得更骚了。
她不知道的是,《玄牝元神嫁衣塑形大法》运行的同时,也一点一点改变着她的形体——她的胸脯、臀部逐渐变得更加肥硕,阴道、子宫的形状更加贴合凌渊的肉棒,小穴里褶皱更多,能把鸡巴箍得更爽。
“真该让钱师兄看看,她的好师姐是怎么被一根肉棒就操到翻白眼的。”
他两手开工,招呼着女人的乳房和脸庞,收获的回礼是鸡巴被绞得更紧了。
夏玄瑛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演还是真情流露,被男人和钱师弟说话时扇耳光,被当成婊子辱骂让她的尊严彻彻底底地碎了一地。
她的穴肉谄媚地欢迎着入侵者,乳房已经变了百八个形状,子宫更是和龟头深情接吻。
原来这就是被征服的感觉吗?
对不起,钱师弟,师姐的小穴好像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
“奴家,奴家又要去了——”
夏玄瑛一边翻白眼一边喷着水昏了过去。
轻柔的午后,群芳盛放的的花园中,瑟琳娜睁开了她紫色的双眸。
映入眼帘的依旧是曾经的景象,她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
她重生了。
现在是三星相会之年,墨林的兽人们还未叛乱,雅伦还如此平和。
自己也还没遇到那个男人。
她已经看过未来的景象,傲慢的帝国逐渐压不住异族的杂音,下等种族们彼此联盟,在雅伦的牌桌上索取权利。
而自己
自己会迷恋上一个身体里有一半兽人血脉的男人,被他彻底征服,成为他众多后宫藏品中的一员。
杰德,如今他还一文不名,但凭借着独一无二的能力,瑟琳娜相信他迟早会登上雅伦的顶端。
一想到自己未来的丈夫,自己人生的主君,瑟琳娜就忍不住呼吸急促,面色潮红。
虽然重生回了过去,她却没有借此称王称霸的想法。
毕竟说到底她只是杰德大人的一条母狗罢了。
没错,杰德对待女人可不怎么客气尊重,辱骂是时有发生的,“女人什么的,不就是精盆吗?”、“不要以为自己是公主就能不舔鸡巴了。”
他的后宫们在他面前都没太多人权可言,当然也包括瑟琳娜自己。
但她夹了夹腿,在杰德大人面前,自己可不就是条母狗吗?
若不是她有更好的计划,瑟琳娜都想现在就跑到墨林,找到还未发迹的杰德,用最熟悉、最规矩的开腿比心式和他打招呼,把处女和身上所有财产都供奉给他。
现在的主人应该还一个伴侣都没有,如狼似虎的,看到一个上门献穴的贵族大小姐,一天得玩上多少遍?怕是能把自己随随便便操成只会剪刀手翻白眼的傻逼。
咕叽
瑟琳娜未经人事的穴肉抽搐呻吟着,差点光用想象就把自己送上高潮。
不行,自己有其他打算,暂且忍耐些时候吧。
杰德大人,请您原谅,母狗迟早会土下座跪在您面前的。
重生者瑟琳娜在心中庄严保证。
帝国的疆土无边无际,首都却只有百万公顷。
里德勋爵若是在自家的封地铁桥领,说一句只手遮天也不为过,但在帝都雅伦,必须缩着头才行。
瑟琳娜是里德家的长女,这份头衔还不足以让她在学院内横行。
“维尔,我要出城一趟,明天之前赶不回来,你和父亲说一声吧。”瑟琳娜吩咐自己的侍女,跨上一匹雪白的马,一牵缰绳,向外奔去。
侍女维尔瞪大了眼睛:“小姐,巴伦夫人的沙龙就在今晚,您”
“就说我有急事。”马蹄声渐行渐远。
瑟琳娜胯下的马儿是低级魔兽,放开来跑,日行万里也不无可能。
她专心骑乘,终于在日落之前抵达了目的地。
瑟琳娜没有进行过骑士的锻炼,此时大腿内侧都有些发肿,不过这一切都值得。
破旧的遗迹大门歪斜倒塌着,这是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庄园遗址,它的主人早已被历史遗忘,其封地也被周围的领主瓜分。
但未来它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白银剑圣两年后会在这得到他的佩剑。
那位名为佩雷托的少年原本只是农夫,从此一飞冲天,成为了帝国历史上第五位剑圣。
魔法物品的级别分为低级、中级、高级、传奇、圣器。
整个帝国目前明面上也只有两把圣器,至于传说中圣器之上的神器,从未有人见过。
瑟琳娜走进废墟内部,低声宣告:“我立誓不与邪恶为伍;
“我立誓不与人类为敌;
“我立誓永远忠于帝国。”
话音刚落,地面的石缝中迸出强烈的光辉,紧接着一团银白色的光芒击中了她的躯体。
好可怕的圣剑
瑟琳娜从未契约过魔宠,也没认主过魔法物品,精神海没有任何负担。但她低级法师的精神力却差点被这次简单的认主抽干。
紧随其后的是全身传来的痛苦。
难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瑟琳娜只能忍耐,忍耐过一波又一波痛感,她全身已被汗水打湿。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的神志复归清明,似乎整个世界都被揭开了一层纱。
清晰,明亮。
她不一样了。
瑟琳娜低头,衣物因自己的痛苦撕扯而破损,裸露的肌肤表面死皮交错。
圣剑认主成功了。
说它是剑并不准确,它的本质是一团纯净到极点的光明本源,只是那位白银剑圣令它以剑的形式显化于外。
这团本源已经融入进了瑟琳娜的身体,只要她想,随时能召它出来,让它塑形为武器。
借着这次认主的机会,瑟琳娜自己的躯体也被这团本源完全改造,变为了元素圣体。
通常来说,想要提升元素亲和只能寄希望于奇物。
而元素亲和拉满的圣体,整个帝国五百年历史中也未必有二十个。
瑟琳娜用水系魔法弄出一汪池水,洗净了身体表面的污浊和死皮。
她赤裸着身躯走出池水,看向前方,镜中的女子已经大不一样。
皮肤比之前更亮了一级,吹弹可破,毛孔都看不到。
身体的比例优化了许多,个子也长高了一些。
原本狐媚味十足的长相变得庄严了一点。
瑟琳娜对着镜子展颜一笑,眉眼化开,如同冰河解冻,那股子媚意又回来了。
还好,她心想。
杰德大人经常会说一些怪话,他曾对自己说过,她这张脸是很典型的碧池脸,他很喜欢。
碧池似乎是主人故乡那的方言,翻译过来就是婊子脸的意思。
自己被主人收入后宫后就这张婊子脸最受主人喜爱,杰德格外爱看她高潮时的谄态。
瑟琳娜可不想丢掉这个优点。
——
“瑟琳娜怎么又没来?”
坐于上首的女子略微皱眉。
“瑟琳娜说从今往后要专注学业,以后都不来了。”一个弱弱的女声传来。
从前瑟琳娜都对她言听计从,这一个月明显完全不一样了,怎么回事?艾拉面上还挂着笑,心里已经有些恼火:“随她去吧。”
一个乡下小贵族,拒绝她们的社交邀请,只会让她自绝于上流社会。
“女士们,我昨日晚宴上从三王子处得知”
说话声大了起来。
十来个女生有序开口,炫耀、交流着自己与家族的人脉。
瑟琳娜迈步于开阔的图书馆,引得看书的学生频频抬头偷窥。
借圣器脱胎换骨后的瑟琳娜容貌更上一层楼,紫色的头发如同瀑布笔直地垂落,神秘又迷人。
没人知道,瑟琳娜昨天又去截胡别人未来的机缘了,凭着那条紫藤上结出的魔法果实,瑟琳娜已经从初级法师直接跳到中级。
低级职业者、中级职业者、高级职业者、传奇、圣者。在能接触超凡力量的那少部分人里,大多数人终其一生也只能困顿于第一级,而每一级之间的人数比例都超过100:1。
只要瑟琳娜把消息透露出去,雅伦魔法学院优秀毕业生一定有她一席之地。
不过暂时还没必要。
她今天是为了学院图书馆里暗藏着的一部魔导书而来的。
这个机缘其实是属于艾拉的,在未来她们二人都是杰德大人的胯下之臣,关系远比现在表面姐妹要更亲近,不过双飞时用嘴巴争抢主人鸡巴的情况偶尔也会发生。
但瑟琳娜舔了舔嘴唇,这次可是我先抢到了。
她拨开一本大部头书的隐秘夹层,拿走了其中安放的古旧册子,将书归于原位,扬长而去。
尽管心中的服从与爱欲满溢了出来,瑟琳娜还是决定等待。
上辈子她在主人的后宫里不算多起眼,实力排不上号,容貌身材也排不上号。
而且像自己这样全心全意喜欢主人的,杰德大人总是非常温柔。
但瑟琳娜知道杰德大人其实很喜欢性虐待与羞辱,按主人的话来说,“烈马驯起来才有趣。”
她也曾求杰德也那样对待自己,但杰德并不同意,有时候瑟琳娜也幻想着自己当初若是面对主人时再强硬一些就好了。
如今重来一世,瑟琳娜自然要弥补遗憾。
抢夺白银剑圣的机缘,是因为他是人类最强剑士,是站在兽人利益一方的主人的最大对手;抢夺艾拉的机缘单纯是对她争抢主人肉棒的报复。
母狗会把自己炮制成您最喜欢的样子,瑟琳娜自语道。
她会取代白银剑圣,成为人类的最强者,站在杰德的对立面,甚至这次她会刻意去针对杰德,直到
杰德大人把她这个口是心非的臭母狗亲自彻底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