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
这家伙瞒着他和安安做了这么多事情吗?不愧是变/态天才。
……
随着认出空助的人愈来愈多,学生们的表情逐渐由怀疑变到崇敬。
齐木空助搂紧“安安”,面对安德瓦挑衅一笑。
“你知道吗?轰炎司先生。”
安德瓦挑了挑眉,明显没将这个半大的孩子放在心底。
“为了我可爱的妹妹……我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哦。”
【就连毁灭世界都是轻而易举的哦。】
【所以,为了让你那张面目可憎的脸露出真正意义上的悔意和惊恐的神色,我应该做些什么好?】
齐木下意识的心底一颤,诧异的抬头看着笑眯眯的空助。
不,这家伙没有开玩笑。
人畜无害的青年皮囊下,封印着某种意义上比他更可怕的存在。
齐木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他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话,从一开始安安并未来到他们的家庭的话,齐木空助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会因为过度无聊,将世界掌控在手中,将战争作为游戏么?
不过话说回来……
他被齐木空助搂到浑身僵硬,有一说一,他宁愿和安安的哥哥再抱上一整天,也不想被他“亲爱的哥哥”再碰上一下。
当初那个只会皮笑肉不笑的喊小女孩小猴子的铁骨铮铮齐木空助,终究还是得到了本质上的改变了啊。
又或者是……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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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藤四郎告别了带着麻雀非常爱哭而且很想和自己结婚的善逸少年之后,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在天黑前走到了附近的城镇里。
在历史和文化融合碰撞的时代,即使这是一个小小的镇子,也足矣窥见其中的繁华。
身处繁华的小镇,乱藤四郎的眼里似乎闪着光。
他安静的注视着周身的一切,试图将这些全新的环境统统烙印在心底。
其实……他在此前,从未见过这副光景。
因为,在成为属于安安的刀剑之前……他从未能作为刀剑男士出阵过。
自从被召唤出的那一刻起,便被锁在了某个地下的暗室。
脖子套上锁链,透过高高的窗户上的铁栅栏,看到从缝隙里透出的那一缕两缕光。
审神者非常欣赏着他这副形似少女的身躯。
不幸中的万幸是,那个审神者,更喜欢听到自己用这副躯体发出悲戚绝望的哭喊。
幸好,他只需要承受身体上的痛楚,而不必遭受关于心灵和神格的屈辱。
日复一日的,也许是一个星期,又或者一个月。
直到他再也不能发出一点声音,那位审神者终于失去了全部的兴致。
乱藤四郎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迷茫的对着缝隙中漏出来的光芒伸出了手。
——那是一支伤痕累累,素白纤细,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皮肤的手。
布满刀痕,烧伤,和血液。
其实啊,他的这对漂亮的碧蓝色双眸中,所倒映的最多的,便是属于自己的伤痕。
可是……
主公她,给予了他驱散一切黑暗的光芒。
她会柔柔的对自己微笑,搂着自己的脖子,轻声喊自己乱姐姐。
与曾经的审神者截然不同的,强大又温和的灵力……将他心底的恐惧渐渐抹平殆尽。
就算是被陌生的力量从本丸剥离的那一刻,乱藤四郎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慌乱和恐惧。
他不害怕重新落到那种境地,他甚至有足够的自信觉得自己不会崩溃。
他只遗憾不能够继续呆在主公的身边,帮到主公的忙。
天色渐渐晚了,路边的煤油灯一盏一盏的被点亮。
人多耳杂,落在自己身上暧昧不清的同性视线也渐渐多了起来。
突然想起粟田口的出阵服是超短裙,乱藤四郎身形一怔,尴尬的拉了拉裙摆,试图忽略掉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他来回张望着,想要找找附近的警署,问问有没有可以帮到自己的方法。
虽然希望很是渺茫,但是城镇的安全性总比时常有食人鬼找上门的荒野强。
走在路上怀揣心事的乱藤四郎,突然间被一只手搭上了肩膀。
因为对方没有敌意和恶意,他的潜意识没有提防。
“这位姑娘。”
身后,女子的声音闷闷的,像是方才哭过:
“请问,你知道万事极乐教的教会在哪吗?”
作者有话要说:童磨头:我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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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祝大家小年快乐的。
但是今天在医院陪护亲人一整天了……
所以,在这里祝大家和家人都能健健康康的,都能好好的。
愿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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