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一个以现在的眼光看来无比落后的城市,在早年间却是国家最先城市化的几座城市之一。可是由于地处东北深山之中不便贸易通商,最终只是被当做重工业基地,整个城市在南方迅速发展以后便再没了什么变化。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人对此并没有什么不满,毕竟所谓的大都市是只在电视里见过的东西,在这个以工厂为支柱产业的城市里,大多数人的生活都与工厂息息相关。城市是否有什么变化对他们而言不重要,工厂将会有什么变化才是他们最关心的。而现在,工厂的命运迎来了一次巨大的转变,减产裁员被提上了日程,无数个家庭在这个事件的冲击下变得支离破碎,幸福不再,美好不存。
春城,东区,春风社区,这是二十五号工厂附近的一个老旧社区,在工厂成立不久之后,这个分配给工厂内部员工的社区就建立完善。统一的黄白色六层小楼让大家纷纷夸赞,社区内还配有花园,活动广场,凉亭等设施,能抢到名额住进来的员工无不是兴奋不已,在朋友之中也是面子十足。当然这一切都结束于新型的员工社区建成那天,对于他们来说,看到和自己同一级别的工友,享受到了比自己还要好的待遇,落寞感不言而喻。曾经看起来精致洋气的小楼现在只觉它又土又旧,配备的设施就更没法比,新小区里光是为了响应全民健身而建立的各种活动场地,每一个都比这里的小广场要大的多。
陈国伟一家就住在这个已经风光不再的春风社区,他在春风社区刚建立好的时候,就通过母亲的关系找到了负责房屋分配的主任,虽然说是公平分配,但这公平下也有先后顺序,陈国伟用两瓶好酒换来了优先入住的权利,他和母亲选在了一个单元内,母亲年岁已高住在一楼,他和妻子住在顶层六楼。陈国伟的妻子刘丽是附近有名的美女,在春城这个讲究男女平权的地方,女人们有着和男人们一样的权利地位,而这一切的根本就在于女人和男人付出的劳动是一样的,这里的女人在家里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在外也是八面玲珑吃苦耐劳。刘丽原本是中原地区的人,父母早亡自己孤身来到这边投奔亲戚,她与这里长大的女子都不一样,文文静静瘦瘦弱弱的样子让从没见过这类姑娘的男人们争先恐后的对她献着殷勤。本地的男子在感情的事情上就是这样直截了当,扭扭捏捏反而不受这里的姑娘欢迎。可刘丽从没感受过这样狂热的追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答应谁。直到她借住的亲戚因为工作调动要搬到附近的城市,询问刘丽的意见时,她想着总要再寻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那天她拒绝了一起搬家的好意,打算嫁给今天第一个来找她的男人,陈国伟就这样娶到了刘丽。
陈国伟自然不知道这一切,他只是高兴着可以取到这样一个梦中情人。婚后两人也和大多数新婚夫妻一样,甜蜜恩爱的过了一阵,这期间两人还有了一个儿子,取名叫做陈年。可生活不只是美好,还有无数的琐事让人疲于争吵懒于应对。感情是什么很难解释,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不好证明,可容易消散。刘丽越发的觉得这个生活是监牢是沉重的枷锁,看向陈国伟的时候总在思索是他变了还是一切都只是他蒙蔽她的假象。女人在面对不确定时候总是会提高警惕质疑身边的一切,更何况是刘丽这种从小就没有了父母寄人篱下的人,此时的她想要抛开一切重新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
一个夏日的傍晚,小陈年正在楼下的奶奶家里看书,读了很久的书使得他的眼睛都有些难受,他起身和奶奶打声招呼打算去外面逛逛。来到大门前,陈年也不知道该去做什么,独自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打量着四周,远远的他就看到爸爸妈妈的身影结伴而回,两人偶尔看向对方,看起来很是甜蜜的样子。他高兴的向爸爸妈妈跑去,可距离越来越近,他也越发的看清,与想象中的甜蜜画面完全不同,两人脸色通红情绪激动,似乎在激烈的争吵着什么,由于太投入他们也没有发现陈年的迎接,这让陈年隐约听到一些零碎的对话,诸如“你和他是怎么回事?”“这个家还能不能过下去了?”“陈国伟你到底爱没爱过我?”“我们离婚吧这日子我过够了”。小小的陈年并不能理解这些对话的含义,他只是感觉父母都很不开心,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原本迎向父母而张开的双臂现在也僵在半空中。这对夫妻此时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孩子已经跑到了面前,他们默默的终止了争吵,陈国伟深吸一口气,走到了陈年的面前说“小年,爸爸妈妈有些事情要商量,你去和其他小朋友去玩会。”父亲严肃的态度让陈年很害怕,他赶紧点点头朝社区的活动广场跑去。
活动广场上有很多住在社区的孩子在一起玩,陈年生性有些内向,不擅长和人打交道,他走到广场的一角坐下,看着女孩子们有的在跳皮筋有的在过家家,男孩子们有的在跳格子有的在追逐捉鬼,他不知道该怎么自然的加入到其中。一个男孩子看到了陈年,向他招手示意让他过去,陈年仔细看了看,发现是住在楼下的邻居孟泽。孟泽比陈年大了六岁,是这群孩子里面年龄最大的,孩子们都把他当大哥来看待,而他也能带领大家一起开心的玩耍,照顾好每个人不出现意外事故。孟泽和陈年因为住在楼上楼下,所以很早就认识,陈年看见孟泽感觉总算是找到了一个亲近的人,赶紧跑过去和孟泽他们玩在一起。
玩到晚上七点多钟,虽然是夏天,可天还是已经渐渐开始黑了,孩子们逐渐被大人们领回家,陈年的父母却始终还没有来接他。陈年坐在石凳上抱着双腿,整个人缩成一团,他想着下午发生的事情,不知道父母现在什么情况,自己应不应该回家,他感觉自己无比的迷茫,迫切的想要寻找到一个答案,让他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手足无措。
一个看起来有些苍老的中年男人来到了陈年身边,他伸手拉向陈年的胳膊,嘴里说着:“你怎么还没回家啊,你爸爸妈妈都着急了,让我过来接你。”陈年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猛地一抬头,他发现他并不认识这个男人,可他说的话却是他此刻无比想听到的信息。他站起身子,打算和这个男人一起回家。孟泽在照看着所有父母还没来的孩子,此时看到陈年要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赶忙跑过来问“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男人没有丝毫的慌张,和善的笑着说“我是他爸妈的同事,今天来他们家吃饭,他们两口子还在做菜,让我来把他接回去。”孟泽感觉这也说的过去,可还是有点不放心,不过另一边还有几个孩子要他看管,他此刻也没办法亲自带陈年回家,于是就向陈年打声招呼看看陈年的反应。可陈年此刻沉浸在不知道回家如何面对父母的心情中,并没有注意到孟泽和男人之前的对话,他看孟泽和他打招呼,本能的就也挥了挥手。孟泽见陈年神情淡然,想着可能真的是他们家的熟人,便回去照看其余的孩子。
中年男人带着陈年走了一段,并没有径直的走向陈年家,陈年刚开始并没有察觉,等他发现这不是回家的方向的时候,连忙问中年男子这是要去哪,中年男子告诉陈年自己准备了礼物送给他,让他去一起取礼物。陈年虽然只想着回家,可听到他说是送自己礼物,那也不好意思拒绝,就一路跟着中年男子,一直走到了社区的小花园。
小花园四周都是灌木丛形成的围栏,四个方向留着出入口,里面种植着花卉供人观赏还有一些座椅可以歇息。中年男子带着陈年来到了座椅边一起坐下,他问陈年“这些花好看么?”陈年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好看啊。”中年男子笑咪咪的看着陈年说“你比这些花都要好看。”陈年第一次听到别人这样和他说话,脑子有些懵懵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而且听到别人莫名的夸奖也让他有些害羞,他红着脸对着男人笑着。男人看着陈年的反应似乎比陈年还要开心,他接着问陈年“想不想要叔叔给你准备的礼物?”陈年点了点头,男人便把头凑到陈年的耳边,悄悄对他说“礼物就藏在叔叔的裤子里,你自己掏出来好不好?”男人的呼气吹在陈年的耳朵上,陈年感觉耳朵痒痒的,原本红红的脸蛋此刻已经烧到脖子了。陈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不对的,想要推开,可不等他伸手,中年男人已经直起了身子退了回去。陈年想要推开的手停在空中,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想起刚才男人说的,把礼物拿出来就赶紧结束这一切了,于是他把手伸进男人裤子的口袋里,向里面摸索着。
口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陈年疑惑的看向中年男子。男人笑了笑,告诉他在更里面的地方。陈年继续往里面摸索,没两下,他就摸到了一个硬硬的,热热的棍子。陈年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想着应该这就是男人说的礼物,便想要直接握住拉出来。可他的小手并不能把这个棍子从里面拉出来,只隔着裤子的口袋一下一下用力。中年男子此时靠在椅子上任由陈年这样努力,表情无比的享受。
陈年很快就意识到了这并不能拿出来,他停了下来看着中年男子,男人又笑眯眯的看着陈年,对他说“你还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吧,这可是你们女孩一辈子最喜欢的东西哦。”陈年感觉自己完全搞不清情况了,他看着男人疑惑道“我不是女孩啊。”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眼前的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他问陈年“你是男孩?”陈年点了点头,男人又笑了起来说“那你比很多女孩都要好看啊。”陈年确实长的很是清秀,圆圆的脸蛋无法辨别性别,清秀柔和的五官也让他更显女性化的美感,单看这张脸被误认为是女孩也都在情理之中。男人起身站到了陈年的面前,将裤子突然脱下,陈年惊讶的看到男人两腿之间有一个大大的肉棍直挺挺的正对着他。陈年想起爸爸曾说过,陈年的这个东西叫小鸡鸡,爸爸的已经长大了,所以叫大鸡鸡。可面前这个男人的东西,比爸爸的要大多了,那应该叫什么。不过惊讶归惊讶,陈年没有一点恐慌,毕竟他还太小,任何与性相关的事情他都还完全不了解,在他的认知里,这个只是用来尿尿的工具,陈年想着自己刚才握着的难道是这个?可自己的软软的和面前男人的完全不一样。中年男子仔细的观察着陈年的反应,发现他没有慌乱也没有大喊大叫,心中放心了不少,他又对陈年说“要不要来摸摸?”
陈年可完全不想碰这个东西,这用来尿尿的东西脏脏的,干嘛要摸这个东西。陈年使劲晃了晃脑袋,中年男子并不介意,他自己用手握住肉棍,对着陈年有节奏的套弄了起来。陈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回家,他问男人“礼物呢?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男人一边兴奋的对着陈年套弄,一边回答他“礼物马上就给你了,就快要出来了,等结束就回家。”陈年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好坐在那里等着。男人看陈年这么听话,心头的欲望又促使他问陈年“这个特别好吃哦,你要不要尝一尝试一试?”陈年想着这是尿尿的东西,怎么能吃呢,心里又对这个东西有些说不明白的排斥感,坚决地摇了摇头。
中年男子也没强求,他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也逐渐开始颤抖。陈年不知道他怎么了,紧张的盯着男人,男人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揽住陈年的头,将他的头和胯下的肉棍直接顶在了一起。
“张嘴!”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有种凶狠的感觉。陈年有点害怕,听话的张开了嘴,可戳到脸上的肉棍又让他本能的抗拒,于是又半闭上了嘴巴。男人顶在陈年脸上的肉棍突然一跳一跳的,伴随着跳动的还有一股又一股的白色粘稠液体喷在了陈年的脸上。陈年感觉男人对着自己的脸尿尿了,心里顿时感觉无比的羞愤,想要挣扎离开可力气完全比不过男子动弹不得。男子握着肉棍按着陈年的脑袋,将他的肉棍在陈年的脸上蹭了一圈,又用陈年粉嫩柔软的双唇仔细的擦了擦肉棍,终于满足的放开了陈年。
陈年脸上挂满了精液,嘴巴里也有男人强行顶进来的精液。他感觉这个味道和尿液不一样,可是大概也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内心有点崩溃,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一着急,眼泪唰唰的流了出来。
突然旁边传来了一声暴喝“我操!”声音很耳熟,陈年转头看去,是孟泽。他从来没见过孟泽这个样子,怒气冲冲的他像一只愤怒的狮子。陈年见他抄起一块石头就向中年男人扑去,恶狠狠的样子似乎真的想要杀了这个人。
孟泽从来也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边,他一直都是孩子们的大哥,保护着这里所有的孩子,他的年纪大,成熟的也早,大概明白男女之间那些事。刚才他就觉得这个中年男人有些不妥,可他从没想过会有男人这样对待另一个男人,直到他回家以后上楼询问发现陈年果然没有到家,他才意识到一定出事了。他立刻出来四处寻找陈年的踪影,走到小花园这里才发现站在那里表情无比享受的中年男子。他迅速赶过来,才看到被灌木挡住身影的陈年,看着陈年被中年男子欺负的惨状,他只觉得又心疼又愤怒。而陈年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又让他似乎升起了一丝别样的感觉,这个感觉让他无比的害怕,似乎自己也和这个中年男子变成了同样的人,他赶紧不去想任何事情,将所有这一切感受统统化作了无尽的怒火,驱使他要弄死眼前这个男人。
男人毕竟是成年人,虽然刚射完并且被孟泽的喊声吓了一跳,可他还是迅速抓住了孟泽的胳膊,发力将孟泽推开,提起裤子转身便跑。孟泽在后面奋力的追了一会,眼看实在追不上,将手中的砖头使劲朝男人扔去,这砖头倒也准准的砸中了男人的脑袋,只是已经没了什么力道,男人还是踉跄跑远了。
孟泽赶紧跑回了陈年的身边,陈年此时浑身发抖,说不清是冷还是害怕,亦或是其他此时他还不明白的感受。孟泽紧紧把陈年抱在怀里安慰他,“别怕别怕,有我在呢,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陈年逐渐平静了下来,靠在孟泽的怀里,忽然感觉原来有一个怀抱是这样幸福的感受。孟泽看着陈年脸上干涸的精斑,双眼红红我见犹怜的样子更是让人心神激荡,他感觉自己的似乎有了什么反应,赶忙坐直了身子和陈年说,“我带你回家吧。”陈年点点头,恋恋不舍的离开孟泽的怀抱。
送陈年回到家中,孟泽单独和陈年的父母说了事情大概的经过,陈国伟和刘丽原本已经商定要离婚,可这个情况让两人无比内疚,孩子刚刚因为他们疏忽出了意外,自己二人此时离婚无疑会让孩子更受打击。两人先按下要离婚的事,陪着陈年看看有没有其他情况出现。陈年感受到父母不再争吵,开心的忘了刚才的惊吓。男孩毕竟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比女孩要强的,而且此时的他还完全不懂这些事情,只当是被人欺负了一下,并没有留下什么心理阴影。陈年又想着孟泽温暖的怀抱,觉得今天或许也算是个好日子。
孟泽回到家中,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久久不能平静。他的脑海中全是陈年的样子,他们一起玩的时候他开心的样子,看到他被欺负的时候楚楚可怜的样子,靠在自己的怀抱里乖巧惹人怜爱的样子,孟泽觉得心跳的无比剧烈,翻来覆去终于浑浑睡去,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内裤黏黏的,他第一次梦遗了,梦中,全是陈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