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晕……
怀岁脑袋昏沉的站着,身后紧贴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冰冷又坚硬,四周黑漆漆的,过于狭窄的空间,让他连动一下都困难。
“谢骛清,这可是我花高价给你定制来的好玩意儿,你拿回去可得好好用用。”
“你们两个,过去把它拆开。”
光透进来,怀岁只感觉到几秒的悬空感,脑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结结实实倒了下去。
“听说这一批做的质感和真人没两样,玩的激烈点,甚至还能喷水呢。”
轻佻的男声响在耳边,怀岁跪坐在地上,迟缓的望过去,正好对上那人往这看的眼神。
很年轻,很出挑的一张脸,单眼皮薄嘴唇的冷凶长相,嘴唇耳朵上都戴着银白的钉,带了少年人特有的朝气和张狂。
巨大的水晶吊灯悬在顶上,穿着西服礼裙的人们远远站着,眼里或惊讶或轻蔑的看过来,小声地窃窃私语。
像是某种盛大的宴会。
怀岁在这个世界扮演的角色,是一个性爱仿生人。
很危险隐晦的名字,即使是怀岁,也能从这里头品出一些情色的意味。
【不用担心,岁岁,这个角色是绝对安全的】
系统拍了拍不存在的胸脯,声音信誓旦旦。
【这个世界的科技发展很快,机器人已经越来越接近人类,极少数的甚至能产生自主意识】
【但这也造成了悲剧的发生,他们虽然有了意识,却没有脱离机器的范畴,依旧被当做冷冰冰的工具对待,其中“性爱仿生人”是最新的研究项目,专攻于研发出能拥有自主意识,且无条件听话的性奴,彻底将仿生人放在了毫无权利,被人类肆意摆弄的地位】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仿生人权利保护法》的拥护者,他极端抵触“性爱仿生人”的研发】
【在原文里,你虽然产生了自主意识,却并不聪明,更像是智能ai一样,只能听懂简单的话,在被送给主角之一后,就成了小保姆,在家里拖地擦桌子,直到部分仿生人联合暴动,你被视作潜在危险,被强行拆除芯片销毁】
从剧情上来看,这个角色确实很安全。
主角是“性爱仿生人”的反对者,那么就不会做出格的事,来违背自己的立场和原则,角色又是个笨蛋ai,既避免了复杂的感情戏,又避免了被战火波及,只需要乖乖待在家里做家务,然后等着被拆掉芯片就好。
怀岁越想越满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有发现对面的男生在看清他的脸后,表情突然变得奇怪起来。
小仿生人五官精巧,露出来的肌肤都是雪白的,墨黑的头发垂在耳边,呆愣愣跪坐在地上,瞧起来又娇又可怜。
……艹!
淮左盯着他,舍不得似的,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做的,这张脸怎么全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淮左嘴上说的花,但本人却眼高于顶,根本没谈过恋爱,猝不及防看见钟意的,就跟被箭戳中心口似的,整个人都僵住了。
谢骛清离得更近,看的也更清楚,目光一寸寸的从因为跌在地上,而有些破皮红肿的小腿,移到了怀岁润红的唇肉上。
“能站起来吗?”他走上去,手轻搭在怀岁肩上,因为掌心下单薄温软的触感而不自然的顿了顿,“你腿伤得有点严重,得处理一下。”
他穿着西装,头发妥帖的打理好,望下来的眉眼清贵,带了几分恰到好处的关怀,是和淮左不分上下的出色长相,却看起来要温和许多。
男人长得高,怀岁需要将脸全仰起来,才能看清楚他的模样。
同样是陌生的一个人,可脑袋里却莫名出现了一段文字。
【谢骛清,你最渴望亲近,最想触碰的人,只要看见他,你就忍不住想要凑上去拥抱、亲吻,一离开他身边就焦躁不安,只想和他做死在床上】
【你该称呼他为,老公】
做死…在床上?老公?
怀岁被吓呆了,身体却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不受控制地往前挪了几步,脸贴在男生腿上,像猫猫似的,小心翼翼蹭了几下。
“摔得好疼,”他声音很小,轻轻撒娇,“老公,你抱我起来好不好,胳膊和腿都好痛,动不了了。”
谢骛清很迅速地扫过观望的那一群人,心里清楚自己不该做出任何会引起误会的事,却还是伸手扶住怀岁的腰,轻轻压了一下,便将人揽进了怀里。
“楼上有准备医疗箱,我带你过去。”
淮左也将那几句话听清楚了,表情顿时难看起来。
他是始作俑者,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
性爱仿生人,可以根据雇主的要求,定制出最符合他心意的性伴侣。
淮左自然不是好心给谢骛清找老婆,而是带着恶劣的心思,故意想恶心人。
谢骛清,谢家独子,不近人情,古板无趣,又是“性爱仿生人”这项研发的反对者,才二十多岁,却活的跟封建社会出来的大家长一样,他这样的人最讨厌什么?不就是那种又弱又没用,胆小怕事,遇事只会哭的菟丝花么。
淮左给的性格设定就是:黏人,敏感,娇气,要人哄,在性上面尤其开放。
本就是个拿来隔应人的玩具,做好了淮左也没有去检查,就迫不及待跑到了谢骛清的生日宴上,直接送了出去。
接单的公司很负责,果然做的和他要求的一模一样。
可他妈的,为什么偏偏就做的讨他喜欢。
淮左恨得牙都要咬碎了,想抢,却又因为脸面而说不出口。
性爱仿生人本就见不得光,大家心照不宣的在私下里玩,也只有他敢抬到明面上来侮辱人,结果自己却看上了,还想张口讨回来。
如果真做了,不用等明天,等出了这个门,他就会成为整个圈子里的笑柄。
怀岁手搂着谢骛清的脖子,被男生像抱孩子一样抱着,腻白的一张脸映着西装的黑,视线恍然地越过肩膀和淮左对视。
他像是有些害怕,眼尾都红了,要哭不哭的表情,眼里的水光晃的人心慌。
淮左一瞬就将丢不丢人的事忘了,下意识伸手,掌心抚在过分漂亮的小仿生人脸侧。
他意有所指,“谢骛清,你知道这是仿生人吧。”
仿生人再像人类,也有区别。
他们能模拟出人类受伤的状态,甚至可以流“血”,但这都是假象,只要主人一句话,就能轻易抹去伤口,不会有人可笑到想去给仿生人包扎涂药。
既然不是处理伤口,那么上楼要做什么?
谢骛清往旁边一步,避开淮左的触碰,仍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淮左却从他眼里,看出了几分嘲讽:“既然是你送的大礼,我自然要好好对待。”
好好对待,怕不是要迫不及待把人压到床上好好玩了。
淮左咧开嘴,想学着谢骛清那虚伪的模样阴阳怪气一番,可惜功力不够,表情扭曲的像要把人咬死。
怀岁不太关心两个陌生男人的争锋,还纠结于自己刚才突然听到的声音,和莫名其妙的行为。
【那个应该就是机器指令】
系统研究一会儿,说:【它似乎是刻在你的芯片上了,几乎成了下意识的反应,不过也没什么影响,主角很快就会反感你的行为,把你的定位修改为小保姆】
“你先在这休息一下,等宴会结束,我就来找你。”
怀岁被带到休息室,谢骛清果然是个正直的主角,一点旖念都没有的把人放在床上,叮嘱了几句,就要转身离开。
怀岁心里很满意,却再次被指令控制,极缠人的抱了上去,过分的在男生脸上亲了一下。
“老公,别走好不好,你陪陪我,你看我都摔疼了。”
唇肉贴着脸,说话的时候一直磨蹭,温热的吐息带了点甜香。
“老公……”
怀岁勾着人,行为十分贴合设定。
仿生人都这么会撒娇吗?
谢骛清一向冷淡,对于情爱也没什么兴趣,现在就全然无措的傻住了,耳尖都带了点红。
他方才对淮左那么说,也只是因为看出了他的心思,故意隔应他,实际上没想做什么。
“你别这样,”谢骛清拒绝的艰难,连语气都是艰涩的,怕怀岁抱的辛苦,还弯了弯腰,让自己能跟他平视,“淮左让你做的事都不用做,你在我这里,他欺负不到你。”
小仿生人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偏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半晌才动了动,很委屈似的,眼里立马流出泪来,“老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不喜欢我了吗,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哭就哭的架势,让谢骛清一下就乱了阵脚,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骗人,你就是想不要我了,你都不亲我。”
怀岁偏过头不看他,手却还环在人脖子上,但凡谢骛清懂一点,就知道这不是生气了,只是在撒娇讨好处。
可他偏偏就不懂,心里急于安慰人,没犹豫多久,就主动亲上了小仿生人润润粉粉的唇。
男人看起来是被缠的无奈了,实际上一亲上去,就迫不及待似的,舌头顶开唇肉,直直往里面伸,手也捉着怀岁的腰,下意识把人紧按在怀里。
怀岁乖顺的张着唇,任由他缠上来,把他的舌头裹住。
他的身体主动,表情却因为不习惯而难受的厉害,喘息含糊地混在男人痴痴的吞咽声里。
舌尖被吮的发麻,嘴巴一直张开的动作,也让下颌酸的厉害。
“唔…不要……”怀岁手抵着谢骛清,小小地抗拒。
他现在才清醒过来,重新掌握了身体的主动权。
嘴巴被亲的难受,呼吸也喘不上来,怀岁气的要命,可话是他说的,人也是他缠的,根本不知道该朝谁撒脾气。
“我不会不要你。”谢骛清退开点,盯着那两瓣已经被亲的艳红,湿淋淋嘟出来的唇肉。
“宴会上还有些事,等我回来,我们再继续好吗?”
那死人脸怎么还不下来?
淮左站在那,时不时就盯一眼楼梯,满脸烦躁地给仿生人的定制公司发消息。
【你们是怎么设定仿生人的长相的?】
客服1号:【亲亲,如果不是客户指定的话,那么就会输入关键词来随机生成哦】
【关键词是什么】
客服1号:【漂亮】
这是很常见的关键词,毕竟是用作“性爱”用途的,除了一些审美奇特的顾客,好看总比丑要好。
淮左等了等,发现没有下个词冒出来了:【就这?】
客服1号:【是的呢,亲亲,请问您是对您的仿生人的外貌不满意吗?如果是,您可以在七天内退回来,我们会重新帮您定制的哦】
【…不用了】
淮左熄掉屏幕,想着怀岁那张完全踩在他审美点上的脸,还有那些迷惑人的小动作,深深吸了口气。
这他妈的…随机生成,还搞个屁,就算再定制一个,那长相也不会那么合他心意。
淮左眼神扫过大厅,发现谢骛清已经下来了,还是那副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德行,正跟几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只过去小半个小时,不太可能发生那种事。
淮左顿时觉得畅快不少,视线游移地瞟向楼梯。
如果错过这次,或许就没机会了。
————
对不起,您未获得主人允许,不得随意出入房间
对不起,您未获得主人允许,不得随意出入房间
对不起,您未获得主人允许,不得随意出入房间
……
怀岁手放在门把上,只是按了几下,眼前就凭空冒出来一行冒出红光的大字,随着他的动作不停闪烁,方才能被谢骛清轻易打开的门,现在就像卡住了一样,不管怎么用力也压不下去。
这个世界的仿生人无权利,连基本的行动都受制于人,明明拥有意识,却只能像机器一样存在,若是主人不需要了,将他遗忘在角落,就只能日复一日,清醒又绝望地“活着”,直到能量耗尽。
也怨不得他们后来要联合暴动。
但怀岁只是个笨蛋ai,半点没有被束缚的愤怒,很随遇而安地松开手,又坐回了床上。
淮左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小仿生人安静等待的模样,像舍不得老公离开的妻子,眼巴巴对着门口。
“真够黏人的,离开几分钟就依依不舍了?”淮左心里发酸,说出的话也带着酸味。
只是在发呆的怀岁抬眼,奇怪的看了看他,选择了不搭理。
对着谢骛清就亲亲热热的,对着他就一句话都不说,明明是他买的仿生人。
淮左又憋屈又生气,他不是能忍脾气的性子,一下子冲到怀岁面前,高高大大的身形把光都遮住了,有一种逼人的压迫感。
“…?”
怀岁仰起脸看他,眼神困惑,不知道这个陌生人想做什么。
仿生人的性格定制后不可变,但是记忆却可以。
他对于谢骛清的喜爱本就是设定好的,想要移除,或者换一个人,也很容易。
客服1号:【亲亲,您如果是对设定不满意,可以自行把仿生人的芯片取出来,根据我们发给您的手册,用特定的软件修改哦】
淮左压在怀岁身上,手从脖颈一路往下摸,一直摸到了软弹挺翘的臀部,也没能找到所谓的芯片,反而把自己摸的脸红,浑身都腾腾往外冒热气。
怎么这么滑,这么嫩,用什么材质做的?
他昏头昏脑的,手捉着两团软肉,狠狠揉了一把。
“啊!”
怀岁又惊又气,他面对淮左没有不受控制的感觉,在下面挣扎的厉害,细细窄窄的腰肢贴着男生的小腹乱蹭,蹭的淮左忍不住倒吸口气,刺激的头皮发麻。
他想到自己给仿生人的设定,心脏砰砰乱跳。
怀岁还一门心思往旁边躲,淮左却把手又往里钻了钻,抵开紧闭的双腿,触到了已经有些湿润的地方。
怀岁颤了颤,像有电流从下面涌过,带着诡异又奇怪的快感。
“湿的。”
淮左把手抽出来,当着怀岁的面,捻了捻指腹上透明的水液。
“看来敏感度真的调的很高啊,被摸一下就有感觉了吗?”
怀岁目光落在自己身下,因为方才怪异的刺激,腿根都绷紧了,却还是能感受到有什么在往外吐水。
他穿的是纯白的裤子,很薄,淮左很快就注意到怀岁臀后的位置,有一小块布料颜色变深了些。
怎么这么多水。
仿生人的水,是用什么做的,会是什么味道?
淮左很突然的,就双手捉住怀岁的膝盖,强行往上抬高并拢了。
纯白的裤子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又薄又贴身,只这一个动作,就全粘在了臀肉上,将那浑圆的弧度勾勒的格外清晰。
淮左凑近了些,鼻尖停在那块洇湿的布料上方,极下流的吸了口气。
“好像没什么味道。”他喃喃一句,着了迷似的张开嘴,把舌头覆在上面。
年轻的男生浑身都发烫,连舌头都烫的厉害,一触上去,怀岁就因为那古怪的热意而一下弓起了腰,小腹紧绷着又流出一大股水。
淮左还什么都没做,那骚水就多到渗透了布料,流进了他嘴里。
————
谢骛清应付完几个上前攀谈的人,有些厌烦的皱了下眉,视线扫过大厅,并没有见到淮左的影子。
或许是被气走了。
他知道淮左那人脾气有多大,两人从法地在怀岁脸上乱亲,黏糊地舔他被泪水沾的湿漉漉的睫毛。
怀岁人不敢动,可那口穴却热情的厉害,根本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吃的起劲,淫水不断分泌,艰难地从被撑得严丝合缝的穴口流出来,连堵在外边的囊袋都被打湿了。
“老婆下边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尿裤子了?”
谢骛清鸡巴被伺候的舒服,他平常不是话多的人,这种时候却总要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怀岁被说的羞耻,他不用看,都知道下边的情况有多不堪入目,说是尿裤子一点也不为过。
可这又不是他的错,明明是主角不肯改指令,说要看芯片,现在又做奇怪的事。
他想到剧情里的女主角,那也是个仿生人,一开始被卖给酒吧,专门接待有情色需求的客人,但是女主运气很好,第一次出场就碰上了男二淮左,直接一见钟情被买回家养着。
女主比怀岁的设定要高级很多,她不仅有自主意识,不受芯片控制,甚至还能产生人类的情感,她清楚知道自己不爱淮左,后来遇到了男主谢骛清,一人一机双双坠入爱河,第一次见面就干柴烈火滚上了床,后来就是两个男人的争夺战以及穿插着的仿生人暴乱。
女主从头到尾都被捧着,能自由行动,能自主选择爱情,她对于仿生人被奴役毫无感触,因此并没有加入暴乱,只一心沉浸在恋爱之中。
而同为仿生人,怀岁扮演的角色即使一直都很听话,很安静,循规蹈矩地照着指令打扫其实根本没人住的屋子,却还是会在暴乱刚发生的时候,就被视为潜在危险,直接销毁。
怀岁对此没有产生“不公平”“凭什么”之类的想法,他对于角色没有太多的代入感,既然剧情这么设定,那么他就照做就好了。
可现在剧情发生了改变,主角居然真的使用了原本被忽视彻底的性爱仿生人。
为什么?
怀岁想不明白,一时之间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困惑。
谢骛清还以为他在奇怪为什么要这么说,仿生人才不会尿裤子,心里觉得可爱,性欲就更高涨了些,忍不住两手抓上怀岁的小屁股,一手一边,试探性地往上托了几厘米距离,又缓缓往下放。
他的动作很慢,也很稳,怀岁能清楚感受到鸡巴扯着肠肉,被拖出去一点,又逐渐把内里填满的感觉。
酥麻麻的快感,还伴随着一点难耐的痒。
“唔…唔啊……”
怀岁一下子也顾不上想剧情,被这种慢吞吞的弄法折腾的面色潮红,手要紧紧捂住嘴巴,才能忍住那已经快冲出来的叫声。
谢骛清越动越快,越托越高,到后来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去,只留龟头被肉穴吮着,然后又掐着怀岁的腰猛地往下按,同时自己还要挺胯,又狠又重地肏进去,囊袋撞的穴口“啪啪啪”地响。
“谢,谢骛清…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怀岁连捂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手只能无力地垂在两边,纤细漂亮的腰肢痉挛颤抖个不停,没被这样肏上几回,肠道就疯狂绞紧了喷射出一大股淫水。
他被托在半空,双腿大大的朝两边敞开,腿根因为快感而细细打颤,被撞的艳红的穴口含着硕大的龟头,像花洒一样把骚汁都浇在了鸡巴上。
“老婆好漂亮,好会喷,下次喷老公嘴里好不好?”
那根鸡巴被伺候的水光发亮,谢骛清痴迷地欣赏着怀岁崩溃高潮的情态,等骚穴喷够了,才又重新把鸡巴塞回去,照顾着怀岁的身体,只像骑马一样,摆胯在里面小幅度的磨。
相比之前已然温柔许多,可怀岁还是受不住,腰肢塌下来,彻底瘫软在了谢骛清的胸口,双眼无神的张着唇,仿佛差点溺死般大口、大口地喘气。
谢骛清凑过去和怀岁亲亲,舌头轻轻地舔过唇瓣,一声声喊着老婆,掌心安抚地揉捏着怀岁的后颈,原本冷淡疏离的表情彻底化开,只余下温柔和疼惜,带着明眼就能看出的爱意。
可怀岁现在眼睛雾蒙蒙的,被泪水浸湿,爱意是一点没看见,反而觉得自己像被掐住脖子的小动物,而谢骛清就是那个猎手,怎么看都觉得可恶。
谢骛清只体贴了几分钟,就又忍不住全进全出的肏干起来,狼似的盯着怀岁的脸。
他像个变态一样,一定要看见怀岁被推上高潮的情色表情,每回怀岁撑不住趴下来了,他就要捉着肩膀又把人抬起来,来来回回次数多了,谢骛清就干脆把怀岁的双手扣到后面,逼的人只能挺直了骑在他胯上,一耸一耸的,薄薄的肚皮被肏的鼓出来,甚至能隐约看出点鸡巴的弧度。
“轻、轻点……唔——太粗了……要被撑坏了!……”
怀岁都要被他肏傻了,脑袋混乱的无法思考,只本能地扭着屁股,想要躲开男人回回肏到底的干法,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落到别人眼里,就像是发情的母猫一样,又浪又骚。
谢骛清脸埋在怀岁胸口,咬着已经被他舔大舔肿的奶子,只觉得老婆叫的好听,根本就是在勾引他,鸡巴越操越硬,越捣越快,那已经粗大的跟肉棍一样的东西又生生膨胀了半圈,更把那口浪穴塞得严严实实。
肉道里已经不知道喷出多少次骚汁,高潮的都快要麻木了,谢骛清完全就是把他当成了肉套子在操,怀岁崩溃地摇头哭喊:“不要,不要这么快,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求求你,啊!!……”
谢骛清硬生生把怀岁肏的都快虚脱了,连喘叫声都有些发哑,才又把鸡巴塞进深处,松了精关,两手抓着怀岁的奶子,边用手指揉捏红肿的乳珠,边吮着怀岁的舌头,畅畅快快把精液全部射进了肚子里。
就算是在射精,谢骛清也下意识地挺胯,鸡巴在肉穴里打转,精液一股一股涌出来,射的乱七八糟。
“老婆好棒,把老公的精液全吃进去了。”
谢骛清鸡巴射的凶,表情却是温柔的,很珍惜似的亲怀岁的额头。
怀岁已经累的要命了,可身为仿生人,他根本就没有睡觉这个概念,平常也只是到点休眠而已,现在想晕都晕不过去,只能被迫缩在男人怀里,清楚感受到精液被灌进肚子的感觉。
谢骛清是有强烈责任感和道德感的人,既然能喊的出老婆这个称呼,就已经是做好了把人娶进门的准备。
但娶一个仿生人,还是性爱仿生人,绝不是一件能被世俗和法律允许的事,这就像听到有人想要和飞机杯结婚一样不可理喻。
谢骛清不在意舆论的压力和非议,但他想光明正大的和怀岁在一起。
仿生人受到的限制太大,尤其是性爱仿生人,甚至连出入在公共场合的资格都没有,法律不更改,怀岁就只能永远被限制在房子里,连逛街看电影都是不被允许的。
可让法律更改又谈何容易。
如何能快速的让仿生人自由,又能够和人类结婚?
很简单,只要把仿生人变成“人”就好。
给他一个,合理的人类身份。
脑子里想着这么惊世骇俗的事,谢骛清表情却没有一丝异样,还埋在穴道里舍不得拔出来的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他亲亲怀岁带了点惊慌的眼睛,声音轻哄,“对不起,老婆里面真的太舒服了,又把老公吸硬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怀岁根本没来得及拒绝,谢骛清就自顾自又肏干了起来。
【岁岁,你说主角到底是想做什么?】
从怀岁被谢骛清送走那天开始,系统就一直觉得忧虑。
原剧情并没有描述是在哪栋房子里当小保姆,因此虽然换了地方,但只要是在主角的房子里,对任务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怀岁每天擦擦桌子,洗洗衣服,就能推动剧情,一切都风平浪静的美好,像当初所想的那样轻松。
可系统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它想到怀岁被送走的那天,谢骛清抱着人,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那是我两年前买的别墅,在郊区,虽然偏远但是很安静,周围一片都没什么人,岁岁觉得无聊了可以出去散散步。”
“只是住一段时间而已,不会太久的,我保证。”
“所有东西我都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账号绑的是我的卡,喜欢什么就买,不要舍不得。”
“如果想我了就打电话,不管多晚我都会在。”
指令的效果总是断断续续,怀岁怕它又冒出来作怪,胡乱点头答应着,巴不得快点离开,根本没管他在说什么。
“岁岁……”
怀岁不在意的明显,谢骛清自然看得出来,他像是叹了口气,露出了让系统分辨不出的复杂表情。
他不再多说,只亲了亲怀岁的嘴巴,看小仿生人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不管他啦,只要任务没问题就好】
就像不关心淮左去哪了一样,怀岁也同样不关心谢骛清想做什么。
他懒洋洋的,很闲适地眯着眼睛晒太阳,浑身笼在金黄的阳光里,漂亮柔软的像朵蓬蓬蒲公英。
模样讨人喜欢,可在被靠近的时候,只要稍微碰一碰,就会轻飘飘的散在风中,谁也捉不住。
系统恍了恍神,莫名觉得怀岁或许,比它更适合做一个系统。
但必须强调的是,系统是不会沉迷游戏的。
怀岁又一次捧着手机玩到凌晨,才在系统接二连三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准备去洗漱睡觉。
它实在不明白那些由简单数据组合成的东西到底有什么意思,为什么能让宿主这么着迷,态度比面对男主男二的时候不知道热情了多少。
怀岁放好水,慢吞吞地进浴缸里泡澡,想趁着这点时间再看会儿电影。
这几天的天气变化很大,白天还能窝着晒太阳,到了晚上就开始起大风,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窗户都被风刮的作响。
怀岁沉浸在电影故事里,一开始也没在意,直到系统忍不住出声:【岁岁,你不觉得这声音,不太像是风吹的吗?】
“叩叩叩……”
浴室里除了电影放映的音效,什么也没有,衬得那响动格外清晰。
带着一点规律,一下下的敲击声。
怀岁这时候才后知后觉,那哪里是风能刮出来的声音,那分明就是,有人用指骨在敲。
下着雨的深夜,郊外的别墅,窗户出现莫名的敲击声。
简直是恐怖片经典的三要素。
“叩叩叩!”
声音越敲越急,像是不耐烦了,怀岁有点被吓到,僵硬地缩在满是泡泡堆的浴缸里,生怕一动对方就会瞬移过来,来个贴脸杀。
系,系统,窗外的是人还是鬼啊……
如果是人就报警,如果是鬼——
怀岁打了个冷颤,差点把自己吓死。
【…是人】系统无语地看了眼窗外,说:【那是淮左】
淮左?
怀岁“啊”了一声,眼睛微微睁大了,表情是显而易见的诧异。
他草草用水冲干净泡沫,穿上浴袍过去拉开帘子,果然看见了有些熟悉的一张脸。
怀岁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淮左就先喊了一声:“岁岁。”
他一开始是敲过门的,可大半夜的,怀岁又玩游戏玩的开心,哪里能注意到楼下的门铃声。
淮左等的有些久,被雨淋得手脚冰凉,心里却发着热。
“我终于找到你了。”
————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怀岁有点不安地坐在床上,纠着手指,神色惴惴地看着淮左。
男人半跪在他面前,因为淋了雨,他浑身都湿透了,黑发凌乱但柔顺的耷着,眉目收敛,脸上浮出异样的红。
他掌心蹭着怀岁露在外面的小腿肚,声音低哑:“岁岁怎么这么晚还洗澡,是不是偷偷做什么坏事了?”
什,什么坏事?
怀岁本来就弄不明白情况,被淮左这么一问,就更懵了一些。
【别理他岁岁,赶紧躲开,别和他待在一个房间里】
系统早就知道外边有人,可它半点不觉得男二大半夜过来会安什么好心,一直就没出声。
结果这人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硬是不肯走,看楼上灯亮了还直接爬上来,攀在窗户外边敲,一副见不到人绝不罢休的架势。
系统不能理解淮左的行为,都知道地方了,以后再来不也一样吗?
它理性分析一会儿,得出他或许真有急事的结论,才出声提醒怀岁。
可是现在这场面,这家伙哪里是有什么急事,分明就是来占便宜的!
系统气的数据错乱,发现自己这是引狼入室。
【男二现在很不对劲,千万别和他待在一起,快走!】
怀岁也不想待在这,可是——
淮左越摸越上,手指圈着怀岁的大腿掂了掂,明明长的瘦,该有肉的地方却一点不含糊,软乎乎的,哪哪都滑,哪哪都嫩。
“淮左,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是想找谢骛清吗,他不在这的……”
怀岁慌乱地想转移话题,他挣了两下,什么用处都没有,反而还把浴袍弄散了。
本就宽松的样式,现在更是东歪西歪的,小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淮左稍稍调整角度,就能顺着缝隙看进去,看见那润粉的,有点翘起的奶尖。
脸和身体都燥的厉害,他根本不知道怀岁唇肉一张一合的,是在说些什么,满脑子都是好白,好香,好漂亮。
“你先去洗一洗吧,这样湿着会感冒的,我帮你找找换的衣服…啊!”
怀岁正说着话,淮左就猝不及防地伸出手,一下摸到了胸口上,隔着浴袍就揪住了那点尖尖,毫不客气地捏在两指间按压。
怀岁慌乱地往后躲,可淮左没松手,那可怜的小东西就被迫拉长了,带来一种怪异的刺痛感。
“淮左,你做什么啊!”
怀岁惊叫了一声,他哪里被这样用力地弄过,一下子痛的眼眶都红了,泪水包在里面打转,差点就要哭出来。
淮左来的着急,只穿着简单的短袖长裤,那轻薄的布料湿了之后就贴在身上,能很清楚的勾勒出他的肌肉线条,腹肌紧绷,是称得上健壮的身材。
“对不起岁岁,是我没注意到力气,我帮你揉揉……”
他低声下气地哄着怀岁,宽大的掌心拢住胸口,捉着那两团软肉按摩似的轻轻揉捏。
因为半跪的姿势,淮左的视线刚好能和怀岁的胸口持平,目光灼热地盯着一会儿被拢的鼓起来,一会儿又被压平的小奶子。
紧促的呼吸频率,和止不住的吞咽声。
淮左衣服上沾着冰凉的水汽,可身体却热的滚烫,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怀岁被弄的浑身打颤,表情惊惶的几乎遮掩不住。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时候在谢骛清家里,楼下就是人来人往的宴会,淮左都敢做出那种事,而现在这个别墅,却只有他们两个人——
怀岁到现在,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淮左在半夜过来,是想要做什么。
“你身上好湿,这样有点冷。”怀岁换了种说法,声音轻轻的发着抖,一下就吸引了淮左的注意。
他懊恼地低头去脱衣服,怀岁忙抓住机会,赤着脚往门外跑。
只要跑进别的房间里,把门锁上,就安全了。
怀岁刚跑出门,就被一股力气捉住腰,整个人被提抱起来,淮左很轻松地钳制住了他所有挣扎,把人锁在怀里不动了。
“跑什么呀,岁岁。”
淮左对上怀岁恐慌抗拒的眼神,先是愣了愣,随后就涌出来一股烦闷的火气。
都是那该死的指令的错,真他妈的犯贱,闲着没事搞那些设定做什么。
淮左到现在,才算深刻的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
他今天非得把那玩意儿改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