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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交到流水/榨出主角的处男/微dirtytalk(彩蛋)(1 / 1)

怀岁的感觉并没有错。

为了能更好地捉住猎物,有些藤蔓的确进化出了类似于口器的东西,在缠上去的同时刺入皮肤,释放出带有麻醉和催情效果的液体。

“奶子怎么这么小,吃下去的食物都长哪去了?”

贺闫齿间咬着乳珠,把原本粉粉小小的一粒吸的又红又肿,还嫌不够似的,过分地要求怀岁再一次把胸口的软肉挤出来,喂到他嘴里让他吃。

他的质问简直是无端发难,怀岁又不是发育中的小女生,就算吃的再多,肉也不可能会长胸口去。

“你太过分了,勇者怎么可以说这种话,还逼迫别人做这么…这么奇怪的事,你根本就不像勇者。”

该不会,是被什么奇怪的魔物附身了吧?

怀岁心里不情愿,仗着贺闫听不懂他的语言,很光明正大的埋怨,却又不敢惹贺闫不高兴,纠起眉委委屈屈地去碰被舔的湿淋淋的胸口。

他刚勉强拢出来一小团软肉,就被贺闫连着手指都包进了口腔里,舌头涩情地打转,舔舐,喉咙挤压着,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男人上边吮着胸口,双手摸到了下边,抓在那软乎乎的臀肉上,揉面团似的一会儿往外掰开,一会儿又往里挤压。

真的跟变态一样。

怀岁皮肤嫩,比起舒服,这样粗暴的动作带来的更多是痛和麻。

他一边忍受着主角淫靡的摆弄,一边惶惶地四处张望,生怕自己这副模样会被别人瞧了去。

这里虽然是遍地魔物的森林深处,不会有人特意过来,可光是“野外”这个词,就足够让胆儿小的精灵害怕了。

贺闫面上还是那副唬人的冷漠,却在怀岁没察觉的时候,像个急色的流氓,干脆利落地把裤子给脱了个干净。

因为很少使用,已经彻底兴奋的性器即使模样鼓胀硕大的像个可怖刑具,颜色却还是浅淡的,沉甸甸压在臀肉上,顶端兴奋地吐出湿液,一下下往臀缝里戳。

漂亮精灵浑身都是粉白色,小奶子嫩的要死,大腿根和臀肉又滑又软,贺闫光是蹭就爽的受不了,鸡巴顶端兴奋地一直往外吐水,摆胯的动作越来越大,顺着臀缝直直肏上去,每次都能碾过穴口,撞的屁股啪啪作响。

“难,难受……”

怀岁被男人整个拢在身下,睫毛还湿漉漉的,刚止住泪就又差点被欺负的哭出来。

他上身的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几乎什么都遮不住,裤子却还穿的好好的,后穴被鸡巴挤压着往里碾一下,就控制不住地吮一下,吃进一点布料,又抖着腰吐出来。

那布料是轻薄的丝绸质地,滑溜溜的,摩擦在穴口让人痒的厉害,后穴被蹭久了,居然像馋极了鸡巴一样,自发地分泌出水液,一点点往外渗。

怀岁拼命绷紧了腰,死死咬住唇,才忍下想往鸡巴上凑的欲望。

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

怀岁有点害怕,努力扭着屁股往旁边躲。

丰腴软嫩的臀肉晃来晃去,不管往哪躲,都能被鸡巴狠狠撞到,快感浪潮一样往头顶上扑,贺闫低低地喘了一声,差点就这样丢人的射出来,只好抵在臀中央不动了,想缓缓上头的情欲。

还是初次的勇者有着莫名其妙的执念,即使因为强忍住射精的冲动,而憋的鸡巴涨红,龟头突突直跳,也不愿就这样射在外面。

他的初精,一定是要被湿热的肠道裹着榨出来,痛痛快快射进精灵的肚子里。

怀岁不知道这些,还在费劲地扭,小屁股肉乎乎的磨来磨去,反倒像是在给鸡巴按摩一样。

贺闫吐出已经被吸的红通通,又烫又肿的乳肉,连一刻都不肯停歇,又立马舔上了怀岁的嘴巴,舌头撬开唇齿,极迅速地伸了进去,缠上躲在里边的小舌头。

跟吃奶一样凶蛮的力道,一个劲把怀岁的舌头往自己口腔里拽,恨不得能吞进肚里。

“岁岁,你后面流了好多水,”他叼着怀岁的舌尖,手指嵌进臀缝,圈着那口穴打转按压,说话声含糊又下流,“小屁股扭得这么骚,是不是想吃精液了?想大鸡巴赶紧射出来,射在你的骚屁股上才能满足是不是?”

“没,没有…呜……”

怀岁纠起眉,到底还是被男人给欺负哭了,眼泪啪嗒嗒落下来,心里又羞又耻,已经断定主角肯定是被什么坏魔物附了身,才会人设崩塌的这么严重。

不同的魔物有不同的特性,有一类魔物没有实体,像是鬼魂一样游荡,能够影响心智,激发负面情绪,让人沉浸在痛苦记忆里直到崩溃发疯。

精灵族在“净化”这一方面可以说是天赋异禀,专门克制这类魔物,即使怀岁扮演的精灵又废又没用,但还是拥有这个技能,这也是在原本剧情里,主角一开始会选择留下他的原因。

可一直到他戏份结束,主角也没有遇到过这类魔物,怀岁想着反正用不上,就犯懒的没关心该怎么使用。

谁知道剧情居然会出现偏差。

“你不是主角吗,怎么一点意志力都没有,被魔物附身了也要坚持一下啊,怎么这样……”

怀岁都快后悔死了,边哭边生气,有些不讲道理的把错都怪在贺闫身为主角,却意志力不过关上边。

“怎么老是哭,等会儿该没力气了。”

贺闫双手捉着怀岁的大腿根,稍稍用力往上,就把整个下身都抬了起来,浑身都软乎乎的小精灵韧性也极好,很轻松就被摆弄成了折叠的姿势。

已经性欲上脑,眼睛都快憋红的男人连脱裤子的耐心都没有,直接粗鲁地用手去撕扯布料,丝绸制的高档衣物“呲”一声就变成了破布条子,被不在意的扔到一边。

怀岁记得这衣服花了贺闫好多金币,说是什么雪山上的珍贵品种吐出来的丝做的,被店老板夸的天花乱坠。

呸,真是不中用的东西,价格贵有什么用。

怀岁心里忿忿。

现在这种姿势,让他连扭屁股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裤子被扯破一大块,像小孩子的兜裆裤一样,露出白花花的臀肉。

原本隐秘的后穴也被迫展开,失去一切遮挡物后,有些瑟缩地暴露在阳光下,浅浅的粉色,小的可怜,在贺闫的注视下,娇怯怯地翕张起来。

骚死了,这么会嘬。

贺闫视线紧盯着,已经想象到了骚穴口被撑开,热情的嘬鸡巴的画面,忍不住吞咽下一口口水,被迷的头昏脑胀,突然俯下身,舌头贴在穴上狠狠舔了几口。

后穴沾上口水后亮晶晶的,像是湿润的花苞,看的贺闫鸡巴硬的更加厉害。

怀岁已经懵掉了,表情呆呆的,不敢相信自己那个地方,刚刚居然被人给舔了。

那,那里可是……

太过于惊恐的情绪,让怀岁都没有注意到贺闫已经直起身,手扶着鸡巴,龟头急急抵在了穴口。

“岁岁,我要肏进去了,要肏进你的处子穴里去了,”他喘了一声,声音里有遮掩不住的兴奋。

怀岁还没来得及反应,贺闫就直直挺胯,强硬地把整个龟头给塞了进去。

水流了一屁股的小穴又湿又软,极热情地缠上来,龟头一进去就被死死绞住,骚肠肉又嘬又吸的,跟长了无数小嘴一样,爽的贺闫头脑一片空白。

怀岁一下哭叫起来,完全忘了语言不通的事,胡乱地跟男人求饶,“贺闫,不要,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你出去好不好,贺闫……”

尽管心里不愿意,可他的身体却舒服的要命,小穴的水流的欢畅,要不是理智还死死忍着,怕不是早就摇着屁股欢欣鼓舞的吃鸡巴去了。

贺闫也察觉到了肠道里的水润,绷紧了腰腹,咬牙把整根鸡巴都捅了进去,舒爽的闷哼一声,试探性的浅浅抽插起来。

“贺闫,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唔……”

“我,我再也不会缠着你,再也不给你惹祸了,求求你……”

怀岁声音发颤,整个穴道都被肏软了,乖顺无比的伺候着大鸡巴,快感熏的小脸粉扑扑的,舒服到声音都渗出水意,却还在哀哀的求饶。

贺闫胡乱用脑袋去蹭怀岁的颈窝,他不知道怀岁在说什么,只知道他的声音好好听,又软又娇,还被他肏的微喘,跟叫床一样。

“乖岁岁,骚穴好会咬,吸的鸡巴爽死了,以后就天天给我吃鸡巴好不好,天天都用精液把你喂的饱饱的,喂成一个骚宝宝。”

他的手抓在小腿肚上,细细的一段,一手掌刚好能捉住,很方便压着使劲。

贺闫已经忍到了极限,又察觉到肠道里水多的要命,根本不会撕裂,就畅快又迅速地疯狂摆胯,速度越来越快,从一开始的小幅度抽插,到最后每次都把鸡巴整根抽出来,又狠狠发力,连带着重力一起凿进去,囊袋“啪啪啪”地撞在穴口,发出粘腻的拍打声。

“啊!不要,不要,贺闫!!”

怀岁的敏感点生的很浅,只要往穴里一插,光手指就能按到,更别说那么粗大的一根鸡巴,完全把穴肉给撑满了,就算是毫无技巧的蛮顶,也能回回都狠狠碾过骚点。

“唔…求求你,慢点,慢点!!”

怀岁简直要被他这样不管不顾的力道肏死,声音可怜的要命。

贺闫反正听不懂,就无耻地脑补小美人在喊他老公,说爽死了,要再重点,把自己想的更兴奋了一些,黏糊糊地伸出舌头,去舔怀岁的眼尾,鼻尖,嘴唇,简直要把人舔的满脸都是口水。

只是一次而已,怀岁就被弄的乱七八糟的,哭的眼前一片模糊。

整个下身都被撞麻掉了,小腿肚瑟缩着细细发颤,睫毛湿漉漉的,一簇一簇聚着,张着红肿的唇肉喘息,一副不堪承受的脆弱模样。

贺闫凑过去,安抚地亲亲怀岁的唇角,他那根鸡巴不争气,刚痛痛快快的射完,就又被勾的硬邦邦的,贺闫一只手握着它撸动,一只手揉在怀岁的后穴,那小而窄的地方被彻底肏开了,像口小淫洞一样,手指一触上去就被吮着往里咬,他摸了满手的淫水,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就先急急地捅进去猛插了好几下,搅的穴肉“咕叽咕叽”地发响。

“咳,别…咳咳咳…出去……”

怀岁被弄的一下喘不过气,呜咽几声就开始咳嗽,可怜巴巴的,有吞咽不及的口水流出来,立马被贺闫舔着吃进了嘴里。

原本被射的很深的精液也因为这几下,从肠道深处流了下来,混着淫水,湿答答沾了一屁股。

“好了好了,我不动了,别哭。”

贺闫被怀岁哭的浑身发颤的模样吓到,担心他会生生哭晕过去,也不敢再做,咬牙把手指抽了出来。

他草草收拾了一下,用毛毯把人裹着抱进怀里,自己就大喇喇光着,坦然在森林里行走。

规则只保护玩家的隐私,刚从小黑屋放出来的系统一恢复自由,就看见了这有伤风化的场面。

系统:【……】

这世界真是奇怪,野人都能做勇者拯救世界了。

从那天之后,开了荤的主角就好似脱胎换骨了一般,被骂被打都和颜悦色的,那些讽刺又难听的话也不说了,每天都洗衣做饭叠被子,哄祖宗一样哄着小精灵,看起来听话得很。

系统并不买账,刻薄地给出评价:【像只偷吃了食物,夹着尾巴讨好主人的蠢狗】

【岁岁要小心,这野人肯定没安好心,满肚子坏水!】

系统的话被事实证明,是无比正确的。

才刚开荤就被迫禁欲,大餐就在眼前晃,却怎么也吃不进嘴,贺闫憋的眼都要红了,看怀岁的时候总在偷偷咽口水。

法地在怀岁脸上乱亲,黏糊地舔他被泪水沾的湿漉漉的睫毛。

怀岁人不敢动,可那口穴却热情的厉害,根本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吃的起劲,淫水不断分泌,艰难地从被撑得严丝合缝的穴口流出来,连堵在外边的囊袋都被打湿了。

“老婆下边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尿裤子了?”

谢骛清鸡巴被伺候的舒服,他平常不是话多的人,这种时候却总要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怀岁被说的羞耻,他不用看,都知道下边的情况有多不堪入目,说是尿裤子一点也不为过。

可这又不是他的错,明明是主角不肯改指令,说要看芯片,现在又做奇怪的事。

他想到剧情里的女主角,那也是个仿生人,一开始被卖给酒吧,专门接待有情色需求的客人,但是女主运气很好,第一次出场就碰上了男二淮左,直接一见钟情被买回家养着。

女主比怀岁的设定要高级很多,她不仅有自主意识,不受芯片控制,甚至还能产生人类的情感,她清楚知道自己不爱淮左,后来遇到了男主谢骛清,一人一机双双坠入爱河,第一次见面就干柴烈火滚上了床,后来就是两个男人的争夺战以及穿插着的仿生人暴乱。

女主从头到尾都被捧着,能自由行动,能自主选择爱情,她对于仿生人被奴役毫无感触,因此并没有加入暴乱,只一心沉浸在恋爱之中。

而同为仿生人,怀岁扮演的角色即使一直都很听话,很安静,循规蹈矩地照着指令打扫其实根本没人住的屋子,却还是会在暴乱刚发生的时候,就被视为潜在危险,直接销毁。

怀岁对此没有产生“不公平”“凭什么”之类的想法,他对于角色没有太多的代入感,既然剧情这么设定,那么他就照做就好了。

可现在剧情发生了改变,主角居然真的使用了原本被忽视彻底的性爱仿生人。

为什么?

怀岁想不明白,一时之间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困惑。

谢骛清还以为他在奇怪为什么要这么说,仿生人才不会尿裤子,心里觉得可爱,性欲就更高涨了些,忍不住两手抓上怀岁的小屁股,一手一边,试探性地往上托了几厘米距离,又缓缓往下放。

他的动作很慢,也很稳,怀岁能清楚感受到鸡巴扯着肠肉,被拖出去一点,又逐渐把内里填满的感觉。

酥麻麻的快感,还伴随着一点难耐的痒。

“唔…唔啊……”

怀岁一下子也顾不上想剧情,被这种慢吞吞的弄法折腾的面色潮红,手要紧紧捂住嘴巴,才能忍住那已经快冲出来的叫声。

谢骛清越动越快,越托越高,到后来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去,只留龟头被肉穴吮着,然后又掐着怀岁的腰猛地往下按,同时自己还要挺胯,又狠又重地肏进去,囊袋撞的穴口“啪啪啪”地响。

“谢,谢骛清…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怀岁连捂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手只能无力地垂在两边,纤细漂亮的腰肢痉挛颤抖个不停,没被这样肏上几回,肠道就疯狂绞紧了喷射出一大股淫水。

他被托在半空,双腿大大的朝两边敞开,腿根因为快感而细细打颤,被撞的艳红的穴口含着硕大的龟头,像花洒一样把骚汁都浇在了鸡巴上。

“老婆好漂亮,好会喷,下次喷老公嘴里好不好?”

那根鸡巴被伺候的水光发亮,谢骛清痴迷地欣赏着怀岁崩溃高潮的情态,等骚穴喷够了,才又重新把鸡巴塞回去,照顾着怀岁的身体,只像骑马一样,摆胯在里面小幅度的磨。

相比之前已然温柔许多,可怀岁还是受不住,腰肢塌下来,彻底瘫软在了谢骛清的胸口,双眼无神的张着唇,仿佛差点溺死般大口、大口地喘气。

谢骛清凑过去和怀岁亲亲,舌头轻轻地舔过唇瓣,一声声喊着老婆,掌心安抚地揉捏着怀岁的后颈,原本冷淡疏离的表情彻底化开,只余下温柔和疼惜,带着明眼就能看出的爱意。

可怀岁现在眼睛雾蒙蒙的,被泪水浸湿,爱意是一点没看见,反而觉得自己像被掐住脖子的小动物,而谢骛清就是那个猎手,怎么看都觉得可恶。

谢骛清只体贴了几分钟,就又忍不住全进全出的肏干起来,狼似的盯着怀岁的脸。

他像个变态一样,一定要看见怀岁被推上高潮的情色表情,每回怀岁撑不住趴下来了,他就要捉着肩膀又把人抬起来,来来回回次数多了,谢骛清就干脆把怀岁的双手扣到后面,逼的人只能挺直了骑在他胯上,一耸一耸的,薄薄的肚皮被肏的鼓出来,甚至能隐约看出点鸡巴的弧度。

“轻、轻点……唔——太粗了……要被撑坏了!……”

怀岁都要被他肏傻了,脑袋混乱的无法思考,只本能地扭着屁股,想要躲开男人回回肏到底的干法,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落到别人眼里,就像是发情的母猫一样,又浪又骚。

谢骛清脸埋在怀岁胸口,咬着已经被他舔大舔肿的奶子,只觉得老婆叫的好听,根本就是在勾引他,鸡巴越操越硬,越捣越快,那已经粗大的跟肉棍一样的东西又生生膨胀了半圈,更把那口浪穴塞得严严实实。

肉道里已经不知道喷出多少次骚汁,高潮的都快要麻木了,谢骛清完全就是把他当成了肉套子在操,怀岁崩溃地摇头哭喊:“不要,不要这么快,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求求你,啊!!……”

谢骛清硬生生把怀岁肏的都快虚脱了,连喘叫声都有些发哑,才又把鸡巴塞进深处,松了精关,两手抓着怀岁的奶子,边用手指揉捏红肿的乳珠,边吮着怀岁的舌头,畅畅快快把精液全部射进了肚子里。

就算是在射精,谢骛清也下意识地挺胯,鸡巴在肉穴里打转,精液一股一股涌出来,射的乱七八糟。

“老婆好棒,把老公的精液全吃进去了。”

谢骛清鸡巴射的凶,表情却是温柔的,很珍惜似的亲怀岁的额头。

怀岁已经累的要命了,可身为仿生人,他根本就没有睡觉这个概念,平常也只是到点休眠而已,现在想晕都晕不过去,只能被迫缩在男人怀里,清楚感受到精液被灌进肚子的感觉。

谢骛清是有强烈责任感和道德感的人,既然能喊的出老婆这个称呼,就已经是做好了把人娶进门的准备。

但娶一个仿生人,还是性爱仿生人,绝不是一件能被世俗和法律允许的事,这就像听到有人想要和飞机杯结婚一样不可理喻。

谢骛清不在意舆论的压力和非议,但他想光明正大的和怀岁在一起。

仿生人受到的限制太大,尤其是性爱仿生人,甚至连出入在公共场合的资格都没有,法律不更改,怀岁就只能永远被限制在房子里,连逛街看电影都是不被允许的。

可让法律更改又谈何容易。

如何能快速的让仿生人自由,又能够和人类结婚?

很简单,只要把仿生人变成“人”就好。

给他一个,合理的人类身份。

脑子里想着这么惊世骇俗的事,谢骛清表情却没有一丝异样,还埋在穴道里舍不得拔出来的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他亲亲怀岁带了点惊慌的眼睛,声音轻哄,“对不起,老婆里面真的太舒服了,又把老公吸硬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怀岁根本没来得及拒绝,谢骛清就自顾自又肏干了起来。

【岁岁,你说主角到底是想做什么?】

从怀岁被谢骛清送走那天开始,系统就一直觉得忧虑。

原剧情并没有描述是在哪栋房子里当小保姆,因此虽然换了地方,但只要是在主角的房子里,对任务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怀岁每天擦擦桌子,洗洗衣服,就能推动剧情,一切都风平浪静的美好,像当初所想的那样轻松。

可系统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它想到怀岁被送走的那天,谢骛清抱着人,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那是我两年前买的别墅,在郊区,虽然偏远但是很安静,周围一片都没什么人,岁岁觉得无聊了可以出去散散步。”

“只是住一段时间而已,不会太久的,我保证。”

“所有东西我都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账号绑的是我的卡,喜欢什么就买,不要舍不得。”

“如果想我了就打电话,不管多晚我都会在。”

指令的效果总是断断续续,怀岁怕它又冒出来作怪,胡乱点头答应着,巴不得快点离开,根本没管他在说什么。

“岁岁……”

怀岁不在意的明显,谢骛清自然看得出来,他像是叹了口气,露出了让系统分辨不出的复杂表情。

他不再多说,只亲了亲怀岁的嘴巴,看小仿生人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不管他啦,只要任务没问题就好】

就像不关心淮左去哪了一样,怀岁也同样不关心谢骛清想做什么。

他懒洋洋的,很闲适地眯着眼睛晒太阳,浑身笼在金黄的阳光里,漂亮柔软的像朵蓬蓬蒲公英。

模样讨人喜欢,可在被靠近的时候,只要稍微碰一碰,就会轻飘飘的散在风中,谁也捉不住。

系统恍了恍神,莫名觉得怀岁或许,比它更适合做一个系统。

但必须强调的是,系统是不会沉迷游戏的。

怀岁又一次捧着手机玩到凌晨,才在系统接二连三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准备去洗漱睡觉。

它实在不明白那些由简单数据组合成的东西到底有什么意思,为什么能让宿主这么着迷,态度比面对男主男二的时候不知道热情了多少。

怀岁放好水,慢吞吞地进浴缸里泡澡,想趁着这点时间再看会儿电影。

这几天的天气变化很大,白天还能窝着晒太阳,到了晚上就开始起大风,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窗户都被风刮的作响。

怀岁沉浸在电影故事里,一开始也没在意,直到系统忍不住出声:【岁岁,你不觉得这声音,不太像是风吹的吗?】

“叩叩叩……”

浴室里除了电影放映的音效,什么也没有,衬得那响动格外清晰。

带着一点规律,一下下的敲击声。

怀岁这时候才后知后觉,那哪里是风能刮出来的声音,那分明就是,有人用指骨在敲。

下着雨的深夜,郊外的别墅,窗户出现莫名的敲击声。

简直是恐怖片经典的三要素。

“叩叩叩!”

声音越敲越急,像是不耐烦了,怀岁有点被吓到,僵硬地缩在满是泡泡堆的浴缸里,生怕一动对方就会瞬移过来,来个贴脸杀。

系,系统,窗外的是人还是鬼啊……

如果是人就报警,如果是鬼——

怀岁打了个冷颤,差点把自己吓死。

【…是人】系统无语地看了眼窗外,说:【那是淮左】

淮左?

怀岁“啊”了一声,眼睛微微睁大了,表情是显而易见的诧异。

他草草用水冲干净泡沫,穿上浴袍过去拉开帘子,果然看见了有些熟悉的一张脸。

怀岁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淮左就先喊了一声:“岁岁。”

他一开始是敲过门的,可大半夜的,怀岁又玩游戏玩的开心,哪里能注意到楼下的门铃声。

淮左等的有些久,被雨淋得手脚冰凉,心里却发着热。

“我终于找到你了。”

————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怀岁有点不安地坐在床上,纠着手指,神色惴惴地看着淮左。

男人半跪在他面前,因为淋了雨,他浑身都湿透了,黑发凌乱但柔顺的耷着,眉目收敛,脸上浮出异样的红。

他掌心蹭着怀岁露在外面的小腿肚,声音低哑:“岁岁怎么这么晚还洗澡,是不是偷偷做什么坏事了?”

什,什么坏事?

怀岁本来就弄不明白情况,被淮左这么一问,就更懵了一些。

【别理他岁岁,赶紧躲开,别和他待在一个房间里】

系统早就知道外边有人,可它半点不觉得男二大半夜过来会安什么好心,一直就没出声。

结果这人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硬是不肯走,看楼上灯亮了还直接爬上来,攀在窗户外边敲,一副见不到人绝不罢休的架势。

系统不能理解淮左的行为,都知道地方了,以后再来不也一样吗?

它理性分析一会儿,得出他或许真有急事的结论,才出声提醒怀岁。

可是现在这场面,这家伙哪里是有什么急事,分明就是来占便宜的!

系统气的数据错乱,发现自己这是引狼入室。

【男二现在很不对劲,千万别和他待在一起,快走!】

怀岁也不想待在这,可是——

淮左越摸越上,手指圈着怀岁的大腿掂了掂,明明长的瘦,该有肉的地方却一点不含糊,软乎乎的,哪哪都滑,哪哪都嫩。

“淮左,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是想找谢骛清吗,他不在这的……”

怀岁慌乱地想转移话题,他挣了两下,什么用处都没有,反而还把浴袍弄散了。

本就宽松的样式,现在更是东歪西歪的,小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淮左稍稍调整角度,就能顺着缝隙看进去,看见那润粉的,有点翘起的奶尖。

脸和身体都燥的厉害,他根本不知道怀岁唇肉一张一合的,是在说些什么,满脑子都是好白,好香,好漂亮。

“你先去洗一洗吧,这样湿着会感冒的,我帮你找找换的衣服…啊!”

怀岁正说着话,淮左就猝不及防地伸出手,一下摸到了胸口上,隔着浴袍就揪住了那点尖尖,毫不客气地捏在两指间按压。

怀岁慌乱地往后躲,可淮左没松手,那可怜的小东西就被迫拉长了,带来一种怪异的刺痛感。

“淮左,你做什么啊!”

怀岁惊叫了一声,他哪里被这样用力地弄过,一下子痛的眼眶都红了,泪水包在里面打转,差点就要哭出来。

淮左来的着急,只穿着简单的短袖长裤,那轻薄的布料湿了之后就贴在身上,能很清楚的勾勒出他的肌肉线条,腹肌紧绷,是称得上健壮的身材。

“对不起岁岁,是我没注意到力气,我帮你揉揉……”

他低声下气地哄着怀岁,宽大的掌心拢住胸口,捉着那两团软肉按摩似的轻轻揉捏。

因为半跪的姿势,淮左的视线刚好能和怀岁的胸口持平,目光灼热地盯着一会儿被拢的鼓起来,一会儿又被压平的小奶子。

紧促的呼吸频率,和止不住的吞咽声。

淮左衣服上沾着冰凉的水汽,可身体却热的滚烫,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怀岁被弄的浑身打颤,表情惊惶的几乎遮掩不住。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时候在谢骛清家里,楼下就是人来人往的宴会,淮左都敢做出那种事,而现在这个别墅,却只有他们两个人——

怀岁到现在,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淮左在半夜过来,是想要做什么。

“你身上好湿,这样有点冷。”怀岁换了种说法,声音轻轻的发着抖,一下就吸引了淮左的注意。

他懊恼地低头去脱衣服,怀岁忙抓住机会,赤着脚往门外跑。

只要跑进别的房间里,把门锁上,就安全了。

怀岁刚跑出门,就被一股力气捉住腰,整个人被提抱起来,淮左很轻松地钳制住了他所有挣扎,把人锁在怀里不动了。

“跑什么呀,岁岁。”

淮左对上怀岁恐慌抗拒的眼神,先是愣了愣,随后就涌出来一股烦闷的火气。

都是那该死的指令的错,真他妈的犯贱,闲着没事搞那些设定做什么。

淮左到现在,才算深刻的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

他今天非得把那玩意儿改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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