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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美人被主角J弄的不停男二闯入撞见情事现场(1 / 1)

“怎么上锁了,里面有人吗?”

病房外不知是谁来了,疑惑的敲了几下门。

“恩…恩啊……”

怀岁被连续不断的操弄折腾的神情恍惚,只知道软在池郁怀里,像猫儿似的,一声又一声勾勾缠缠的呻吟。

原本稚嫩的处子穴都被操肿了,肉嘟嘟红艳艳的,不断有溢满的稠白精液被捣出来,淫水和精水混杂,弄的地板上湿漉漉的一片狼藉。

“骚宝宝,水怎么这么多。”

池郁喘了口气,还嫌不够似的,掐着怀岁的腿根挂到腰间,像抱着个精巧的漂亮娃娃,胯往上一下下地捣弄着后穴,抽出来一小截又狠狠撞进去,以一种恨不得把人干死的速度疯狂颠弄。

“呜…太快了,不要,不要……”

怀岁屁股扭动着,想要远离这根狰狞可怖的性器,却被顶进更深的地方,肉棒在小穴内不停快速抽插着,捣弄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不断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啊——”

怀岁被操的浑身颤抖,被吮的红肿破皮的唇肉微张,哭喘着惊叫了一声,小腹猛地抽动了几下,本就逼仄湿滑的肉穴激烈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池郁也爽的不行,龟头都喷张开泄出了点精,又硬是咬牙忍住了,掌心“啪”一下打在怀岁软嫩的臀肉上,闷声骂了句骚货。

门外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敲门的声音更重了,甚至隐隐有要强行撞开的意思。

“岁岁,是你吗?你醒了是不是?岁岁!”

那人的声音隔着门,听起来有些模糊,却也有点熟悉。

怀岁还沉浸在潮喷的快感中,手脚都轻轻发颤,他迷迷糊糊的,往门那边看了一眼。

仅仅只是无意识的动作,却让池郁一下沉了脸色。

“看什么,被我操还不够,你还想让谁来操你?那个整天缠在你屁股后面的废物吗?”

怀岁被快感麻痹的脑袋根本转不动了,茫然的小声喘气,可池郁却醋的厉害,一个劲的逼问,非要他回答不可。

怀岁虽然是个脾气不好又任性的小炮灰,但凭着家世和漂亮脸蛋,身后还是跟了一堆的狐朋狗友,他迟缓的想了一会儿,问:“你指哪个?”

池郁简直快要气疯。

他捉着怀岁窄细的腰肢,将肉棒狠狠往里钻了钻,顶着最深处的软肉啪啪啪地狠操着,粗壮红涨的鸡巴被嫩穴紧紧的吮吸绞缠,爽得他头皮发麻。

“啊啊啊……”

怀岁睁大眼睛,刚高潮完的身体敏感的厉害,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毫不留情的操弄,腰肢无意识弓了起来,粉粉的乳尖翘着,小鸡巴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就喷出了一股精水,前后都高潮个不停。

池郁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肉棒在穴内疯狂顶撞研磨,手指掐着极为敏感的乳尖拉扯,痛感和快感混杂在一起,逼得怀岁哭叫的厉害。

【岁岁,岁岁,快喊一声顾朝】

系统被关在小黑屋快一天,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声音,都快急乱码了,现在一检测到病房外的人,就立马喜出望外的催促起来。

怀岁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他一向听系统的话。

“顾,顾朝……”

小小娇娇的一声,勾引人似的喊。

明明现在被他操的高潮不停,嘴里却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池郁顿了一下,力道猛地大起来,掌心捉着怀岁嫩生生的乳肉,像捉着什么仇人似的,在上面留下了明显的五指印。

“你刚刚喊了谁?”他神情阴郁,隐隐又有要发疯的意思。

顾朝是怀岁的狐朋狗友之一,也是剧情里的男二,样貌家世和男主不相上下,却不知为何总喜欢眼巴巴的跟在小炮灰后边,俨然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池郁一直看那家伙不顺眼,恨不得直接弄死。

不等他做什么,原本锁着的门在系统的干扰下打开了,顾朝一下冲了进来,急急的喊了声岁岁。

屋里性事气味浓烈,怀岁被池郁抱在怀里,脑袋软绵绵的靠在肩上,一张漂亮的小脸红红粉粉的,眼里包着雾气,迷迷糊糊的望着他。

顾朝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池郁背对着门,他只能看见怀岁纤细白嫩的小腿,正无力的晃在男人的腰两侧,随着动作一上一下的荡。

“岁岁……”

池郁没料到他能闯进来,本来就已经嫉恨到了极点,现在又听他这样喊怀岁,像两人有什么深厚情谊似的,顿时气的更加厉害。

他没有再刻意忍着,狠狠往穴道深处凿了几下,就顶着软肉射了出来,将肉穴里满满当当灌了一大股精液。

那半软下来的鸡巴从穴里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清晰的“啵”地一声。

顾朝猛然回过神,眼睛都气红了。

魔王苏醒,怪物肆虐,王城接连派出勇者,试图将它们一举剿灭。

“嘭——”

装着钱币的小袋子被随意抛到桌上,发出沉闷的一点声响,听起来便很有份量。

站在柜台后边的老板满脸堆笑,躬下身把一把长剑递了过去,“勇者大人,您是打算出发去巫山吗?”

金发齐肩的男人披着黑斗篷,胸前别着一个银色的徽章,那是皇室特有的标志。

他五官生的极为优越,挺鼻薄唇,神情带着点矜傲,像是什么都无法入眼的模样,听了话也毫无反应,只伸手拿了剑,便转身要走。

老板也不敢拦他,隔着几步远跟在后边,“大人您来的凑巧,今日咱们店正好有满赠的活动,您瞧这反正也是免费,不若顺便把赠品也给带走?”

男人半点兴趣也无,连眼神都没移过来分毫。

店老板没有办法,又不敢多说,只能朝暗处挥了挥手。

“可以了可以了,人呢?”

“在那站着呢。”

“快把他送过去——”

细碎的议论声。

怀岁正站在柜子前,踮着脚尖去够物件,却不知被谁用力推搡了一下肩膀,跌跌撞撞的倒了出来。

“啊——”

他小小的叫了一声,下意识抓住能够到的东西站稳了,表情无措又茫然。

“这就是那个‘赠品’了。”

男人垂下视线,轻飘飘的望下去一眼。

脸很小,下巴尖尖的,似乎一只手就能轻松扼住。

肌肤白白粉粉,头发和瞳色却是纯黑的,或许是被吓到了,眼睛带着点水光,稍稍圆睁了些,唇瓣张着,露出里边湿红色的舌尖,精精巧巧的,一副纯而娇的漂亮模样。

怀岁抓着黑斗篷的一角,惶惶然的看着男人伸手过来,轻碰了下他有些尖翘的耳朵,“精灵?”

“大人真是好眼光,”店老板态度热切,急急的凑上前,像推销一件急于出手的货物一样,把精灵族的优点都说了一通。

“虽然身子弱,语言不通,但是会魔法,唱歌跳舞都很拿手,模样也是一等一的,在这地界里,怕是没有比他生的更漂亮的了。”

“大人您要去巫山,周途劳顿,路上累了,让一个精灵给您解解乏,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您看这……”

男人沉默一瞬,便移开了目光,直直往前走。

“你说说你!”店老板以为这是拒绝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怀岁,想出口教训几句。

男人脚步不停,人都跨出门外了,才淡淡出声,“跟上来。”

怀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喜出望外的店老板推着往前走了几步,犹犹豫豫的追了上去。

————

“他说你会魔法。”

贺闫举着剑,很轻松的斩杀了扑到怀岁面前,模样丑陋又凶猛的变异魔物。

怀岁被吓的面色苍白,要哭出来似的,极可怜的湿着眼角,小心翼翼的往他身后躲。

这只精灵以往也不知是被娇养在什么地方,只是几只魔物罢了,就能怕成这样,半点事都做不了,又总是添乱,身上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从法地在怀岁脸上乱亲,黏糊地舔他被泪水沾的湿漉漉的睫毛。

怀岁人不敢动,可那口穴却热情的厉害,根本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吃的起劲,淫水不断分泌,艰难地从被撑得严丝合缝的穴口流出来,连堵在外边的囊袋都被打湿了。

“老婆下边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尿裤子了?”

谢骛清鸡巴被伺候的舒服,他平常不是话多的人,这种时候却总要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怀岁被说的羞耻,他不用看,都知道下边的情况有多不堪入目,说是尿裤子一点也不为过。

可这又不是他的错,明明是主角不肯改指令,说要看芯片,现在又做奇怪的事。

他想到剧情里的女主角,那也是个仿生人,一开始被卖给酒吧,专门接待有情色需求的客人,但是女主运气很好,第一次出场就碰上了男二淮左,直接一见钟情被买回家养着。

女主比怀岁的设定要高级很多,她不仅有自主意识,不受芯片控制,甚至还能产生人类的情感,她清楚知道自己不爱淮左,后来遇到了男主谢骛清,一人一机双双坠入爱河,第一次见面就干柴烈火滚上了床,后来就是两个男人的争夺战以及穿插着的仿生人暴乱。

女主从头到尾都被捧着,能自由行动,能自主选择爱情,她对于仿生人被奴役毫无感触,因此并没有加入暴乱,只一心沉浸在恋爱之中。

而同为仿生人,怀岁扮演的角色即使一直都很听话,很安静,循规蹈矩地照着指令打扫其实根本没人住的屋子,却还是会在暴乱刚发生的时候,就被视为潜在危险,直接销毁。

怀岁对此没有产生“不公平”“凭什么”之类的想法,他对于角色没有太多的代入感,既然剧情这么设定,那么他就照做就好了。

可现在剧情发生了改变,主角居然真的使用了原本被忽视彻底的性爱仿生人。

为什么?

怀岁想不明白,一时之间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困惑。

谢骛清还以为他在奇怪为什么要这么说,仿生人才不会尿裤子,心里觉得可爱,性欲就更高涨了些,忍不住两手抓上怀岁的小屁股,一手一边,试探性地往上托了几厘米距离,又缓缓往下放。

他的动作很慢,也很稳,怀岁能清楚感受到鸡巴扯着肠肉,被拖出去一点,又逐渐把内里填满的感觉。

酥麻麻的快感,还伴随着一点难耐的痒。

“唔…唔啊……”

怀岁一下子也顾不上想剧情,被这种慢吞吞的弄法折腾的面色潮红,手要紧紧捂住嘴巴,才能忍住那已经快冲出来的叫声。

谢骛清越动越快,越托越高,到后来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去,只留龟头被肉穴吮着,然后又掐着怀岁的腰猛地往下按,同时自己还要挺胯,又狠又重地肏进去,囊袋撞的穴口“啪啪啪”地响。

“谢,谢骛清…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怀岁连捂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手只能无力地垂在两边,纤细漂亮的腰肢痉挛颤抖个不停,没被这样肏上几回,肠道就疯狂绞紧了喷射出一大股淫水。

他被托在半空,双腿大大的朝两边敞开,腿根因为快感而细细打颤,被撞的艳红的穴口含着硕大的龟头,像花洒一样把骚汁都浇在了鸡巴上。

“老婆好漂亮,好会喷,下次喷老公嘴里好不好?”

那根鸡巴被伺候的水光发亮,谢骛清痴迷地欣赏着怀岁崩溃高潮的情态,等骚穴喷够了,才又重新把鸡巴塞回去,照顾着怀岁的身体,只像骑马一样,摆胯在里面小幅度的磨。

相比之前已然温柔许多,可怀岁还是受不住,腰肢塌下来,彻底瘫软在了谢骛清的胸口,双眼无神的张着唇,仿佛差点溺死般大口、大口地喘气。

谢骛清凑过去和怀岁亲亲,舌头轻轻地舔过唇瓣,一声声喊着老婆,掌心安抚地揉捏着怀岁的后颈,原本冷淡疏离的表情彻底化开,只余下温柔和疼惜,带着明眼就能看出的爱意。

可怀岁现在眼睛雾蒙蒙的,被泪水浸湿,爱意是一点没看见,反而觉得自己像被掐住脖子的小动物,而谢骛清就是那个猎手,怎么看都觉得可恶。

谢骛清只体贴了几分钟,就又忍不住全进全出的肏干起来,狼似的盯着怀岁的脸。

他像个变态一样,一定要看见怀岁被推上高潮的情色表情,每回怀岁撑不住趴下来了,他就要捉着肩膀又把人抬起来,来来回回次数多了,谢骛清就干脆把怀岁的双手扣到后面,逼的人只能挺直了骑在他胯上,一耸一耸的,薄薄的肚皮被肏的鼓出来,甚至能隐约看出点鸡巴的弧度。

“轻、轻点……唔——太粗了……要被撑坏了!……”

怀岁都要被他肏傻了,脑袋混乱的无法思考,只本能地扭着屁股,想要躲开男人回回肏到底的干法,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落到别人眼里,就像是发情的母猫一样,又浪又骚。

谢骛清脸埋在怀岁胸口,咬着已经被他舔大舔肿的奶子,只觉得老婆叫的好听,根本就是在勾引他,鸡巴越操越硬,越捣越快,那已经粗大的跟肉棍一样的东西又生生膨胀了半圈,更把那口浪穴塞得严严实实。

肉道里已经不知道喷出多少次骚汁,高潮的都快要麻木了,谢骛清完全就是把他当成了肉套子在操,怀岁崩溃地摇头哭喊:“不要,不要这么快,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求求你,啊!!……”

谢骛清硬生生把怀岁肏的都快虚脱了,连喘叫声都有些发哑,才又把鸡巴塞进深处,松了精关,两手抓着怀岁的奶子,边用手指揉捏红肿的乳珠,边吮着怀岁的舌头,畅畅快快把精液全部射进了肚子里。

就算是在射精,谢骛清也下意识地挺胯,鸡巴在肉穴里打转,精液一股一股涌出来,射的乱七八糟。

“老婆好棒,把老公的精液全吃进去了。”

谢骛清鸡巴射的凶,表情却是温柔的,很珍惜似的亲怀岁的额头。

怀岁已经累的要命了,可身为仿生人,他根本就没有睡觉这个概念,平常也只是到点休眠而已,现在想晕都晕不过去,只能被迫缩在男人怀里,清楚感受到精液被灌进肚子的感觉。

谢骛清是有强烈责任感和道德感的人,既然能喊的出老婆这个称呼,就已经是做好了把人娶进门的准备。

但娶一个仿生人,还是性爱仿生人,绝不是一件能被世俗和法律允许的事,这就像听到有人想要和飞机杯结婚一样不可理喻。

谢骛清不在意舆论的压力和非议,但他想光明正大的和怀岁在一起。

仿生人受到的限制太大,尤其是性爱仿生人,甚至连出入在公共场合的资格都没有,法律不更改,怀岁就只能永远被限制在房子里,连逛街看电影都是不被允许的。

可让法律更改又谈何容易。

如何能快速的让仿生人自由,又能够和人类结婚?

很简单,只要把仿生人变成“人”就好。

给他一个,合理的人类身份。

脑子里想着这么惊世骇俗的事,谢骛清表情却没有一丝异样,还埋在穴道里舍不得拔出来的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他亲亲怀岁带了点惊慌的眼睛,声音轻哄,“对不起,老婆里面真的太舒服了,又把老公吸硬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怀岁根本没来得及拒绝,谢骛清就自顾自又肏干了起来。

【岁岁,你说主角到底是想做什么?】

从怀岁被谢骛清送走那天开始,系统就一直觉得忧虑。

原剧情并没有描述是在哪栋房子里当小保姆,因此虽然换了地方,但只要是在主角的房子里,对任务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怀岁每天擦擦桌子,洗洗衣服,就能推动剧情,一切都风平浪静的美好,像当初所想的那样轻松。

可系统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它想到怀岁被送走的那天,谢骛清抱着人,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那是我两年前买的别墅,在郊区,虽然偏远但是很安静,周围一片都没什么人,岁岁觉得无聊了可以出去散散步。”

“只是住一段时间而已,不会太久的,我保证。”

“所有东西我都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账号绑的是我的卡,喜欢什么就买,不要舍不得。”

“如果想我了就打电话,不管多晚我都会在。”

指令的效果总是断断续续,怀岁怕它又冒出来作怪,胡乱点头答应着,巴不得快点离开,根本没管他在说什么。

“岁岁……”

怀岁不在意的明显,谢骛清自然看得出来,他像是叹了口气,露出了让系统分辨不出的复杂表情。

他不再多说,只亲了亲怀岁的嘴巴,看小仿生人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不管他啦,只要任务没问题就好】

就像不关心淮左去哪了一样,怀岁也同样不关心谢骛清想做什么。

他懒洋洋的,很闲适地眯着眼睛晒太阳,浑身笼在金黄的阳光里,漂亮柔软的像朵蓬蓬蒲公英。

模样讨人喜欢,可在被靠近的时候,只要稍微碰一碰,就会轻飘飘的散在风中,谁也捉不住。

系统恍了恍神,莫名觉得怀岁或许,比它更适合做一个系统。

但必须强调的是,系统是不会沉迷游戏的。

怀岁又一次捧着手机玩到凌晨,才在系统接二连三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准备去洗漱睡觉。

它实在不明白那些由简单数据组合成的东西到底有什么意思,为什么能让宿主这么着迷,态度比面对男主男二的时候不知道热情了多少。

怀岁放好水,慢吞吞地进浴缸里泡澡,想趁着这点时间再看会儿电影。

这几天的天气变化很大,白天还能窝着晒太阳,到了晚上就开始起大风,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窗户都被风刮的作响。

怀岁沉浸在电影故事里,一开始也没在意,直到系统忍不住出声:【岁岁,你不觉得这声音,不太像是风吹的吗?】

“叩叩叩……”

浴室里除了电影放映的音效,什么也没有,衬得那响动格外清晰。

带着一点规律,一下下的敲击声。

怀岁这时候才后知后觉,那哪里是风能刮出来的声音,那分明就是,有人用指骨在敲。

下着雨的深夜,郊外的别墅,窗户出现莫名的敲击声。

简直是恐怖片经典的三要素。

“叩叩叩!”

声音越敲越急,像是不耐烦了,怀岁有点被吓到,僵硬地缩在满是泡泡堆的浴缸里,生怕一动对方就会瞬移过来,来个贴脸杀。

系,系统,窗外的是人还是鬼啊……

如果是人就报警,如果是鬼——

怀岁打了个冷颤,差点把自己吓死。

【…是人】系统无语地看了眼窗外,说:【那是淮左】

淮左?

怀岁“啊”了一声,眼睛微微睁大了,表情是显而易见的诧异。

他草草用水冲干净泡沫,穿上浴袍过去拉开帘子,果然看见了有些熟悉的一张脸。

怀岁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淮左就先喊了一声:“岁岁。”

他一开始是敲过门的,可大半夜的,怀岁又玩游戏玩的开心,哪里能注意到楼下的门铃声。

淮左等的有些久,被雨淋得手脚冰凉,心里却发着热。

“我终于找到你了。”

————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怀岁有点不安地坐在床上,纠着手指,神色惴惴地看着淮左。

男人半跪在他面前,因为淋了雨,他浑身都湿透了,黑发凌乱但柔顺的耷着,眉目收敛,脸上浮出异样的红。

他掌心蹭着怀岁露在外面的小腿肚,声音低哑:“岁岁怎么这么晚还洗澡,是不是偷偷做什么坏事了?”

什,什么坏事?

怀岁本来就弄不明白情况,被淮左这么一问,就更懵了一些。

【别理他岁岁,赶紧躲开,别和他待在一个房间里】

系统早就知道外边有人,可它半点不觉得男二大半夜过来会安什么好心,一直就没出声。

结果这人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硬是不肯走,看楼上灯亮了还直接爬上来,攀在窗户外边敲,一副见不到人绝不罢休的架势。

系统不能理解淮左的行为,都知道地方了,以后再来不也一样吗?

它理性分析一会儿,得出他或许真有急事的结论,才出声提醒怀岁。

可是现在这场面,这家伙哪里是有什么急事,分明就是来占便宜的!

系统气的数据错乱,发现自己这是引狼入室。

【男二现在很不对劲,千万别和他待在一起,快走!】

怀岁也不想待在这,可是——

淮左越摸越上,手指圈着怀岁的大腿掂了掂,明明长的瘦,该有肉的地方却一点不含糊,软乎乎的,哪哪都滑,哪哪都嫩。

“淮左,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是想找谢骛清吗,他不在这的……”

怀岁慌乱地想转移话题,他挣了两下,什么用处都没有,反而还把浴袍弄散了。

本就宽松的样式,现在更是东歪西歪的,小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淮左稍稍调整角度,就能顺着缝隙看进去,看见那润粉的,有点翘起的奶尖。

脸和身体都燥的厉害,他根本不知道怀岁唇肉一张一合的,是在说些什么,满脑子都是好白,好香,好漂亮。

“你先去洗一洗吧,这样湿着会感冒的,我帮你找找换的衣服…啊!”

怀岁正说着话,淮左就猝不及防地伸出手,一下摸到了胸口上,隔着浴袍就揪住了那点尖尖,毫不客气地捏在两指间按压。

怀岁慌乱地往后躲,可淮左没松手,那可怜的小东西就被迫拉长了,带来一种怪异的刺痛感。

“淮左,你做什么啊!”

怀岁惊叫了一声,他哪里被这样用力地弄过,一下子痛的眼眶都红了,泪水包在里面打转,差点就要哭出来。

淮左来的着急,只穿着简单的短袖长裤,那轻薄的布料湿了之后就贴在身上,能很清楚的勾勒出他的肌肉线条,腹肌紧绷,是称得上健壮的身材。

“对不起岁岁,是我没注意到力气,我帮你揉揉……”

他低声下气地哄着怀岁,宽大的掌心拢住胸口,捉着那两团软肉按摩似的轻轻揉捏。

因为半跪的姿势,淮左的视线刚好能和怀岁的胸口持平,目光灼热地盯着一会儿被拢的鼓起来,一会儿又被压平的小奶子。

紧促的呼吸频率,和止不住的吞咽声。

淮左衣服上沾着冰凉的水汽,可身体却热的滚烫,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怀岁被弄的浑身打颤,表情惊惶的几乎遮掩不住。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时候在谢骛清家里,楼下就是人来人往的宴会,淮左都敢做出那种事,而现在这个别墅,却只有他们两个人——

怀岁到现在,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淮左在半夜过来,是想要做什么。

“你身上好湿,这样有点冷。”怀岁换了种说法,声音轻轻的发着抖,一下就吸引了淮左的注意。

他懊恼地低头去脱衣服,怀岁忙抓住机会,赤着脚往门外跑。

只要跑进别的房间里,把门锁上,就安全了。

怀岁刚跑出门,就被一股力气捉住腰,整个人被提抱起来,淮左很轻松地钳制住了他所有挣扎,把人锁在怀里不动了。

“跑什么呀,岁岁。”

淮左对上怀岁恐慌抗拒的眼神,先是愣了愣,随后就涌出来一股烦闷的火气。

都是那该死的指令的错,真他妈的犯贱,闲着没事搞那些设定做什么。

淮左到现在,才算深刻的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

他今天非得把那玩意儿改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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