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岁岁……”
高大健硕的男人凭着臂力,极轻松的掐着怀里昏睡的人的大腿根,以一种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像展示什么宝物似的,绕着房间缓慢行走。
他们两人皆是不着寸缕,男人肿胀勃发的性器毫无遮挡的抵在浑圆的臀肉上,每走一步,就故意似的往上挺一下腰,发出极为羞耻的拍打声。
怀岁缩着肩膀,神情惊惶的躲在角落,因为面前超出他理解范围的景象,而慌的脑袋空白一片。
“为什么不说话呢,岁岁?”
男人轻笑一声,绷紧手臂又把人往上抬了抬,让那小小的,润粉色的穴口彻底暴露出来,过于稚嫩可怜的模样,衬得那根因为充血而青筋凸起的性器,仿佛怪物一样可怖。
“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要操进去了。”
男人声音里带着极明显的期待,几乎在刚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就将已经兴奋到分泌出腺液的龟头抵在了穴口。
系,系统……
怀岁小脸煞白,像被逼到绝路的可怜动物一样颤抖着身体,死命往后缩,恨不得将自己融进墙壁里。
【别怕】
系统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冷静道:【你现在是处于魂体的状态,他不可能看见你】
怀岁是几年前进入这个世界的,任务是扮演一个无脑且坏的富家少爷。
坏蛋的人设很好演,只要不断的发脾气就好,怀岁顺利的走完全程,最后作死成了植物人,独自躺在医院里等待死亡。
这段时间实在太过无聊,他就求着系统将他变成灵魂的状态,没人的时候就飘出来自娱自乐。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对他避之不及的主角却天天跑来医院,头发凌乱满脸憔悴,不顾旁人的眼光,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说些“我知道你还醒着”,“你就在这里”之类的话。
这个世界的主角很优秀,以前即使怀岁故意折腾他欺负他,也一直都是温柔斯文,克制有礼的模样,连失态都很少有,现在却疯疯癫癫的,属实新奇。
怀岁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他是怎么了,干脆就不再管,安安心心等着任务结束。
他实在没想到,为人正派的主角居然会在病房里,对着曾经欺辱他的人做出这种事。
怀岁怕极了此时明显不正常的池郁,一边笑意晏晏低声诱哄,一边又兴奋的性器高竖,在那种部位不停蹭动,简直是个变态疯子!
【没事的,岁岁】
系统不是人,自然也没什么羞耻心,不能理解这种行为有多诡异。
【他可是主角,注定后宫无数,怎么可能会对你这个小炮灰感兴趣,他肯定只是想吓吓你】
池郁等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腾出一只手,手指抵开怀岁的唇齿,恶劣的勾着舌头搅弄了一番,抽出来的时候,还扯出了长长细细的银丝。
“差点忘了,你是,那是皇室特有的标志。
他五官生的极为优越,挺鼻薄唇,神情带着点矜傲,像是什么都无法入眼的模样,听了话也毫无反应,只伸手拿了剑,便转身要走。
老板也不敢拦他,隔着几步远跟在后边,“大人您来的凑巧,今日咱们店正好有满赠的活动,您瞧这反正也是免费,不若顺便把赠品也给带走?”
男人半点兴趣也无,连眼神都没移过来分毫。
店老板没有办法,又不敢多说,只能朝暗处挥了挥手。
“可以了可以了,人呢?”
“在那站着呢。”
“快把他送过去——”
细碎的议论声。
怀岁正站在柜子前,踮着脚尖去够物件,却不知被谁用力推搡了一下肩膀,跌跌撞撞的倒了出来。
“啊——”
他小小的叫了一声,下意识抓住能够到的东西站稳了,表情无措又茫然。
“这就是那个‘赠品’了。”
男人垂下视线,轻飘飘的望下去一眼。
脸很小,下巴尖尖的,似乎一只手就能轻松扼住。
肌肤白白粉粉,头发和瞳色却是纯黑的,或许是被吓到了,眼睛带着点水光,稍稍圆睁了些,唇瓣张着,露出里边湿红色的舌尖,精精巧巧的,一副纯而娇的漂亮模样。
怀岁抓着黑斗篷的一角,惶惶然的看着男人伸手过来,轻碰了下他有些尖翘的耳朵,“精灵?”
“大人真是好眼光,”店老板态度热切,急急的凑上前,像推销一件急于出手的货物一样,把精灵族的优点都说了一通。
“虽然身子弱,语言不通,但是会魔法,唱歌跳舞都很拿手,模样也是一等一的,在这地界里,怕是没有比他生的更漂亮的了。”
“大人您要去巫山,周途劳顿,路上累了,让一个精灵给您解解乏,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您看这……”
男人沉默一瞬,便移开了目光,直直往前走。
“你说说你!”店老板以为这是拒绝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怀岁,想出口教训几句。
男人脚步不停,人都跨出门外了,才淡淡出声,“跟上来。”
怀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喜出望外的店老板推着往前走了几步,犹犹豫豫的追了上去。
————
“他说你会魔法。”
贺闫举着剑,很轻松的斩杀了扑到怀岁面前,模样丑陋又凶猛的变异魔物。
怀岁被吓的面色苍白,要哭出来似的,极可怜的湿着眼角,小心翼翼的往他身后躲。
这只精灵以往也不知是被娇养在什么地方,只是几只魔物罢了,就能怕成这样,半点事都做不了,又总是添乱,身上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从法地在怀岁脸上乱亲,黏糊地舔他被泪水沾的湿漉漉的睫毛。
怀岁人不敢动,可那口穴却热情的厉害,根本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吃的起劲,淫水不断分泌,艰难地从被撑得严丝合缝的穴口流出来,连堵在外边的囊袋都被打湿了。
“老婆下边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尿裤子了?”
谢骛清鸡巴被伺候的舒服,他平常不是话多的人,这种时候却总要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怀岁被说的羞耻,他不用看,都知道下边的情况有多不堪入目,说是尿裤子一点也不为过。
可这又不是他的错,明明是主角不肯改指令,说要看芯片,现在又做奇怪的事。
他想到剧情里的女主角,那也是个仿生人,一开始被卖给酒吧,专门接待有情色需求的客人,但是女主运气很好,第一次出场就碰上了男二淮左,直接一见钟情被买回家养着。
女主比怀岁的设定要高级很多,她不仅有自主意识,不受芯片控制,甚至还能产生人类的情感,她清楚知道自己不爱淮左,后来遇到了男主谢骛清,一人一机双双坠入爱河,第一次见面就干柴烈火滚上了床,后来就是两个男人的争夺战以及穿插着的仿生人暴乱。
女主从头到尾都被捧着,能自由行动,能自主选择爱情,她对于仿生人被奴役毫无感触,因此并没有加入暴乱,只一心沉浸在恋爱之中。
而同为仿生人,怀岁扮演的角色即使一直都很听话,很安静,循规蹈矩地照着指令打扫其实根本没人住的屋子,却还是会在暴乱刚发生的时候,就被视为潜在危险,直接销毁。
怀岁对此没有产生“不公平”“凭什么”之类的想法,他对于角色没有太多的代入感,既然剧情这么设定,那么他就照做就好了。
可现在剧情发生了改变,主角居然真的使用了原本被忽视彻底的性爱仿生人。
为什么?
怀岁想不明白,一时之间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困惑。
谢骛清还以为他在奇怪为什么要这么说,仿生人才不会尿裤子,心里觉得可爱,性欲就更高涨了些,忍不住两手抓上怀岁的小屁股,一手一边,试探性地往上托了几厘米距离,又缓缓往下放。
他的动作很慢,也很稳,怀岁能清楚感受到鸡巴扯着肠肉,被拖出去一点,又逐渐把内里填满的感觉。
酥麻麻的快感,还伴随着一点难耐的痒。
“唔…唔啊……”
怀岁一下子也顾不上想剧情,被这种慢吞吞的弄法折腾的面色潮红,手要紧紧捂住嘴巴,才能忍住那已经快冲出来的叫声。
谢骛清越动越快,越托越高,到后来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去,只留龟头被肉穴吮着,然后又掐着怀岁的腰猛地往下按,同时自己还要挺胯,又狠又重地肏进去,囊袋撞的穴口“啪啪啪”地响。
“谢,谢骛清…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怀岁连捂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手只能无力地垂在两边,纤细漂亮的腰肢痉挛颤抖个不停,没被这样肏上几回,肠道就疯狂绞紧了喷射出一大股淫水。
他被托在半空,双腿大大的朝两边敞开,腿根因为快感而细细打颤,被撞的艳红的穴口含着硕大的龟头,像花洒一样把骚汁都浇在了鸡巴上。
“老婆好漂亮,好会喷,下次喷老公嘴里好不好?”
那根鸡巴被伺候的水光发亮,谢骛清痴迷地欣赏着怀岁崩溃高潮的情态,等骚穴喷够了,才又重新把鸡巴塞回去,照顾着怀岁的身体,只像骑马一样,摆胯在里面小幅度的磨。
相比之前已然温柔许多,可怀岁还是受不住,腰肢塌下来,彻底瘫软在了谢骛清的胸口,双眼无神的张着唇,仿佛差点溺死般大口、大口地喘气。
谢骛清凑过去和怀岁亲亲,舌头轻轻地舔过唇瓣,一声声喊着老婆,掌心安抚地揉捏着怀岁的后颈,原本冷淡疏离的表情彻底化开,只余下温柔和疼惜,带着明眼就能看出的爱意。
可怀岁现在眼睛雾蒙蒙的,被泪水浸湿,爱意是一点没看见,反而觉得自己像被掐住脖子的小动物,而谢骛清就是那个猎手,怎么看都觉得可恶。
谢骛清只体贴了几分钟,就又忍不住全进全出的肏干起来,狼似的盯着怀岁的脸。
他像个变态一样,一定要看见怀岁被推上高潮的情色表情,每回怀岁撑不住趴下来了,他就要捉着肩膀又把人抬起来,来来回回次数多了,谢骛清就干脆把怀岁的双手扣到后面,逼的人只能挺直了骑在他胯上,一耸一耸的,薄薄的肚皮被肏的鼓出来,甚至能隐约看出点鸡巴的弧度。
“轻、轻点……唔——太粗了……要被撑坏了!……”
怀岁都要被他肏傻了,脑袋混乱的无法思考,只本能地扭着屁股,想要躲开男人回回肏到底的干法,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落到别人眼里,就像是发情的母猫一样,又浪又骚。
谢骛清脸埋在怀岁胸口,咬着已经被他舔大舔肿的奶子,只觉得老婆叫的好听,根本就是在勾引他,鸡巴越操越硬,越捣越快,那已经粗大的跟肉棍一样的东西又生生膨胀了半圈,更把那口浪穴塞得严严实实。
肉道里已经不知道喷出多少次骚汁,高潮的都快要麻木了,谢骛清完全就是把他当成了肉套子在操,怀岁崩溃地摇头哭喊:“不要,不要这么快,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求求你,啊!!……”
谢骛清硬生生把怀岁肏的都快虚脱了,连喘叫声都有些发哑,才又把鸡巴塞进深处,松了精关,两手抓着怀岁的奶子,边用手指揉捏红肿的乳珠,边吮着怀岁的舌头,畅畅快快把精液全部射进了肚子里。
就算是在射精,谢骛清也下意识地挺胯,鸡巴在肉穴里打转,精液一股一股涌出来,射的乱七八糟。
“老婆好棒,把老公的精液全吃进去了。”
谢骛清鸡巴射的凶,表情却是温柔的,很珍惜似的亲怀岁的额头。
怀岁已经累的要命了,可身为仿生人,他根本就没有睡觉这个概念,平常也只是到点休眠而已,现在想晕都晕不过去,只能被迫缩在男人怀里,清楚感受到精液被灌进肚子的感觉。
谢骛清是有强烈责任感和道德感的人,既然能喊的出老婆这个称呼,就已经是做好了把人娶进门的准备。
但娶一个仿生人,还是性爱仿生人,绝不是一件能被世俗和法律允许的事,这就像听到有人想要和飞机杯结婚一样不可理喻。
谢骛清不在意舆论的压力和非议,但他想光明正大的和怀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