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样也不太对的样子。
秋气呼呼地瞪着秦故:“不睡就不睡,谁稀罕!”秋为了捍卫保存的权力,势要与秦故斗争到底。
当然,到了夜里,秋还是犯怂地爬上了秦故的床。秦故抱着胳膊靠在门后,鄙夷地盯着床ll上鼓起的大包。
“不是说不稀罕吗?”秦故走到床边,拍了拍大包。
秋不动不出声。怂归怂,嘴上一定不能认输。不稀罕,他才不稀罕。
“真这么不想洗掉?”
秋冒出一个小脑袋,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
秋坐起来,小心的看了秦故一眼,又马上垂下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喜欢。真的不能留下吗?”秋紧张地抓l住秦故的胳膊,期期艾艾的目光望着秦故,像只求饶的小鹿,让人看了心里直痒痒。秦故忍住想揪几下的手,故作冷漠。
“不可以。”秦故掀掉被子,在他的后肩上摩挲了一下,凉凉道,“听话,去洗掉。”
“啊。”秋失望地嘟囔一声,虽然不情愿,还是老实地拿着清洗用具让秦故帮他洗掉。秋自己并不能够到,只能让秦故帮他洗。每洗一下,秋就叹一口气。为什么不能留下,他真的很喜欢,银龙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就好像它是有生命的……就好像它就是秦故。
秋怨气冲天,怒不敢言。独裁者,大魔王!
在秋的背后,他看不到的地方,秦故的脸上挂着得逞的恶作剧坏笑。
笨蛋秋,你要是这么喜欢,我就另外给你画一只好了,何必留着别人给你画的印记。
我喜欢——你每个地方都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