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主要研究的方向，就是脑部治疗，或者精神疾病吧。”
马建栋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光明制药很神秘，至今还未出现任何对外发售的药物。”
“他们只是创建了公司，并且一直保持研发的状态而已。”
牧云泽点点头，表示了解。
一家从未发售过任何药物，处于研发状态的公司。
可以说，就是一家一直都在亏本，而且每年需要大量投入的公司。
或许只要调查一下这家公司的流水，就能发现端倪。
而且，根据马建栋提供的这些文家产业。
牧云泽简单估算一番，就能发现，这些产业根本不足以维持一家生物制药公司的运转。
研发是需要大量经费的！
光明制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研发状态，无法创造任何利益。
但，研究始终没有停摆。
他们的经济来源从何而来？
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外界无从知晓的产业，在文家的手中秘密运作着。
对外保持神秘，应该是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或许这一点，能够成为他攻击文家最好的突破口。
“这一点很重要，如果你们在不影响到自身的情况下。”
“可以继续调查一下文家的其他产业，但不要太过冒失，被发现了后果恐怕很严重。”
“这点，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牧云泽道。
“我当然清楚。”
马建栋点头。
事实上，他并不打算继续调查文家的事。
他能提供的资料，也仅有这么多而已。
只是当着牧云泽的面，不太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马家在这件事的立场，虽然是站在牧云泽这边，但太过冒失的行动，太大的动作。
一个不小心，都有可能导致他们被文家的怒火湮灭。
或许文家想要对付牧云泽，有许多困难，会遇到重重阻碍。
但，文家想要覆灭马家，不过是一个念头，一点手段的问题。
这里就不得不说，家族和个人，真的不一样。
牧云泽只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并且不犯错。
文家想要对他动手，那就很难，必须经过层层谋划，让一切都看起来合情合理。
可，马家不同。
哪怕马家大多数人都能保证自己并没有犯错，但，一个家族，有多少人？
他们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或许在大体方向上，都是在努力建设家族。
不过在细节方面，一个小小的错误，就可能成为文家的突破口。
文家只需要不断放大一个点，就足以将马家整个覆灭。
所以，马家才不敢和文家刚正面。
他们只能通过这种求援，引入更加强大的力量介入，才能保全自身。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去陪我的妻女了。”
“未来一段时间，如非必要，也不要安排这种事了。”
“如果让文家知道，你们安排过这种事，只会让你们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