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局赶紧点点头,立马拿着电话就去汇报了。
杜大用从来都是你与我好,我与你好。
这种案子牵涉面广,涉及人员多,首功己经拿到,赶紧上交才是正理,现在也不像以前还能提什么返点提留的,那不如早点交出去,省厅可以弄到花团锦簇的,地市局可就不一定了。
稍微碰到硬茬子,省厅啃起来可比地市局轻松多了。
杜大用一边想着,一边进了司琴的审讯室。
“杜局长,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杜大用这边进了审讯室,司琴立马就像见了救星一样朝着杜大用说道。
杜大用看了看司琴说道。
“司琴,你当年祭祖回来,家里有没有积土?或者是你认为家里哪儿不对?”
“哪儿不对?没啥不对啊!家里和我走之前一样的,就是林家道让我不要在老房里面住了,让我去城里买个房子。”
“那你为什么不去呢?”
“那不行,我不能便宜了那一家子,我之所以不走,我知道这里迟早要拆的,我们家临着大路能有多远的,我那个大姑子她傻吗?她一点儿都不傻,她不是冲着家产,她能天天混在这边?”
司琴一提到这个,瞬间就不淡定了,连她自己现在在哪里都顾不上了。
“噢,对了,我回来时候,家里养的鸡全部没了,十几只鸡,林家道说全部给吃了。除了这个,好像就没有其他了。还有就是后门口的台阶,他说烂了砖,所以给重新修了。”
“司琴,在你离开烟市的时候,洪大娟有没有流露出想和你一起离开的心思?”
“没有,那会儿没钱,咋走?林家道不是给了舒老板两千块钱,我也走不了的。”
杜大用首接在这里就换了一个问题,因为司琴对那时候的改造可能根本就不在意,怎么可能给他提供更多的信息。
“那么洪大娟那时候和林家道关系如何?”
“家道那会儿经常给我带一些吃的,听了大娟的遭遇,也会捎带着给大娟带一些吃的,也算是关系挺好的。”
“那你在和洪大娟一起工作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她的事情?比如她在福利院中和谁的关系比较好?以及她为什么要奔着烟市去打工?”
“她说她来烟市是来找她一个朋友的,名字我不知道,那会儿就是这样说的。说是她的福利院在她十来岁的时候,有过什么文艺表演,她那时候认识了一个烟市的朋友,所以她才会来到烟市,只不过她准备先找个工作以后,才去找她的朋友去的,结果就被人家中介卖到我们洗头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