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周归心看了眼段秩,小声道:“你有的时候也会直呼朕的名讳。”
段秩轻轻笑了一下,又把话说回去了:“所以说皇上开明大度,不跟我一般计较。”
周归心轻哼了一声,面上带了很明显的笑意。
李洋后知后觉回过味来了,他瞪了瞪眼,亡羊补牢似的:“我也可以喊周归心‘皇上’啊!”
不就是个外号,还当真了吗!
周归心:“……”
这声皇上,喊得好生虚情假意。
段秩只轻轻看了李洋一眼,一句话也没说。
李洋:“……”
这么一看,段秩的手段,真的好脏!
他本想跟段秩好好算个账,可惜早读的铃声响了起来,只好草草结束。
等到上了课,周归心的耳根才算是清净下来了,这节课是数学,学的东西对于周归心而言过于深奥,周归心就没再听。
他的思想开始发散开来,一会儿觉得这边特别好舍不得走,一会儿又特别想家。末了,他又开始想,他既然来到这边了,那那边的他会怎么样呢?那边的大臣又会怎么样?
说起来大臣,他又开始想,跟着他来到这边的大臣都有谁,那个黑色物什是根据什么来选择他的大臣的?
他想东想西的,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下课。
下课,周归心还没说什么,就看见左相和右相跑了进来。
周归心开心道:“左相,右相!”
见他俩想给自己行礼,周归心连忙伸手制止了:“这边情况特殊,就不要多礼了。”
左相和右相对视一眼,齐齐地给周归心点了点头。
其实他俩来这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主要是原著的周归心处境实在惨不忍睹,他们生怕自家皇上挨了这些莫名的苦,连忙赶来跑着给周归心撑腰来了。
眼下看来,周归心似乎不需要。
他俩到这里没多久,话都没没说多久,周归心身边就围了一群叽叽喳喳的人,比宫里大型夜宴的时候还吵。
他俩跟周归心说了就没三句话。
左相笑得很僵硬。
本来跟朝堂上的那几个诡计多端的老贼争宠就烦,不曾想来到这儿人更多了。好可恶,那是你们皇上吗就从这叭叭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