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我这拙劣的谎言,说这些话时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她,说完以后再抬头,她却又低下了头,两手把玩着她自己的衣带,慢慢地拧成一个死结,然后又解开,许久才道:“你出生之时,恰有大胜露布传来,边疆大定,先帝大喜,为你起名太平,当今陛下更是一力鼓动,改次年为麟德元年,这年号用了十二年,是先帝所有年号中用得最长的。当年先帝还为你大赦了天下。”
我不知她为何突然说起这事,诧异地看她,试探般地轻轻叫她:“阿欢?”
她抬头看我,两眼中闪闪发光:“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年号改得很好,十分…贴切。”
我竟有些不懂她,也不知该回答些什么,仰头看了她好久,慢慢将手搭在她腿上,小心翼翼地道:“阿欢,你…不生气么?”
她看我:“生什么气?”
我道:“气我瞒着你。”说了这句,又觉心虚,复又低头,看见阿欢的膝盖,心中又是一急,两手抚上她膝头,在方才找到的疼痛之处周围小小摩挲了一圈,问她:“这里是怎么回事?”
她轻笑道:“有一回惹怒了陛下,跪得久了,受了些小伤,天寒湿冷时偶有发作,也不过是些许酸刺胀痛,不是什么大事。”
我抿了嘴问她:“是…在万寿殿那一回么?”
她沉默片刻,轻轻点了点头,一手扯着我起身,待我挨着她坐定时又凝神看我,右手抚过我的眉毛,转上我的额头,再自脸颊滑下去,顺着脖颈而下,抚至胸口。
室内温暖得很,又是独处之时,我随意穿着的敞胸薄衫被她一拂便彻底挂开,她的手指点在我的锁骨下、胸口上,略一用力,戳得我心口微微地发疼,却反而觉得心中好受些,两手捉住她的手,捧在嘴边轻轻亲了一下,唤她“阿欢”,看她缓缓眨了眨眼,露出微笑,叫我“太平”,又叫我“平”。
我的心被这一个字撩拨得颤颤的,仿若已蒙她召唤,脱离我体,入她之窍了一般,两手慢慢动作,将里面穿的白色抹胸缎裙解开,连袴、袜也一体脱去,坦荡荡地站在她面前,再抬头去解她的衣裳,顺着那缠枝莲花的纹路下去,一路揭开,看她精致的锁骨、润挺的小丘、平坦的小腹和修细的双腿慢慢地在我面前展露,宛若一幅缓缓打开的画轴。
她的眼里有奇异的光,我不知道这光是什么,没有胆气,也没有脸面去问。
她的身上也有奇异的光,在四周尺许白烛映照下如景星耀天、神仙临人,这却是我所知道的,因着我自己的内疚与她的锐气交杂而成的幻觉。
作者有话要说:她真美,美到我竟不忍与她并立,牵住她的手掌,自掌心一路吻到额头,到眼睛时停了停,一手遮住她的眼,移开时她已闭着眼,任我在她的眼皮上吻了又吻,嘴唇自眼皮拂过鼻梁,经过她的两唇,再过下巴、脖颈、锁骨、檀中、小腹,最后半跪下来,在她两膝上各一吻,自右腿慢慢划上去,轻轻地吻到了她的秘处,伸出了舌头。
她的手一抖,睁开眼看我,叫我“太平”,我以手指在嘴角边一比,轻轻嘘了她一声,慢慢地再贴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