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文远还是不依不饶,又说宋江犯案在逃,他父亲家人都脱不了干系,只需将他们带来审问,就能问出宋江藏在何处或去了哪里!
时知县众人都对张文远的多事无比反感,刚想为宋江家人推脱几句,可那婆子接着就在张文远的暗示下喊道,“大人,人命大于天,大人若不为老身做主,老身便去州里再告!”
时知县面色顿时一变,那张文远又上前凑近耳语道,“若是州官来查,恐出
事端,大人请三思!”
时知县知道其中利害,也知这张文远定不会轻易放过此事,只得再次派出雷横、朱仝前去缉拿宋江家人前来问话,
可二人来到宋府,他父亲却拿出一纸文道,
“两位都头有所不知,宋江是个逆子,多行不义,老汉我见其终无悔该之意,早已失望透顶,便在三年前去前任知县那里告了他,全家都与之脱离了关系,如今我们家与他已无半点瓜葛!这里有加盖官印的文为证!”
宋父所拿的这文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但却不是真正与宋江断绝了关系,原来宋江也知自己与黑道关系太深,唯恐日后惹祸连累了家人,便在三年前与家人商量好,由宋父去前任知县那里告状,借此开出了这道文,今日果真派上了用场。
雷横、朱仝二人亦与宋江交好,这趟差事他们二人本就干得为难,如今一看有这文且印文俱在,都是大喜,也不捉拿宋父与宋江的兄弟宋清了,立刻带着文返回了衙门向时知县禀报了此事,还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宋父病重,身体欠佳,万万来不了公堂了。
那时知县一看这文也是心中一喜,明白这是宋江早就留好的后手,却也不戳破,
而张文远一看这文也傻了眼,全然没想到宋江然会有这手
准备,但犹抱着
一线希望对那文的真伪提出了质疑,
时知县却冷哼一声道,“张押司若不信,只可自己看。”说着就将文给了张文远
张文远接过一看,也看出此文确实是真的,
他也明白,宋江在郓城县有只手遮
天之能,自己只是一个人在徒劳的对抗着一群人,如今时知县已是十分不快,自己若再强撑下去,日后恐难有什么好果子吃,
张文远终于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对那婆子愧疚的摇了摇了头,
那婆子也明白了自己女儿的冤屈恐怕现在很难得报,接着嚎啕大哭起来,却也是无可奈何,
时知县当即按程序下了海捕文通缉宋江,自付就算日后上面州官来查也挑不出我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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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如此搜寻宋江不到,那他究竟是去了哪里了呢?
原来,在宋家老宅之下挖有一间地室,以便在兵荒马乱时有处地方可以藏身,而那宋江就一直藏在这地窖里,
他本想躲上一阵子,待日后花些钱财摆平此事,可谁料那婆子过了几日然真去济州府那里告了状,
济州府新上任府尹姓张名叔夜,乃是名臣张耆之曾孙,为官清廉,刚正不阿,是个难得的好官。
他一听那婆子所哭诉之事,顿时大怒,便道在我治下,岂能有此目无王法之事?!
张知州立刻派下缉捕使前去郓城查办此事,
幸好时知县早有准备,缉捕海文他也发了,宋江他也派人搜捕过了,宋家的文也是真的,那新任缉捕使倒也挑不出他什么
问题来,
这缉捕使又带了雷横、朱仝二人又仔细搜查了一遍宋家,也是宋江运气好,若是旁人来搜说不定真能搜到宋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