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事吗,没事吗,事吗……”
“唉。”陶荇长长一叹。
不行,他得想办法教一教天灾。
从哪儿开始教呢,怎么样才能不猥琐不流氓,不显得居心叵测呢……
他又犯起了难。
于是,只堪又一声长长叹息。
耳边“你没事吗”的问话持续了半个月,他也叹息了半个月。
半个月,玫瑰将要凋零了。
清晨,阳台上落下一片花瓣,路过的人捡起,哀叹惋惜,还掉了几滴泪。
陶荇站在他面前,抚去那泪痕,看看他手里花瓣,微一惊。
这花瓣没有枯萎,那就是说,他可以碰那些花。
他心中欣喜,握着天灾的手:“别难过,你看这片花瓣,在你手里栩栩如生,还像新生的一样。”
“可也是凋零了……”天灾摇着头,然后,猛地一顿,紧紧盯着那花瓣。
随后,他的心狂跳起来,小心翼翼走到花盆前,轻抚着心口,颤颤抬手,碰了下花枝。
花枝轻晃,没有枯萎。
他的眼中骤然泛起光彩,再伸手,抚在花上。
阳光下,抚花的人身体因为喜悦而微微颤抖,陶荇靠在旁边,微笑着看他。
通讯仪接连发出两道通知的时候,是在那片玫瑰花瓣凋落的第三天。
清晨的阳光明媚,陶荇起床,身边人还没醒,通讯仪重复两遍并有指示灯提醒,是为重要通知。
陶荇拿过来看了,说他的任务有变,指挥中心通知他立刻前往东面临时会面地当面交涉。
此地不远,十来分钟就能走到,陶荇稍作收整就去了,远看去,一排遮阳棚,下面有不少人在等候,司令为首,士兵在后,齐博士和几个科研人员也在。
没有飞机轰鸣声,大概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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