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墓中就再也没他的东西。
生时无影,死后无踪。
陶荇无声一叹,回身轻轻拉住参商的手。
影卫明显颤了下,腿上打弯又想下跪说冒犯,可这里人多,他现在好歹知道不在众人面前引注意,任凭牵着,没说话,只
', '')('是跟上前的脚步僵硬了许多。
解说员在解答游客们的问题,戴着扩音器,声音洪亮:“那位陪葬者的尸骨……现在专家更倾向于,那可能在之前的朝代里早已流失,寻找上有难度,目前考察的工作重点放在确认其身份上,但暂时没有找到有效信息。”
“哦,荇帝死于二十二年,七月初七,辰时一刻,这是确切考察过的。”
掌心中的手猛地动了下,陶荇微怔,回头看参商的神色紧绷,正死死盯着解说员。
解说员还在继续:“荇帝死于沙场,被万箭穿心,全身没一处完好,而后尸首又被敌军带走,归还时已成碎块,无法入棺,是以当时为其做了衣冠冢。”
人群里传来一阵惋惜哀叹,陶荇只觉被牵住的手颤得更厉害。
这战栗……不太对劲。
他想到上回参商失控露出僵尸形态,身躯就是这样。
他似乎想往解说员那边走。
陶荇立刻把人往身边一拉,迅速带他走出,以最快的速度开车回家。
参商不敢违背他的意思,老老实实上车,可一整个路上都十分不安,指甲在窗上摩擦出吱吱响声。
一进门,他陡然扑到地上,慌乱到处找什么,又没有确切目标,仿佛不知所措,最后,眼睛直勾勾盯着陶荇:“主人没死,主人不会死。”
他大口喘着气,上前抱住陶荇的腿:“主人不可能死,不会,不可能……”
早晚还是要跟他解释这件事,陶荇俯身:“我是死了。”
那人陡然抬眼,目中又看不清颜色了,唯有一片红。
“我死了,但又活了,活在千年后的这个时代。”陶荇轻捧他的脸,“我还是我。”
参商怔怔地,好像在消化这话,半晌后,他开口,声音忽而嘶哑,像吞了玻璃渣:“万箭穿心,剁成碎块……”他喃喃地说着,那浑浊眼中,忽而滚出一行血泪。
陶荇惊愕:“生死是常事,没有谁真的万岁,你给我陪葬,不是已经见证过我死去吗,为什么还这么难接受?”他伸手抹去那眼泪,手指落下血迹。
参商似乎没听见,紧紧抓着他腿:“荇帝二十二年,七月初七,辰时阖棺,引葬人死,帝王生,为什么……您还会在辰时一刻死去……”
他的身躯又剧烈抖动起来:“为什么……”
他喃喃地说着,紧紧捏住的手指上指甲愕然增长,嘴角尖牙露出,在灯下闪过寒光。
陶荇眉头一蹙,一把将他抱进怀中。
怀里不停地挣扎呜咽,陶荇就坐在地上,紧紧搂着他,随后拉080出来:“用你的程序查一下,引葬人是什么意思。”
080连忙打开程序搜索。
好一会儿,陶荇问:“找不到?”
“还在搜,这个应该不是通用名词,需要时间找。”080说着,听到提醒,“哦,找到了,果然不是通用词,是陶朝专门为你发明的。”
“细说。”
“当时的钦天司观星勘测,发现你命相不长,将于二十二年辰时死亡,宿主,他们挺有本事的,既定命运就是那个时候死,不过你当时不是耽误了一会儿嘛,是辰时一刻死的,考古人员研究得也没错。”
“嗯,继续说。”
“钦天司算出了你什么时候死,就要想办法挡,引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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