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再也想不了其他,第一反应是磕头。
有一个人带头,其他人就跟着陆陆续续拜下去:“求神明保佑。”
他们太过于震惊与触动,乌压压跪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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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是血的陶旺斜眼瞥那叩拜众人,暗自嘲笑,一群眼瞎的,什么都不问就拜,非把邪物当神明。
他的腿没法动了,痛得冷汗直流,陶荇他是不敢招惹了,剑毁了,牌匾也拿不到,对付那邪物也不可能了。
不过,邪物就是邪物。
他看看这众人,眼珠一转,对离自己很近的一人道:“你们要是这么诚心,怎么不进去拜呢,在外面,他怎么感受到?”
进此宅必受幻象影响,不疯也要被吓个半死,好,既然你们一群蠢货要把他当神,那不如送你们进去受死,等你们都发疯出来,倒要叫所有人看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有大规模发疯事件,说不定有关部门还会出手。
看见奇异,本就激动混乱的人这个时候一煽动就盲从,听到话的人一想,是啊,应该进去让神明看看诚心。
他便什么也不顾的挤进人群,推开大门,往门内一跃而进,跪在厅内地板上。
有一个人往里进,就有一群人进,转眼间,变成了厅内乌压压跪一片:“求神明保佑……”
闲月还没来得及上楼,愕然见这一群人闯入。
都已经关门了,这些人还要往里进。
不识好歹!
进此宅,可就别想正常出去。
他手指一抬。
而微光浮动中,却无端一顿。
无意识地一顿,仿佛脑海里有什么影响他的举动。
他愣了楞,闭眼思量。
雪白的花团浮现眼前,天桥上的卖花老人拉住他,拥挤的山路上,身边围了七嘴八舌一群人,夕阳之下的海边,帮一家三口拍下一个照片,那小孩送他一束小白花。
小花轻摇,闲月回神,睁开眼,转眼看看身边人,陶荇就在眼前,但他此时,什么话也没说。
闲月又陷入思量。
为了钱财“求神拜佛”,似乎用不上“贪心”二字。
也用不上“可恶”。
他自不会理会这些乞求,但是……好像也没必要让他们死。
他抿抿嘴,收起指端微光,衣袖一拂,身影消失不见。
陶荇微微一笑,走到楼梯口,提醒众人:“他走了。”
众人惊讶抬眼,果然不见了神明身影,惊问:“他为什么要走?”
“是不是不喜欢我们打扰啊?”有人喊了一句。
众人忽然回过神来:“是的,我们真的打扰到他了,我们怎么跑进来了?”
“我们快出去吧。”
他们连忙往外出。
外面的陶旺惊异看着他们跑出来,他已经被跟班们扶起来,此时,顾不上身体疼痛,拦住一个人看,见此人十分正常,又拦住一个人,还是正常的,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他不敢置信,怎么回事,这些人为什么都好好的?
怎么想也想不通,或许是想得太多了,他开始头痛欲裂,捂着头闭上眼。
片刻后,忽然,他眼猛地一睁,瞪眼看旁边跟班,五官以不可思议地幅度扭曲,惊慌失措地大叫:“鬼,鬼啊,你是鬼……”
“老板,是我们啊。”旁边人拉着他,“我们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你们是鬼,你们要来吃我,我要驱鬼,我的剑呢,我的剑呢?”他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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