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云霆侧了侧身子,对他伸出手势:“陛下请。”
在暴云霆的带领下去了洞房,岑栩推门进去后房门便自己关上了。里面红烛摇曳,墙上贴着喜字,大红色的床账前坐着位喜帕遮面的新娘子。
岑栩望着那新娘看了一会儿,满心疑问。暴云霆当初亲自求他赐婚,说要娶乔国公府的庶女乔第,如今怎么说是去的乔箬,乔第反而做了妾……
他还是有些不大相信,犹豫了一下走过去,伸手将那盖着的喜帕揭了下来。看着那张不甚熟悉的脸,岑栩的确惊诧到了:“怎么是你?”
乔箬一脸不解:“将军,太皇太后为妾身和将军赐婚,如今是你我大喜之日,不是妾身又该是谁呢?”
“太皇太后赐婚?什么时候的事?”这怎么又变成太皇太后赐婚了,他竟然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
“几个月前,将军你大破西北敌军,回长安后太皇太后就赐婚了啊。”
岑栩揉了揉脑袋,他怎么觉得今日昏昏沉沉的。乔箬说的他脑子里没什么印象,可又莫名觉得的确有过这么回事。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将军,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快坐下来歇歇。”乔箬说着要扶他去桌边坐下。
岑栩甩开她,径自过去坐下来,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希望能努力想起些什么。
乔箬递过来一杯水,他恰巧觉得喉咙有些干,接过来一饮而尽,随即蹙了蹙眉头:“怎么是酒?”
乔箬也刚好喝了酒放下杯盏,面色红润娇羞道:“今儿个是妾身和将军的大喜之日,这自然是合巹酒啊。”
合巹酒?岑栩心里生气一丝怒火,他只是想来看看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谁要跟她喝什么合巹酒?如果要喝,那个人也觉不可能是她!
这时,他觉得身体渐渐有了变化,本就干涩的喉咙越发燥得慌,整个身体好似起了一团火,熊熊燃烧着,某些敏感的地方也越来越壮大,让他一时间险些承受不住。
他重新审视着跟前的酒杯,突然抬手遏制了乔箬的脖子:“说,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乔箬怎么也没料到她是这般反应,整个人吓得有些呆了,又忙不迭摇头:“没……没……”
话未出口,岑栩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有些咬牙切齿道:“说!”
乔箬被他掐的差点窒息,顿时有些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
新婚前一晚,想到她马上要嫁给暴云霆,而乔第也会随她嫁过去做妾,她怕这乔第嫁过去以后不安分,便想过去敲打一番,灭灭她的气焰。
谁知,到了乔第的院子,却见乔第和她的丫鬟铃铛两个人鬼鬼祟祟在院子里说话。
“姑娘,这落颜粉可是奴婢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您在府上就一直被三姑娘压制着,如今又要陪嫁过去继续受她欺负,您只有笼络了暴将军将来才有可能让自己在将军府过得好些,您可千万要听奴婢的。”
乔第有些不大赞成:“你方才都说了这是催情迷摄之药,却还非让我用,何况这东西是否管用还尤未可知,如此下三滥的招数我做不出来。”
铃铛道:“自然是管用的,奴婢少时曾救过一位受伤的湘国人,那人为了报恩给了奴婢此物,说将来若是有了心仪之人,将此落颜粉和酒服下,两人鸳鸯交颈,成起好事,此后那人便必定对我一心一意。那时我不知道那人这话什么意思,后来长大